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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声音,清颜瞬间就变成了雕塑,但成串的泪珠儿却夺眶而出,迅速地爬满了清秀无比的丽容。我见了不由得心底一酸,走上前两步将清颜轻轻地搂到怀里,摩挲着丫头的秀发,低声说:“颜颜,你别哭,哥哥不是回来了吗?”
清颜被我这么一搂,顿时呜咽地哭出声来,一边还抽泣道:“哥哥,我我想死你啦!呜呜我不想读书了,我就想呆在哥哥身边”
我听了不由失笑起来,拍拍丫头的玉背,道:“说什么呢?什么不读书啊?不读书的就是文盲,哥哥才不要文盲老婆呢!”
清颜听了不由也笑出声来,随即又哽咽着在我胸口上拍打几下,叫道:“臭哥哥,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一个月连电话都打不通呜呜”
我将清颜拥着坐到沙发上,随即看到语柔还在一边抹泪儿,于是连忙向清颜使了个眼色。清颜见了立即心领神会,于是跑到语柔身边,拉住语柔的手说:“对不起柔姐姐,刚才是我没搞清楚就胡乱责怪姐姐,我错了。妹妹自小就被家里娇宠坏了,希望姐姐能原谅妹妹这一次。好吗?”
语柔只得止住眼泪,强笑说:“没事嗯,不就是误会么?何况”说着,语柔又委屈得忍不住眼睛一酸,泪水依旧流了下来,话都无法继续下去了。
清颜大急,连忙说:“姐姐,你要是不解恨就打我几下好吗?”
我见了于是只好过来一边一个地抱住俩丫头,通通搂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在语柔沾满泪水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笑说:“嗯,很咸嘛!小猫儿,委屈完了吗?要不哥哥替你惩罚一下颜颜?”
语柔羞臊地将螓首深深藏进我的怀里,低声说:“不要人家也不是怪小颜妹妹。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委屈嘛”
我亲热地抚摸着语柔的螓首,看了看清颜,笑说:“知道了。我的小猫自来就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是吧?”
语柔听了不由抬起头来,娇嗔地挥手打我,一边还对清颜说:“小颜,都是臭伟子坏,就是他躲到门后想去吓你才闹出的误会。咱们一起惩罚他吧!”
清颜本就对语柔抱有一份歉意,此时听了她的煽动,顿时积极响应起来,也挥舞着小粉拳在我的背上开始擂起鼓来。
我苦笑道:“唉,哥哥不是这个月来身体抗击打能力大有长进,不被你们打成内伤才怪呢!”
清颜乐得直笑道:“哥哥,什么好事都被你一个人占尽了,难道我们还不能打你几下取乐?咯咯!”
语柔也说:“伟子,你以为一个人几个老婆就那么好过啊?没有几分挨打受气的本领就别花心啊!是不,小颜?”
清颜听了连声应是,手上越发擂鼓似的给我作背上按摩了。
我不由苦笑起来,俺老温完全是被逼风流,现在你们倒好,将所有账单都记到我的名下!呜呼!做男人难,做花丛浪子更难,做一个有担待、有良心、有情有义的花丛浪子就更是难于上青天了!
在给我做了一会真正的全身按摩后,清颜忽然揪住我的耳朵问道:“伟子你说真话:这个月以来你有没有和什么大美女在一起?”
我一愣,连忙举手纺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月我都一直在深山里,每日家面对的都是四个老头子。哪来的什么美女美眉啊?”
“深山?”两女听了不由都惊呼起来。语柔问道:“你不是去澳门了吗?澳门还有什么深山啊?伟子你完全是在骗小孩子吧?”清颜也道:“是啊是啊!臭伟子你在骗我们的吧?澳门那么两三个小岛,哪来的什么深山嘛!”
我宠爱地分别揪揪俩丫头的嫩脸,说:“谁说我这个月呆在澳门啦?当天我就被小云的爸爸用直升机送到云贵交界的地方去了!”
说着我就将自己怎样接受水潭瀑布的考验,如何每天几个烙饼几碗清水度日,如何还得努力习武,如何差点走火入魔,如何插剑入石等等诸多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我没有将明门的事情告诉她们,但这已经足够让两女听得瞠目结舌,一惊一咋的了。
听完之后,清颜惭愧地抱着我说:“对不起哥哥。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小师妹之类的呢那个令狐冲不是有个岳灵珊么”
我不由气得轻轻地敲了清颜的小脑袋一下,说:“你也不想想,我师傅可是小云的爸爸耶!他会给自己的女婿找一个小师妹来陪着吗?再说了,小云的爸爸一辈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收徒弟,你说我能有什么小师妹么?”
清颜摸摸小脑袋,嘻嘻直笑。语柔却一直在仔细打量着我,忽然说:“小云爸爸怎么能这样虐待我们家伟子呢?每天才能吃一顿,还是烙饼加清水。他连直升机都坐得起,难道还不能运些粮食去么?几时我得质问那个叶伯伯才是!”清颜听了道:“柔姐姐,小云的爸爸可是黑社会大哥大呢!”
语柔有些色厉内荏地说:“哼,黑社会又怎么样?黑社会就可以不让人吃饱饭么?我哼,我才不怕呢,他要是敢动我,小云就跟他没完!”
清颜朝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则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柔柔,不是虐待我,他们都那样的。据说是为了清心寡欲,所以才节食,居住最简朴的地方,穿最朴素的衣着。”
语柔和清颜都不满了,她们相视一眼后,齐齐点头,然后由语柔说:“什么清心寡欲啊!要是小云的爸爸清心寡欲,他能做龙帮老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