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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我终于有了些微知觉,但浑身就像彻底不属于自己一般沉重得吓人,根本无法动弹半点。
眼皮像挂着千斤的重物,完全无法睁开。我想张嘴说话,但嘴唇却不受自己控制,稍稍抽搐几下,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不过,似乎那阵轻微的抽搐却让人觉察到,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惊喜地叫了起来,声音显得悠远而模糊,随即听到她在激动地、断断续续地叫着:“妈妈他他醒了”
妈妈?我这是到哪儿了?我几乎以为自己被外星人救去了,随即残存的些许理智否定了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
抑或是被某个避世独居的隐侠母女所施救,最后那美艳得不像话,同时纯洁得如同初生婴儿的女儿爱上了被救英俊男人,哭着吵着要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他,然后二人结为夫妇。最后男人学到绝世武功,携美女游荡江湖
呵呵!我正yy着武侠小说中的俗套情节,忽然一阵浑身碎骨、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随即我惨哼几声,再次陷入黑色的深渊
而当再次有感觉时,我几乎以为自己陷入了最香艳的梦魇!一具滑腻无比的火热胴体贴在我身后,跌宕起伏的丰臀玉股、绵软雪峰与我赤裸的躯体挨蹭着的无限魅惑感觉让我沉醉不已!
同时,一阵阵急促而令人意荡神摇的喘息声自我身后传来。声音之娇媚,如火般撩人心怀,激荡得令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
然而,从这具无限美好的娇躯中传来的却是地狱般的烈火,这烈火似乎在炙烤着我的灵魂,让我感觉到自己皮焦肉绽,痛苦不已!
尤其是这道烈火游荡至我几处受创最严重的经脉时,更是几乎将我的血液都烧烤得沸腾起来,痛苦于是加倍折磨着我那可怜的神经,让我不禁大声呻吟出来。
就在我不耐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而昏迷过去之前,随着女人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忽然大量液体洒落在我颈背之上。
那是女人流下的淋漓汗水,这是我无法得知的
终于,我第三次有了感觉。睁开眼的瞬间,一股酸涩的感触让泪水蒙胧了眼睛,眨眼之前却隐约看到一个陌生的白衣少女正在欢喜地盯着我微笑。
闭目凝神良久,我才再次睁开眼睛,一切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个黑暗的石室,我身后透着白濛濛的微光。
而身前不远处果然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白衣少女,乌黑雪亮的大眼睛隐约有些熟悉的模样,清秀得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玉脸雪白娇嫩,漆黑的秀发乌油油的闪烁着健康的光泽,身材有些纤瘦但亭亭玉立,恰若冰河中一朵初绽的绝丽白荷。
她是谁?我有些疑惑起来,这么娇美的女孩子如果我见过面绝对不会忘记,虽然家里清颜、小云她们姿色也不在她之下。
似乎看出我眼神中的疑惑,女孩凑近了一些,稍显稚嫩的俏脸更清晰地我眼前,狡黠的目光蕴含着一抹讥讽。
“大色狼,你醒啦?”声音娇娇的,口音很柔,似乎是东边沿海人氏。
“这是哪里啊”我努力地发出声音,嗓音嘶哑而滞涩,有种撕裂的痛楚。
“唔,这里啊,是地狱哦?很怕吧?嘻嘻。”女孩状似天真地嘻笑着,流转的眼波明洁无暇,轻柔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飘扬,荡起一阵馨香的气息。
我微微苦笑起来,无奈的是,自己几乎完全无法动弹,虽然痛楚少了很多,但全身经脉还是相当麻木,一种深沉的乏力令我瘫软。
女孩见我闭上眼睛,于是有些娇嗔地哼了一声,低声道:“臭色狼,人家和你开开玩笑,就恼了?你的姐姐妹妹们都在另外一间房子啦!”
“这里是哪儿啊?”我再次询问出来,心底隐隐有了些明悟。
女孩噘着鲜红的樱唇白了我一眼,道:“不用猜测啦,这里就是圣坛。我们现在就在明门千百年的圣地里!”
#x679c#x7136如此!我心底有些乱哄哄的。圣坛的开启之法唯有我知晓,她们又是怎么进来的?这个少女又是什么人呢?
少女忽然走到我身后捧着一抹光明过来,嘻笑道:“没承想你身上还有这么一个值钱的宝贝呢!你知道吗,这个和韩阿姨身上那个是一对!”
莹然生光的夜明珠捧在少女那嫩白得几乎透明的小手掌上,映照得如玉的娇容恰若超凡脱俗的仙子般明艳夺目。
韩阿姨?她是什么人?身上为何竟然也有这么一颗稀世珍宝!
少女看着我呆愣的模样,噗哧一些,忽然捧在夜明珠转身轻盈地跑了出去。很快,整间石室陷入一片漆黑的昏暗中,就连一丝光线都不存在。一股阴寒的气息充斥在其间,莫非怪此地不能举灯,常人就算呆久了也会无法忍受。当然,修炼内息者自然不会在意这点阴寒之气。
身体依然不能挪动,我苦笑一声,暗自凝聚自身内息。还好,气息流通很顺畅,看来梦幻当中那香艳的治疗极其有效。
想到自己半昏迷中感触到的女体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温软挺拔,我不禁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虽然留给我更多的是那炙热得几乎如地狱熔炉的印象,但香艳的印记却深深地烙在了我心中
唔,那个不惜自身名节,不惜耗费大量内力施救的女人是谁呢?
就在我痴痴迷迷地想着事情的时候,忽然门口处渐渐透露出白光,随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那个少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是啊,他醒来就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想问呢!嘻嘻,芙蓉姐姐,我看他很惦记着你才是吧?”
接着水芙蓉那如天籁般的声音轻轻传来,语似娇嗔但却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别瞎说,我才不想被那个大色狼惦记呢”
很快,水芙蓉那飘逸的娇躯出现在石室中,她温柔地微笑着坐到我身旁,伸出莹白生光的纤纤玉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挨了一下,然而又收回在自己脑门摸了一下。“嗯,还好,恢复得不错。”
她的动作优雅自然,娴静自如。在许多年之后,当我告诉她,当时她的动作几乎与一个贤淑的妻子照拂生病的丈夫毫无二致时,风韵不减当年的她依然羞涩地出言否认,并以梅花掐穴手惩罚我的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