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时又说不出来。
郝添颂见她回来,就黏着她,问晚上吃什么,问晚上去哪里。
“昨天不是说想吃鱼吗?今晚上做鱼。”许细温洗手,推他出去,“你别站在这里,耽误我干活,吃完饭,早的话,我们去夜市逛逛吧。”
“好。”郝添颂答应着,却不走,一直抱着许细温,蹭了又蹭。
吃过饭,按照正常的,郝添颂应该锻炼的。
许细温这才发现屋子里少了什么,是平时郝添颂最常用的那台机器。
对此,郝添颂的解释是,“坏了,送去检修。”
许细温不置可否,说,“去换衣服吧,我们出去逛。”
夜市,郝添颂不怎么来,尤其是这么多人,他有些慌,一直抓着许细温的手。
许细温回握住他的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除了吃的,其他都没买。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郑驰文,他不再摆摊献唱,而是开了个烤面筋的摊子,生意竟然不错。
起因是许细温听到旁边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帅哥出来摆摊了,我们快去排队。”
许细温好奇,这人究竟有多帅,竟然能有让人排队等候的吸引力。
“我想吃烤面筋。”许细温抱着郝添颂的手臂,说。
郝添颂哼了一声,“你是想去看帅哥吧。”
许细温不否认,拉着他往摊位走,“我们去证明下,根本没有你帅。”
到了摊位前,看到的是郑驰文,三个人都有点楞。
许细温先反应过来,噗嗤笑出声,“你你是帅哥?”
人多,许细温声音又大,已经不少人看过来,郑驰文脸皮薄,面红耳赤的,还是老实巴交,吭哧吭哧地说,“至少不丑。”
是,郑驰文算不上丑,只是以前的衣着太过老土,让人忽视了他的具体长相,换了发型穿了白衬衣,往那里一站,还真有几分斯文儒雅的气质。
如果百分制,能算八十分。
看到郑驰文,郝添颂就不敢放松警惕,他把许细温揽进怀里,无声宣誓主权。
可惜的是,老实木讷的郑驰文对许细温根本没什么想法,笑呵呵地说,“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分开这么多年,还能在一起,真不容易。”
“嗯,不容易。”郝添颂说,却没注意到,许细温听到这句话时候,嘴角淡到冷漠的笑。
从郑驰文那里蹭了两串烤面筋,两个人心满意足地回家。
回到家,郝添颂先洗澡,许细温把衣服丢洗衣机洗着。
回来,郝添颂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提着袋子,正是许细温白天买的。
“这是什么?”郝添颂的声音有些变,眼角跳着。
许细温看一眼,回答,“奖品。”
“什么奖品?”
“你的奖品。”
“什么时候能领奖?”郝添颂把袋子提高一些,狠狠吞口水。
许细温偏着头笑意满满,柔声说,“等你恢复健康的时候。”
医生说郝添颂最好再坚持三个月,可每天在衣柜里能看到那个袋子,郝添颂觉得医生的话就是在放屁。
第二个月,郝添颂领了奖品。
很愉快的领奖仪式,和皆大欢喜的结果。
郝添颂半个身体压在许细温身上,还在剧烈的呼吸。
许细温呼吸不畅,推他,“起来,太重了。”
“就不起。”郝添颂挑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