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某年,冴在夏休回国期间的鱼烧。
周围的商贩已经陆续出摊,昏暗的街道被照亮,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巧克力香蕉,心想,原来他刚刚和自己说的是这件事。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
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
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
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
什么情况?梦中梦?
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
“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
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
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
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
“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
“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
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做爱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
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子,一丝笑容都没有展露。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下面还是自己的名字吗?
“小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看着糸师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天道和辉的视线落在他有明显隆起幅度的腹部,他刚刚的确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冴好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情绪更是波动明显,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复,他便以为是孕期不适亦或是对手术不安,原来答案在这里。
“……我们现在感情不好?”天道和辉对他改了称呼,是因为现在他年少吗?面对未来的恋人,糸师冴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心中所想。
“怎么会,我一直深爱着你。”天道和辉亲吻着年少模样爱人的额发,既然可以随他高兴,那么抱抱摸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在等天道和辉洗漱和做饭时,糸师冴好奇地观察着未来的家。喊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回应,天道和辉悄声走近,从后面揽住了在看照片墙的糸师冴,爱人的尾巴顺着主人的心意,亲密又自然地卷上他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不在家吗?”
“怜今年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上的私立中学,前两天毕业旅行去了。”天道和辉解释,“她也最爱冴了。”
“怜?”糸师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讶表情,微微瞪圆了双眼,“这是她的名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谁起的?”
“是你起的。”天道和辉不解,之前他也想过女儿的名字,只是冴似乎对此早有了主意,而他一向尊重爱人的意见。
“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糸师冴喃喃道,随后冷静下来,再看一眼天道和辉的表情,就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女儿起这个名,蠢得够呛——那自己有什么羞耻的。
“小冴,你真的要选择现在的我吗?”天道和辉牵起糸师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虽然我不介意ntr过去的自己,但你明白,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和过去的我开口,一样可以得到。”
“……我和他天天见面,这种事情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年少的糸师冴皱起了眉,“明明是男性却怀了孩子,如今显怀这么明显,和辉又不喜欢猫,和这种模样的我做爱,会觉得恶心吧。”
“……”怎么可能,天道和辉心想,无论冴如何,他只会觉得自己爱得不够。
经验丰富经验的成年人到底是不一样,年少的糸师冴原本躺在天道和辉身下时内心还有些许不安,可很快就被恋人温柔又熟练的爱抚送上高潮,这对于身体偏冷感、在此之前还需要侍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体验。
受孕期激素影响,阴道畸形相连的肠道部分也比寻常湿润,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部,一手被天道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穴模拟性器抽插,很快就被刺激地腿软,只得弯下腰伏在被褥上喘息。
天道和辉挠了几下糸师冴的尾根,糸师冴喉咙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掌下颤抖,从盈满的液体蜜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扩张够了,插进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部逐渐升到双颊,眼里含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别压着肚子,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出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道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性器被后穴吞入头部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天道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性器比年少时粗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进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
仅仅是被进入,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体内性器对前列腺的双重压迫刺激下短时间内再次高潮了。
“是我想差了。”天道和辉爱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出了他的身体,把被褥和枕头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下,取过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倒在他的腿间。
糸师冴还是数学的那次。
怜:父亲以前还会给叔叔补习啊……
冴:凛还喜欢在课本上画画。
和辉:不过画的都是“我和哥哥一起踢球”这种。
冴:你怎么记那么清楚?那我昨天问你我那双xx鞋收哪了你怎么不记得。
和辉:……买新的可以吗?我真的不记得放在哪个房子里了,东京和镰仓这边都翻过了。
冴:哦,我逗你的,根本没有那双鞋。
糸师夫妻:被大儿子的活泼吓到jpg
有关和辉是什么时候改口喊爸妈的事,可能在冴单方面要分手但是分不掉之后,和辉:我一定能成功攻略!
十几年之后,糸师夫妻:家里有个外人jpg
【感觉冴会欺负和辉2333
嘿和辉——我们要举办一个超大的家庭聚会——你猜——是谁没有被邀请——】
和辉酒量不好,男人是千杯不醉,但是因为父亲酗酒,所以男人也不怎么喝。
【男人会浑水摸鱼给别人劝,全灌倒后溜走。】
【和辉会不会有过宴会上喝上脸了然后冴来接,有人想趁机把和辉带走,然后冴回头一个黑脸把人吓走。】
然后冴一摸他袖子,都是湿的。
冴:弄脏的衣服你处理。
【冴:不省心的玩意。】
和辉:醉酒乖巧状态冴是我的英雄!
冴:掏出手机录像和辉,再说一遍?
【和辉:糸师冴天下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
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
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
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
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
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
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
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
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
“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
“……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
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
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
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
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
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
“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
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穴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
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
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穴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
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肉棒,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
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更早些的时候,天道和辉深怕自己满足不了糸师冴,多少会用些道具消耗他的体力,冴的反应是爽的,当面也不会说什么,但会等换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
“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乳头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
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
“……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
“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肏到怀孕、肏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
“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肏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
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淫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穴里彰显着存在。
“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
“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
“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
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
“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
“笑给我看怎么样?”
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
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
“……”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
事件在他俩做爱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
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
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
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
《“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
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
“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
“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
“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
“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
“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
“还没。”天道怜闷声道。
“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
“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
“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
“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
“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即使不被祝福又怎样,冴退役了,现在的他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宝物。”天道和辉当着媒体的面发了一条拼接长图的推,是定格他和糸师冴幸福瞬间的照片,包括全家福,每年一张,一共二十七张。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糸师冴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随手推开热情高涨的记者们奋力伸过来的话筒,牵起天道和辉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对方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价值数亿的宝石在闪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在天道和辉疑惑的目光中,糸师冴轻声道,“我觉得还是用这对更好,祖父走的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事,很遗憾没能让他亲眼看到我为你戴上戒指。”
“算作订婚。”糸师冴顿了一下,“至于结婚,等你什么时候卸任再说吧,我不想改姓,你也入籍糸师好了。”
“我——”天道和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然而却被糸师冴捂住了嘴。
“好歹让怜再多玩两年,”糸师冴神色自若,轻松引雷,“万一年纪轻轻就像你一样有白头发了怎么办。”
“?!”
脑了魔族和精灵的梗,就芙莉莲世界观,和辉是魔族,捡到了还是小孩的精灵冴和凛,一开始作为储备粮养着的,无聊的时候教过他们魔法,没想到冴的天赋很好,就养了很久很久。相比之下被放养的凛就成为了战士……总之和辉就对凛不怎么感兴趣,经常只和冴对话。
勇者讨伐的时候,和辉带着冴跑了,两个人结下不得对彼此怀有恶意、危难时需互相拯救的束缚,过得也还行。其实这是非常不公平的,因为对魔族而言,进食就是进食,需要什么恶意。
勇者死后80年,芙莉莲北上时遇到了这两人,和辉的角被自己砍掉了,所以能够正常衣着伪装,但是依旧不屑于收敛魔力,芙莉莲动手被冴拦了下来。芙莉莲提议解除两人束缚,杀死和辉拯救冴。冴拒绝了,说自己没见过他吃人,也只是偶尔咬我一口,伤口很快会好,没必要杀他。
芙莉莲看在对方是同族的份上认真给他科普魔族的事,魔族都是披皮猛兽,学会语言也只是为了伪装欺骗,不会有真心。和辉就蹲在一旁啃苹果,冴每次都被劝到沉默。
因为两人之间的束缚没能解开,所以每次攻击和辉,冴都会出手,对方实力不弱,芙莉莲和同行两人也不敢强行攻击,场面僵持数天。
直到凛追过来了,张口就骂和辉为什么拐了冴走,还甩掉自己无数次。
和辉:你看,他骂我,我都不会生气,你们攻击我,我也没动过手,我脾气很好的。
和辉:至于我吃冴血肉的事……需要给你们展示一下吗?
冴:滚。
和辉:其实是上床的时候,偶尔吃一点。
芙莉莲:魔族没有心
冴:他有执念就够了
和辉是魔族,体温很低,两人做爱的时候,常常会带给冴幼时自己带着凛差点冻死在冰原的错觉。精灵是长寿种族,情感一直淡泊又迟钝,可他正是那时遇到了和辉,因贪恋濒死前的温暖,让他自愿被当做储备粮养了很久很久。
和辉会一些对魔族而言派不上用场的魔法,能做出各种精美的饰品和精巧的零件,两人出逃后,对冴而言,过得也算衣食无忧。
而和辉是魔族,如果不吃人类,他的食物自然是——
明明日常对他各种温柔,凡事也以他的选择为先,可在床上,被反复送上高潮后,血肉被啃食折磨让一同度过的幸福记忆逐渐染上血色。
铁锈味从接吻的唇间渡过,满溢的呻吟被封在喉间。濒死的瞬间,冴无意识地发动了魔法,两人住所的屋顶被轰出了大洞,阳光落满眼睫。
“判定威胁的反击,不算心怀恶意。”和辉抱起冴,按着他的腰身顶进最深处,射精后舔着冴被自己啃食的部位,笑了笑,“不错啊,我的命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互喰的g向,食欲性欲爱欲,想把你吃进肚子里何尝不是一种纯爱,明明很痛,却又在疼痛中射出精水和尿水,躺在精液尿液和血液中茫然的看着自己被怪物吞噬,这个时候无意识的再亲一下就升华了。】
冴被他的笑容蛊惑,低下了头。←这样?
【分不清是脱力地垂下了头,还是身体自主选择的亲吻,但是火热的嘴唇和逐渐失温的身体构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享受美味的怪物清醒了过来。】
和辉:僧侣——哪有僧侣——救命啊——
和辉:现抓好麻烦,要不然养一只吧。
冴:??以后你把赚的钱都上交。
【等到僧侣过来:没得治了。
和辉:啊?他要死啦?开始哭。
僧侣:你再晚点把我抓过来,他疤都要蜕皮了】
和辉:怎么会这样?
冴:你垫凳子腿的那本书是圣典,我能用。
【有良好的储备粮的自我修养,坚持可持续发展。】
所以为什么对凛不感兴趣呢,因为战士的皮崩牙不是
【男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嘴角流血叼玫瑰花??】
男人是僧侣吗,酒肉和尚比划
【暴躁奶妈。dps在前面不躲伤害,一边气的剔牙一边追着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