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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亿很惶恐:“不好吧?”
她长得很可靠,实际上胆子很小,一只蟑螂都能把她吓晕,上学的时候踩死蚂蚁都要嘹亮地哀嚎,被同学嘲笑是鲁智深葬花。
虞谷知道她怕这种事,笑了一声:“那算了。”
边亿问:“那郦安筠呢,我听说她来工作,她到底干什么的?”
虞谷也不太懂,“说是策展的。”
边亿更不懂了,阴阳怪气地说:“郦小姐就是厉害。”
虞谷:“正常说话。”
边亿实在恨铁不成钢:“还是你老婆就维护成这样,要是女的和女的能结婚,虞谷我看你完了,被郦安筠拿捏得死死的,她看上去就喂不饱。”
她俩坐在一起聊了好半天,虞谷也没看手机,不知道早晨出发的郦安筠下午回来了。
孙盎然赶着回来吃三天里最大的席,想从后厨拍起。郦安筠下车后先过来,老远就看见虞谷和边亿坐在一起,她从后面走过来,这两人也没发现她。
郦安筠假装倒茶听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给了边亿一巴掌,扇在她后背,“你瞎说什么呢!”
边亿从凳子弹了起来,郦安筠下手很重,边亿骂了一句脏话:“你怎么这么泼啊!”
郦安筠坐到了虞谷身边,趾高气扬地说:“你看不惯就别看呗。”
边亿无言以对,正好电话响了去一边接去了。
虞谷笑着问郦安筠:“什么时候来的?”
郦安筠深吸一口气,撩了撩头发,哼了一声:“她说我就厉害的时候。”
虞谷笑出了声,郦安筠瞪她:“你还笑?”
“我不是帮你说话了吗?”虞谷似乎对边亿说的结婚不感兴趣,她看上去没什么所求,欲望仿佛只在深夜展露一隅,郦安筠还来得及品尝,就被打乱了。
“她还说我喂不饱,边亿真的脑子有坑,”郦安筠还是很生气,又去瞪站在一边打电话的边老板,“难怪那么多人怕她。”
她说归说倒是没多想,边亿的意思无非是郦安筠贪婪,在感情方面一直这样。
虞谷却笑得意味深长,“你确实又很难喂饱,特别贪吃。”
郦安筠懂了,踩了她一脚,“那你别吃啊。”
虞谷想了想,“那还是要吃的,你不是意犹未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