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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出了餐厅,边上是酒店的长廊,外面的气温不算很低,能看到陆陆续续开进来的车辆。
“不是说了我在等你吗?”虞谷笑了,“你还要我说随便。”
郦安筠下意识地说:“等我又不是喜欢我。”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样的话更像是索取,虞谷却没取笑她,“一定要说吗?那你刚才生气什么呢?你喜欢我?多喜欢我?”
郦安筠很烦这种弯弯绕绕:“我不是说了我没打算年后就走吗?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市区最好的酒店娱乐设施都很完备,虞谷花了大钱什么都要体验一番,带着郦安筠去打保龄球,一边说:“不是我肯定,你妈妈和外婆哪个不这么觉得。”
“就不说这些,你发自内心想回来吗?”
保龄球场人不多,虞谷在扬草没事会和边亿玩几次,装修老板路子很广,还有折扣。只是这种玩和学生时代比也显得奢侈,她们都没那么纯粹了,玩不了一会儿就被生意叫走,每次都说下次,谁都不知道下次是哪一次。
“你一直在外面工作,回来能做什么?”
虞谷打保龄球的姿势不标准,隔壁还有几个高中生在玩,很吵闹。郦安筠就算团建也不玩这个,一瞬间像回到了十几岁,身边的人一边说一边玩,和当年也没什么区别。
郦安筠说:“总有事情做的,你都可以……”
虞谷摇头:“那不一样,我爸之前干这个的,我大学学的也刚好对口,加上我做饭好吃,干这行没问题。”
田兰月退休,郦安筠的父亲在一家公司做出纳,过几年也可以退休了。不像虞家还有个行头能给虞谷继承,她们早就不是可以任性的年纪,或者说虞谷人生最肆意妄为的那几年早就过去了。
她是在等郦安筠没错,或许等的是一个放松的时间。
就像病危的人吊着的最后那口气,等来了,她也可以散去了。
“郦安筠,你不适合这里。”
虞谷理了理头发,她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看上去也很旧,明明是她高中爱穿的。
在柯渺眼里日入五位数的虞老板节俭得要死,身上重担缠身,也不是别人眼里适合在一起的人。
她的生意红火,注定到处奔波,没办法陪伴。生意不好,意味着入不敷出,迟早也会因为物质争吵。
虞谷比郦安筠想得还要多,从那天在村道边看到郦安筠开始,她设想过无数个未来,我过去,她回来,都不行。
不如谈一场恋爱就放手,没有风险,还是朋友,就这么划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