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小在睡眠时间就不等,虞谷说时差也情有可原。郦安筠就不理解为什么虞谷明明早睡晚起上课还能趴在桌上睡,自习课更是全然放松,晚上做题目做到一半还能睡。
如果不是体检没问题, 她都怀疑虞谷有什么毛病。
外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她清楚小孩之间的差异,也一直劝郦安筠管好自己少管别人。
别人的概念很多种, 郦安筠可以把许多人放进去,唯独虞谷让她犹豫好久,干脆放到了自己身边。
她的时间可以无限等分,习惯了奔跑的人也要适应喜欢的人的节奏,郦安筠问:“你是不是肾虚?”
虞谷想了想,手指搭在郦安筠的脉搏,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居然匹配皮囊也演得出一些高深莫测,“是你很容易脱水。”
郦安筠被反将一军,扒了虞谷的外套,又狂野地掀开对方的马甲,扣子马甲吧嗒吧嗒,虞谷笑出了声:“强抢民女啊。”
郦安筠捏住虞谷的下巴,“你给我闭嘴,每次都好煞风景。”
她凑过去,下楼披着的外袍早就掉了,里面是郦安筠出门带的睡衣,领口打开,在昏暗里摇晃得让人手痒。
虞谷别开眼,郦安筠嗤了一声,又摸了摸她的脖子:“咽下去什么了啊虞师傅。”
有只手从侧边往上,直接揭开了郦安筠睡衣的腰带,郦安筠微微往前靠,还要嘲笑虞谷偶尔的装腔:“你最好等会儿别说你想睡觉。”
贴在脸上的触感很恼人,虞谷啄了一口郦安筠就开始叫。
她笑了一声,被子往上卷,把郦安筠从上到下亲了一遍。
她一控制不好力气就过大,郦安筠却很喜欢不受控制的虞谷,下一秒对方会懊恼地叹气,郦安筠只要夹住她的手,就可以得到更强烈的回应。
每次这样的瞬间郦安筠都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虞谷,却忘了有些人早就习惯油烹火烤,也知道食材要怎么浸润才可以达到口味的最佳。
虞谷喜欢郦安筠不受控制的痉挛,难以抑制地呼吸,和挠在自己的脊背的触感。
还有她受不了瞬间变调的声音。
郦安筠又输了,她最后还要强撑着攥住虞谷的手:“你别跑。”
虞谷:“我跑什么,我一直在这里。”
她坐在床沿穿衣服,又要捞走擦郦安筠身体的一次性毛巾,“我去上工了,你睡醒了给我打电话。”
□□的虞师傅打着哈欠开车去了隔壁村,没过多久柯渺就开车来了。
主办方订了不少小蛋糕,场地已经摆好了,她凑过去看虞谷做饭,大锅的水沸腾,切好的肉用脸盆装着被虞谷倒进去。
两个大妈抬着的盆虞谷一个人就能应付,看上去也没什么吃力的,柯渺看过还是感慨:“你是不是练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