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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沈愿经验丰富,郦安筠也没什么别的朋友,只能请教她。
这段时间沈愿都习惯了,她还能从同事那里听一点郦安筠和厨子的故事,这会声音含笑:“什么同学?不是发小吗?”
“什么发小, 我说的不是虞谷, ”郦安筠在家里看小孙改后的方案,马上就要进入选材环节了, 她说:“就板材这些,我有个做装修的同学,本地的。”
“我以为我们已经谈完工作了。”沈愿一个人住,谈恋爱也没有带人回家过夜的习惯。在郦安筠眼里这样的恋爱也不能算恋爱,只能算打发时间的消遣。如果要消遣,郦安筠更愿意消费,或者出门逛逛,恋爱看上去更让人头痛,但每个人的解压方式不一样,沈愿明显好这口多年。
据说此人高考还痛快失恋一场,其他人失恋只会考试失利,沈愿还能超常发挥,以全省前几的排名进入大学。
郦安筠偷偷酸了好一会,她在扬草上学的成绩算数一数二,到苍城更像是水滴汇入大海,毫不起眼,只能夜以继日,不能懈怠,更别提谈恋爱了。
“你不想谈工作也可以。”郦安筠那边还有翻页的声音,她的习惯是电子版纸质版结合,小孙发给沈愿的反馈也有对郦安筠业内印象的改观。她以为的可怕前辈相处并不难搞,或许也有和熟人重逢的缘故,某些时刻郦安筠还有种诡异的可爱。“可以谈谈你的新恋情。”
郦安筠人已经辞职,但线上社交圈避不开在苍城的工作,也在某些群里看见关于沈愿的桃色新闻。
“我?新恋情?”
晚上十点半,沈愿还在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
按照她公司的规格,不可能买下一栋大楼,她拥有的仅仅是这一层的使用权,还是租来的。
哪怕这栋楼是她父亲的资产之一。
换作她圈子里的其他人,或许认为这是家长的折磨,明明沈愿是大女儿,却享受不到任何属于她的财产。
沈愿却不难过,更不生气,她以极低的租金租到了最好的地段,公司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得来的,和长辈无关,她坚信自己迟早有一天能做到行业顶尖。
“没有啊,”沈愿否认得很快,“你听到的是假的。”
郦安筠不疑有他,沈愿在这方面一向很坦诚,想要的是短暂的温存而不是长久的瓜葛,只是错估了人类对爱的索取和对坏的追随,她越是不在乎,就越有人试图让她在乎。
目前沈愿没有败绩,就像她在看郦安筠热闹一样,郦安筠也想看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