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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哪门子爱,边亿和家里人也从来不说这个字。
电梯门开,公司的前台这个点都准备下班了,看见边亿有些茫然,刚要说话就接到了孙盎然的电话,她把边亿放了进去。
沈愿的办公室是透明的,边亿进去之后老远就能看见电脑面前的女人。
窗外是城市新年的气氛点缀,对面高楼的都挂上了财运兴龙,沈愿还在低头翻着纸质的文件,似乎没察觉到来人。
边亿也没过去,她就站在外面看。
这是沈愿的世界,不是扬草县城装修店的二层,也不是未完成堆满杂物的展馆,边亿看着她仍有疑问:我会不会太冲动了?
她手机嗡嗡震动,全是准备年夜饭的父母的消息,三个人的群聊出了三百个人的架势。
因为表妹被迫出柜的边亿在家人面前取向早就透明,或者说父母和亲戚都有数,她看上去实在对男人没兴趣,女人或许有概率,又很难想象是什么类型。
得知她恋爱父母都很高兴,这段时间每天打听,沈愿的照片边亿没有提供,都是来家里吃饭的虞谷打开沈愿的朋友圈提供的。
边亿来不及阻止也没办法阻止,虞谷显然是幸灾乐祸,还和郦安筠打配合有来有往的。
沈愿手机震动,也有家里的消息,来自妹妹:你真的不回家了?
她和妹妹关系也一般,像是一张照片被剪出来的另一个人,被p掉也显得无关紧要。
沈愿回了个嗯。
妹妹又问:妈妈说你要和女的去国外结婚是真的吗?那个人是我上次见过的?
沈愿回:不是,你没见过。
对方的状态输入半天,敲打又删除,最后发出来的是一句——
你不会是为了气爸爸妈妈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沈愿一开始和女生谈恋爱是有这样的想法,人心如死灰也是循序渐进的。
到后来这成了她高压的舒缓方式,初衷早就散去了。
沈愿回复:不是。
她捧着手机,刚输入一句我有想好好生活的人,没有发出去就瞥见了玻璃门外看着自己的人。
沈愿放下手机站了起来,和她遥遥对视的边亿微微歪头,沈愿也学着她歪头。
两个人幼稚地以这样的方式对视,最后边亿抬腿,沈愿也走了出来。
沈愿:“怎么来了?”
扬草到苍城一天就早晚两趟火车,边亿也是按照虞谷的路线走的,但她没带东西,显得很轻松,“来开车接你去过年啊。”
她仍然习惯和沈愿保持距离,奈何有位老板对那一次的接触念念不忘,眼神都像是要把边亿拆了。
沈愿踮脚搂住边亿的脖子,边亿纯纯浪漫过敏,把她推开:“你在上班的地方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