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璋？”郑中军不解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啊……我忘了那时候你还不认识一言。”曹大刚耸了耸肩，“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既然你不知道，就当我没提过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

郑中军这一次并不是好奇，他是真的担心，曹大刚一脸沉重的样子再加上一言的不同寻常让他不由自主地担心。

他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美人儿离开，忍不住再次追问。

“哎——”曹大刚叹了口气，“算了，看来今天我如果不说的话，你怕是不会放心了！郑中军，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流连花丛吗？”

“女人是鲜花，作为一个惜花人，我爱鲜花的娇艳和芬芳。”郑中军呡了一口红酒，目光迷离。

“我终于明白同样都是流连花丛，为什么你会成为一只不折不扣的种马，而一言不会了。你们俩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我是在问一言的事情，不要扯到我身上！”郑中军并不是介意被人成为种马，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只是他现在关心的是程一言。

“我认识一言的时间比你长，他虽然总是换女伴，但是……”曹大刚讲到这里，叹了口气，“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家伙……该不会是被女人伤过吧？”郑中军不敢置信地说道。

“十年前的一言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游戏人间。”曹大刚陷入了回忆之中。

曹大刚和程一言一起长大，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程一言的，现在的他晴不定、冷酷无情，但是十年前的他却是个很阳光的少年。

那时候，他很爱笑，笑起来很阳光、很温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