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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快报复(石磊x方源)(1 / 1)

“小子,我早说过,要是你落到我手中,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磊死死抓住方源的脖颈,这小小仙僵多次愚弄于他,在星象福地那一场几乎要将他害死,若不是他及时向宗门求援,可能这世间就再无仙猴王之名,等他成功脱困而出,又看到方源在宝黄天公开售卖那些本该是他囊中之物的荒兽身体,更令他气得几乎吐血,现在逮着机会让这仙僵落到他手上,怎叫他不欣喜若狂。

区区一只六转仙僵,若是这般公开与他搏斗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石磊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黄金兽瞳将方源上下瞧遍了,这仙僵身上还带着一对星魔蝠翼,他当日还因为方源意志想要这个故意抬价,逼迫方源多出了不少仙元石才买到这翅膀。

于是石磊手一伸,对变化道烂熟于心的他附加了大力在手上,握住方源脊背上的翅根,以一种堪称残酷的动作直接扯下那对蝠翼,没了这东西,方源的速度要大打折扣,当日石磊在七星子的追杀下不断逃窜,如同丧家之犬,现在罪魁祸首成了他的阶下囚,自然是要把当日所受屈辱一并还给方源。

仙僵的身体如同坚冰,石磊所知大多变换为仙僵的人都已经是寿元无多又找不到延命的法子,于是被动成了这行尸走肉的东西,这些人福地已死,又不能自产仙元,向来都是蛊仙中最受歧视的一群,可这只小小仙僵看起来年岁还轻,修为不高胆子却大,那翅根本来已经与肉体融为一体,现在被如此暴力拔出只让方源整具骨头都在震痛,可他就是咬牙不发一语,今天他沦为阶下囚是一连串的失误所导致,天下间所有事即使计划得再仔细,也难免出漏,黑楼兰与太白云生虽是有心要救他现在也是鞭长莫及。

仙猴王对他积怨已久,岂是撕去他一对翅膀就能平复下来的?

果不其然,运起变化道的男人将方源踢翻在地,那翅膀根部扎得尤其深,阻力也越发大起来,那石磊嘶吼一声,硬生生地从方源身体中掀出惨绿色的血液浪潮来,将那对蝠翅彻底取下扔到地上。

方源不知自己是否该庆幸之前在黑楼兰升仙时已经因那场惊心音劫将心脏给震碎了,否则此刻仙猴王对他做的行为,他的心脏可能都要跟着那对蝠翅一起飞出。

可这还没完,这波疼痛还没过,下一波就接踵而至,石磊的脚重重踏在他仙僵躯体的手臂上,寸寸碾碎其中筋骨,一只两只,都踩踏得一片血肉模糊才算完,石磊脸上的笑容越发残酷,他揪起方源的头发,让这只血液冰冷丧失寿元的小小仙僵看看那片冰冷肉块骨碎混合出红白一滩的泥浆,“你当初是否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

方源不答,对于石磊这种人,你求饶只会让他更癫狂,你不开口又会让他更加愤怒,对于疯子暴力狂式的人物,无论如何都无法全身而退,手臂也好内脏也好,只要他今日不死在这儿,一切都还有回转的机会,所以方源咬牙忍受了那全部的疼痛,即使身为仙僵也早已全身是汗,石磊见他不说话,心中怒火更甚,觉得这小小仙僵定是还在心里嗤笑他只会如此,是了,想来仙僵的肉体早已是近乎于尸,这样的折磨怎会让他受不了呢?

“既然你是僵尸,那么……”故意拖长的声音带来的是未知的恐惧,方源只深深吸一口气,好准备接下来将要受到的折磨,不得不说他颇有先见之明,那石磊将他摁进那滩血肉骨泥中,湿淋淋血气直往他冰凉的身体里钻,明明仙僵的身体一切感官都是那么模糊,唯有魂魄上的冲击才能让他震动,可仙猴王一下两下让他仿若磕头那般重复着捣地的动作,他的额敲出响亮声音,惨绿色的尸血在皮下不断扩散。

鼻腔里呛进方源自己的血肉,石磊像个疯子,手腕截断背脊豁开两个大口子的方源也像个疯子,这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到了方正,他那位便宜弟弟被血道花朵撑满喉咙的身亡的场景,现在他也不遑多让。

“你不需要呼吸,所以这样对你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石磊明明看得出方源的状态,却偏偏说着反话,他发泄出那些郁结的怒火,却没完全失去理智,盘算着到底要怎么才能让方源更加痛苦,后悔他曾经在星象福地所做下的一切。

要侮辱一个男人——以正常男人的思维来思考,石磊有了主意,他的确不好男风,可以他的变化道要变化成一只野兽也并不难,在星象福地时他也曾变化过除了猿猴之外的野兽,野兽肏弄一个男人和龙阳一点儿关系都沾不上。

方源只知道石磊扯掉了他的衣服,让仙僵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出来,他原身因为淫蛊而造出的花穴被石磊尽收眼底,这仙猴王愣了两秒,又哈哈大笑,笑这小小仙僵居然还是个双性的阴阳人,不男不女的怪物,难怪只能碎窍成了僵尸。

“像你这样的东西,怎么不给别人当老婆,还想着来夺人东西?”

他这会子也不觉得方源这八臂仙僵的身体丑陋不堪了,反倒觉得可笑至极,甚至想挂到宝黄天去让所有人瞧一瞧方源的模样,这上百万个人里也见不到的稀奇东西,不该在宿命之下存在的物种。

方源变为仙僵之后好似将那淫蛊也一同变成了僵尸,僵尸的身体对情欲感受得不够强烈,那淫蛊也因此饿得快要死去,方源被这般对待也只微弱地闪了两下光,显然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化身为野兽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和野兽类似,那可怖的长着倒刺的阴茎直接捅破了方源的逼口,小小花唇同那对蝠翅一样撕出了血,石磊根本没有留手,他打桩似的撞进去,直中里面的小小子宫,仙僵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冷的,偏偏这里却是热的,方源舌头咬出了血,硬是忍住了声音,就好像石磊正在肏干一具尸体,可仙猴王又不是来找方源做野鸳鸯的,方源发不发声音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方源痛死在这里。

平日里虽说也会被粗鲁对待但大多只是浅尝辄止,知道方源痛得厉害还会伸手给他揉,那野狗似的弟弟还会边哭鼻子边来亲他的肚子,嘴上心里想着要做正派人却每一次都偷偷来爬床同亲哥哥媾和,可没有一个人会像石磊这般,可怜的子宫被猛地冲开了口子,本是紧紧的宫口被肉根倒刺勾住上下牵扯,像个布袋子被强行开了口,痛出来的淫水和血一同涌出来,泡得石磊的兽物阴茎更加舒服。

他还嫌这样不够舒服,插了没两下又去动方源的嘴,那喉咙倒是没了温度,冰冰的蠕动着,拼命想把过大的东西给挤出去,半点作用都没起,那野兽的阴茎又粗又长,见方源摇着头不肯配合,石磊卡住他的下巴,卡塔一声竟是将方源的下巴给卸了下来方便他进出,那几乎有鹅蛋大小的野兽龟头将喉管挤出巨大的凸起,再继续往下,几乎要穿了方源的胃袋,成为仙僵之后从未有过如此饮食,先是自己的血肉,现在又是巨大的阴茎,直接夺了他喉管深处的成为最大赢家,此事无关风与月,只为漫漫永生路。

影无邪这回可真是手足无措了,这方源坐在他怀里,少年蛊仙正好贴着那根被杀招催得勃起的东西,他是想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方源叫得他耳朵根都酥麻了,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

“不是说解救本体吗……万一就差你这一下呢?”

这话说得方源自己都有些想笑,但他脸色还是同之前一样看不出变化,那影无邪想了又想,也没琢磨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本来就受斗志昂扬影响,当下自然是充满了对解救本体的执念,于是突然将方源拉过来靠在身上,笨拙却又坚定地像刚刚那样吻着。

拉拉扯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方源可是时间紧迫,他只让影无邪亲了一下,就避开了,让影无邪去解他的衣服,这影无邪甚至要比那被他指派出去做事一步三回头的弟弟还要笨拙些,连脱个衣服都脱不明白,还是方源引着他去,谁知影无邪激情澎湃,竟是不管不顾将那衣服直接扯坏,将莹白身体全部从衣料中剥出。微微涨着的胸上点缀了颜色的乳头,柔韧的腰腹,眼睛再往下沿着腹股沟走,看到了耻毛稀疏的性器,颜色也可爱得紧,只是再往深处,还能看到个更加勾人的缝隙。

影无邪这头早就被冲昏了,否则他早该问既然要逆天而行,怎么又重新变回了男女交合的事,这本体炼制的至尊仙胎肯定百分之百是男性体,到方源身上怎就成了阴阳共存,而且紫山真君之前所说至尊仙胎的缺陷,也并未提及这方面的东西,到底还是方源自己的手段?

若是如此,这方源倒是可怕,为了打破宿命,甚至不惜抛弃完整的男人身份。

影无邪当下甚至有些肃然起敬,嘴里就把话出来了,也不知这话有多扫兴,哪知他所有的想法偏得不能再偏,不过方源也管不着那些,他又勾着影无邪去揉流水的地方,那触手就温吞的柔软唇肉讨好地贴着影无邪的手,拢不住的淫汁拼命粘湿那几根手指,影无邪摸了几下,将指头顶上那缝隙,竟是被他轻易就撑开了,露出里面隐秘的洞天来。

那颜色可就是烂熟的艳红,偏偏又装出羞涩的模样,影无邪一收回手那唇肉又迫不及待合上,不愿再重新露出来,只重新一碰,就根本不会拒绝地又往两边开了。

“快些……”

方源眼角带红,越发娇俏,这还在被追查的途中呢,时间有限,谁知影无邪张了张嘴,配上那那热血过头的模样甚是可笑,最终憋出来一句:“这要怎么做?”

问得是真心实意,毕竟幽魂魔尊分他出来时,又没给他什么情色手段,他只知天底下有男女交合,也知道那是女人性器,可要插哪里,要怎么插是一概不知,方源瞧过去,他那眼睛也不避不躲,不晓得是真傻假傻。

彻彻底底找了个雏儿。

重活一世的方源只得在心里叹气,不过幸好他也算有经验,刚刚领了影无邪脱衣服的手又教他去用双指去插底下小口,谁知道这男人一下往上摁进尿口里,见他吃痛抖了抖,又慌慌张张退出来,说他就是往出水的地方去,以为就是那里。

方源倒也没继续说什么,只暗暗给幽魂魔尊记上一笔,这分魂怎会如此蠢笨——又或者是幽魂的报复手段,不过那又怎样?幽魂本体想要脱困必须忍气吞声,把他弄得翻脸最后不过是害到自己,弄出这点小伎俩也是极限了。

影无邪被方源刚刚那下痛呼弄得不敢再动,垂着沾了淫水的手指讪讪地坐着,只听方源对他发号施令,拿一只手过来扶住腰,另一只手去按在微鼓胸口上的乳头上,他一一照做,方源又说让他揉,影无邪揉了腰,又立刻停下,偷眼去看方源的脸,那挂着潮红的脸上露出毫无感情的冷漠反而更令人心头一跳,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什么工具,可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将要揉的手换成了胸上,捏着那颗挺立在空气中樱红朱果给弄挺。

方源则小幅度地抬起下半身,借着影无邪扶他腰的姿势对了那根阳物往下坐,那龟头刚一碰到湿热小口就开始抖,又被里面溢出的淫水浇个正着,隐隐约约突突地跳着,方源眯起眼睛,这一巴掌就拍到头脑热血全跑到下面的影无邪肩膀上,叫他忍住。

现在就射,全落在外面,淫蛊吃不到精水哪能快速喂饱,要射也只能插进去再射,这初哥影无邪一时无语,他那是正常生理反应,谁知道里面会这么烫这么软这么热,也本能知道早泄似乎不好,只把牙关咬紧忍了又忍,恨起方源怎么平白无故做起来,若是这番牺牲都不能救出本体,他非要,非要,非要把这天外之魔肏死在床上。

当下恨意无法发泄,于是下了狠力去揉那胸肉,触手皮肤手感颇为滑腻,那弧度也正适合握在手心里好好怜爱,尤其抓到奶头乳晕轻轻揉擦时坐在他身上的方源一抖,那穴口慢慢将挺立的阳根全部吞下去,一寸,两寸,抵到宫口时停滞了,方源吸了口气,他子宫位置偏下,淫蛊为了能吃饱饭特意给他弄了个没什么男人雄风的短小阴茎都能抽插的地儿,可惜他遇到的这些人大多都有根份量可观的东西,反倒把他宫口弄得异常敏感——更何况他前段时间都还怀着胎。

楚度与百足天君实在将他好好作弄了一番,那肚里的胎落了之后总算过了段安生日子,谁知又碰上这一连串事情,这下内忧外患加在一起也是无法,那甬道子宫好久没得抚慰,这一下又吃到了茎,自然含羞带怯起来,非要哄得对方忘不掉这片温柔乡,于是只是张了点缝隙,不肯全部放影无邪进去。

影无邪憋得难受,他方源也小腹酸坠得很,只能又把屁股往上抬,将柱身龟头吐出,只留一点点顶端,前后摇晃两下,沾了那些前液,突然就用了大力往下一做,靠蛮力撞开宫口,影无邪差点被这一下弄得射出,龟头直插进一个紧致腔体中,立刻又碰到一层软肉,毫不客气地撞得那小块地方都红透,直爽得方源头皮发麻,下面吹了一波,上面被捏的那只乳也张了孔往外喷了奶。

胸部微隆正是他身体因为之前怀胎的影响自认还在哺乳期,虽不用再用蝴蝶夹子扣着,可情动如此还是逼出来了已经没多少的奶水,几滴落到影无邪手上脸上,那男人睁大眼,甚至塞嘴里尝了尝,也不管他那手上本来还带着方源的淫水。

好甜。

这乳汁滋味也是初尝,影无邪突然将口往另一边蹭,叼着那乳头在嘴里咬,尖利犬齿简直要把那块肉给咬进嘴里嚼了吞下去,方源的身体太过于熟悉各种性虐,自然而然出了快感,乳孔根本没抵抗几下,可可怜怜出了汁。

好痛好麻……

方源清明的眼眸有几分晃神,抬起手去碰小腹处,里面肯定又肿了,这狭小宫腔实在娇弱,每每操得太重就好像碎了般地抽动,温软的甬道裹紧里面的鸡巴,终于欢欣地淌水,影无邪咬了他奶子,却还不知道动,直到方源实在被那直抵宫壁的龟头磨得受不了,用刚刚拍了影无邪的那只手去抓男人的卷发,花了重力拉拽,影无邪吃痛抬头,听得方源说“动一动。”

动哪?

这回倒是福灵心至,知道是动下面了,不过本来就泡得舒服,他要是乱动,不就射在里面了,刚刚方源还让他别射,怎么一会一个样,万一又是借题发挥,他是不是还要被抱怨,不如干脆就顶着这个地方多用力几下,也算堵了方源的嘴。

当下就打定主意,大开大合抽出又撞回原来地方,弄了两下算是完成了方源的话,然后就任那甬道怎么吸怎么夹,那宫腔怎样溢着水来讨好也不动。

在床上难得有方源如此难受的时候,淫蛊要精,宫腔却含着根毫无作为的阳物,想呵责两声,一用力,腹部反而收紧,更凸得里面空虚难受,被碰着的宫壁倒是快破了,其他地方又完全没被疼爱,那影无邪听了话也全当装傻。

“影无邪!”

方源终是忍不住,他被吊得眼泪外溢,那张姣丽的脸竟是变得风情万种,双眼秋水潋滟,这影无邪还不抬头看他,只顾吃奶,明明奶孔已经被吸得都快出血了,他本来就没剩多少乳汁,这回被影无邪吃了个干净,可吸过头双乳也从舒服变成了被撕咬的痛。

他又喊了一声,本来揉着小腹的手也上来拽对方的头发,被饥渴至极的宫腔弄得使不上力反而好像闺阁中的撒娇,影无邪终于瞧了过来,从未见过方源这模样,一下烧得脸皮发慌,底下阴茎竟是突然就射了干净,浓浓地打在本来就肿了的地方,更是叫方源绷紧了腿呻吟出来,身体阵阵发软。

宫腔没料到如此就得了精,可其他地方没被操到,就好像囫囵吃了个东西进肚,没尝出任何酸甜苦辣滋味,同方源平时被其他人肏得都快意识全无的快感差距甚远,只更多地淌了眼泪出来。

方源这才知道天底下竟有如此不爽利的事,淫蛊倒是吃了精,他的身体却越发红透起来,明明喂了,反而发情,心中那给幽魂魔尊记的帐都要划烂,只用眼刀剜了影无邪。影无邪这般莫名其妙,想着方源怎地在床上如此喜怒无常,到一想到自己这样也算为救本体出了力,瞬间又觉得斗志昂扬,还开口问方源要不要再来。

偏偏他们又不能在这里多待时间,被推算位置随时都会暴露,方源只能双腿打战含着精水站起来,单是穿个衣服都让方源底下吹了几波,那些衣服还被影无邪的暴力扯得有些地方都破了,他也顾不得这些,让其他探查的几人进来,白凝冰与黑楼兰两人瞧见这样的方源眼神飘忽,听得方源让自己拿出之前俘虏的翠波仙子便放出冰棺,正是要给影无邪换魂。

换了身的影无邪完全不在意自己刚刚射过,只高声道:“宗主,咱们接下来干什么?你快说吧!”

“哪怕是攻上天庭,我都会紧随其后!”

“****娘的,这些正道的狗崽子来一个杀一个!!”

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挥舞手臂,她很激动,以至于颇为巨大的胸口,掀起了一阵波涛乳浪。

方源只冷笑一声,弄得影无邪莫名其妙,再仔细去看方源,就只见方源转身,让他们随时警惕了。

我生乃人中龙凤,独步九州,英才神纵。

怎甘心屈居五域,背负天魔,千古噩梦。

天满宫按兵不动只等东风,

待梦境飞入冷光一剑行凶,

那千古文武魁首横死寿终,

好叫吾兴师讨逆扬名天下。

林家大本营。

房家最近接连不断的袭击搞得西漠各大家族人人自危,那些资源点自然不可能放弃,可偏偏房家又打游击战,像条滑溜泥鳅让人抓不着,大家心知肚明这房家与炼天魔尊方源有所交易,自然抵抗起来也并非齐心协力,只是一次两次都被打脸,实在叫西漠的这些正道忍不下去,于是大家族便开始抽调仙蛊屋赶赴各处,只求在房家下一次袭击时能及时反应,减少损失。

林家也不例外,只是这样一来,林家大本营变得有些薄弱,幸好林家大长老林剑行坐镇其中,还算人心安定。

林剑行擦拭着自己的剑,既然能成为林家大长老,他自然不再年轻,只是用了寿蛊延续生命,所以不管是成尊还是永生,对他的诱惑力同样巨大。

那把剑只是普通材质,甚至都不是仙材打造,被他一直悉心呵护着,这月光一照,他猛地震袖,便是冷锋出鞘,如蛟龙出海,又似月刃横飞,剑尖轻挑,追魂夺命,在这方狭小空间里,竟是让人避无可避。

方源站在那里,不躲不避,林剑行的剑锋压在他脖颈上,姣丽少年啜着微笑,眉眼间不见半点恐惧,只由衷开口赞了一声“林长老真是好剑法。”

“让仙尊见笑。”

林剑行也没有行礼,这见笑二字说得明显口不对心,他将这把普通的长剑送回挂在腰间的剑鞘中,转身过来,好好将这位扬名五域的炼天魔尊给打量一番,最终说出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侥幸罢了。”

方源接得顺口,林剑行摇摇头,“我自知在这世界天赋也不弱,也曾获得不少机缘,成就却远远比不上仙尊你,所以仙尊也不必说些客套话。”

他顿了顿“即使我有亚仙尊修为,也并非尊者对手,仙尊此次前来,是要追问林家反抗房家一事,还是来继续谈之前的交易?”

若是这儿有其他家族的人,听见林剑行这般开口大概会被吓死,其一是这林家大长老居然不动声色有了亚仙尊修为,其二是身为正道的林家居然同方源这魔头做着交易。

“房家?”方源只一笑“房家的事与我何干?我只负责炼蛊,至于谁同我交易,是为了什么,我一概不管。”

回答滴水不漏,也没落人把柄,林剑行叹口气,他已经是活成人精,自然知道这些对话都是些毫无营养的东西,“若是后面一件事,就请仙尊先展示诚意吧?”

“林家长老是想在这儿展示吗?”方源的笑容越发加深,甚至有了几分艳丽在其中,林剑行心下一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对方源如此死心塌地——这般模样,这般气息,这般把控人心棋局的手段,这般坚韧的心性,若是在他原来的世界,定是合欢宗的好苗子,同样能闯出响当当的名声,恐怕清心寡欲的佛子与花心风流的妖王都要折在方源脚下吧。

不过他早已不在原来的世界。

没错,林家大长老林剑行同方源一样,是来自外域的天外之魔。

曾有一人,年少成名,自以为仗剑天涯乃是逍遥乐事,辞别父母师长,带着一剑一马,便开始走遍九州大地,期间遇到友谊爱情,也不乏背叛反目。待到中年时,这少年已经褪去了所有青涩,将一生精力放在钻研剑道上,最终开宗创派,成了一宗之长,立下数十剑锋剑林,培养弟子,成为那九州大陆响当当的门派。

但他从未放弃过对剑道的探索,依旧刻苦追寻极致,只是天意弄人,渡劫时因种种原因而失败,原以为身死道消,谁知竟是来到了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里没有所谓灵根功法,只有开窍资质与蛊虫仙材,从昔日一宗之主到今天的垂髫小儿,他自然也有落差,可马上就振作了,既然没死,那就有无限可能,这方新的天地,他同样要让这剑道扬名天下,好教这方天地知道他林剑行之名。

韬光养晦一直到今天,他人只知林家大长老是剑道蛊仙中的痴儿,除非发生了要紧事,否则一直在闭关,只是鲜有人知道林剑行真正的愿望。

“这儿不过是林某平日整理心境的密室罢了,仙尊屈尊而来,自然有别的招待,请。”

林剑行伸手邀方源出去,那挂在腰间的凡剑并未取下,不过区区一把普通武器,又怎能对尊者构成威胁?

方源没想这林家大长老准备了一方池水亭台,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的水与荷相映,隐隐绰绰晃着那方飞檐亭子,并非是仙蛊屋,反而就是园林之景,这般细细巧思倒有种林剑行与方源并不是来此谈论俗世交易,而是要做什么苏仙夜奔情丝交缠之事。

说一千道一万,林剑行修行剑道又是无情又是有情,活到这个年纪,什么该爱什么只是露水姻缘哪有看不懂的,自然也不会想什么风光旖旎之事,做这方亭水楼阁不过是过去睹物思乡,按照记忆中做了那宗派剑林闭关的境地,让他有些断不开的思念有个寄托地方。

“清风朗月,荷桥飞阁,倒也是极适合饮酒赏乐。”

方源先行一步到了亭中,那脚步神色都洒脱异常,翩翩白袍与池中艳丽荷花成了美景,他取出一壶酒,“我虽不常饮酒,却也为这精巧美景折腰,不知林兄是否有兴趣同我共饮?”

魔尊的确是个会拿捏人心的主,林剑行还未曾说这景的来历,已被他猜出六七分,天外之魔的身份敏感异常,林剑行也过了一段苦日子,成为林家的人上人之后越发压不住那些疯长念头,索性不再逃避,而是明明白白将记忆刻在这景色间,没想到那禁锢已久的剑道境界就松动下来,让他修为更进一步。

所以这儿的景色对他有了两重别样的含义。

“仙尊雅兴,我又怎能不奉陪。”他温和回应,面对方源倒出来的酒也不加怀疑直接喝下,那酒液带着醇厚香气,算是凡人酿制的酒水中尚佳的品质,林剑行也有许久没喝过这样的酒,倒让他想起久远记忆中才刚刚仗剑远游的日子,劫富济贫得来感谢的报酬全被他换成了酒,同好友潇洒共饮直至天明。

“这酒叫什么?”他这回问得真心实意。

“不过凡酒,哪值得林兄费心来问。”方源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那店小二称其为青竹酒,两块元石一坛。”

“青竹酒……”

林剑行呼出一口气,“也是个响亮名字。”

至于酒水价值几何他根本不在意,饮酒重要的并非要多少钱,而是里面有多少心。

这自然不是古月山寨中的青竹酒,方源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这酒液本就浓烈,方源又故意没有去压,一杯下去就飞了红霞,林剑行坐得更近了些,他酒杯空空所以放下“不知仙尊除了这酒,还有什么要给我看?”

“嗯?林兄自己托付过来的东西,怎么不自己来取?”

微微上挑的眉眼如猫如狐,天然一段风流,白袍少年耳坠一颗蓝珠莹润发光,红色蕊穗披散垂坠,林剑行捻了捻,那在疯魔窟一战成尊更添凶名的魔尊也不避,前几日他突然收到房家传送过来的信蛊,原以为是什么要认输讨饶或者私下结盟的内容,却没想到是炼天魔尊方源通过房家传来的口信,明明白白说了他天外之魔的身份,还说有件要紧事要同他交易,今夜就来。

尊者手段通天,这般只是通知,林剑行果然等来方源,少年白皙如玉,英俊至极,眼眸深深,近乎姣丽,眉目间却并非全然意气,而蕴着沉沉风采,林剑行两世为人,也见过无数少年英豪人中龙凤,心下也有了决断,对方源平添几分好感。

方源要他同天庭作对。

他并未惊讶,毕竟天庭与方源的矛盾不是什么秘闻,但也没有直接拒绝,他们林家是正道没错——可什么正道魔道,都不如自己一条性命重要,他早就过了一腔热血的年纪,一切都为目标考虑。

某种程度上,他与方源有些相似。

虽然不拒绝,但也不代表要出手,看他那副不停打太极转移话题的模样,炼天魔尊也没有再继续与他打哈哈式地纠缠,反而异常直白地说若是他愿意合作,自会为他升炼剑气蛊为八转。

剑气蛊乃是林剑行的核心仙蛊,方源这话正是说中他的心坎,林家即使实力雄厚,但升炼仙蛊这种事情充满了各种意外,方源炼蛊的境界已经有目共睹,他心里其实早就盘算过这回事,现在不过是被方源直接点出。

但这样并不能让他下定决心。

其次,方源允诺大爱盟在未来必定接受林家,只要林家愿意加入。

表面上看是说林家,实则只说林剑行一人,并且暗示林剑行未来所能倚仗的也并非是一盘散沙的大爱盟,而是他大爱仙尊。

四尊同时存在于世,自然充满斗争,他们这些蛊仙迟早是要选边站,若是林剑行不能成就剑道尊者,那他也要投入其中一位尊者麾下。

幽魂魔尊自然不可能,巨阳仙尊那边他们也并非黄金血脉,天庭自然是正道魁首是第一选择,可——方源却是炼道成尊,蛊仙苦仙蛊久矣,这样一来,选择方源似乎也并非是鲁莽之举。

最后让他彻底下定决心的,是成尊的方法,方源从陆畏因那儿得知这些,现在又用来与林剑行达成交易,而且并未藏私,直接全部说出,似乎并不担心林剑行会拒绝。

林剑行沉吟不语,他看向墙上悬挂的那把长剑,那是他才刚到这世界,并未开窍的年幼时所使用的东西,家里长辈夸他天资聪颖,对剑道颇有天赋,可修行剑道的人并不算少,要在五域扬名不是什么易事,蛟龙潜渊,只待一个机会。

他答应了方源,却也没完全答应,只说真要达成最终的交易,方源必须带回八转剑气仙蛊。

这就是今天的诚意。

只是方源也说了,这般空口无凭的生意他大爱仙尊也不做,林剑行也得拿出诚意。

那件白袍铺在青石桌面上,坐在上面的赤裸躯体是天地最精妙的造物,林剑行常年持剑而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摩挲过去,他过去的世界自然也有双儿,不过大多被魔道门派掳走做了炉鼎,他也是第一次离得这般近来见,方源大大方方,他如果畏畏缩缩倒落了下乘。

“那仙蛊……”

凭着感应去寻,林剑行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难以置信,他偶尔也听得有秘闻,说方源这魔尊是万年难遇的淫种贱货,浪女妖童,遇到合心意的人总想着同对方交缠媾和,生生一只夺人阳气的啖精艳鬼。

今日一见,也并非故意编造出的诋毁句子。

“仙尊真是好手段。”

他这一声并非讥讽,而是佩服,他既然能在过去开宗立派,也见多识广,各人有各人的手段,手段不分高低贵贱,只分管不管用——方源对他使的手段,他倒是挺受用。

美人在怀,好景做伴,他又成了那纵横九天的潇洒少年,腰间长剑抽出,冰凉剑锋如皎月临海,挑开方源垂下肩头的发,将那原本被掩着的樱果乳晕露在空气中,那胸乳弧度不似男人的硬挺,望着就是正适合上手把玩的两团玲珑娇乳,甚至其中一只还打了个玩具,圆润珠子是东海特产的珍珠,小巧可爱,剑尖顶着碰了碰,往上推,那块白皙软肉就慢慢泌出粉红来,一副已经被亵玩得熟透,只要一点儿刺激都能变成浪荡婊子样。

另一边没这个装饰,朱果立在空气中,可可怜怜等待爱抚,林剑行故意冷落了那边,只一味用冷剑去玩那颗莹润圆珠,方源呼出一口气,他抬手,骨节分明白皙素手就盖住没被安慰的那边,最后只留下两指,将樱红乳头夹在中间,轻轻一挤,那乳珠也被按得换了形状,埋在里面的顶端乳孔略微开了些。

林剑行的眸光一暗,那剑沿着方源的胸口往下走,若即若离贴着腰腹再往下,避过垂着的阴茎停了下来。

“怎么?林兄不想要你的蛊了?”

那姣丽少年如此说着,用鼻音哼出几声分不清真假的呻吟,“再往下些……嗯……”

方源空着的另一只手扶过阴茎,将那女人的牝户露出,紧紧一线,粉白软肉拢着去护那窄小的口,这般勾人呻吟,这般亵玩自己,炼天魔尊却还有个看似处子的穴,越发割裂起来,让人想去探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方源,是不得已流落风尘的娇儿,还是勾栏瓦舍的淫秽技巧。

不过不管是哪一项,他林剑行也并未亏什么东西,只是心里略微有些憋闷,以为这场性事本该由自己为主导,而不是被方源牵着鼻子走。

赫赫凶名的魔尊,能掌握天地的大能,融化在身下,只会痴痴要着精水,不知能满足多少人肮脏的梦想。

他林剑行只是修无情剑,不是真的愣头青,若无知觉,又怎么能斩情丝成为无情呢?

于是用剑尖毫不留情分开了那两片阴唇,从未被这样锋利危险的冷物给撑开,那两瓣软肉原本不想让开,可只是贴上剑锋都本能觉得害怕,于是瑟缩带怯地分开,泌出了水液来润滑,只求不要将小小花穴一剑搅碎。

那剑尖并不算小,只是薄,方源的花穴看起来塞两指都有些费力,不像是能顺利将这兵器吞下的样子,而且林剑行爱他的剑,也将那剑保养得极为锋利,穴口嫩肉只是碰了一下,都觉得要出血,哪敢真的含进去。

偏偏林剑行要做。

“仙尊不是让我自己来取,怎么闭这么紧?”林剑行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敞开些让我进去罢。”

方源眼尾泌着红,瞧了林剑行一眼,又垂下眼帘,微微半合着,用拨开阴茎的手去主动分开穴儿给林剑行,清清水液漏出些,也一并浇在林剑行那把宝剑上,只是越发让那剑锋看起来恐怖,被逼着的阴口终还是小心吞了寸把的剑尖进去,林剑行看着炼天魔尊那腿根绷得紧紧是不是痉挛抽搐一下的肌肉,心想这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倒是用剑把方源的身体哄骗得紧。

可他却不知道,对于方源来说,若是必要,削去身体一部分又如何,这反应不会骗人,只是助方源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

那剑进去一点,后面的部分也被湿红软肉啜着慢慢含,往甬道深处引,冷光剑锋衬得糜红肉道越发诱人,可点到宫口时却进不去了,甬道窄小,不知平时被人抽插时是怎样一幅抽搐不停的美景,宫口不肯让这么危险的东西进去,林剑行自知方源当然不可能将仙蛊藏在宫腔中,不过在方源身上倒是没错。

既然做了,当然就继续做下去。

方源当时提出来要他展示的诚意,就是同他交合,灌上满腔精水。

这般淫乱言语从翩翩姣丽的少年蛊仙嘴里说出来让林剑行这个人精也愣了愣,以为是听错了,于是又确认了一遍。

“自然是真的。”

少年蛊仙离他那般近,身上甜香令人心神平静,忍不住想要凑近嗅更多,“还是说林长老有难言之隐,实在不能人道行事了?”

那魔尊的手甚至还状若无意地擦过去,撩拨人的手段用了,将人闹出乱七八糟的心绪后又突然收回去,变得疏离,又成了冰清玉洁的仙子。

林剑行将剑往上一抬,冰凉的铁器几乎直接割伤露在外面的花核,鼓起的小东西这一下猝不及防,只害怕得泄身出来,那剑尖抓住这时,猛地一用巧劲,竟是收了剑锋像是教训孩子般弹在紧闭宫口上。

好似直接用鞭子抽了里面的宫腔和最敏感的肉环,只听得方源泄出呻吟,又怕真把里面的宫腔给弄坏,只能死死撑着不动忍过这波高潮。

“林兄……你……”

浑身溢了汗的男人还在抖着,那下身浸在一滩自己溢出来的骚水中,林剑行终于抽了剑出来,他拔得太快,就带得一截细细血线飞出,方源只觉得甬道深处一痛,还来不及出声,林剑行的硬挺就插了进去,直接撞透宫腔,将他整个人压往青石桌面摊开身体,扫开旁边两个酒杯,那玉石制成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方源耳边只听得肉体碰撞的声音,这般猛烈抽插几乎不像个长老人物,反而是还正年轻的小伙子,正抱着夜晚翻窗入床的狐女狠狠肏干,又像是洞房花烛夜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只想捞着对方颠龙倒凤。

但这儿没有床,也没有狐女青梅,只有两位天外之魔。

方源他才刚刚适应下来,挺起腰迎上去,这林剑行又成了慢慢的磨,只弄得一股精水吊着上不去出不来,近乎姣丽的少年人软了声音“林兄……”

林剑行反过来笑他真该去合欢宗学学那些魔道中人是怎么勾人的,这张嘴怎么求人的时候就说林兄,不求人就成了林长老,那些妖童媛女可是会说小郎君,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给我精水吧,我就快渴死在这里,怎么这般铁石心肠,也不肯怜我半分呢?

毕竟身为一宗之主,林剑行自己遇到过合欢派的人,也见过门下弟子被勾走魂,这些话出来,反而像他在求方源让他进得再深些的模样,只是那根早就顶到了小小宫腔的尽头,除非操破,不然是怎么也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只是要把这般会吸会吮的地方给弄破,他林剑行可舍不得,于是只是沿着宫壁慢慢抽插,又不整根退出,只退出两三寸就重新进去,浸着被逼出的淫水中。

“林兄……小郎君,怎么不怜我呢?”

谁知耳朵边突然炸开这么一句,一时精关差点没守住,只把方源抓得更紧,这炼天魔尊春水一滩,任他索取,又加了这般词语,倒真把林剑行送回了原先的世界,当下只重新摆腰,非要把这被天庭恨之入骨的魔头干烂在一方石桌上。

方源也借着林剑行稳住身子,只是他那双秋水眼眸蒙着雾气,最深处却并未情动,要求同林剑行媾和,并非他生性淫荡,只为了喂淫蛊,他成为尊者后这淫蛊的食物就挑剔起来,不是同等转数就要许多精水精气,不过每次喂了也能过更长时间,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林剑行想听那些话,就让他听好了,开口说话的事情,谁会掉几块肉呢?

好容易得了第一波精水,还未品出滋味,这林剑行又拽着方源的腿借着浊液来了第二轮,饶是三番五次下来,操得方源晃神不止,只想这林家大长老果然闭关太久,平日都不怎么抒发,竟是攒了这么多精水出来,几乎要将他子宫撑得慌,到后来甚至连跟着发骚的劲都没了,只软着身体被揉了屁股,顶着下半身离了石桌,淫水与夹不住的精水淅淅沥沥滴到地面上去,甚至溅在旁边的酒杯碎片上。

林剑行得了八转剑气仙蛊,战力此时完全到达亚仙尊级别,他胸中一股豪气,只等振翅而飞。

他同方源的交易达成,原以为是要他主动去骚扰天庭,没想到方源却说不久天庭自会找上门来,到那时只要他不留手全部出招。

即使林剑行活捉了天庭蛊仙去和天庭做交易,他方源也不要任何东西,只要林剑行全力出手。

至于为什么,这就不属于交易的内容了。

拢了袍子掩了痕迹的方源自然不会同林剑行说那剑气仙蛊虽然升炼,却被他小小动了些运道手

冰卓这人也算是雪人一族的天骄,战力不低,可这般英雄人物,现在却束手束脚,不知如何是好,只因他榻上怀里拥着的男人——虽是人族却与他们结了异人联盟隶属琅琊派且手中还有八转战力上极天鹰的方源。

他最初同方源交手就已经察觉了对方的难缠,少年躯体中蕴含的力量超出了寻常蛊仙,且心思缜密运筹帷幄,战斗竟是被他所主导,上极天鹰一出震慑全场,又恰到好处表现出善意,一来二去竟是一同坐在了席上,推杯换盏间谈出了异族联盟的雏形,能结识这样一个人物冰卓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而且他也看出了雪儿对他的兴趣,这般再看过去,方源的英俊绝伦正同雪儿靓丽娇美相配,石人一族能有自己的地母,为何他们雪人一族不能拥有一位雪父呢?

只是现在怀里那滚烫的身体实在令冰卓难以招架,若不是他承认的对手或朋友,就总是表现得冷冰冰,再加上专心于在北原严苛的生存中提升战力,自然是没结什么仙侣,那火热体温一触上来,反而令他全身打颤。

“方源长老。”

他喊了一声,怀里姣丽无双的男人抬眼瞧他,那双深深眼眸与眼角的艳红相搭配,越发逼得冰卓口干舌燥,几欲将手直接伸进怀中人的衣袍中好好摸摸那如冰如雪般的光洁皮肤,可他又不敢,一来是冰卓并非有龙阳之好,二来是方源所拥有的八转战力令人忌惮。

酒宴过后各自散开,他热情邀请方源在雪人一族的居所下榻,原本以为会被拒绝,毕竟方源肯定要同那些毛人先回琅琊派,可没想到方源却应下了,冰卓虽然讶异,却立刻迎上去要引方源去房间,少年蛊仙才迈了几步,就有些站不稳,那精致的白皙脸庞浮了酒水酝出的酡红,方源在酒席上可喝了不少冰狼酒,一碗两碗三碗……几乎都是一饮而尽,那冰狼酒是冰卓自酿,便用了不少烈性酒材,而方源又为了表达对异族的尊重没有催动蛊仙手段除去那些酒气,饮了这么多,当然有醉意。

冰卓生得正是北原风格,宽健身形,孔武有力,他原本想去扶,最后却因为方源身形的关系成了揽抱的模样,进了房间又去往榻上,脚步有些虚浮的方源绊了他一下,一时避闪不及身体收不回来,就带着方源摔下去,两人同落到床上去。

他当下就想先推开方源,心里已经想好了表达歉意的话,谁知这姣丽无双的男人身上竟有引人的甜香,那能同他周旋占据上风的身躯娇娇软软,一时间迷得晃神,这手好像被黏在方源身上似的挪不走半点。

定了定心神,冰卓暗骂自己怎么敢突然生出这种心思,又正正被方源呼了一口气,离得太近,那灼热吐息中夹着冰狼酒的醇香,他裸露在外的胸膛被方源给压住,含着醉意的方源也发现了不妥,于是撑着想要起来,可衣袍烦人得很,双手又正正摁在雪人勾勒了深蓝纹身的皮肉上,如同一场调情,冰卓视线只追着方源,看他因酒而催得红艳的唇一开一合,想着里面柔软小舌不知品尝起来会是何种味道。

“冰卓兄……”方源的声音中夹着些疲倦的慵懒在里面,醉酒的身体时不时发着软,“你那冰狼酒的确是好酒,我已经很久没尝到过这样好的酒了。”

竟是一句赞扬。

方源说得诚挚,之前饮酒时他就夸奖过冰卓自酿的这酒,现在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用心所做的东西被如此认可,冰卓怪是欢喜,便鬼使神差地问“我这还有比冰狼酒更胜一筹的酒水,方源长老可要再饮些?”

其实也并非什么其它美酒,而是冰狼酒的原浆,比今晚所饮的更烈更浓更醇,他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直接品尝,可方源是谁,八转战力的上极天鹰被他所奴役,光凭这一点,哪怕方源要同他换仙蛊,他也要答应,这一点冰狼酒的原浆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方源心中一片清明,他根本就没醉,他的确是对异人释放了善意,可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全盘信任对方,自然不会喝醉,那酒桌觥筹交错与现在诚挚赞扬不过都是演技,饮的冰狼酒当然是好酒,但早就被不动声色化解出去,空留下酒气来做隐藏罢了。

他之所以答应冰卓,并不是对雪人一族有偏爱,而是看上了冰卓的修为——淫蛊又到了该喂的时候,他端着酒碗的时候就已经细细评估过在场的人,心中有了目标,答应邀约与虚软脚步只是引子,故意一同落到榻上也是精准计算,不修智道的冰卓根本没意识到这些,还以为真是意外。

原本同方源有盟约的楚度此时正忙着处理黑凡洞天的事,白凝冰与黑楼兰等人都跟在影无邪那边,琅琊派的毛人除毛六之外都对琅琊地灵一心一意,也不在考虑范围内,他不可能随便找个什么人来取精。淫蛊也怪是挑人,修为太低或者修为太高喂食的效果都大打折扣,明明之前才同楚度做过没多久,可那精水淫蛊只吸收了不到四分之一,剩下的部分需要抽调方源的仙元来转化。

全部转化之前精液要留存在狭小宫腔中,撑得发疼不说还极有可能受孕,方源又不可能一直夹着精去处理事情,再加上转化所需的仙元并不算少,于是淫蛊没吃完的那些被方源全部清理干净,挑嘴的赖皮蛊虫这会子又是隐隐喊着饿,于是冰卓就变成了目标,若是到后面有机会将淫蛊转数给升上去,这转化速度也会提上去,他就不必随时去喂。只是这淫蛊到底要如何升炼,方源暂且不知,琅琊派中也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这蛊虫的底细,让人有些难办,当下只能寻些转数差距不太大的精先喂着。

至于便宜弟弟,虽说总是缠着他要做,甚至对仙僵外表的他也照求不误,时间积累已到,可还未碎窍升仙,方源连运数人,对运道这方面也算有涉及,知道方正机缘并不在此处,来日自会有人供那些条件,而且升仙一事极易脱离掌控,方源也不想让方正的本命仙蛊是他用不上的东西,便命令方正不得升仙,硬生生压着,逼得那甲等资质的空窍生出细小裂缝来。

裂缝有好有坏,坏在方正用起蛊虫来只能小心又小心,好在未来升仙炸开空窍可就容易得多,不过莫名其妙对他爱得狂热的便宜弟弟除精水之外的交合意识倒是纯粹得很,淫蛊也吃得欢喜,纯靠这方面来抵了差距。

方源哪有那么多时间和方正整日黏在一起,自然是选择更快更高效的方式,冰卓的修为就很不错,身为雪人一族的第一人,七转修为不高不低,比不过早就成名的霸仙楚度,可正是恰当,方源还未升上七转,但现在战力也能与大部分七转蛊仙一战不落下风,若是按照之前估计,应该比楚度的精水喂食淫蛊的效果好,不过到底是不是如此,还得亲自实验。

可怜冰卓被这般姣丽模样的方源给迷了眼睛,却不知道早就被对方拿来上上下下评估了一遍,想取的也只有他那精水罢了。

冰卓拿出了冰狼酒的原浆,北原风俗偏向豪放,这房间里也未装酒杯之类的器物,蛊仙手段要变出个俗物再简单不过,冰卓心念一动,便又是拿了之前酒席上用的碗来,原浆不比勾兑过的冰狼酒,浓烈异常,他担心方源并不能接受,先端了一碗过去,口中说着要敬方源长老一杯。

冰狼酒倒入碗中先是凝了一层细细白雾,光用眼睛看似乎是寒冷刺骨,一入口腔就成了火热,给予饮者冰火两重天之感,这一碗原浆直接结了一层霜,碗壁用手捧着指尖都传来冰凉,冰卓原是想递去给方源接着,谁知方源却凑了过来,就着他捧着的手去尝碗里的酒,那被冰卓肖想的艳色软舌探出开启的唇间,快速舔尝了一口碗中的醇香酒液,雪人天骄胯下一紧,实在是方源那泛着酡红的脸颊本就是绝色,抬起的手腕内侧正正露出莹白皮肤,手指将耳坠珠穗与垂下的几缕发丝给拢起,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像啜着几分温和笑意。

那唇合上之后却带了几分水光,微微眯起眼睛喟叹出一口气,方源本就因为醉酒而表现出慵懒之感,这派又缓缓呼出热气,那衣领子因为之前同冰卓一起滚到榻上所以开了些,要命地夺着冰卓的所有视线。

“方源长老……”

冰卓的叫得喉咙发紧。

“冰卓兄倒是有些宝贝。”

方源接了话,但宝贝到底是这酒,还是冰卓那已经遮不住的裆下鼓起,已经分辨不出,若方源是个女子,冰卓此时早就要问对方是否有仙侣,又是否能接受自己,可偏偏方源不是,闹得冰卓一时没了主意,又听方源问他这酒怎么刚刚不拿出来。

“这酒液原浆太烈,所以也就只端出了勾兑过的冰狼酒,望方源长老不要怪罪于我。”

“你酒席上不拿这酒出来,其他三族要是知道了,定要说冰卓兄没什么诚意了。”

故意说了这样的话,雪人一族生活在北原严苛环境中,即使有心计,又受限于眼界,再加上对方源战力的忌惮与尊敬,原本对他人冷冰冰的冰卓此刻连忙解释到“原浆太烈,酒量不好的人容易烫到喉咙,所以没有直接拿出,而且原浆产量太低,自是交心好友才能品尝。”

“这般说来……冰卓兄是要同我做至交好友了?”

怎会有这样的妙人儿。

冰卓在心里叹息,雪人本不是容易动情欲的种族,偏偏他被个男人拨撩成这样,他又挪了挪身体好遮住胯下越发硬起的阳具。方源说这话时眉眼弯弯自有风情在里面,模糊性别的姣丽此刻就是最大杀器,故意拿捏出来的态度恰到好处,让冰卓就快招架不住,那淫蛊甚至不用动用什么威力,这冰卓就已经快要沦陷,只差最后一点儿刺激。

“方源长老,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冰卓苦笑着,生平第一次觉得装了冰狼酒原浆的碗冰成这样子,“你可就别打趣我了。”

方源轻笑一声,醉酒酡红越发明丽,“雪儿还夸冰卓兄十分傲气,我可只看见冰卓兄扭捏的模样,不是要把酒给我吗,怎么冰卓兄还端在手里?”

下一秒只听那碗落地的声音,酒液洒落榻上地上,满室漫着浓厚醇香,冰卓只凭一腔意气,被方源的话激出了血性直接将对方摁回床榻上,反应过来后又在念头飞转想着该如何解释,谁知方源只推了他一把,也没用多少力气,像极了在调情“怎么冰卓兄酒不递过来,反而把我推到了床上来?”

真是张伶俐的嘴。

离得这样近,冰卓越发看清那条勾他半天的舌头,既然都已经热血上头,方源也并未直接拒绝,他也许……

竟是真的吻上去了,将那条软舌牢牢勾着不放,方源口腔中还残着冰狼酒的气味,唾液好像也热了起来,冰卓水蓝色的发扎在脑后,坚毅线条精悍干练的脸庞足以看出他的攻击性,毫不客气抢了所有主动权,只想同方源吻得再深些。

那手也不老实,想把方源剥得同他一样裸着上半身,人族的衣袍更繁琐些,他多花了几秒,分开唇瓣时看见方源被他轻轻啃得有些肿的唇,又忍不住再亲了几下,方源一直软着身体给他揽着,他心中男子豪气彻底满足,“方源长老这般……难不成是修了媚道?”

异人中也偶有几个修媚道的蛊仙,他当然见识过,嘴里忍不住就这么说,否则一个男子,怎会让他如此心神激荡。

“冰卓兄酒不拿来,倒是倒打一耙。”

听着就不是再生气,反而是调笑,冰卓更是得了鼓励,他作为雪人一族的天骄,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少数,现在想回去,方源长老的容貌完全不输,更是因少年模样的风采而更添一段风流,身有八转战力的人,此时就在他臂弯里,怎能不让他更生出肮脏的心思来。

冰卓并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以为要互相撸那根肉棒,方源长老又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两条腿中间光洁的女穴小巧可爱,推开软肉后小口翕合着,一看就是已经情动非常。

雪人天骄碰了碰,觉得有些小,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去瞧方源的反应,躺在床上的姣丽男人说着热,显然酒后余韵还没消散,冰卓知道要开拓自己才进得去,手头又没什么好用的脂膏一类,想着再让方源情动些用下面流的淫水来润滑,就又取了新的冰狼酒原浆含在嘴里,借着吻喂到方源嘴口中,这回结结实实被灌了好几口,一时吞咽不及,推开冰卓,方源别过头去,呛得直咳,那酒液从舌根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那脸颊酡红越发魅惑起来。

冰卓没有停,他假情假意要给方源顺气,却又重新将方源抱在怀中,端了酒就往那张小嘴里灌,看原浆从方源嘴角漏出,好似正在吞精又吞不光,从唇间缝隙落下。一碗酒有半碗都洒在方源被冰卓脱得赤裸的身体上,越发莹莹地展示出天赐的白皙来。

仗着方源没有拒绝自己,冰卓也不知到底怎么想,引了酒水原浆来灌入方源的女穴,冰雪道的术法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有种大材小用之感,冰狼酒的温度很低,方源喘了两声,想要合拢双腿,“太冰了……好冷……”

原浆还结着霜呢,未靠近穴口就已经察觉到了凉意,方源倒是不清楚,为何这些人在床上总喜欢往那女穴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非淫蛊还有催生这些阴暗心思的功效?

他是不知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在床上被情欲逼出眼泪是怎样的绝景,毕竟前一世又未曾长过花穴,自己也没有性虐这方面的爱好,此般倒是全都给他补回来了,让方源知道不管是五域哪里的男人都有些别样情趣,见识所谓的多样性。

“原来方源长老要喝酒的不是上面那张嘴,而是下面这张嘴啊。”

冰卓故意避开了方源喘息说的话,那穴儿开得太小,淫水是不少,可还是不像是能直接进去的样子,冰凉结霜的酒浆灌进去,先是要将方源阴道给冰封住的疼,继而是褶皱软肉都麻了,什么也感觉不到,几秒钟过去,一下子又滚烫吓人,似乎刚刚灌进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团火,烧灼在每一处。

这口腔中的冰火两重天转移到了阴部,娇气的子宫躲不开,也被持续不断往里灌进来的酒浆给贴了,宫口还没打开,酒液进不去,将霜凝在表面,冰得方源全身发抖,突然又像将宫腔架着烤了的烫,冰卓将一碗酒全部弄进去,这才满意了阴口的大小,装不下进不去子宫的酒水返涌出穴口,放了不少仙材的酒液原浆被甜蜜甬道给温了。冰卓把住方源的腿往上一推,就将嘴巴凑到翕合吐酒的花穴处,雪人因为种族的原因,连本该温热的舌头都是像冰的冷,好容易捂热的酒又被弄冰,翻搅之中都是水声,方源一阵烫一阵冷,成了在床上发烧的蛊仙,出了不少汗,眼眸也蒙了水。

“方源长老下面这张嘴倒适合给人暖酒了,要是四族联盟真的能定下,说不定我们都有幸能喝到方源长老倒的酒了。”

冰卓意有所指,试想一位面如冠玉眸若灿星的男人宫胞中含着酒水,慢慢掀开下摆露出粉白粉白一线天,推开略微鼓起的唇肉露出底下风景,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引出被温得恰到好处的酒水入杯该是怎样一幅淫乱美景,更何况这个人还拥有八转战力。冰卓越发情欲贲张,嘴里只草草吸了两下那些酒浆,逼出方源哭喘的呻吟,就立刻提枪而起,巨大龟头怼上柔软穴口,将软嫩如上好凝脂的阴唇肉给分开,身体往前一扑顺势直插进去,一下就抵到了没放酒液进去的宫口,退出来几分,牢牢掐着方源的腰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第二下就强行挤了进去,未干的酒液扑出,颇有肉壶乍破水浆迸,淫水齐流湿透身的趣味在里面。柔软宫腔被插得一阵晃荡,劲瘦腰腹凸出个隐约鸡巴形状,方源只觉下腹部抽痛几下,要害处被如此猛力肏干,冰卓还觉进去的不够深,将方源双腿拽拉抬起腰杆悬空,小腹处鼓起的弧度令冰卓爱不释手。

蛊仙大多在意血缘,方源长老长着这么一个女穴,其中也有孕囊,不知是否能够生育,若是能够生育,雪人一族没有雪父,反倒可以有个雪母。

不过冰卓不会昏了头把这话说出来。

狭小宫腔被几番抽插下来已经彻底软倒,方源脸颊红晕都泛到身上,冰卓那根也是同样寒冰刺骨,但穴里有了冰狼酒的火热,正好熨烫得舒舒服服,口中呻吟断断续续,没什么新意,却更像是不擅床事的雏儿风格,两条腿滑下冰卓肩头,又被冰蓝纹身几乎发光的男人给扯了回去,甜软腔肉痉挛绞紧那根冰柱,得了第一波精水。

那淫蛊果然吸收得快速,一如方源之前所料,但那根还未疲软下去,牢牢抵住在其中,雪人本就有男女两性,同只有雄性的石人一族不同,恶劣的生存条件逼得他们为保证女性受孕能保持较长的勃起时间,即使射精也不会疲软,用在这里正适合,方源还在高潮中,冰卓又动了起来,身体绵软小腹酸胀,推拒两把也没力气,被冰卓揽着又翻云覆雨一阵,冰狼酒原浆与淫汁一同滚落,床榻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湿。

等到冰卓退出来时,那含不住吃不尽的精液一下子泄出了不少,雪人天骄瞧了一眼,又是隐隐想再度勃起,看到方源半合着眼靠在榻上,花穴合不拢慢慢淌精,其间还隐隐带着些血丝,心下更是柔软起来,他知道人类女子初次大多会落红,虽说也有可能是被撕裂,却令他生了更多心思。

“方源长老,你真的急着要走吗?留在这里做客一两天也好。”雪儿试图挽留方源。

方源摇摇头,表面上温和地微笑着:“我们结成联盟,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得亲自回去向琅琊地灵汇报才是。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这里给我的感觉相当好。”

雪儿心中对这位俊美少年多有喜爱,当下咬咬牙将泪冰作为分别之礼送予方源,方源收是收下,却佯装开朗一副不知泪冰含义的模样。

冰卓知道雪儿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做这事,他心中又是憋闷又是有些期望,原本想压下去,可方源走之前还特意多看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那笑声越发闹得冰卓心头慌乱。

也许……方源拒绝雪儿泪冰,是在等……

冰卓心想他定要私下给方源寄去信蛊,讲讲这泪冰对于雪人的意义,或者,随信再附上自己的泪冰。

原本山清水秀的黑凡洞天,此刻变得荒凉无比,时而大风吹来,卷起阵阵黄沙,好不凄凉。

楚度望着方源,目光炯炯。脸上的神情好像在说:老兄,你这吃相也太过了点。我眼巴巴地赶过来,你就给我看这个?

方源笑了笑,手指着这片天地道:“楚兄,按照当初的盟约,我要支付三成的收益给你。现在这片黑凡洞天,就是你的了。”

楚度闻言,脸色一变,惊异地盯着方源:“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方源点头。

楚度怦然心动!

他自己的仙窍只是福地,而这却是一座洞天,而且黑凡洞天并无灾劫,若是将仙窍中大量修行资源挪移到此处来,对他未来修行大有帮助,即使百足天君来袭,这片洞天他也要定了。

当下楚度昂然出声,答应下来

“好,不愧是霸仙!”方源不禁拍手,赞叹一声。

黄钟天灵不肯同意黑凡洞天的交接,被方源狞笑一声一掌拍碎,楚度在一旁看着化名柳贯一的方源那张姣丽无双的脸上浮出此般笑容,怪是被带出心惊肉跳的惑人之意。霸仙见多识广,美貌皮囊瞧了无数,可方源的至尊仙胎本就英俊绝伦,又偶见几番温润风情,两相结合起来是世间少有的惊艳,也难怪楚度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且方源来信里还说了一件事,楚度获得了黑凡洞天之后,犹豫的正是这件事,他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开口“柳兄来信中所说的另一件事……”

“怎么?楚兄不打算履行吗?”

方源似笑非笑,黑凡洞天此时已经属于楚度,对方反悔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方源知道霸仙不可能反悔,仙劫锻窍狂蛮真意,楚度可是需要得很。

“不。”楚度说得干脆“只是柳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修行多年,也从未同……”

他突然停了话头,没把原先准备的话说出来“要是做得不好,楚兄可别介意。”

之前他同方源联系对方就多有不回,又碰上宝黄天关闭,楚度还花了不少代价请田下心来推算方源的位置,但当方源主动来信谈交易时却带了个莫名其妙的条件——竟是要霸仙楚度同他上床。

直白地写在信蛊里,楚度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那黑字清清楚楚就是说上床,什么上床,上什么床,楚度组合来组合去,心里一阵一阵泛嘀咕,但三成收益太吸引人,他不可能放过,更何况这是一个极佳的与方源加深情谊合作的机会,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楚度心说自己并无龙阳之好,这柳贯一即使再怎么看也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堂堂霸仙有一天竟然要为修行同男人上床,若是传出去给别人知道,这北原又要有怪事一桩了。

但此处洞天除了他与方源之外再无别人,他不说方源不说,也无人知道。

方源没扭捏,也不愿费口舌解释些什么,淫蛊之事不可能说,这蛊虫此时正喊着要吃饭,正好有楚度这么一个盟友,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外袍脱下后解开里衣,楚度这眼睛放在方源身上也不是移开也不是,犹豫了半天才伸手去脱方源剩下的衣物,寸寸莹白肌肤光滑非常,见不到半点儿伤痕在上面,楚度还记得他同方源初见时对方毫不犹豫斩断下半身以避开他的袭击,现在一看哪还有痕迹。

蛊仙手段弄张床榻出来也不难,楚度同方源上了榻,顺着方源腰线往下看去,垂着的那根倒是颜色浅淡,楚度那手没停,全凭一股意气来做,若是女人,他应该是给些亲吻,揉捏乳肉,挑逗阴蒂来做前戏,可此时面对男人,什么都不一样,难道真要他伸手去帮柳贯一撸?

幸好柳贯一生得带几分柔美,不然他都怕自己面对男人无法勃起,他提前准备了一些润滑脂膏,却不知该何时拿出来才不显得尴尬,眼睛只好避开榻上的方源往下看,谁知正正看到了会阴的细缝。

是个女人的穴。

堂堂霸仙有些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再度确定这不是什么幻象,柳贯一下身真有个女子才有的花穴。

“这……”

他话才出口就哑然,手指碰了碰,这处牝户粉白粉白,又无毛发在旁边,软嫩触感留在指腹,轻轻推开护着里面的阴唇,露出湿热肉褶的媚红颜色,小巧玲珑的阴口与藏在上处只露点儿尖的蒂珠,恍恍惚也是一处极佳的洞天宝地。

楚度是不知道自己看得这般仔细在旁人看来该是多么淫秽的景象,洒脱霸仙也成了个盯着别人要害私处的怪人,方源轻喘一声,脸上泛红,那腿想要合上,落到楚度眼里成了含羞的娇气。

“原来柳兄是阴阳同体。”

霸仙直起身体,却不让方源将腿并拢“难怪柳兄会邀我来。”

本是想说难怪柳兄会约他上床,但这话听起来太粗,阴阳同体的人少之又少,坊间传言是说这样的体质更易情动,这样想着,柳贯一的要求也变得合理起来,楚度将那话换得更文雅些出口,他不知同男人如何做,还特意提前了解过大概,但现在是用不上了。

那盒脂膏被他取出,细细用手指捻着融化,其间方源一直未开口说话,别过头不去看楚度的动作,披散的黑发间却看得见有些泛红的坠着珠穗装饰的耳朵,楚度起了心思,欺身上前调情地咬了那耳垂,手指也顺着将脂膏给涂到窄穴周围,软肉含在口中研磨两下,听得柳贯一喘息更为深重,床榻空间有限,男人避无可避,最终像是恼怒一般敲了楚度一下“楚兄快些吧。”

原本是催促之语,但脸颊一片情动泛红,眼尾隐隐蓄了泪的模样怎么看都是羞窘到极致的娇嗔,楚度的手一直摸着那穴,涂了不少滑腻脂膏上去,已经融化湿淋,即使如此那穴还是摸着紧窄,尝试着进了根指节,就见柳贯一睁大眼睛,那嘴里的话又成了让他不要进去,好胀。

这样青涩的反应,这样紧致的穴,即使态度能假装,这紧致宝穴怎么假装,连根手指都不会吸——楚度眼眸暗了暗,谁不爱美人处子?雏儿反应再加上蛊仙身份,明明是方源主动邀他上床,现在却笨拙得连根手指都吃得艰难,两相比较下来产生的落差令人着迷,他都忍不住开口调笑方源“柳兄自己叫人来,怎么连个准备都不做。”

方源说到底还真不是个雏儿,相反被精水浇灌过多次,淫蛊需要喂食,逼他同人媾和过多次,甚至之前所用仙僵之躯那般狰狞八臂的模样便宜弟弟也不挑,合该是情场老手,但方源本意是为了喂饱蛊虫,只要对方射进来就算成了,不肯多花心力在房中术上,更何况之前交合的人不是年轻气盛技术太差就是故意吊着磨着来折辱他,哪又会教他怎么去咬去吸。

至于至尊仙胎这具身体获得也不久,煞是生涩,再加上态度蛊在身,这成名已久的霸仙也被哄了个精光。

“我……”方源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口舌打结的模样全是伪装,他知道楚度想要成立楚门,在如此力道式微的局面下也依旧走这条路,胸中定有大志向,对待他的态度又是能屈能伸,活脱脱就是枭雄人物,这样的性格,自然是有征服欲望——平日里互相猜疑合作的蛊仙因身体原因不得已雌伏于身下,羞愤又无奈,青涩反应与窘迫到恼怒的态度,正适合拿来给霸仙做戏。

楚度也并非智道蛊仙,更何况哪有人上床都还要再推算一番,就中了方源的计,只是计中了,但霸仙对床事也颇有了解,逗弄方源起来得心应手,到底也是扯平了。

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做出了被楚度那话堵住的反应,嘴唇嗫喏几下,还没被亲过的地方本来就带着血色,离得近了更是看出饱满弧度,楚度想若是能亲上去啃咬两下,肯定就是要发肿的,让人看看柳兄到底是怎样的浪荡。方源最终还是挤出了话“楚兄不愿意就算了,何苦说我。”

话说得冷漠,也不管楚度的手指还塞在穴里,挪着身子就要从床榻上下去,谁知指节从穴口脱出时带出了些淫水,引出闷哼惊喘,叫楚度心都化了些。

方源紧紧皱着眉,那姣丽脸上露出苦闷神情,一派不知道为何身体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的模样,这回挪动得小心翼翼,让楚度把他下身淋漓水光一片的美景给看光,被手指插了两三下的穴儿瑟缩着咬了两下空气,那阴唇肉就迫不及待要把这处给护住。

“柳兄莫不是……不清楚如何做?”

霸仙轻易就将人给带了回来,方源当然是做了不愿的态度,还是挣着,楚度就摸了他的穴,让他软下来任由自己拖回原位,幸好变出来的床榻上没什么锦被床单之类的东西,否则早就被两个人拉拉扯扯给彻底弄乱。

“我……”

柳贯一又是说不出话,只耳朵根越发红透,全然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去口舌伶俐同他辩驳丝毫不落下风的绝伦男人在床事上不断吃瘪,楚度心情大好,又是擓了脂膏过来,这次是送进了那口小穴,四处涂抹了娇嫩肉壁,时不时撑开两下,带得方源腿根发抖,“我不知道柳兄原来是不懂,才说了那些话,真是我对不起柳兄了。”

一边道歉一边往里探,搅得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回答不上来,不过这反应至于其中多少是演技,大概只有内心一片清明的方源自己才能分辨。

至尊仙胎的身体比思维僵化的仙僵之躯好上不知多少倍,思考念头活跃得很,被快感激发的淫行念头不停冒出,可又被冷静推算思考的部分给挤到一边去,方源怎么可能在床上彻底交出自我,哪怕高潮到融化,脑袋里依旧有不能放松的部分。

也是因为这样,身体才会越发敏感,非催着大脑共沉沦。

方源这女穴甬道也不是至尊仙体天生的作品,自然又是淫蛊之威,同样做得比寻常女子更短更窄,子宫位置也偏低,霸仙骨架又大,这手指竟是时不时刮蹭到一圈紧闭肉口,楚度知道是什么,柳贯一这穴倒是好肏进宫腔去,就是生得这样狭小,被强行撑开不知道会让身体主人叫成什么样子。

他也马上见识到了。

小儿手臂粗的紫黑肉棒盘虬脉络,光看就让人心下震动,底下囊袋沉甸甸,可想而知蓄了多少精液在里面,方源刚好错过楚度去解裤子露出阳根的画面,否则大抵是要先叫停一下的。

溢出清液的龟头刚一触到穴肉就被高热紧致的穴口熨烫得舒服,小口嘬着将霸仙鸡巴往里面引,紫黑与粉白,糜红肉口越发撑开,才进去了一寸方源就觉撑得慌,但交合过的人大多阳根也得天独厚,还算忍得住,越往里越沉,顶到宫口时终是憋不住胸腔那口气喘了出来,伸手扶着楚度肩头稳住身形。

“好痛……嗯啊……”

总是言语压上楚度一头的方源呻吟出声,双腿欲退未退,楚度往上一动,还未全部进去的性器就磨到了被快感逼得外面露出头的阴蒂,一瞬间快感直冲脑门,里面紧闭的宫口就露了怯,让楚度龟头又破了一重束缚,这回彻底入了内腔,粗大鸡巴又更深撞在紧致肉壁上,楚度修习力道,多日未与他人交合,又揣着让柳贯一好好尝一尝霸仙手段的想法,根本没收力,直将那等着被疼爱的丝缎柔滑的肉壶给撞肿了,狭小子宫没料到这个,当即就滚出温热水液,仿佛在腔内落了泪,褶皱甬道吸吮按摩讨好着入侵的陌生肉根,爽得霸仙当即大开大合就要猛力肏干起来。

“不,怎么……”方源额头冒了汗,身子刚稳下来又被撞得快碎了“太快了……里面……”

那双幽深眼眸都涌了生理性的眼泪,同尿口潮吹一起上下出水,楚度本想捉那条软舌来吻,可觉得堵住柳贯一的嘴听不见呻吟实在太可惜,当下又是重新撞上发肿的地方,将为了受孕下落的宫腔往上顶,劲瘦腰腹处明显看到了阳根凸起,全根抽搐时甬道媚肉也跟着往外走,两瓣花唇被肏得外翻发肿,停了几秒整根又没入,痉挛着的阴道反应不过来,原本紧致肉口也几次被作弄下来之后松了口,任由霸仙在里面攻城掠地,只不住地喷水。

“柳兄这般骚浪……”

楚度这话并非看不起方源的身子来侮辱,只是情动至极的床上调戏,方源身子也暂时被串在鸡巴阳物上离不开他,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摇晃发酸发软的腰杆,被插得受不了呻吟就更高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只会让霸仙别那么重,别插进去,偏偏楚度退出来不动时又被方源含着水的眸子询问怎么不动,又是笑了一声“柳兄真是难服侍。”

没给方源回话的机会,楚度这回彻底按照自己节奏来,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洞天,那盛满精水的囊袋拍打在方源臀肉之上,拍得白皙软肉都发红,淫水潮液一同被捣得更为粘稠,花心酥软神魂巨颤,只知此时此刻自己被霸仙操穿了这件事。

肉根跳了两跳,楚度这才停下,浓精射满狭小娇嫩的宫胞,方源皱眉伸手去揉受不了这内射精液而拧结的腹部,手指却时不时碰到了将他子宫撬开的凸起,楚度又抢了他的手,带着他去按去压,掌心避不开,像是主动去隔着皮肉给霸仙肉根按摩,这样淫乱刺激到魂魄,才刚刚潮喷过的口又吹了一波浇在媾和之处。

但床事哪有一次就结束的,彻底从柳贯一身上得了乐趣的楚度仗着是对方来信的要求,要将存货全都灌进方源腹中去,而方源原本就是想用精水来喂蛊,也没阻止第二轮,可谁知那淫蛊吃了一部分就不动了,扑闪光芒就强行抽了方源的青提仙元,淫蛊气息藏得倒好,却苦了不知怎么回事的方源,刚分心制止蛊虫提走他的仙元,又被霸仙抵着骚心磨个正着,肚子都好像要被直接操穿。

“停……楚兄……嗯……”

床上的停哪里算停,楚度只以为是方源受不了快感而已,哪里知道他仙窍中出的事,更用了力气去弄,一瞬高潮脱力,方源几乎昏过去,又被快感强行拉着醒过来,昏昏沉沉挤出念头去思索淫蛊的行为,断断续续之下用了好久才想明白——楚度的转数高了,这淫蛊只吃得了一部分,剩下的要转化,就得拿他的仙元来。

可方源的青提仙元有的是消耗的地方,淫蛊转化又慢耗费又大,两相比较,还不如多吃几次精水,哪里能将青提仙元用到这种地方来。

但这下霸仙多射进来的这些精可就彻底拢不住,紫黑肉棒退出去那混着淫水的白浊就从穴口中流了出来,霸仙又想大展雄风,不肯轻易放过榻上被他肏开全身软绵情动潮红漫着全身的柳贯一,到第四次时已经逼得方源嗓音哑下去,小腹鼓鼓仿若初孕。

“难受……呜啊?……”

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下一秒又被顶弄撞得支离破碎,床榻上楚度瞧着方源神情都有几分茫然,这才缓缓放慢了速度,缓缓吊着射了这一波。

楚度搂着方源在湿淋床榻上厮磨了会,见方源喘息逐渐平复才去擦拭交合处不断往外出来的精水,原本紧闭花穴这回暂时合不拢,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那肉蒂,拧得可怜的小肉珠扁了身子,要逼方源多走几步路都喷水出来。

末了楚度又替方源套上衣服,那具莹白身体腰杆被他捏出了青印子,臀肉发红,屄口更是重灾区,垂在前面大小适中颜色可爱的阳具还沾着点未擦干的水液,方源倒也全部接受了楚度的服侍,信中所谈交易现在算是全部做完,方源心下思索淫蛊出现的新问题,难怪之前有时喂得撑得久,有时又突然发作,但也还算好解决。

交接完成之后,黑凡洞天正式易主。

尽管楚度极力挽留,但方源还是执意告辞。

停留在黑凡洞天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方源该为第四次地灾做准备了。

当然,在临走之前,他动用了仙道杀招百年好合,与楚度再定了一次盟约。

方源匆匆离开,留下楚度,他望着荒凉至极的黑凡洞天,头疼不已,又因有了这层肉体关系,更忍不住常常想起柳贯一来。

“天意不能亲自动手,除非是趁着灾劫的机会。我这次出去,天意一定会布局,影响他人来杀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方源去往这太丘勘探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一出现在北原的龙象原他就立刻离开了这块地方,以极快的速度挪移,先是血漂流,后是剑遁,此番能有多快就多快,避开天马与龙蜈的战场,一路只冲太丘,撞入那巨人草中间就催动暗渡与变形仙蛊,遮掩气息化为了一只盘山羊。

天意虽对他饱含恶意,但要杀他却多需准备,只要他足够快,这天意就来不及布下杀阵,这确定传送点的任务也能够完成,只是他一直放心不下仙窍中的仙僵肉身,其中栖息的春秋蝉已经被天意所侵蚀,更不用说那群还未解决的雪怪,所以方源只能一快再快,这盘山羊是太丘常见的荒兽,比起直接以蛊仙的状态出现在太丘这荒兽的身份显然更有利行走。

只是方源未曾料到,他经历第一次的地灾虽在狂蛮真意的帮助下将灾劫化得七七八八,可还是影响到了不少东西,他原以为已经全数掌握在手中,却不料还是失算,他化为羊身之后没多久就碰见了其他荒兽,一头金砂乌骓。

这体型要比盘山羊大几分的荒兽通体肌肉贲发,骨骼强健,皮发仿佛暗金浇筑,六个马蹄,蹄色乌黑深沉。

方源只叹了一句好马。

那天意陡然发难,体内淫蛊扑闪出盛大光芒,一时间杀方源个措手不及。

这淫蛊自他得了至尊仙胎体之后已经被好好喂过几次,平日里稳定得几乎不存在,谁知那天意早就瞄准了这东西,施加在上面的天意比春秋蝉只多不少,方源随一路快得不能再快,却还是着了道。

这仙蛊一动就非要交合精水才能解,那星彩小虫时而化为一滩水液时而又重新汇聚身形,每次变化总会震散一部分天意,虽无智慧蛊相助,方源似乎也瞧出了门道——这蛊虫竟是在自己抵抗天意,显然也不愿意被投入宿命中。

淫与情总是难以分家,世间也不乏向来正直的人莫名其妙做出淫乱丑事的例子,男女交合才符合阴阳道理,可这淫一字才不管什么道德伦理,只在意交配媾和登上云雨极乐,自然也成了天意要抹杀的对象。

这蛊虫每一次变化都需要消耗之前方源喂给它的精气,可现在是非常时刻,方源平日里又未曾特意去攒这种东西,此时此刻正陷入危机,淫蛊缺了精气开始催动威力要方源速速去找交合精水来,可这太丘除了荒兽还是荒兽,那里去找什么蛊仙来榨精。

那淫蛊似乎也察觉了这件事,当即震出甜香,那匹本在吃草的金砂乌骓竟突然喷出鼻息,双目赤红,对着方源化成的盘山羊上下打量。

方源心头一跳,这淫蛊的计划太过大胆,饶是他也不觉自己能承受得住,当即想操起那血漂流挪移开这块地界,可淫蛊早已不管不顾,让他全身滚烫陷入完全发情的状态,竟是隐隐化成了半羊人的模样,那不住抖着的羊尾底下是同他作为人身那时一样粉白颜色的长长细缝,的确远比他之前那个花穴要大,可以荒兽的状态来说又太小,这上半身的手臂与多出来的蹄子根本无法好好操控,即使想跑也挪不动步子,那细缝甚至在往下滴水,俨然一副准备好被肏干的模样。

金砂乌骓不住换着蹄子,围着这只从未见过的人型上身羊型下身的荒兽绕来绕去,转到方源背后时发出了嘶鸣,显然是看到了羊尾下的东西。

这荒兽的交配自然还是以同族为主,可也并非不会发生与其他种族的性事,这金砂乌骓又被淫蛊甜香影响着,自然对方源这样子多有好感,以为这就是他遇上的心爱的小母马,正半是羞涩地遮着屁股等待它的骑跨。

那马茎勃起之后着实吓人,那尺寸根本不是人类可及,若是以人身来做,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死在上面,虽说淫蛊也知道这一点似乎催了变形仙蛊让这金砂乌骓变了变,但这兽物本来就比盘山羊要大,此时光是站在身后就能投下几乎将他环住的影子。

方源极速地想着任何可能脱离这境地的方法,可他体内蛊虫除了还让他保持羊身的变形仙蛊与遮掩气息的暗渡仙蛊之外其他蛊虫这会像是全死了一般完全不动,那春秋蝉又不能催发,周围更无其他比这金砂乌骓更能提供精水的东西,他的眼眸还保持着羊的横瞳,正计算着借太丘的地形来抵挡天意的可能性有多少,下一秒就直接叫了出来,姣丽的面庞几乎是瞬间就满布潮红出了眼泪,他这身体本就因为淫蛊而在做爱发情时异常敏感,那马的舌头又全是刮擦人的肉刺舌苔,舔过他这娇嫩羊穴几乎撕下了肉,从尾椎骨一直蹿进天灵盖的快感用任何手段都压不住,方源四蹄一软跪了下去,双手下意识摁住地面才没让上半身也直接摔到地上去。

这动作可是完完全全方便了这金砂乌骓,马匹瞬间压在这热乎乎软绵绵的羊身上,那条让方源痛极爽极的马舌现在直舔着他人类的脊背,将那些垂到腰间的黑发都全都裹上兽物腥臭的唾液,湿淋淋地成了一片水草似的东西,那又长又沉又粗的马茎滑了两下找着了位置就往里压,方源才用了没多久的羊屁股就彻底遭殃,那穴口撑得两边的肉都往外裂,成了一朵极为淫糜的花。

“唔!”

荒兽间的交配时间因为要提防周围的危险所以总是不长,金砂乌骓一插进去这淫水四溅的骚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巨大的肉根几乎直接捅穿了这条甬道,即使下半身保持着盘山羊的状态同样被操得肚腹鼓起,连带着本该没被操的人身也被影响,紧紧抓着太丘地面那些泥土草屑,勉力忍受胃部与心脏都要被撞飞出去的感觉,方源本该好好吸着那根马屌来榨出精水,只是他都才得这至尊仙胎的身体没多久,这样与兽物肏干还是超出了承受范围,那荒兽畜牲甚至觉得还不够深,更加往前靠,矫健的六只马蹄如同天罗地网将半人半羊的方源笼罩在身上。

最深处的器官也颤动不已,将那巨大马屌紧紧含住,只是这羊身怎么和完全是马的东西相比,挤开整个腹腔的大小连子宫都包不住,直接被顶成了长条状的袋子,被龟头紧紧抵着来回撞好几下的地方都开始变肿变痛几乎在内腔中溢出血来,方源这会子更是走不了,那马肏弄着将他一下一下撞离原来的位置,那张被人见了总会称绝伦的脸上痛苦与快感并存,平日里精于算计的深深眸子化为雾蒙蒙一片,忍不住往外淌着水。

他何曾接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之前媾和过的人即使粗暴也尚且在人的范畴,这荒兽他从未想过,若不是他现在下半身还保持着变形仙蛊给的变化估计直接就被肏废了,这巨大的孽根只会让他肠穿肚烂将腹部所有东西拖出落在空气里。

只是方源还是想错了,那荒兽马匹被淫蛊影响着如水柱般射出的浓精径直将他的羊腹撑开了,若不是他俯低在地面,只怕沉沉地都要坠到地面去,子宫本是弹性十足,可刚刚才被马屌弄得快坏掉,现在又被精水全部挤开,只堪堪还有个形状罢了。

但这一次还没完,荒兽虽是交配时间短,可次数却很多,那马茎才抽开,方源那完全合不上的肉缝就关不住里面涌动的精水直接喷了出来,他急忙催动淫蛊,那稠液中蕴含的交合之意就被仙蛊全部吸收,只是这还远远不够,那天意察觉反扑更是不肯直接投降,一次又一次持续发动攻击,那马兽就是又是撞了进来。

“唔啊——”

这一下撞得方源上半身都贴到了地面去,那天赐般的身体沾满了太丘地面的泥土,若不是这巨人草足够高,此等淫秽至极的情事早就被人看得分明放到宝黄天去了。

这回出精更快,可量同样不少,方源只觉得下面的子宫肚腹与人身的地方都撑得慌,第三回时直接张口呕吐了出来,只是人身的胃里什么都没有,仿佛上下身的确是用了不同的器官,下半身在皮肉包裹中的子宫撑得都快透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鼓鼓囊囊一没了阴茎的阻挡就如喷泉般溢出。

那金砂乌骓太过沉迷与这只陌生的雌兽交配,忽地身边出现了那群本该在深处搜索猎物的黑血狼,它们不停嗅着空气里交配的气味和甜香,这胯下孽物竟也是勃起异常。

那马兽猛地被几只黑血狼给撕咬成碎片,狼也不管方源那里流出的精水,粗硬狼尾扫来扫去,发现这雌兽果真是它们想要的东西,突然互相争夺起来,只求与方源的交配权。

暗渡仙蛊的作用随着时间会逐渐变弱,方源才喘了一口气就意识到不好,效果减弱后连变形仙蛊的威力也跟着一起下降,他那羊身恍恍惚惚就消失干净,他连忙分出心神去保持这状态,这一来二去狼兽那边也分出了胜负,一一排着队要同方源这盘山羊来交配,为淫蛊献出精水来。

到了最后即使保持着人身方源也呕出了精,那钻不了花穴的狼根孽物寻了别处能塞的口,恍恍惚惚连肠内皱褶每一处都黏满了浓重兽精,更别提已经报受折磨的宫腔,那本来白皙姣丽的脸上胸上也糊了层精水外衣,浓烈的兽气熏得人直发昏。

等方源回神,那淫蛊总算是解决了附着在上的天意,而丢了元精的狼兽也摇摇晃晃两下全都没了气息,狡诈如他怎么会猜不出这兽物的精水对淫蛊的效果还是比不上直接吃蛊仙交合的精气春意,越是转数低下修为不高的人越是要的量大,也是淫蛊的弊端之一。

他那变形仙蛊已失效,变回了至尊仙胎的身体,只是上半身那片精液浴般的狼藉实在令人不舒服,下半身倒是撤去羊身之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却隐隐约约传达出几分饥饿的意味。

这仓促而得的精只用来抵抗天意,淫蛊本身早已陷入饥饿,幸好天意已被驱逐得差不多,甚至那群雪怪身上与仙僵肉身中春秋蝉带着的天意也连带被震碎不少,只能说祸福相依。

方源还记得抓紧时间,淫蛊偃旗息鼓后这暗渡仙蛊还有一段时间,而变形仙蛊也补了仙元后可继续催动,这琅琊地灵所下任务依旧得继续。

只是结束后,方源还得找蛊仙来喂这淫蛊罢了。

这个纯粹写点我爽但仙尊不爽东西完了要被仙尊杀了

没怎么写过这种但是是xp想试着写一下,没头没尾就是仙尊被蛇暴肏。

方源遭了暗算。

他正陷入蛇潮中,那些漆黑的蛇兽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鳞片上挂着的粘液一拖过方源的身体,就将那儿的衣物给融化,若是爬到的是已经赤裸在外的皮肤就更是要命,那粘液直接给方源剐出道道红痕,直接渗透进皮肤中,让他每根血管每处毛孔都溢出滚烫温度,莹白滑腻的皮肤像是放在火上烤,偏偏这火还不是单纯灼烧肉体,反而还要带些浓烈快感在里面。

反观一边的宙道分身不比他好上多少,甚至因为体格原因反而让那些蛇更是钟爱他,一层两层地叠着,几乎要将宙道分身给淹进蛇海。

可本体本来就与分身共感,这黑蛇拨撩分身自然也同样尽数传到他身上,甚至这宙道分身作为他本来的身体,更是传得猛烈,让方源一个人要经受两份快感。

这些蛇兽产自梦境,他自然不敢随意放开身体任这些东西索取,当下只得咬进牙关忍耐,那些蛇见他不配合,一条长蛇突然缠住他脖颈越收越紧,方源此时蛊虫无法作用,变成了个空有真元却无蛊虫可用的蛊仙,手段虽有,却被那粘液的发情效果磨得十分威势只剩两分,哪里弄得掉这些黑蛇,宙道分身修为比不上本体,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几条成人手臂大小的家伙在下方扭结在一起,皮肉融化变成条巨蟒,猛地扬了有力的尾巴,直直抽上方源的阴户,那儿本就娇弱,这一下直抽得花穴唇肉肿了起来,只是被蹭到一点儿的大腿内侧都带上了快要破皮出血的红痕,更何况那柔软的阴户。

一时难以忍受,方源却也叫不出声,那蛇控了他喉咙,声音挤不出喉管,只闷在身体里,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眼前隐隐约约发黑,那蛇尾见状又是一下,激得那黑变成了白,方源伸手去抓脖颈上的黑蛇,他身体本该留着蛊虫加持力量,但那些黑蛇却滑溜溜又黏糊糊,掌心被那春药效果的粘液给渗透进去就麻痒得厉害,几乎要让人将手心也抓破,越来越多覆盖起来的粘液让方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做性器官使,他那姣丽面庞也红得吓人,眼眸挂的眼泪一阵一阵往外流,却也是能烫伤皮肤的温度。

他只是在赶路途中碰上了个奴道蛊仙,那位不知方源底细的蛊仙不问青红皂白便下杀手,方源是何等人物,虽只展露出七转修为,但八转的蛊仙都难以在他手下讨好,这男人正是撞上铁板,赔了性命与仙窍出来。

方源本来小心了又小心,谁知那蛊仙不知是从哪里得了一门仙术,濒死前用光所有真元催动而出,不管不顾,竟是梦道杀招,方源这下撞个正着,被梦境全数笼罩进去,那人身死道消,那梦境却牢牢裹着方源坠到了地面上去。

不过方源对梦境颇有研究,当下只定下心神,观察着这场梦境,这空间颇为古怪,他在其中并未扮演任何角色,反而就是自己,更为蹊跷的是,他那本该在推算的宙道分身也一同出现在梦境中,同他面面相觑。

这心灵相通,方源自知对方并非梦境捏造,是实打实本该在仙窍中的分身也被一同拽进梦里,越发对这梦境警觉起来。

这梦境一开始没什么变化。

他同分身就这么站在这块地上,既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脱身办法,当下之计,只有尝试催动解梦杀招了。

谁知这一催动方源赫然发现体内蛊虫还在,可全部没了动静,像是同他的联系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了一般,宙道分身那边也是如此。方源心下开始借着有的线索去思考,确定使出这杀招的奴道蛊仙定是死了,这杀招早就不受任何人控制自成一片,只是这杀招能让蛊虫在梦境中不能催动,甚至连仙窍都被封住,着实厉害,想来这片构造出的空间极大可能不仅仅只有梦境,里面还辅助有阵法,才能达到如此地步。

如果他能成功闯出梦境,想必阵道造诣又会再度提升,只是没了蛊虫,手段便有限起来,不过,越是危险,就证明这梦境能带给人的好处不少,甚至他只要解开,也能通过智慧蛊反推这杀招出来,将自身战斗力再提升一截。

当下有了计较,他同宙道分身便开始思考如何破局,谁知眼前猛地闪过星彩,那淫蛊居然还行动自如,只是不待在他身体里,反而怪异地飞了出来。

“这是……”

方源还未知道原因,这片梦境就唐突震起,隆隆直响,黝黑裂缝不断出现,可并非是这梦境要崩溃,反而像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漆黑的蛇状荒兽接连幻化而出,小如细细竹竿,大如成人手腕,数量异常恐怖,黑色浪潮不断,仿佛没有极限,密密麻麻累积在一起要将这块空间给填满。

这异常的光景颇令人头皮发麻,但方源这将近六百年的岁月早就对这般恐怖蛇潮的场景免疫,他不了解蛇潮底细自然要避开,偏偏除了淫蛊其他蛊虫都用不了,想要往上躲也没用,这片空间四处都光滑得很,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就演变成现在状态,他同宙道分身想尽办法还是被困在蛇潮中,被这些黑蛇的粘液给弄成了火热滚烫的两团肉,方源所有念头都快被这烧死人的情欲春药给替换成淫行,想方设法保持冷静又陷入窒息,大脑越发缺氧,平日里能够冷静算计现在动弹不得,更何况宙道分身那里还不断传着快感,把方源磨得离死只差一点。

他应该是昏了过去,又被毫不留情的蛇尾给抽醒,下身的肉缝彻底绽放成肉花,尿口往外淌的液体都沾了阴唇软肉出的血,那蛇终于将他的喉咙放开,骤然灌入的氧气鼓动着肺部与心脏,方源不断咳嗽着,白皙脖颈已经挂上可怖青紫。

宙道分身也难受得紧,那些蛇虽没像本体那般折磨他,可也没让他好过,融了衣物之后就对他那修行过力道所以覆盖坚实肌肉的胸口感兴趣,竟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张了嘴狠狠咬了那块肉,见没能咬到乳头,又松开复去咬那颗小果子,脱离仙僵之躯后所有感官恢复原状,他明显觉察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伤口流进去了,大概率是这黑蛇蛇毒一类的东西,或者……正是那些蛇身上挂着的春药。

只是分身万万没想到,那小小一条蛇竟有如此多的毒液,从毒腺中分泌而出的东西不断灌入他的胸口,竟是让那块胸肉鼓起圆润的弧度来,虽不是直接就变得像女人那般白兔乳波,却正好适合握在手里一团捏紧,而且皮肤也越发紧绷涨起,里面每一丛神经都给那冰汁给灌满,夺了他身上的温度捂成温热,那蛇终于松口,嫌鼓起一边太过奇怪,便摇头摆尾又去咬另一边。

它一退下,就有别的小蛇顶替位置,伸出蛇信逗弄被咬的乳头,那乳晕上挂着两个小小血洞,越发衬得樱红乳头娇俏可人,蛇信如此细小,本该没有感觉,可因为春药粘液,将感官无限放大,让宙道分身清楚知道那东西是如何动作,挑弄乳头顶端,见没什么动静,越发急躁起来,用吻部不断撞着,三角头的构造虽不是尖利异常,但上面的蛇鳞剐蹭,将本该埋在里面的乳孔给撞开。

宙道分身另一块乳肉也遭了殃,那面更接近心脏,注入进去的液体让那蹦跳的器官都加快速度,越发催动呼吸加快,非要把分身逼出过呼吸的模样,何春秋抬手想挥下那条蛇,小蛇却不愿松口,一拉一咬将刺穿的乳头给拽成近乎长条的小肉粒,本体那正正被抽了阴户,这一发传给分身,饶是不多也够呛,再也拉不住那小蛇,又让它灌了另一边的乳。

原本应该被人啜进唇舌舔吻安抚的小小乳头此时已经肿了两倍,蛇牙刺出的洞殷殷渗血,那些蛇悉悉索索退开,连同撞开一边乳孔的蛇也一并下去,给宙道分身让出了个位置,春药粘液在皮肤上干涸,结成一块一块白斑,倒像是何春秋已经被人好好从头到脚浇了场精液浴。

分身忍着情热与乳肉的怪异慢慢挪向本体,为今之计光靠他一人肯定无法脱身,所以得先把方源本体给救出来。

谁知才刚刚站起,本体的软嫩屄肉又被抽打,一连打了三下叫本体昏死过去,何春秋也被这下快感袭击得跪下,用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整个人贴在地上。

什么东西又来了。

比灌进他奶头里更凉的温度,近乎于冰,正好抚慰这正在滚烫发烧的身体,可那形状大小过于骇人,分身想要扭头去看,那东西就覆盖下来,直压得他身躯摇摇欲坠。

本体帮他看见了那东西的模样,那些小蛇能三条拧成一股,自然就能互相融合,那些退开的小蛇如雾气般缠绕,扭结,成了表皮上伸着无数小小蛇头的怪异生物,保持着蛇形,却更加异常,方源从未见过如此荒兽,也不曾听闻哪个梦境里会产生这般东西。

不过五域神奇,又岂是一个人都能尽数了解,他看向那该死淫蛊,对方大气不出一个权当没看见他遭难模样,可当下哪有时间去管这蛊虫,自身都难保。

这怪异蛇形并非是想要方源的命,只是它实在生得太大,想着要照顾一下身下方源于是将那从鳞片中挤出的阴茎缩小了些,却还是像缩小版本的它,又似海中海葵,顶端哪是龟头,全是微缩蛇头状的东西,而且还有明晃晃硬挺挺的两根。

方源瞳孔一缩,那已是刑具的大蛇阴茎有一根正正对着何春秋的股间,似乎在比对到底应该塞在何处,只是像成人胳膊粗的巨大东西,即使撕裂也不一定能进去。

分身自然知道本体的意思,谁知那阴茎居然能同这蛇兽一般融化做黑雾形状,雾气只有色却无形,直往分身紧闭如处子般的粉白牝户钻,阴阜被冰得失去知觉,想要合拢腿,大蛇就越发将重量施加在他身上,直想把他压进地里泥里压得筋骨寸断,成为个只供荒兽使用的鸡巴套子。

那雾气甚至无视了宫口的阻挡,一点儿小小缝隙就足够它钻进去,占据那肉粉色的腔袋,这本该盛了精液孕育生命的地方此时只有一团幽灵雾气,显然还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凝实,连接,撑开,占据,这几个词接连出现,何春秋那紧实腹上可怖地凸出根巨大东西的样子,如此大小,却因为是从内部唐突出现,反而只让花穴撑成了个穴口发白,那阴肉被挤朝两边几乎都要看不见,那取代顶端龟头的密密麻麻蛇头嫌这宫腔太小,又咬又顶将从仙僵之躯恢复过来还没多少性经验的何春秋逼得直接吐了出来,那黑发垂在地面唾液眼泪一同往下滴的模样好不凄惨,他好想就此倒下去,却还是得用胳膊撑住地面,否则就要直接被那根蛇茎顶起,又或者真被压成肉泥。

方源虽未遭此淫刑,但那花穴也被所谓共感弄得撑开了个洞,里面糜红湿肉尽数露在空气之中,水光潋滟褶皱收缩,只是不断将空气给吞进去,腹上也鼓出弧度,明明什么都没吃,反倒也像挨了蛇茎的操。

太大了。

若不是本体躺在地上,这会子也应该同分身那样吐出来了,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阵阵酸水直往上涌,灼得食管抽痛不止,他身上绕这的蛇见终于有了个可以直接钻入的绝密洞天,当下便试探地往那被空气阴茎撑开的痉挛花穴里探,见真没阻拦,就长驱直入,一条得了乐,其它的自然忍不住,也跟着扭进去,拢共这甬道并非能一直撑开,本就紧窄异常,即使开了也只堪堪五指大小,正适合放个拳头,那么多条蛇都想进去自然是不能,只拼命推拒同伴往前钻,方源阻止不及,蛇鳞时时擦过敏感之处,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拉刺抽肿的地方,痛与快感交织直爽得全身打颤,穴肉拼命想收缩裹住里面作乱的小蛇,只因为分身那儿被撑开做无用功。

分身耳朵里嗡嗡直响,仿佛全五域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心跳,埋在肉洞中形状狰狞的性器还未开始抽插,只不断咬着他不堪重负的宫腔,若是将手摸上小腹,隔着皮肉都能触碰到里面不断顶弄的小小鼓起,见那肉壁只是肿起,依旧挡着它们往前伸更是不满,甩动着发脾气,宙道分身再也支撑不住,那被咬得凄惨的宫腔闷闷地胀痛着,在畸形鼓起的肚腹中彰显自己存在。

那巨蛇还嫌不够,尾巴一弹,见实在不能再冲出宫腔,也可怜这要盛放精卵的地方,终于大发慈悲退出来几寸,继而扭动着开始冲撞,上下扭动的蛇茎四方肉刺正好刮到前方肉蒂,小小尿眼与宫腔内同时溢出水来,一边是吹了一边是带着血的水,得了腥热铁锈的淫水小小蛇头终于是稍微安稳点,不再撕咬那可怜肉壁,只是大蛇不断抽插,直顶得何春秋往前爬,往本体那儿不断靠。

方源连宫腔里都进了蛇,那宫口本来就因为分身的遭遇而不成障碍,一点推拒都没有就任由小蛇在其中歇息,最先进去的那条又细又小却颇为有劲,所以动作也麻利得很,倏地就将自己盘进子宫,曾经承过胎的地方被有重量的活物侵袭,骤然就回忆起怀胎的经历,微隆胸乳又开始发酸。

“别……那里——”

语言在此时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那蛇哪里听得懂方源的拒绝,只恨怎么不是自己先进去,更加用力在甬道内争抢,不再被众蛇禁锢的方源去拉还在往阴户钻的蛇,他只知不能再让蛇兽进去,否则……

也不知是小蛇故意还是无意,尾巴正正扫过骚心,尿孔吹了湿淋淋,乳头也跟着喷了出来,竟又是被弄得开始产乳。

他这身体太适合孕育子嗣,寻常蛊仙要担心道痕互斥,他却可以忽视,有时那精水未吃净,他又未将每一寸褶皱都给好好刮洗,就莫名成了妊娠状态。虽说那些东西大多被手段催了月份直接做成仙材,可怀孕的反应早就刻在身体上成了本能,这宫腔落了活物,就觉得该产乳,分泌的乳汁甜丝丝,在床上总被喝干喝净。

这边乳孔大开,那边被灌了毒水的何春秋自然也不会好,垂向地面的胸乳一边已经开口,本体一喷就跟着喷,这具身体哪里怀过胎,肚子鼓起里面全是该死蛇茎,现在再加上产乳,却还是成了小妈妈。

另一边奶子还鼓涨着出不来,只堵在里面,让何春秋也体验了一把涨奶的痛,只想把那块胸乳软肉给割下来。

大蛇不管分身膝盖是否会被磨破,就会一味鞭打在臀肉上,那蛇茎每动一下,何春秋就离方源越近,肏开的花穴成了软烂的啫喱果冻,每动一下每走一步都不断激发小幅高潮,等到真去到方源身边,过来的一路都已拖出了水痕。

本体看见分身已经接近呆傻的样子,即使到了他这边还在下意识往前爬,一边胸乳同尿孔一起漏水,腹部平坦下去又马上重新凸起,同他不一样的脸却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脸,一时间手上力一泄,让本来已经拽住快出来的蛇又重新钻了进去,反而像是一幅他用着蛇身来自慰的景象。

“好痛……”

方源听见分身说着,脑海中的念头全数散尽,那蛇茎还有一根摆在外面,连番压榨之下只让分身再也忍不住开了口,那深深眼眸全是泪,再也聚焦不起,本能向着本体求助。

这般淫虐之苦不论是对于分身还是本体都太过头,空有一身真元不能用,本体这边抢不到乳汁的小蛇见分身鼓涨的一边奶头欢欣不已,连忙咬上去,印着之前的牙印用力吮吸血与乳汁的混合物,终于开了这边堵着的孔,分身的手臂再也撑不住,摔在本体身上,两人齐齐贴在一起,腹部被压,蛇茎更显巨大,何春秋与方源惊喘连连,方源那宫腔虽无阴茎,却有小蛇,不满空间怎么突然被压,在里面疯狂作动,拼了命想把空间重新弄大,搅得五脏六腑都要给这宫腔腾出位置来。

那大蛇顶着何春秋来这边自然是有它的打算,既然一根阴茎已经让身下男人承受不住,那再来一个小穴应该就够了,这脸庞姣丽眼角绯红的男人虽然身量更小些,可那穴同样能操,当下也不委屈,径直将两人给盖住,蛇茎一抖,不管宫腔已经有小蛇占据,也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只叫那花穴成了根被拉扯到极致的皮筋,仿佛再也恢复不到过去紧闭模样,那小蛇在里面直接被捣成了雾气泥浆,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拼命想出来,最后只能指望那蛇茎肉刺将身体勾连着出来,终是奄奄一息出了子宫。

小蛇也不敢向巨大黑蛇泄愤,恨恨地找别的温柔乡去,它被捣得碎裂,再凝聚只剩极细一点,被挤得满当的女穴没位置,正好上方出着水的尿口又很适合,于是就往那儿走,最宽的头部一进去底下的部分就容易入了,借着淫水滑溜溜往里钻,一伸一缩就钻入更窄甬道,被紧紧裹着倒也觉得欢快。

冰冷鳞片不断磨蹭本体与分身的臀肉,激烈奸淫令身体骚浪起伏不断,分身与本体只得伸舌互相亲吻,仿佛一种聊胜于无的安慰,这奶头磨蹭乳汁相融被巨蛇当鸡巴套子肏弄,最终逼出一场高潮,分身痛痛快快流了水,方源本体尿道却堵着动弹不得,什么也出不来,绵软成了痛苦,只得脑袋昏沉地全部承受。

那巨蛇的蛇茎被柔软嫩肉骤然绞紧,也是舒服到不行,那根巨大蛇尾四处甩动,周围那些小蛇纷纷闪避,方源本体忍了两份快感,潮水飞不出,只得指望上方阴茎。这儿平时也用不上,甚至有人老喜欢去拽那半勃起来颜色可爱的肉棒,说些他方源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与人斗法时双股打战,一伸手结果摸的全是透明水液,既然如此,怎么还留着这根,不如直接割了去,好给他这女人花穴多空出位置,好品一品什么叫双龙入洞的蠢话,那阴茎现在也挺着,顶端小口不断往外溢出清液,白浊却还是出不来。

若是与人上床,只要不是故意硬了心肠的人,看见方源这副委屈得都要昏死过去的艳丽模样大多都会软了动作来哄他,亲他眼角媚红,更有甚者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出来给他看,被他榨了精还不断回味,可现在这条巨蛇只是荒兽,它心里揣着的念头不过是繁殖后代扩大族群而已,想让身下两个雌性都好好受孕,自然不会去在意方源与分身的情绪。

那蛇茎还没射呢。

方源无法抒发的快感倒流回何春秋身上,宙道分身伸出软绵绵的手过去,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中途休息了好几次,他比本体挨肏得更早,这段路都是巨大阴茎鞭挞着他过来,凡人都是人骑马,到分身这里成了蛇骑人,那巨蛇明明可以化作雾气,压在脊背上却有万钧之力,若非过去修习过力道,宙道分身恐怕就撑不过来了。

他只伸手去碰本体的阴茎,以期这样可以让堵在身体里占据了脑海的淫乱快感念头给散去,好让本体想出解决办法,只是方源也疏于做自身发泄,女穴给的快感又快速又猛烈,甚至被操多了吹的水是越来越多,淫蛊也不吃自渎来的精水,越发令他不会抚慰起这根坚挺,当下虚虚环着沿着柱身去摩擦,没什么用,又不敢借旁边小蛇鳞片上的春药粘液,若是直接涂到阴茎上去,恐怕不是缓解,反而更糟糕。

本体眼眸也隐隐开始散了光,那蛇茎撑得小腹腔体一整个都毫无空隙,有时撞得紧了,顶端蛇头就有些不满,又伸嘴去咬,肉壁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作弄,只不断抖着,避无可避。

每每翻涌起快感,又被打回去,分身有些焦躁,他向来冷静,虽然刚刚被操坏了脑袋,现在泄过一回身倒是能思考起来,若是本体一直被情潮折磨,这习惯于发情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所以防御力本就薄弱,若是将淫欲牢牢刻进骨子里驱赶不掉,那他方源真要变成一个只会挂在别人鸡巴上拼命要精水灌溉的魔头婊子了,即使要祛除这性属淫的人道道痕,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

堵在本体尿口的蛇把尾巴都收了进去,何春秋拖不出来,只能去哄上面那根,手没力气,几下抚慰隔鞋搔痒更无多少作用,本体与分身不多的念头交织,正要想出办法,宙道分身突然猛地睁大眼睛,那脸庞甚至有些濒死的青白。

那根几乎要同他内腔长在一起的蛇茎正突突跳着。

还没等他手脚并用试图脱离屁股那根大东西,从蛇茎蛇头喷出的精液四周撞溅,原本狰狞凸起的腹部被撑得圆润起来,坐实小妈妈的名头,巨蛇这般体型,射精量也绝非普通人可以相比,明明冷血动物,精却滚滚烫着,那小腹从怀胎三月的微凸一直撑到七八月大小,被咬得发肿的宫腔已经被撑得几乎透明成了个肉红色水球,小小器官害怕这么多的精水灌入直接将它给撑裂,于是受不住地拼命往外驱赶精水,浓浓蛇精断断续续从交合之处挤出,糊到底下方源那儿去。

本体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残忍插入的花穴烫得几乎就要熟透,已经完全忘记自我伸手去抓分身,虚软无力也抓出道道红痕,分身只想身体都快炸开,那肚子本该是被精液撑得圆滚滚,但后背压了巨蛇前面贴着本体的缘故,被撑开的肚腹只能往两边找位置,原本何春秋的手本来就往下伸去安慰着方源的阴茎,这下还怎么撑得住,当下只会捂着灌满烫精的肚子浑身出汗,那蛇茎一动,就搅出恐怖的粘稠水声。

方源心头一跳,下一秒自己也遭了殃,那蛇是觉得压着精不射也没什么好处,它的躯体为了今日的繁殖自然备足了能量,甚至说为了诞下下一代可以牺牲自己,这精水才是第一波而已,它是一定要让方源或者分身受孕的,所以将埋在本体里那根蛇茎也就松了精关,幸好这仙胎身体之前也怀过胎,比何春秋的反应要好上些,那被过量精水撑得鼓起的肚子互相贴着,分身与本体这回要是被人录了影放进宝黄天中,定又要打上成怀了孕还饥渴异常,直接来找蛇茎来满足自己的肮脏欲情的淫妇仙子。

幸好这片梦境天地除了方源与分身,只剩黑蛇群与依旧没动静的淫蛊,再无他人。

那蛇茎凸起的肉刺勾连着膣肉,被撑坏的穴肉怎可能抵抗得了,当下隐隐被往下拽着移动了一截,好在那些肉刺还不是硬的,这才没将那生得浅灌了大量精水的子宫给拖出来。

一失去蛇茎的堵塞,装不下的浓精总算可以彻彻底底宣泄出来,几乎是同潮吹一样直喷出来,淫蛊不待在他身体中便吃不到精水,虽不知蛊仙的子宫会不会怀上荒兽的子嗣,但方源依然不敢让蛇精留在宫腔中,分身与本体摁着对方的腹部,那儿现在并非硬梆梆而是颇具弹性的软绵,用了不多的力气力往下推,逼出更多的精水来,最后脱力只凭体重互相挤压,将鼓起肚腹中的蛇精给赶出去,至于硬要留在软肉褶皱肿烂子宫里的部分,只能过后再想办法清理了。

但本体尿口里还待着个坏东西,膀胱尿道被撑大的子宫占了地方,小蛇就在里面不满地动,扰得本体时时泄力。毕竟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泄过身,饶是方源也快将意志力用光,那巨蛇吐着信子,并没有阻止两人弄出自己的蛇精——那么多的量,哪怕只留下一点儿,都有可能结胎,更何况它还未全部发泄完,现在给雌兽喘两口气也在理。

随着精液落出身体,奶汁又出了些,巨蛇没再压着二人,宙道分身从本体身上翻下来,两人胯下原本紧闭着的一线天成了肿胀红烂的穴,松松垮垮,泡在浓厚蛇精中,好不凄惨。

巨蛇在中场休息,便由小蛇们来安慰二人,见方源射不出,那小蛇倒也机灵,赶不出堵在尿口的同类,便用细小蛇尾去戳弄挺立肉茎的马眼,那儿本来用得少,这五域之人也少有变态到如此地步喜欢玩这种地方的,蛇尾再怎么细,那也是带着鳞片的异物,平日里没开发的尿道被戳进去,只觉得一阵胀痛。

不过好在有那些粘液。

坏也坏在有那些粘液。

若是涂在外部,也许被冲干净就不会再起效,可被蛇尾带着逐渐涂进马眼深处,由细到粗,撑开尿管露出其中玄妙,一点不漏全部涂在里面,何春秋特意避了春药不弄在本体上,现在倒反让小蛇偷了机会,宙道分身才勉强平复心跳,就觉自己胯下阴茎也痛痒起来,还未起身就听见耳边本体带泣的喘叫,连忙撑着上半身偏头去看,皎白身子黏糊精水,微隆胸乳挂着嫣红,胯下比他略小些的阴茎此时涨得厉害,定睛一看正是那小蛇还在努力往里让尾巴钻,硬生生将小小尿眼给撑开,好像把他弄成时时潮喷的婊子还不够,还要叫他常常失禁堵不住尿。

本体弄成这样,作为联系最紧的分身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空气操弄,自己胯下那根同样张着马眼,只是刚刚高潮也喷了好几次,淫水混着尿液全都流出来,膀胱尿袋中没什么积蓄的液体,愈发感受到堵在其中根本不存在的的小蛇,上下尿孔同样张着合不拢闭不上,闹得尿道肌群都迷糊了,只将最后一点水也全部赶出去。

何春秋空了尿囊,方源那还涨着,共感的身体相互传递,已经彻底分不清到底是射了还是没射,本体忍不住将莹白双腿合拢,腰杆发酸每动一下都痛,呼出一口气,被小蛇撑得胀鼓鼓的可怜阴茎就越发彰显存在,只是闭了腿那被蛇尾抽得肿了的腿根肉同蛇茎操烂的阴唇就互相挤着,又痛又爽,插在尿道的小蛇被这么一带身子弯下去,几乎要拗断那根肉棒。

“好涨——唔啊?”

方源那眼眸都要融化,若不是分身过来捞着他,恐怕要被逼得直接在地上一堆蛇精中发骚了,不过这般动作那被撑开的阴茎就贴在一起,压着还微微隆着的小腹,里面的精液似乎没有干净,配上外面的淫水竟压出了咕啾咕啾水声,分身与本体更是啄着咬着对方的唇,眼泪交在一起不分彼此,那巨蛇也弄不懂,刚刚这两人还要相互分开,现在怎么又重新贴在一起,那不相似的白皙脸庞都是湿红,底下合不拢的淫靡肉花映在蛇瞳之中,那两根蛇茎又是挺了起来。

可本体与分身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蛇倒是察觉了气氛,知道该退场了,张嘴咬在何春秋腿根上,借着这块肉做支点,猛地抽出插在方源阴茎中的蛇尾,快感终于被引着从这里出来,还是不多,只一点儿,连冲掉尿管甬道里的粘液都做不到,只逼出干性高潮罢了。

何春秋也是飞来横祸,本来好好借智慧蛊推算着杀招,结果被强行拽到梦境来,不但当了一次小妈妈,腿根还挂了彩,那小蛇倒是一出来就松口落下去,将两个人让给巨蛇,黑色蛇身滑过来,瞧了瞧自己的两只雌兽,本体因为受的快感折磨最多,莹白身体又极易留下痕迹,光是粗糙鳞片摩擦都能带红痕出来,脖颈上青紫淤痕一点儿也没消,这蛇嗅了嗅,用蛇尾将何春秋卷了起来。

这是它最先肏的雌兽,那屄已经习惯了他的阴茎,也算是好好开发过了,现在另一个还在那里喘着,不如先将这个灌满。

那巨蛇力气用得大,何春秋根本挣不开,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还是仙僵之体,若是仙僵被直接碾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偏偏他早就转换回来,连带着粉嫩宫腔前不久都还是处子,被蛇茎狠狠蹂躏成了肿烂肉壶,这巨蛇还不放过他。

上下两根蛇茎一起操了进去,分身张口呕出胆汁,他像是被串在什么奇怪东西被审讯,声音再发不出一点,反而是承了他同样快感的本体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翻滚两下,及腰似鸦羽的发已经粘满精水,每一寸都散发着极为淫秽的气息,哪还有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凡人勾栏里最浪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好好待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被挤得错了位,巨蛇明明可以将阴茎化为雾气送进去,偏要直接肏进去,那肠穴自然也是处子地,这下直接被撞破结肠口,再也注意不到什么东西,只要蛇茎一动分身就要吐,从胆汁胃液到什么都没有,只听得噎呕的声音,滴滴答答扯下涎水银丝,整个身体只有被蛇茎插着的肚腹还能挺着,其他全部被坠拉往地面去。

好痛,好涨,裂开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不断出现,最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挤出些断断续续的不行,也只是上下唇的开合罢了。

巨蛇是想关照一番本体,它哪知道会有什么共感存在,才奇怪怎么方源没挨肏,也鼓了肚子,本体慌乱地摁着腹部,他又被空气操了,只是毕竟是共感,并非真实存在,肠肉与阴肉一起绞着,喉管也翻涌呕意,最后鼻腔一热,细细红流往下淌,本体还没吃下阴茎,已经被共感折出了鼻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同奶汁精浊混在一起。

莹白身体与红色本来就很搭,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那位红披风的仙子最美丽呢?

不过现在那位红披风的仙子只是被巨蛇折磨的一只雌兽罢了。

那些小蛇看方源流泪流得太狠,伸出蛇信好似安慰地舔去他脸颊泪水,奶水也一并嘬着喝光,强行扣着方源抱住身体的双手与紧闭的双腿拉开,极为温柔地哄出情潮,让他重新面朝巨蛇躺着,成了献给巨蛇的繁殖祭品。

巨蛇还没操完分身,自然还有一会才会来对付方源,所以那些小蛇更是舔舐得快,方源这会再也动不了手脚,只能任由那些细小蛇兽去咬他乳头,去爬他腰腹,去用蛇鳞蹭肿出来的阴蒂。出不了水的尿口,射过软下来的阴茎,被捏烂果冻般粉嘟嘟的阴唇软肉,拼命痉挛收缩咬空气蛇茎的花穴与肠穴,每一处都是小蛇要逗弄安慰的地方,方源的腹部时不时抽动一下,正对应何春秋被蛇茎抽插的瞬间,何春秋尚且还能随意行动,去捂着被肏大的肚子低低哭叫,方源却只能摊开身体,被逼出呻吟一张开嘴,就有三指粗的蛇堵住他的嘴,将蛇尾探入他喉咙里,刮出更多的血来,连同鼻腔中滚出来的红一起挂在唇边。

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也许才几分钟,也许已经小半个时辰,本体与分身都没了对时间流逝的知觉,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有这巨蛇又射精才算结束,可是那些精水的量已经让身体本能害怕,人类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可能到达的程度。

方源恨不得直接封死五感让这巨型蛇兽去操弄一具尸体样的自己,偏偏这时候那淫蛊又动了,给他渡过来一股真元,让方源怎么也晕不过去,本体醒着,何春秋被肏得失去意识都会被逐渐拉回来,又成了恶性循环,那蛇茎又熟悉地跳着。

来了——

“太多了……吃不下了……别……”

宙道分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蛇兽摇晃尾巴,权当没听见,那平坦下去的腹部又涨起,不但宫腔又成了水球,那来势汹汹的浓精灌进结肠口还嫌不够,蛊仙身体里又没什么废物,于是顺畅无阻用白精填了何春秋的胃,腹腔中被精水涨大的子宫与胃袋互相挤压着,再也装不下一点儿。何春秋的腿挣了两下,只听见胃袋子宫碰撞出的水声,强占胃袋处女的蛇精觉得还有空隙,甚至逼得更往上,原本只是吐胆汁胃液的嘴里涌出了浓白精水,夹着精块一股股呕落在地面上,将男人彻底变为蛇兽的精液袋子,连气管都呛进精液,呼吸的地方都被兽物强奸。何春秋双眼翻白地喷着淅淅沥沥的阴精,可本来就射空了,现在都只剩尿水,膀胱腾出位置给子宫,也不过让蛇精更多填了他的身体。

这下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逼得本体腰部剧烈地抖着,方源顾不得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不想要,甚至直接挣脱了那些小蛇的禁锢,直接坐上来,又猛然落了回去,挺着腰去双手去抓自己的小腹,“不要,里面的……呜啊!?”

那堵着尿口的小蛇居然被猛烈地潮吹给喷了出来,而且这高潮根本停不下来,那尿袋子宫都吹个不停,直逼得方源想把里面待着的性器官全部挖出来扔到地上好叫他别再受这样的淫刑折磨。

巨蛇知道这两只雌兽喜欢贴在一起,就将何春秋对着方源那边抽了阴茎退出来,被灌成袋子的分身像个破布娃娃落下来,滚圆的肚子摔了个正着,压得心口都疼,那些比刚刚还要粘稠的精液根本不会快速淌出来,只会慢慢流出开了花还隐隐约约被蛇茎肉刺拖出了些许软肉的肠穴与阴口。

即使是上一世,方源也没经历过这般浪荡要命的事情,他瞧见分身甚至都快没了呼吸,只捧起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将堵塞在对方口中的精块与涎水一起搅弄着吸出来,又渡了气过去,让淫蛊将真元分过去,才感觉到分身勉强恢复过来,只是再也动弹不得,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可那蛇兽明显还要肏干本体,于是下一秒分身就没了依靠,只眼睁睁看着本体也被这般对待。

至尊仙胎的身体更易受孕也更易留下痕迹,而且还比何春秋要娇小些,那蛇总算意识到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方源,大概率会把人弄死,与它想要繁殖的想法背道而驰,于是只一根进去宫腔,一根在外面用肉刺龟头磨蹭,方源骑在一根怪物阴茎上挨着肏,闹得宙道也时不时有漏些尿水出来,等到又被蛇精射大肚子时,方源只会捧着肚腹发出无声的哭喘,那蛇兽也不管不顾,只管把里面弄成最适合繁育蛇卵的模样。

这回浓精倒是流的慢,也给本体与分身更多喘息时间,他们这回真的泡在精液浴池中,那些小蛇也全部收拢归于巨蛇身上,那蛇兽的体型却没有变大。

它又重新卷起两只雌兽,将他们贴在一起,方便自己同时进去女穴。

那花穴早已不会抵抗,垂在外面的一点儿糜红软肉被重新带了回去,方源心头一跳,那淫蛊扑回他身体的刹那,还含着精的腹部宫腔就坠了什么沉沉的东西在里面,一颗,两颗……

蛇卵……

那精水漾在宫腔里面温暖适宜,那鹅蛋大小的蛇卵挤占本该孕育胎儿的地方,又撑大了本体与分身的肚子,将他们二人都弄成了怀胎单月即将生产的模样。

蛇兽又变成了雾气,这方梦境彻底消散,方源只知所有蛊虫手段都已经回来,可他与宙道分身饱胀的腹部还是在说刚刚的一切并非完全是梦境。

那些蛇卵还在肚子里。

吴帅迈步进了四元方悔血炼池,作为炼蛊的最主要阵地,这里总是涛声阵阵,血浪间氤氲着雾气,他在池水中看到了方源本体与何春秋,两个人现在都是脸色潮红的模样,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觉得是两个人被池水锤炼魂魄成了这样子。

他踌躇了两下,摊了手,虽说所有分身本体的境界都是共享,他也能用本体所有的水道手段,只是现在要做的事,他也是心里没底,可现在这般紧急,自然也没有比分身更能信任的人,气海老祖与战部渡此时外出,梦求真的修为太低,算来算去唯有他能担任这个角色。

实际上越是靠近本体,那股隐约的共感越发明显起来,吴帅英武的脸上也隐隐透出红色,方源同何春秋在那温度适宜池水中靠着,他们被不知名字的蛇兽产下的蛇卵撑起了腹部,因为堵在里面的精水也有许多,所以是圆润的弧度,都已经面对面,吴帅也觉得腹部那儿坠得厉害,摁了摁自己的肚皮,那儿一片平坦,而方源与何春秋却是怀胎七月的模样。

那些卵肯定不能留在宫腔中,一如之前结在里面的胎一样,也不知道这刻着许多淫行人道道痕的卵做成的仙材能用在哪只蛊上,方源也是无奈,他平日里自然可以让何春秋来替他刮去陷在褶皱里的精液,又或者自己动手,但今天他同何春秋受的折磨已经太多,即使恢复了些力气,身体也还是被那些春药粘液残留的药性弄得微微发烫,若是互相作弄两下,恐怕还没取出里面的卵就已经又喷了一地。

而且龙人天生就是奴道蛊师,这用出杀招的人同样习的也是奴道手段,也许会有所帮助。

所以才通知了吴帅前来,将其中蛇卵取出。

疯魔窟。

表面上是北原的十大凶地之一,其实却是无极魔尊晚年特意打造,用来追寻永生的奥秘。无极魔尊炼成了传说中的衍化蛊,隐居疯魔窟,在那里不断试验和炼蛊,寻求突破。

如果要说这世间谁对永生之谜研究得最多,那便是无极魔尊,虽说无极魔尊的寿命不过六千多年,远远比不上一代元始天尊的两万五千年,可他敢想敢做,为追求永生不惜对抗天意。

这与方源的目的相同。

既然目的相同,也就意味着合作的可能,只有天外之魔能摧毁宿命,而方源的底蕴比起天庭来说又太少太少,自然得利用所有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这其中也包括了无极魔尊。

方源并未告诉不是仙等人他在疯魔窟的全部遭遇,而是遮掩了气息再度拜访这灾地疯魔窟,或许是因为他同留在这里的无极意志已达成了交易,他这次是直接就进了这疯魔窟的核心地带,没有引起任何蛊仙的察觉。

那曾经攻上天庭的男人就在那里,正是在星驰山最巅峰的一缺抱憾亭中与星宿仙尊下棋的无极魔尊,见方源如约而至,他依旧面容冷酷,并不像是接待一位朋友,不过本来二人关系也并非友人,但天下间最稳固的关系往往也并非朋友——唯有同样的利益,才能牢牢拴住一条线上的两个人。

每个蛊仙身上都有道痕,天意总是关注着这五域诞生的芸芸众生,生老病死乃是宿命轮回,追求长生就是逆天而行,道痕互斥往往引发难以想象的灾害,但由幽魂魔尊所谋划炼制的至尊仙胎却完全没有这般烦恼,方源也从中获益良多,甚至可以说,这至尊仙胎蛊正是追求永生路的基础。

只是这蛊并非毫无缺陷,种种因果牵扯下,至尊仙胎只达到了九转地步,而影宗也早就说明了至尊仙胎存在的问题,但紫山真君也反复强调,至尊仙胎体本身不可能是双性,这方源身上带着的阴阳一体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若是至尊仙胎因此并不能让方源得到永生,那他必定需要准备其他计划。

而最能解答他疑惑的,当然是无极魔尊,甚至是无极魔尊主动提出要同他交易,这永生之路的筹码实在令人难以拒绝,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好似夜奔的戏。

无极魔尊没有多费口舌与方源说些什么寒暄的话,他并非轻视方源,只是个性使然,他的目标十分明确,所以一切手段皆为此服务,而方源也省去了那些委以虚蛇,他径直脱了身上的衣物,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炼制出来的躯体完美异常,姣丽面容与及腰乌发不知勾了多少人的心思,只是一切到了无极魔尊眼里,却只剩下对这身体的探查,完全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方源那身体甚至还带着之前喂淫蛊所留下的痕迹,那点点红痕暧昧地浮在腿侧与脖颈处,近乎淤青的色泽明晃晃地挂着,完完全全暴露了这之前的人有多么喜欢方源莹白的皮肤,恨不得在所有隐秘的地方涂上自己的颜色。

无极魔尊只上下打量,那桃色春情半分也撩动不了他,甚至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声音询问方源这女性的器官是否功能正常,从一切部件到月事日期,甚至能不能孕育胚胎也一并问了出来,饶是方源这般心性的厚脸皮也被这样直白的问题呛了一口,只是这些问题的具体答案方源也说不出具体来——这躯体的子宫部件到底全不全是从未扯出来仔细看过,而恼人的月事倒是随着他的那具化为仙僵的分身一起消失不见,至于孕育胚胎,自然也只是有同别的蛊仙一般的生育问题,不过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若不是淫蛊吃了那些精水春意,方源大抵就成了蛊仙中难得的不用动用任何手段都能轻易怀胎的类型。

但养育一个孩子对于方源的永生之路并无太大帮助,即使幸运能留在宫腔中成了胎,也往往不会被生下,反而极有可能成为一份人道的蛊材被炼入仙蛊中。

若是正道蛊仙听到如此言论大概又要咒骂方源是个毫无血缘亲情的魔头,这般冷血的行径让以家族为单位集结的人们无法理解,然而无极魔尊听了只是让方源躺到石台去,在他看来方源的回答并无不妥,甚至是最佳答案。

至于为什么要方源躺下,自然是要亲自检查长在方源身上的女阴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就好似在看病,病人嘴里说哪里哪里有问题,即使说得再怎么情真意切,医生也不能光看那些语言来下最终诊断,方源并未对他的情况撒谎,可更具体的东西当然是上手亲自来比较能看出问题。

蛊界没有像地球的医疗工具,不过方源还未穿越过来时也并非双性之体,更没有去什么医院妇科检查的经历,这不为情欲单纯地张开腿让人摸索那柔软的花穴成了别样的经历,检查方源的并非真正的无极魔尊,所以那手指自然也没有活人的温度,凉得好似一块化不掉的冰,扶过垂着的阴茎拨到一边,那底下的囊袋也被一并揉了揉,确认其中蓄积了多少精水,而这鲜少被用到的地方随着动作半勃起来,证明了这处男性的器官也保持着正常的功能,并未因为经常使用下方的花穴而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只是勃起还不够,无极魔尊心念一动,以仙尊之力摄来了疯魔窟第八层一头花白大鱼的一截鱼骨,约摸九寸来长,颜色近乎于碧绿翡翠,远远望去,只觉得更像一柄窄尺,这被尊者手段折得圆润的尖头处凑上了方源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来自游鱼体内,所以同样寒冰摄骨,压在方源那腹上只觉一股寒气往里钻,顿觉皮肉底下好好待着的那些脏器扭了起来。

方源不觉眉头一皱,却见无极魔尊将那柄东西重新抬了起来,男人似乎在比对着什么,又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过阴茎上方整个胯部的位置,方源的面容虽说会被认成仙子,可任谁仔细一瞧都会发现这是个男人,胸口一层肉唯有放松时候才发软,除非是泌乳涨奶,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拢得起来一捧放在指缝里玩掐,腰部紧窄肌肉结实,屁股又比正常男人多附了些肉,抓上去颇有弹性,无论如何想,都觉得适合拍上两巴掌敲出浪来,又或者含着阳物上下起伏去碰撞别人的腿根。

这莹白肉体横陈于眼前,又有淫蛊甜香时时伴随,往往令人血液涌上头,只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冒关于淫行的念头,想快快把阳物阴处赶紧放出来,抽插也好磨蹭也好,总之就要玷污沾染这具身体。

与星宿仙尊下了一盘天下苍生宿命轮回的大棋从未落入下风的无极魔尊估算了力气,半分半毫不多,半分半毫不少,这碧绿尺子快稳准狠啪一声打在方源这白皙身体上,稳稳隔着皮肉正中下腹盈着尿水的器官上,这水中鱼兽的骨骼正适合拿来通电,虽说无极魔尊并非专精于雷点仙术,可身为仙尊,又有这么长岁月,有这么底蕴也不奇怪。

方源可没料到无极魔尊会下这手,一瞬间小腹处炸开了怪异疼痛的浪潮,那电流古怪得狠,直将他下腹一片都抽得软了碎了麻了,里面的器官好像被催促着出了尿水,又像被人扯了膀胱,里面原本不多的液体成了电流欢畅的场所,挨了打的身体本很该将那些疼痛缓慢地散去,归于平静,可这借着尿液不停触电般滚着雷将尿囊那一片电得肌肉痉挛,偏偏无极魔尊又来了一下。

“别,呜——”

方源急促地叫出声,已经是来不及,第二下打下去还了得,他的手即使按在被打的地方都已经感觉不到,占据整个脑袋里强悍地挤开那些智道念头的就是让方源下半身酥麻疼痛的电流,他想抬起腰,想从这块地方离开,从腰椎开始所有器官肢体一并被电得感觉不到,已然是被抽成了短暂的瘫痪,他扭着上半身想要转过来好借着手腕胳膊的力气挤开无极魔尊那把碧绿翡翠的尺,魔尊哪会看不出方源的念头,但依旧没有怜惜,那下腹部鼓起了两道类似于鞭痕的东西,可见无极魔尊的确没有留手。

若是医生,尚且还会考虑病人的承受程度,可无极魔尊又不是,他同方源达成的交易就是要好好探索这至尊仙胎的具体情况,方源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会合理正常地完成行动。

所以他又是一下。

“唔!”

这次抽中了阴茎囊袋,比起之前直接的疼痛多了性的快感在里面,方源几乎是伸手去抓那被打得半肿的囊袋,不知方法地摸着那根平时也不自慰的漂亮阴茎,柱身没有被抽到,可囊袋里自然也蓄着有精水,同样被电流时时刻刻折磨,他甚至无法调动蛊虫来缓解状态,掌心都触到龟头马眼流出来的前液,可敏感的阴茎什么都感受不到,方源甚至有些茫然,就好像他又像初次同楚度见面时斩断下半身一样,大脑承载过度自然而然屏蔽了那处的疼痛,神经还在老实地传达疼痛与快感的混合物,只留了肉体反应,精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下半身又感觉不到了,肢体好像有了另一套思考器官,再无法相互融合在一起。

这赫赫凶名的方源什么时候有这番狼狈模样,这深深眸子的姣丽男人只是下意识扯着完全勃起的阴茎,不过也因为方源的手,无极魔尊不能再抽那阴茎了。

可底下还有个花穴呢。

想到时已经晚了。

方源这阴茎与女穴尿口齐齐往外喷着水,上面精液挤出去后又漏了尿,下面则是直接潮吹出水,末了也淅淅沥沥挤出尿液,女穴男根双双失禁,那些液体在方源所躺的石台上积出小小水洼,又不断沿着表面往下流。

脸颊湿润一片,方源才意识到无声的眼泪跟着下面一起流,这般美人落泪秋水盈盈的模样令人疼惜得紧,无极魔尊却只用手擦了一把方源涌着水的性器,那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情动,说方源这两套性器外部功能都没问题,这膀胱连通两处,倒是精巧得很。

若是平时大可以拍拍屁股甩手不做扬长而去,方源在床上也并非一个认输的主,想让他雌伏说难也不难,足够的利益即可,可淫蛊随着他修行转数提升自然也挑了起来,这交易就变得难起来,他知道有人背地里称他为魔头婊子,给他安个淫妇仙子的名头,可那又如何,蛊仙总要用实力说话,而且只要利益够,将他与他人媾和的画面放到宝黄天去公开播放也不会让他心神多震动几分。但今天在他面前的是无极魔尊,方源是怎么也拒绝不了探索永生的可能性,若是用交易商品的地位看待自己的身体,也不觉得难以接受了。

这就是方源现在还没走的原因,他喘出一口气,整具身体已经被刚刚那下连续不断的一套打击拍出了春情的粉,淫蛊本是不想动,可跟了方源这么久,见他被电成这模样,就催了些力量给他,将过度的疼痛变成快感,反倒让尿囊精袋一起射了干净。

这淫蛊也怪会看人下菜碟,似乎是知道正弄着方源的是尊者意识,只提供了这么一点帮助就整个像在青茅山那时融化成了星彩触须扎进血肉骨骼中,彻底隐藏了所有气息。

做交易是要诚意,可并非意味着全盘剥开给对方看,这蛊虫自主隐藏起来倒是出乎方源意料,他还以为以这仙蛊的特性,现在该让他渴着要精水了。

外面是检查过了,可里面还没有,无极魔尊见方源腿根抽动两下就知他已经恢复了对下半身的控制,让他自己张开腿,方源动作缓慢,也不是他故意磨蹭,恢复不意味着变得和之前一样,好容易才用手给环住,这副门户大开的场景实在古怪,方源那也不乏有想让他这般开腿挨肏的家伙,只是那都是暧昧情动的一些手段,像这般严肃正经得好似要与东海诸仙举办交流拍卖会的感觉却实打实是第一次,那极为匀称漂亮的躯体与垂落的乌发相衬,无极魔尊的尺子贴过来时方源往后偏了偏,那尺子一寸寸量下来,好似一点儿调情的味,甚至一次不够,第二次先是暧昧地挑开了那些挡在锁骨的发丝,让方源的一切都展示在这疯魔窟的空气中。

这样曲折双腿压迫到腹部才在那儿堆出了薄薄的软肉,若是在地球上,要做这个动作可有不少帮助,淫虐道具或者妇科检查的诊察台都可以,现在没有,那只能方源自己抱着膝弯给无极魔尊看了。

那挨了打的花穴肿了,两片阴唇肉嘟嘟地褪了粉白颜色,一片同里面那般烂熟的红通,又是冰凉的鱼骨尺子,强势将发肿的软肉给推开,里面的穴口被冰得直缩,一副拼命想躲开的模样,可这地方就是这点儿大,再躲又能藏到何处去,最后只得乖乖含了那根碧绿尺子进去。

说来也是因果牵扯,无极魔尊所选中的那头花白大鱼正是上一次方源所遇到过的那只,他当时对这金鱼似的游鱼多有欺负,现在反而报应到了身上,可见不把宿命天意给打破实在是不行。

既然说是长得像尺子,自然也不窄,不同于性器的形状,那小口上下被撑开,湿热的甬道吞得艰难,那多有肉褶的地方本是拿来吸精,这下好似是一寸寸被捋开弄平整的奇怪,吸吮上来想讨好这根冷冰冰的东西,又被无极魔尊不留情地推开,方源这多出来的性器本就发育不良,才推进去两寸就抵住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为了照顾一些阴茎小小短短的家伙而生得这么浅,宫口看似是紧闭,实际上早在被电的时候一起被折磨了,现在就是欲拒还迎地不让这尺子进去宫胞,担心这尺子会带着刚刚令人心寒的电去弄这孕育生命的地方。

可无极魔尊又不是方源本人,自然不知道他这器官是如何考虑,或者说即使他知道也不打算照顾,细微的电流欢呼地借鱼骨尺子流进这淫水四溢之地,在里面作威作福,可怜方源为追求永生之路这般兢兢业业,对情事磨练稍显不足,这番着道正是中了他内部最脆弱的点,小小的宫腔被电得抽了,在皮肉下就自顾自地抽搐起来,方源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太过头了,人的身体怎么能被这般冷酷地对待,几乎是瞬间又淌了水出来,淋得露在外面的尺身晶亮一片。

腰腹被电得想要往上挺,又想躲开那根尺子,一来二去这方狭小的天地怎么也躲不开无极魔尊手里的刑具,方源这六百多年也并非没有被上过刑,但这般鞭挞内里苦痛快感交错还是头一回,全身出了一阵大汗,发根都湿透。

进去了——

大脑后知后觉,子宫已经撑不住,那长长鱼骨尺子陷入温热甜腔中,被裹得严严实实,无极魔尊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整个握着尺子的手掌已经被方源的情汁给浇透了,可见这番行动对于方源来说有多折磨,他胸膛起伏不停,仿佛已经陷入了所谓的过度呼吸,可怜宫腔以为只要放刑具进去就好,就不会再收到电击,可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弥天大梦,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更是从里面把娇嫩异常的子宫给电得酥麻,竟如同尿囊般失禁,不断往外淌卵汁淫水,好似要把这至尊仙胎身体里所有的水都从这方向里全部排空出去,好让那电击没了可以传导的东西。

方源抱着的腿一直在抖。

生理性的泪水淌进他本就汗湿的发里,哪一位魔尊不是心思玲珑之辈,所有智谋把戏各自都熟稔异常,更何况方源此时还并未成尊,他怎么挡得住这般无情亵玩,饶是他心性坚强权当人生磨难都是些许风霜,但这由无极魔尊掀起来的风霜还是吹得太重,这两相下来,那心里装出来的委屈神色就成了真,他闭着眼睛,仿佛随时都要昏过去。

若是床榻上的其他人见了,大抵都要在心里多几分怜惜,当下就放缓动作,对方源又亲又哄又舔,又或者说些不知真假在床上只能当情趣听的软话,无极魔尊可不做这事,他和方源真真是半分情爱都不存,性欲不等于爱情,更何况硬要说的话,他与方源追求的佳人大概只有永生一位,若是让方源站在无极魔尊今天的位置,估计也是同样的行动。

不过无极魔尊还是记下了,这尺子才进去了大概两寸就抵到宫口,比正常长度要短上约摸一寸,而且这甬道又如此窄,虽弹性十足撑开却会压到其他部分的器官,显然不是至尊仙胎自身有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外力影响。

至于子宫那能不能生育——那鱼骨尺子随着心意成了剪刀状的模样,这外面的部分被手指推开,里面的部分也撬着甬道张开,那隐藏在内部汁水充沛会吸得不得了的糜红软肉全都暴露出来,这短短一截的甬道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突然摘下面纱,瑟缩地漾着水光,想让这撑开的动作快快停下,然而只是无用功。

甬道短,也就意味着,只要撑开足够大,宫口的地方也能被看见,那才被电得咬不紧的红润口子也显了出来。

被,看光了。

深处的内脏,也被全部看到了。

大脑如实传达了这个信息。

“不……撑呀?……”

方源本欲咬紧牙关不出声,却根本遭不住,大脑还在努力让身体冷静,可身体早就不听使唤地失控了。

又是一波小喷泉般的吹水,甚至直接落进被撑开的口子里,倒浇进宫腔中。

如此美景,只有阳痿的男人才忍得住,可无极魔尊不是阳痿,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方源的身体是一具用来研究的仙材,半分情爱也不给。

想要?

终究还是淫蛊怜了怜宿主,想着要是宿主今日昏死在这个地方搞不好自己要被剖出来研究,连忙扑闪星彩,只是这帮忙的角度过于刁钻,直接让方源的身体发了火热情潮,和过去饿到受不了引发的发情渴精的状态只重不轻。

好舒服,里面,里面被电的地方。

所有推算的智道念头全部被挤到一边去,尽数只留对淫行的渴望。

那宫口也抖着缩起来,好像要吸吮什么东西进来。

方源姣丽的面庞仿若融化般醉在酡红中,平日里深深眼眸带着未喊的泪痕,那两条腿早已抱不住被放下,并未合拢,反而是依旧张开着,主动抬起完好让那撑开也穴口往上暴露,将整具身体摊在石台上,好似将自己当成了一份祭品献给了疯魔窟。

他甚至主动让无极魔尊进来,口舌模糊地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那词语颠来倒去,拼拼凑凑只是想表达里面好想要,如果要看到底有没有生育能力肏进去是最快的,只要在宫腔里面结下珠胎,就知道这多出来的器官真的是个宝贝,只要母体多注意多小心就能完整孕育出生命来。

最终被插进去时这本来要精的地方又哭了出来——谁曾想无极魔尊那阳具也是宝贝,若要给蛊师的鸡巴划分大小,这一根也足已算是尊者级别了,只是并非活人只是意识,同之前的手指鱼尺一样都是冰的,那火热的腔一瞬间挨了这般肏,好似刺啦一声响冰火两重天,直捣得本就不多的意识魂飞天外,小幅度的女性高潮痉挛着来了好几波。

这操进去也并非是为了满足方源,那柄鱼骨尺子又重新搭在方源紧实小腹上,平躺的姿势让毫无赘肉的腹部微微往下陷,反而让那根直撞子宫撑得满满的阳物龟头顶出了明显弧度,这鱼骨尺子真的成了一柄刻度尺,半是色情半是研究地瞧了从阴户一直到顶出的地方到底有多长——不但是阴道长度很短,连子宫的位置也同样偏下,明显就是很容易着床受孕的身体。

被填满的地方似乎终于知道这根鸡巴是捂不热的,只得像往常那样吸吮讨好着,期望能快点把精液弄出来,缓解这副发情状态,方源抽泣出声,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少见的示弱,双手只伸下去一直隔着皮肉按着捂着被冻得快碎了的子宫,他意识只有半挂,下手没轻没重,直把小腹那处软白紧实的腹肉也压出淤青颜色,反倒是像无极魔尊刚刚也用鱼骨尺子狠狠抽了这似的,但无论怎么做这份掌心的温度都无法传达进子宫去,那儿快冰得失去知觉,又因为阳根的动作而被迫动着。

“冷……里面……”

方源不自觉吐出声音。

“好冰……冻坏了………?”

即是如此还发着骚,无极魔尊的意识进去了之后只是单纯地保持频率抽插,既不会更慢,也不会更快,把方源牢牢串在这根阴茎上,将这发情的状态无限延长,无极魔尊的关注点全在至尊仙胎的反应上,硬生生让方源熬成了苦主,之前射过所以需要更多快感才能达到顶点,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不给,馋又馋得紧,只能泊泊地流水。

“想射,唔啊……为……”

舌头已经捋不直,方源去抓无极魔尊,这身体才起来又被顶到子宫壁又重新落回去,刚刚才恢复知觉的下半身又被操弄得好像没了感觉,偶尔清明一瞬的意识在想这样的作弄到底对永生之路的探索有什么帮助,没存在一息时间就又被撞散,又成了发情的状态。

阴道内壁外壁的距离测量,穴口伸缩度的检测,子宫口与阴道口的长度,两瓣阴唇左右大小形状,男性性器勃起的状态,精囊存续的精液,尿道括约肌功能是否正常,这些都记录下来,最后只差一项——关于子宫大小与受精孕育功能是否正常。

陡然倾注进去的冰凉的液体撑开了子宫,那些饱含尊者道痕的粘稠水液将腔体每一处缝隙都给填满,但还没有停止。

只是往里泵出浆水的动作,那些水液其实并不存在,只是某种仙术所致,用来哄骗方源这发情蠢笨的子宫,用类似于宙道的方式来加快精卵结合受精着床的过程,那被撑开的子宫推得腹部皮肉又像过去那次高高隆起,就像已经到了怀胎后期的模样。

虽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万物造化胚胎诞生本也属于衍化的一种,刚好这疯魔窟核心大阵以衍化蛊为中心,略施手段就能到达到这样的效果,将所有孕程加速呈现,那狭小子宫如此看来倒也十分正常,撑开的大小程度同普通妇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也尽数被记下。

方源不敢再将手放在腹上,这种程度,他身体自然而然回忆了过去,子宫里同样有了东西,一点点长大,被仙胎与淫蛊同时保护着打不掉,他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折腾,胯部一直被压着,膀胱与前列腺被胎压得总是容易失禁与情动,胸口也因为这份想象有了反应,兀地发涨,那乳居然真的有了弧度,红红樱果被鱼骨尺子一推就张了孔,甜香奶水从里面流出来。

女性性器的生理反应可以影响到至尊仙胎其他部位的反应,也就意味着双性的每一处都互通,古月方源一个人就能完成阴阳交换结合。

人祖的故事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人祖在感受孤独后,因为忍受不了无边的痛楚绝望迷茫与恐惧,哀嚎着挖出双早,一只眼睛落在地上成了大儿子太阳日莽,另一只眼睛成了二女儿古月阴荒。宿命要求男女结合才能诞生新生命,人祖一人就孕育了子女,若是这般细究下去——双性阴阳之体,又男又女的存在,能够播种生命又能养育生命……

也许这是走向永生的一条新路!

一旦理清思绪,无极魔尊自有一番思量,他撤去那用衍化蛊做出的把戏,那欺骗子宫的虚假孕态就消失了,只是那陷入发情的腔体却恢复不过来,似乎真的以为在怀孕。

方源察觉到杀招的消失,但他肚腹还是诡异地撑得慌,他喘了口气,湿润润地充满媚意,眸子看向收回鱼骨尺子的无极魔尊,眼尾飞红与干涸泪痕竟是不自觉有了几分娇娇的讨要魔尊负责,让他好好解决掉留下的后遗症。

自古交易就得有始有终,无极魔尊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倒是比刚刚更温和些去撑了那花穴甬道,只是接下来的动作怎么也不算温柔——既然子宫以为自己还在怀孕,那直接把里面的东西给全部揉碎勾出来就是了。

即使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已经被器具撑开过的穴口轻易就吃了三指进去,但这显然还不够将里面的东西给刮干净,一根,两根,整个手掌全部陷进软肉中,推得方源踢着腿往上躲,他那地方简直要坏掉了,他恍惚间以为是直接以人身吃了荒兽的阴茎,从未被撑到这样地步的甬道整个套在无极魔尊的手腕,那在一缺抱撼亭中执着棋子的手干净又素雅,带着残忍的冷酷将两片阴唇推挤到两边好让出更多空间让手腕以下的部分也进去,方源只觉得痛死,若不是宙道分身不在此处,怕是要直接催动春秋蝉逃出这惨烈境地。

魔尊的手整个钻进去碰到子宫又撑开的时候方源只会虚虚地喘着痛,若是无极魔尊突然发难他一定会从里面整个被弄得皮开肉绽,他的腿只能分得越来越开,只为略微减轻一些被撕开的错觉。

手腕骨头卡在宫口处,那五指泡进一腔春水中,随便动两下就搅动整个子宫的震颤,那小东西正恐惧着不存在的胎被毁掉,但没什么用,无极魔尊不需要怎么使劲就能往上攥住这个肉袋子,一点一点收紧,将狭小宫腔像块手感极佳的布料给挤在一起,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只能拼命从手指肉袋组合间的缝隙中往外淌,末了放松抽出来时,那子宫甬道已经没了弹性,里面糜红媚肉全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

那无极魔尊的意识只叫他方源小友,将之前测量的信息详详细细给方源讲了一遍,仿佛刚刚肏干与捏碎方源子宫根本不是他一般,包括对这双性之体的猜测也提点了一二。

上身带着泪痕奶汁下身一片精血狼藉的方源听完只笑了一声,回了句魔尊大人真是好手段便闭了口,也不知心里到底思索些什么。

至于这被意识操弄不算得真正喂淫蛊吃了饭,反而逼得淫蛊更加饥饿这事已是后话,于此不再赘述。

义天山,天庭的九转仙蛊屋射出纯白光柱,将整个十绝大阵给摧毁,如此威势根本不可抵挡,方源立刻催动春秋蝉自爆。只是他的意志虽然进入了光阴长河,但就在启程的那一刻,春秋蝉自爆开来,化为无数的碎片。

方源的意志,仿佛就是失去小舟,而落水的婴孩。

波涛翻滚的光阴长河,能在瞬间将方源的这股意志,吞噬毁灭,彻底消融,连渣子都不剩。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方源仅剩下来的意志,反而出奇的平静。

没有焦躁,没有不甘,也没有懊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旧会这样活着吧。呵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我的蛊仙冒险物语,就到这里终结吧。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传记和传承,不过……也无所谓了。”

方源的意志迅速消沉。

他很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幸福。

如果他还有脸面,恐怕此时嘴角翘起,下意识的带着微笑。

死在自己追求的路上,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从未抱着每一次催动春秋蝉都能百分之百成功的期望,这光阴长河不知吞噬过多少人的意志,方源只觉被不断冲刷着,那些意志逐渐消退,只剩点点分毫。

谁知又是一片星彩笼罩而来,原本应该随着他自爆一起被毁掉的淫蛊从光阴长河中跃起,冲着方源仅剩的意志飞扑过来,这蛊虫过去就曾多次在光阴长河中休息,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方源初次重生时快要饿死的它紧紧拽住方源这根救命稻草,现在知道方源已是快要消散的地步,连忙使出所有手段。

苍白的光阴水滴相互碰撞交融,迸发出世间最炫目的流光溢彩,这会同淫蛊所发之光交融在一起,猛地就发生了异变,那原本狠厉拍打着方源意识的水流突然缓慢下来,像是几乎静止一般留住了方源这仅剩的意识。

可这样还不够,虽说停滞了流水,却无法将方源消散的意识给恢复,只不过是拖延这消亡的时间。

淫蛊保了方源意识后又炸出熟悉甜香,那股股氤氲之气化作春色印记落入底下不动的河水中,忽地催出了一张可怖鬼脸来,挤眉弄眼,又哭又笑,最终吐出一朵花骨朵来。

那是朵莲花。

娇艳异常,如血般颜色的莲花。

方源只觉听见了叹息,那妖莲盛放开来,片片莲瓣将越来越多的光阴河水给笼罩进来,又一点点过滤走,只留下剩着方源意识的部分。

这莲花的温度好似人的体温,凝聚得越多,越发感觉是人的手一捧一捧捞着他的灵魂意识,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层层一块块,将他分散的意识给全部摊开放在莲花中。

随着意识被找回来得越来越多,方源也逐渐脱离濒死的状态,注意力越发放在面前的莲花上,骤然瞳孔一缩,果然是有一个人在操纵莲花花瓣捞着那些水,约莫是个少年,却又不是个少年,他眼眸灿若明星,其间充满沧桑,似乎已经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伏伏。

是谁居然能如此留存在光阴长河中?

方源心中惊疑不定,他失去一身东西,全靠春秋蝉带着他追溯,此时此刻一点儿小小的攻击都能让他彻底消散于天地,此下立马思考起来是何种境况。

他自然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虽说大抵推得出对方并非活生生的蛊仙,可能凝聚如此形体,手段通天,又在光阴长河中,结合这些所有信息能得出来只有一个回答。

“古月方源。”

那男人喊着他的名字,所有的意识碎片全部都在这红莲之中,只是那崩溃为碎片的春秋蝉也混在其中,与方源的意识一起交融,淫蛊似乎做完了所有能做,此时也坠落在红莲之上,一点儿行动都不再有。

又一声叹息。

那一双手将他抱起来,这意识本该是没有肉身,此刻又像是有了肉身似的能感知到所有一切,一身赤裸裸躺在光阴长河的波涛中,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看光,包括他那道同女人一样的细缝。

如此温柔,将他泡在极为舒适的暖意中,将他化为仙僵的身体给层层剥落,只剩最原初状态的他,那在青茅山成长的模样,那不得已碎窍升仙之前的模样,可紧接而来的就是剧痛,既然是剥,那一定就有伤害,追溯时光中春秋蝉的蛊虫碎片早已同他纠缠到一起,现在要去重塑春秋蝉,就势必要动方源的灵魂与意识。

那疼痛并非肉体,而来源于精神,先是像针一样密密刺着,而后又嫌不过瘾,用重锤来砸,实在弄不出完整的蛊虫碎片就全部揉碎湮成粉末,从中再细筛,可人的灵魂意识怎么能被粉碎成末,那随时吹上一口气就能将其消散的恐惧直接传达给其他的碎片,所有心神齐齐震动,只要少上一点,方源便不再是方源,他现在又不可能拿出胆识蛊来帮助自己凝聚魂魄,只得被强制性地相信这个知道他名字的男人所有的手段。

可他的身体太熟悉这种濒死的痛了,永生之路艰险万分,根本不可能一帆风顺,他有无数次踩在生死边缘刀口舔血,甚至——因为淫蛊因为那条细缝,他也时常在床上被人折辱出接近死亡的状态,那些与他交合的人,鲜有将他视作情人爱侣的家伙,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能够狠狠磋磨他的尊严,让他看清自己该在什么位置,不要想着越权夺位,不要想着那些天马行空般的算计,小小一个转数的蛊师能掀起什么风浪,即使升仙了又如何?依旧是所有蛊仙中地位最低福地已死的仙僵罢了。

那些风月之事即使有真情在里面,也太少太少,方源的身体自然而然将死亡也与一部分性联系在了一起,现在这状态,竟是不需要淫蛊就已经成了肉体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肉体竟陡然一晃,从底下缝隙淌出些情动的水来。

捞着他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

他却面色如常,依旧将方源的灵魂意识碎片给拼凑起来。

本来已经撞碎消散的东西被重新拼凑自然是疼上加疼,可越疼,那情动的状态就越深,并非是方源嗜痛,只是这番他只是个意识状态,又处于生死边缘,所有智道手段都丧失殆尽,身体触发了反射性的保护机制罢了,他好像被痛得已经叫出声,尾音又绵绵软软成了钩子,情热喘息一阵接一阵,幸好这光阴长河中多数都只是各种各样的宙道蛊虫,少有人来,否则一定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思春道心不稳,否则怎会在这种地方听见芭蕉树下艳鬼的迷离娇喘?

等到所有碎片都回归原位,方源已经浑身弥漫粉色,他最初的肤色就是苍白,一点儿情色痕迹落到身上都会像墨滴进水中的明显,黑色眼眸中半是看见这光阴长河的水滴绚烂,半是瞧着正将他赤身裸体揽着的少年,少年面冠如玉,一身朱袍与这朵红莲相映衬,见方源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身上,那具被逐渐重组出来的成人身体浑身烫得几乎都要熟透,终是轻巧地落了一个吻过来。

他并非还活着,这吻也只是冰冷,却正好解了方源的渴,那小缝就吹了一波出来。

“真是……”

少年只得苦笑一声,他现在依旧需要方源,这布局良久的谋划容不得半点失误,若是他对方源视而不见,下一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出现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本就是他选中了方源,现在方源有难,他又怎么可能将自己摆到外面去?更何况那淫蛊竟是察觉到他与这春秋蝉玄之又玄的感应,于光阴长河中逼迫着他快快出手——若是他只单单拼了方源的意识与春秋蝉出来,这番发情还是会让方源难以追溯光阴长河,最终依旧可能失败,为今之计,竟是如何都要救人救到底了。

宿命未破天下就得讲究这因果循环恩仇报应,饶是少年也脱离不了,交合过后他的精水要被蛊虫给吸收,也就等于方源将永远留存一份属于他的道痕因果。

但那又如何,宿命不能不破。

所以少年将方源放下,那莲花随着光阴长河的水波缓慢飘荡,他也握着方源锻炼得结实的腿往肩上抬。

红莲魔尊是最神秘的魔尊,可他又不是什么童子之身,这下也知道该怎么做。

重塑之后还未浸入光阴河水的方源这里成了还未做过的模样,窄窄小小,如此可怜,揉两下是出水,阴口却闭得紧紧,好一副发浪的淫妇却是个怯生生的雏儿模样,红莲魔尊用这少年身形去操弄一个成年男人,颇有种倒错伦常的错觉。

方源所有的念头都被牵着到了淫欲上,每每推算还没一息就被冲开,偏偏红莲魔尊也不愿意让方源思考更多,这百年人生方源同样经历不少,他又是心思玲珑之辈,现在并非他了解真相的最佳时刻,若是方源了解太多,天意定会察觉继而反扑得更加猛烈,于是那些阻挡就成了亵玩手段闺中密术。

并非在肉体欢愉,而是直接施加在灵魂上,红莲魔尊的肉根缓缓慢慢插进去,真用对待柔情小蜜一样的态度去对待方源——毕竟灵魂是极为脆弱的东西,即使是方源这般锤炼过魂魄的人也一样,若是他撞得太猛,又将好不容易拼好的方源给弄碎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当他还名为洪亭时,他有深爱的女人,但是他已经再没有机会,也再不愿去问柳淑仙,两人互相扶持数千年,从未有过任何一次争吵,从未有过一次恼怒,这样令人艳羡的爱情里,她到底爱的是洪亭,还是未来的仙尊。

他已经重复同样的结果太多次,重复到甚至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的死去而悲伤,他只剩下愤怒,对所谓宿命的不甘。

现在他最大所求,也就是打破宿命,唯有天外之魔能够打破宿命,方源就是他选中的人,大抵是这样的心情,才让他对这位天外之魔如此温柔小心,方源眼眸中映出他的模样,明晃晃一位英俊少年,朱袍剑眉星目,全都融化进这天外之魔瞳中,被一汪汪春水给淹没。

被这般全盘注视,似乎心里都要被弄得生出些蜿蜒盘旋理不清的感情,让人忍不住去猜,这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人在脆弱的时刻,不是最容易爱上别人?又或者,这依旧是方源刻在灵魂上的演技?

红莲魔尊可不会读心术,他也不愿去细细想,只合上方源那双眼睛,突然用力将他搂抱着坐起,虽是少年模样,可那根阳物孽根明显是成人大小,陷在灵魂意识极为温热舒适的小小甬道与腔体中,连抽插颠簸都与河水保持着一致,摇摇晃晃咿咿呀呀,那红莲花瓣收拢包裹让那些暧昧至极的喘息呻吟全都拢在里面,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等方源回归意识,正是炼制变形仙蛊的关键时刻,他那仙僵躯体被毒血灌注异常疼痛,灵魂却陡然带着高潮余韵来袭,撞碎他眼中所有清明,如此关键时刻这般分神,便是猛然倒下摔进一汪腥臭无比的血液中,炼制仙蛊显然是失败结局。

方源注视着自己的手,意识到他的确再度重生成功,只是他催动春秋蝉时的确失败了。

红莲么……

他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决断,立刻催动定仙游回到狐仙福地,谋定而后动了。

星宿仙尊本在治疗上一次大战后留下的伤痕,饶是天庭在这么连番的大战中积累下来的宝库都几乎消耗殆尽,她再次清点手中的黄杏仙元,虽然这场四尊之战拉得越长对她这位智道蛊仙来说就越有利,可眼下方源的智道成就也令她连连侧目,巨阳仙尊又在炼化道痕钻研运道杀招,更可气的是幽魂魔尊难以直接铲除,让她也颇为神伤。

若是能再复活一位天庭尊者,也许战况会有所不同。

她很想先把幽魂魔尊解决,毕竟方源时常借着幽魂来搅乱战场,偏偏他又有隐匿自己不被发现的杀招,每每动手几乎都是她与巨阳先受到攻击。

若是幽魂魔尊还有意识,怎会让方源如此跳脱,毕竟相比起星宿与巨阳,他最怨恨的应该是方源才对。

可惜她虽然能与幽魂吞下的太日阳莽的灵魂交流,可对方也被幽魂魔尊牢牢囚禁着,能催动的手段不多,她也无法完全控制幽魂魔尊,揉了揉眉心正思索下一步,忽然发觉那已经吞日的幽魂魔尊居然又在行动,当下惊疑不定,却立刻赶往幽魂魔尊所在的地方。

巨阳仙尊也发来信息,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宿仙尊巧妙地套话,两位尊者一番推算,发现那方源又去招惹了幽魂,心想难道方源已经掌握了什么能够牵制幽魂魔尊为自己所用的方法,心里越发觉得沉重起来。

到了战场,星宿仙尊先看到了不知为何已经脱困的紫薇仙子与影无邪,两个人正跟着幽魂魔尊,而另一边,方源居然坐在幽魂魔尊的一只手上,那姣丽面容的白衣蛊仙与千手三头的幽魂魔尊落到一块,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且,这般距离——未免太近了些。

星宿立刻推算起来,她不知幽魂魔尊是否恢复了神智,若是恢复,怎么会和最大的仇人方源搅和在一起,若是没有恢复,那定是方源想办法救出了紫薇仙子与影无邪,甚至还恢复了幽魂魔尊的身体。

早知道幽魂魔尊之前可是已经被火蛊烤融了两颗头颅,只剩唯一一颗,现在又恢复成三颗的扭曲模样,怎能让人不怀疑。

“方源……”

巨阳仙尊同样忌惮,于是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见两位尊者已经到来,方源也丝毫没有半分凝重的模样,甚至还同他们问好,那说话的语气,似乎真是只出来散散心。

“大爱仙友倒是好雅兴,只是怎么出来散心,还带上其他尊者?”

星宿依旧在推算,可是无论如何去试探,她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有些奇怪,竟是方源与幽魂的关系上多了些怪异红线,从情绪上感知,居然属于爱意。

如果熟悉运道的巨阳仙尊能瞧见星宿仙尊推算出来的结果,大抵也会难以思考,那红线在运道里就算是爱情,怎么方源和幽魂魔尊之间,会产生所谓爱情呢?

当下两位仙尊对视一眼。

“对了,星宿仙友。”方源眯起眼睛,那眼角不知为何有些飞红在里面,他并未从幽魂魔尊的手上下来,反而是更贴近了那怪异的头颅,“听闻天庭还收藏有我夫君的分魂,不知能不能还给我夫君呢?”

夫君这个词一出来闹得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这位炼天魔尊,不,大爱仙尊怎么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来,且不说他本人是个男性,即使是女人,他又哪来的夫君,谁是他夫君?

不过这话落在有些蛊仙耳朵里却只让他们尴尬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去和他人对视,也不知是为什么。

星宿倒是最先反应过来,她美目里光彩连连,面上表情越发冰冷起来,她可算知道为什么了——方源一直都想搜魂幽魂魔尊,大抵是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他们的眼睛,而幽魂魔尊身为魂道第一人,极有可能留下后手,这般搜魂对抗之后,竟是将方源洗脑成了他的妻子。

说妻子似乎不太准确,只是方源单方面地对幽魂魔尊充满了爱意,简直像被爱情直接俘虏了似的,谁知方源说是说了,可完全没留手,居然直接发动杀招,不管不顾就向她冲来,一副要她将所谓幽魂分身交出来的模样。

星宿仙尊冷哼一声,自然不可能依照对方所言,她迅速与巨阳仙尊交换了当下的情报,虽不知道幽魂魔尊到底恢复了多少神智,但此时此刻幽魂魔尊算是已经同方源联手,而且方源这厮为了幽魂魔尊竟是完全的全心全意,那双平日里深深的眸子已经被幽芒所占据,若是看得再仔细点,还能看见其中爱意融化成的爱心。

双尊联手,当下只拼了个平手,方源自是吃了幽魂魔尊还未完全恢复的亏,但巨阳仙尊与星宿仙尊同样损失惨重,三方就此暂时休战,影无邪与紫薇仙子落到至尊仙窍中去帮忙做事,而方源却同幽魂魔尊呆在一块。

“夫君……”

明明穿着衣服,却在幽魂三颗头颅的注视下仿佛已经全部脱光,姣丽面容莹白肌肤的方源见幽魂魔尊的千条手臂抓过来,却不躲不避,反而主动将身体向幽魂魔尊献上,任由他抓住自己撕下身下的衣物,幽魂瞧见那原本不该存在于至尊仙胎上的花穴细缝,心中杀意更加猛烈,冰冷刺骨几乎令人血液凝结,尽数指向方源一人,那被杀意压着的方源只猛然一滞身体,竟是被幽魂魔尊这般杀意弄得高潮喷水,湿淋淋地弄脏整个胯部。

“如此下贱。”

幽魂魔尊的声音在这方空间里来回碰撞,几乎成了回音,方源整个身体都因为高潮泛着红色,又是软软糯糯甜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幽魂夫君,含着秋水的眼睛盈盈地望着这恐怖的男人,“一想到夫君这样看着我,我就……”

“就怎么样?”

幽魂就是故意,他将方源洗脑,可还嫌不够,甚至想将方源整个人格给改写覆盖,最后逼成一只布娃娃任他摆弄,如此这般,才能让他利用手段逆炼这至尊仙胎为自己所用。

只是现在方源也是尊者修为,若是他直接行动,他在恢复期,自然要被另外两人针对,所以他必须利用方源来牵制其他两人。

纵有万般杀意,也只能先忍住,只是没想到这方源竟然浪荡下贱到如此程度,擅自在他所炼之蛊上弄了个不男不女的双性,甚至还有渴精的毛病,刚被他洗脑成功,就立刻凑过来要他肏自己,当着他那颗头颅的面就开始玩那柔软的穴,明明裤子都未完全脱下,就已经去了两回,喷出潮水打湿整个裆部,即使是幽魂魔尊这般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骚浪的蛊仙。

幽魂问他自己这般巨大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吃得下时,已经主动雌伏的方源正将他的手指含着,舌头不停动作,将粘稠甜蜜的唾液全部涂在上面,听到说话,立刻就自己去撑那口窄小的花穴,拼命用手指去弄,明明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最后却把整个手掌给含了进去,只是中间又是连射带喷积了一洼水出来,口舌不清喘息不止地说装得下的,里面装得下的,求夫君疼疼他赶紧插进来吧,子宫想要精水,想要夫君的子种,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

这般浪荡至极的模样要是录下来,可定叫人大开眼界。

幽魂还是没插入,他现在这般本体,若是插进去还不叫方源整个人死在这里,于是大发慈悲给了手,让方源自己含进去,可怜小小子宫吃了自己的手掌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幽魂魔尊的手给揉捏里面敏感至极的软肉,整个宫腔连卵汁都被挤了出来,同最后失禁的尿水混合在一起。

但就是什么也没吃到,子宫里空落落地发酸,方源又捂着肚子去搂幽魂魔尊,脸颊上一片湿红哭得好不凄惨,嘴里念着的全是夫君,说自己里面好痛,好想要精液,为什么夫君不肯给他,子宫好像着火了,要直接坏掉了。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幽魂,他被火蛊折磨时这方源不就在旁边,他现在正好将当时的仇报上一报,他仅存头颅残酷微笑,问方源是否真想要他的精水,已经被情潮与洗脑雌堕得只知幽魂是他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的方源怎么可能拒绝,结果被幽魂使手段灌了一腔饱含火蛊真意的水液进去,这般太阳高热的温度简直要将方源那孕育生命的宫腔直接煮熟,幽魂冷漠地注视着不停抓挠被灌得鼓起的小腹的方源,莹白肌肤上蹭蹭叠叠落了红痕上去,那张姣丽无双的脸孔挂满了眼泪,只哀哀叫着幽魂夫君,喊他救救自己。

“不是你要的精液吗,方源?”

幽魂的回答依旧不变。

方源只哭得更厉害,他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被亲爱的夫君如此对待,只又喘又滚。

“真这么难受,还是弄出来吧。”

这回幽魂动了,那千手制住方源,然后将一只手细细摩挲了两下毫无赘肉所以隐隐看得出精水撑起弧度的肚子,方源僵硬了身体,不知幽魂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这腹部就被狠狠锤了两三拳,原本就印着红痕的地方现在直接挂着淤青,隔着皮肉去击打灌了火精的子宫,还没等方源喘过气来,又是三下,甚至还打到了胃,逼得方源张口吐了胆水胃酸出来,那少年身体陷在千手地狱中无法脱身,可怎么也不肯将宫腔里灌进去的所谓精水给吐出来,依旧是牢牢含在里面,直到被幽魂的手指又强行捅开将肉粉色的小小囊袋给拖拽出来,直接挤出里面的汁水,幽魂才放了方源下来。

平日里还未被如此残酷对待过的孕囊垂在腿间,已经完全失去弹性,方源嗓子都哑了,眼泪干了又重新被盖住,娇艳红唇青紫淤伤的腹部,松松垮垮的花穴与脱出的子宫,他一时起不了身,可那双眸子依旧锁在幽魂身上,凄凄惨惨地唤出两声不成调子的夫君来。

幽魂的杀意在刚刚的性虐中散了些许,总算也记得要利用方源,于是又软和了语气温柔哄骗,明明就是他将子宫拽出,现在又装作体贴至极将其塞回花穴,用手捂着方源被腹击的那块皮肉,轻轻揉着,只又将方源逼得一波失禁,说自己是太爱他才这般。

“夫君……爱我吗?”

被洗脑的大爱仙尊迟疑着,却还是相信了幽魂魔尊的话,替他去救了影无邪与紫薇仙子,放出了分身毛六,想办法为幽魂凝结魂魄重回巅峰,还要向天庭要回幽魂新的分身。

只是幽魂自己的确还不算完全恢复,自然不可能真正有精液来喂食方源,那九转淫蛊一直藏着不被幽魂发现,却也会饥饿,这般下来吃不到夫君精液的方源只得去偷偷找别人,他知道不能背着夫君出轨,于是也不敢找影无邪毛六这些幽魂分身,只联系过去交易的人,在他们身下惴惴不安地打开自己。

那些姘头要来咬他的乳儿,要拧他花蒂,方源就拼命摇头拒绝一脸极为少见的惊慌,说不能在身上留痕迹,不然夫君看见了,又要罚他了。

男人们听了心下更加不爽,说仙尊你明明就是个淫妇婊子,现在又守身如玉给谁看,一半气结于方源怎地就爱上了幽魂魔尊还如此坚贞,一半又高兴给幽魂魔尊戴上绿帽子,那精水更是射得又多又急,直挺挺灌满宫腔又不许方源挖出来,甚至为了折辱幽魂魔尊还会抵着方源的头发射,那些浊精落到发根去怎么洗都似乎有股精臭味在里面,幽魂魔尊一见方源那眼角都还带着红的模样,哪会猜不出来这婊子又去做了什么,被他洗脑成了娇娇人妻,却还隔三差五背着他去偷腥。

“怎么,现在带着精水回来还不够,还要带着这些东西回来了?”

面对幽魂的羞辱方源只会撒娇,那些姘头给他打了乳钉蒂珠脐钉,一串串连在一起,他自己一碰就拽拉得厉害,夹着腿就想高潮,已经恢复大半能转为人型的幽魂魔尊伸手一碰,几乎将方源那肿着的花蒂给直接拧下来,被浇了一手水更是对方源恨得几乎要将他整个儿咬碎,那花穴又正好吐了野男人的精水出来,一缕缕白浊就是在打幽魂魔尊的脸,他于是开始扇方源的屄肉,问他大爱仙尊就是如此大爱,背着夫君出去媾和吗。

方源自知不对,可他真的好饿,宫腔空空落落没有精水,绞得他难受极了,即使是在和巨阳星宿战斗时都会让他发抖,时不时就被双尊给击中,那疼痛更是让他直接软了双腿只知高潮,一时咬不住唇就叫得娇媚又柔软,又被星宿与巨阳侮辱说是幽魂魔尊养的一条发情母狗。

不知怎地才能讨好幽魂,只要是幽魂要的他都全部去做了,但他的夫君似乎还不满意。

幽魂见方源回答不上来,心里更是气急,只抓了方源分身何春秋按到身下,毫不留情一枪入穴,又偏偏慢慢磨着吊着,知道方源分身本体皆有共感,把分身也挑得欲火焚身后就冷酷抽出,让两个发情的方源主动爬过来去求他,求夫君再把阴茎捅进去好好缓缓痒,幽魂充耳不闻,只看方源与和何春秋两人最后被快感折辱得受不了,抱在一起互相磨着软嫩屄肉,将那块柔软地方弄得几乎出血,野男人的精漏出去打在何春秋那牝户上,幽魂便将他二人给踹开,又是左右开弓对着那穴打了好几下,把那块地方都打得红红肿肿好不凄惨。

他甚至会在与方源一同对峙星宿与巨阳时当着所有蛊仙的面去挑逗方源,直让这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在他这里软了身子糯了声音,一声声唤他夫君,甚至在被摸得快泄身的时候娇嗔地抱怨两句,只瞧得星宿和巨阳眼皮在跳。

幽魂魔尊自知他马上就要恢复,只要将太日阳莽的灵魂彻底炼化便可以重回巅峰。

“那时候,你可要帮我啊。”

他总算心情好了些许,与他黏在一起的方源只抬起全是幽芒占据的眼睛回答说他什么都会为夫君做的。

幽魂被陡然从体内炸开的太日阳莽给重伤,赤裸身体的方源这会子将那件袍子给重新穿在身上,想起之前他那副娇娇模样,饶是他这样的厚脸皮也有几分难言在里面,不过从结果上来说,一切都如计算的那样。

方源知道幽魂魔尊定会提防搜魂手段,所以不惜将自己作为诱饵抛下,让幽魂彻底占据他魂魄洗脑成功,只是在此之前方源就已经彻底抹去了有关乞丐分身的所有记忆,等到星宿一与幽魂体内的太日阳莽联系要阻止幽魂重新获得至尊仙胎蛊,就是乞丐分身利用淫蛊出手的机会。

共感,梦道杀招,星宿与太日阳莽的交易,幽魂的短暂松懈,一切的一切皆在计算之中,此时此刻,他既重创了幽魂,还夺得幽魂身上所有魂道手段与道痕,甚至彻底炸掉了星宿后手的太日阳莽,令天庭再受重创。

永生之路,有时也会有需要如此演技的时候啊。

无极魔尊抱着方源坐在那张定制电脑椅中间,介乎少年与青年的方源脸上戴着口罩所以看不清整张脸的模样,无极魔尊的衬衫扣子都没解开,那件白大褂也只是多了几条折痕,反而是方源自己几近全身赤裸,一点进直播间观众们就直接将那具几乎在黑暗中莹莹发着光的漂亮躯体给看了个干干净净,弹幕瞬间就刷了过去,感叹今日大爱仙尊直播怎么这么直白,刚上来就脱光了。

平日看仙尊全部脱光的日子不多,不过一看到无极魔尊也在直播镜头里大多了然,虽然观众们也不知道无极到底和方源是什么关系,但似乎的确是同居在一起,或者很好的朋友,偶尔会来帮方源下播的高大男人。有人也挂了问题问主播两个人是不是情侣,刷了贵重礼物,两个人同时否认了,只说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今天直播间的主题叫要记得每日补水,充满了医生的殷切希望,粉丝还在想怎么大爱仙尊突然转性子,起了个这样的直播主题,忽地就想起今日是无极魔尊的专场,算是明白过来了——毕竟无极魔尊真的很会玩。

你看这才开播几分钟,就把仙尊大人给揉得去了一次。

那镜头往下特写,背景音里有方源被口罩蒙着所以模模糊糊不太清楚的声音,带着喘地说些不要之类的词语,明显是对才刚刚高潮过现在又被拽着阴蒂玩的不满,可无极魔尊也不管方源的想法,方源主动来邀请他帮忙上播,信誓旦旦答应一切随他来做,自然他就会做到底。

于是将玩着阴蒂的手指给撤回去,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走,那被强行分开的唇肉就忍不住想要重新闭合将蒂珠和阴穴全部隐藏在里面,这镜头一直对准这里,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见这粉白粉白的一线天小屄。

【主播是雏儿吗?还是之前做过手术?】

【是才加入大爱盟的新人吧?仙尊这里很可爱吧,我可是从仙尊第一次开播就一直看着的,我发誓仙尊这里从他刚开播时就是这么个模样,真的好难得】

【?肯定是做了手术打了药吧,现在的主播为了博眼球怎么什么都做。】

【滚,不爱看别看,以前仙尊有给拍过医院的诊察报告,的确是天生的东西,至于颜色,哈哈大家心里自己有数】

直播间里大爱盟的管理员提醒了一下这是敏感话题不适合当场讨论,才把关于大爱仙尊的小屄颜色怎么这么嫩的话题给翻过篇去,无极倒是看见了,不过他也没义务回答,但他第一次见方源下体时对方那儿就是现在这模样,明明跳蛋手指乃至男人的鸡巴都吃了好多,却每次都假装出一副处女模样拿来骗人,蹭蹭蹭就逼得些精虫上脑的人来给他刷礼物。

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拍了方源的屁股,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被收音器老老实实收拢之后放到了直播间里,因为动作的缘故无极没法用上全力,可方源的皮肤就是非常敏感,这么两下就拍出了红印子,印在白嫩臀肉分外显眼,只是摄像头拍不太到罢了。

除非有人刷礼物。

说什么什么到,进来了位粉丝熟悉的大佬,一出手便刷了五六千的礼物,叮叮当当响做一片,只说现在想看仙尊的屁股,好观察观察是怎么被打的。

方源听着无极念出弹幕的要求,虽然屁股肉的确很疼,被玩得刚刚出水了一波的地方也黏黏的,可礼物的声音他不能不理,只好在无极怀里换姿势,把已经印了两个巴掌印的屁股对着镜头,股缝被全部看光,沿着往里还能隐约看见水光柔嫩的地方,当下直播间又是多了上百号人来。

【我靠好完美的屁股,我要去拿笔画下来】

【话说主播肠穴有没有被用过啊?之前有录播回放没有?】

【还是大佬有品位,啊啊啊仙尊真是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呢。】

【楼上那位,要看仙尊的录播回放要先成为大爱盟的粉丝充包月解锁哦,包月每周还能得仙尊大人的写真一张呢】

【主播被玩肠穴的时候也叫得好色,太会勾人了啊啊啊】

【太太要是画了什么作品别忘了发链接分享一下】

方源虽说属于削瘦身材的类型,可身上的肉真的很会长,正如弹幕说的那样,堆了肉的地方全是特别色情的地方,而且方源本人也很照顾粉丝,只要礼物到位,玩哪里都是一条弹幕一句话或者一则私信的事。

不过这样的动作无极还是不太方便使力,但幸好方源的皮肤很容易就能留痕,又拍了几下,交错红痕浮起来,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戴着口罩的方源却抽着气叫着,若是熟悉方源床上反应的人自然听得出是装的,可那毕竟是少数,刚刚刷了大量礼物的大佬又发了一条弹幕,说是要看方源潮喷,方源自然是看不见,可无极魔尊看得见,本来好好叫着,突然被打了重重一下,又被掐着被打的白皙臀肉揉按,方源动了动腿想要坐回去,整个人被无极给禁锢着动弹不得。

被人这样打屁股对方源来说不过是增加人气的手段之一,为了能得到更多礼物他根本不介意,假模假样的抽打疼痛也轻微,所以他早就学会了拿腔作调的呻吟,但真的被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无极魔尊手劲可大,又没收力,每次一巴掌下去又要揉两下安慰,弄得又痛又爽,才打了几下方源就真成猫儿似的叫着,越发勾人。

察觉到方源在怀中绷紧了腿又颤抖了两下,无极知道这是要高潮,又快又急又重的两巴掌,还没等方源反应过来就托住屁股软肉往上一推,让原本隐藏得看不太清的花穴缝隙露出来些对着镜头。这两下正是最后的稻草,那臀肉都被拍出了一瞬的浪潮,红色巴掌印与莹白臀肉交织极为淫靡,又被无极托着揉着,当下再也忍不住,被硬生生打上高潮的尿口可可怜怜喷了水下来,并不多,一小股,湿湿热热顺着腿肉流下去,有些还直接落到无极的裤子上,只是方源这般模样,无极甚至都还没勃起,真是将冷心冷意的直播合作者位置给坐实。

也不知是谁说了句【靠,打屁股都能喷,这么骚】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一时间弹幕里也只看得到这个,无极催方源对打赏的粉丝表示感谢,方源只搂着无极的脖子,没被口罩蒙着的部分也是红透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摄像头,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两句谢谢金主,也不是很清晰,又马上把头转回去埋在无极脖子里喘着,屁股还在痛,尿口带得花穴也渴了起来,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他最初还是什么都不会,看了几个片学着去弄阴茎花穴,那个平时不用的性器连水都喷不出,现在直接变成了这样,晚上双腿紧紧夹着被子都能令他高潮出来,赚足了眼球。

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觉高潮的情欲被渐渐压下去,就听见无极说“今天没有。”

奇怪这句话是怎么回事,方源慢慢从无极怀里调整姿势变回了一开始对着镜头的模样,他下半身已经水光淋漓,腿根也是糊着自己的潮,越发看出那块软肉的滑腻,叫人只想上手摸一摸拧一拧。

方源定了定神,去看那个屏幕,只看见一片的好可惜,猜想应该是无极回复的那条已经被刷过去,还有人幸灾乐祸式的发仙尊今天要遭殃了这样的话。

要是碰上了有钱又爱看性虐的主倒是真的很惨,有些想看他用阴茎射精,而且女穴还不许喷,只让他用那些小玩具好好堵住那小口,长长棍子又粗糙又磨人,那儿本就娇嫩,最开始根本进不去,只含了一小节就不敢再吞,方源只能深呼吸,下了狠劲往里推,也不管会不会出血,将女穴尿道给堵得严丝合缝,又去撸颜色浅淡可爱得紧的男性阴茎,那话儿自从开发了女穴之后就好像把所有反应给弄到了下面去,虽说也能感觉到快感,可是不太射得出来。刷了礼物的人说他撸得太慢,几时才能射得出,又让他拆礼物找新的道具,逼方源用硅胶头的按摩棒直接刺激龟头,过去没用过这东西的他直接推到最大档,剧烈震动打在龟头上,方源一下就握不住,整个人都想躲开,那金主不依不饶,甚至又刷了新礼物,方源只得忍着本能反应将按摩棒又贴着龟头,逼得许久没得安慰的肉棒挺得都出了青筋,顶端小口不停溢清液,最后狠捏了一把囊袋才断断续续射了白浊出来,金主说好可惜,明明囊袋里还有精液,就引得其他人也一起刷,要方源把精液给射空。

被两套性器的快感弄迷糊的身体不知道应该先照顾肉棒精囊还是照顾下面的花穴,到最后方源双腿大敞着对镜头,粉白粉白的肉缝开了花,那根堵着的尿道棒也从女穴尿道里掉下来落到地上去,上面的阴茎软塌塌,只会随着阴口被按摩棒按摩的动作一起往外流精水,竟是上下都一起吹了。

不过愿意刷那么多钱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方源大部分情况下还算能正常下播,无极递过来矿泉水让他喝,他也乖乖张嘴像含阴茎似的咽了两三口,毕竟被开发了潮吹之后他那水量也不少,有时候嘴唇都会发干,所以就默认会在直播时喝水,除非是金主说不许。

红色软舌舔过瓶口,小心翼翼嘬住,这会子为了喝水把口罩往上掀了些,方源有露过脸,只有几次,是拿来引流的,录播的画质也不好,不过怎么看都知道大爱仙尊长了一张在这么多网黄里也能脱颖而出的漂亮的脸,不是女子的阴柔也不是男子的阳刚,介乎于二者之间,正是少年莫辨的姣丽模样。

修长脖颈吞着水液,最后瓶子撤离时涂得润泽的唇还张了张,露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比起喝水,反而像吞精,无极问他要不要再喝点,方源只摇头,上播之前就已经喝了三杯水,冰凉的液体胃里沉甸甸的晃着被体温给捂热,要是再喝太多,玩的时候动作太大就会响出水声来,好像隔着皮肉都能听见。

见他不愿意再喝,无极抱着他直起身去放那水瓶子,方源其实不算娇小,不过是无极比他更高,明明是在专注于科学事业的研究员,却总是身体力行把自己弄成好似怪人一样的疯狂科学家。今天已经提前预告是由无极做主导,但无极也没告诉方源要做什么,他也猜不出来——不过看直播间的标题,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但是潮喷这件事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甚至还有人专门来统计仙尊究竟在直播时候喷过多少回,最快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末了还要在论坛里感叹现在仙尊真是越来越娇气越来越敏感了,被人扯着阴蒂打了洞都还会吹出来,平日里莫非也这么浪荡。

正常生活是正常生活,网黄是网黄,网黄来钱快能帮助他的研究项目,方源向来分得清清楚楚,双面人生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

“首先是这个部位。”

无极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变化,听着就像在公开会议室做着他的研究项目报告会,交流最新取得的成果,方源脑子才刚刚掠过去这件事,他的屁股被往上一抬,又是对准了镜头。因为是双性,所以花穴生得很小,虽然刚刚才吹过一阵,可那两片阴唇肉还好好护在那里,无极的手指擦过去,分开给直播间内的其他人看。

“酒精棉片?这里不需要用酒精擦拭,平常用清水清洗即可。”无极依旧是在回答弹幕上的疑问,刚听到酒精棉片方源的腰绷了起来,有些挑剔的粉丝嫌这儿脏,非说里面湿淋淋糜红软肉很容易细菌感染,刷了礼物要大爱仙尊用擦拭手机的酒精棉片去擦那个地方,可怜敏感的屄肉哪经受得了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消毒,只蛰得更加泛红,最后用手指顶着一块塞进穴里,疼得方源下身几乎麻木,才心满意足又送了新的礼物过来。

可有些人又喜欢ntr,或者绿帽癖,问大爱仙尊能不能含着别人的精水又当着他们的面吐出来,为此还申请给方源开了房间,表示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就是想看,一份这样的要求方源还没开播就已经有不少抽成,以至于让他的确花了功夫去研究假精液,改了好几个小时才弄出来含在子宫里又漏出来不会显得太假的白浊——毕竟他这套女性器官该有的功能一个不少,平日里都要求对方身体健康出示体检报告戴好避孕套才做,这会子也不可能为了陌生粉丝的要求去找个男人来做。

方源是不太明白那种镜头对着闭得紧紧仿若处子的花穴慢慢被推开有多诱惑,不过他很会表演这种东西,只慢慢揉,然后对着镜头咬唇,隔着口罩怯生生地说自己第一次做,可能做得不太好,又手指慌乱地去乱碰,让人看着就觉得真是没什么经验的雏儿。一推开里面,那唇肉的隐藏的东西才被看见,明明就已经被精水给灌成肥厚模样,手指才插进去,就引出了一股子野男人的白精出来,慌乱地叫出几声不要,弹幕就成了绿帽狂欢。

无极的手指打断了方源关于过去的所有回忆,他早就知道无极这个人很会做——科学层面上的,他本人对性爱没什么兴趣,面对方源这般诱惑的模样都能保持冷静,胯下那根的确是一动不动好像阳痿,但也不是真的阳痿,需要做,值得做就会做,偏偏那根得天独厚又技巧高超,好几次把方源娇气的子宫给弄得只会哭,全然不顾方源口齿不清的祈求。说好几次就是几次,持久力又好,闹得方源对无极的鸡巴都心有余悸,几次三番昏过去又被直接肏得醒过来,挂在无极身上呻吟喘息乃至撒娇,最后还会被摁进枕头被褥里,眼泪糊了一脸,结束时木木地看无极把用过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里都是令人脸红的情欲味道。

那骨节分明又宽大的手掌轻易就能拢住方源这片女阴,先是对着镜头剥开护着阴蒂的肉褶,嫩色的肉涂了水光之后越发惹人怜爱起来,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生得好可爱,带着种干净又清洁的淫秽感,让那块只有一点儿的蒂珠露出来,过去也打过阴蒂珠,但方源嫌戴着难受,也成了要特别要求才会戴的装饰。

紧接着两指轻轻捏住了露出头的阴蒂,揉捏两边往上提拉几下,这儿本来就敏感,又是女性快感的来源,无极用得力恰好,几下捻下来方源腰杆都软了,敞着的腿使不上力,猛地加了点力,像是口舌嘬弄那般,方源只往前挺了腰,那小口这回就真的是对着镜头快活地吹出来,清亮水液不受控制地泊泊淌出。

【仙尊每次高潮的表情都好色,完全没料到突然会喷吧】

【不得不说无极先生很了解嘛】

【我靠,这可忍不了,我卫生纸都要用光了】

【这才哪到哪,楼上的悠着点】

【要是让我实操一下仙尊大人就好了,我现在就去搬砖,仙尊大人,你等我养你啊!】

【可以众筹一起和仙尊开银趴吗?我玩嘴也可以!】

弹幕又来了一波热潮,方源缓了缓才看向屏幕,他这波还没撑上十分钟,就已经高潮出来,离下播的时间还早,他抽抽鼻子,黏黏地对在旁边的无极说慢点,不要太快把他弄出来。

无极也没答应,不知道是听了还是没听,不过这也并非方源的目的,毕竟听到这样的话,最有反应的反而是弹幕观众,叮叮当当的礼物又刷了出来,说仙尊大人这个又开始绿茶撒娇了,明明之前连续高潮绝顶了好几次都完全承受得住,果然是因为无极比起其他人要更会玩的原因吧。

直播间偶尔也会有其他人出场,有几位同方源一样是双儿,解释说是兄弟,但没人相信,反而很好奇主播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双——但方源说的就是实话,何春秋吴帅等人的确是他的兄弟。剩下几位就是会被观众拿来比较的姘头式人物,有的喜欢那位总受不了方源撒娇很容易不知不觉被牵着鼻子走被打成小心绿茶仙人跳的楚度,有一夜情缘却意外对他很沉迷的百足天君,同何春秋有着相似一张脸总是像狗儿一样闻来闻去的弟弟方正,直播平台知名女装大佬白凝冰……总之因为方源最开始直播间就已经说明了,虽然的确有几个人觉得自己的宝贝仙子大人怎么如此浪荡,可看到方源融化似的表情又变成了【谢谢仙尊,我马上就冲】的忠实粉丝了。

粉丝群天地一家大爱盟几乎每天都有新成员加入已经说明了大爱仙尊的受欢迎程度,不过的确有黑粉起名叫天庭之类的批评大爱仙尊明明就是淫邪之人,不过大家都懂,天庭不单咬大爱仙尊一个,其他网黄博主他们也骂,所以该看的人还是会看,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评价。

大家的宗旨就是【仙尊大人的好,天庭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懂的】

无极的手指只挺了一下,又重新开始揉弄,这次换了个动作,用上了三指,两根手指正好将唇肉分得更开,单独把阴蒂珠给露出来,中间那根手指指腹就压在上面,轻轻弹逗,或者摩挲两下,女穴高潮本来就可以连续,余韵根本没离开这具身体又立刻跑回来,方源脊背贴在无极身上,自然大多数动作反应无极都能感知到,但刚刚方源说让他慢一点——所以他的确慢了一些,在方源要高潮的时候为了效果换了动作,又放过了那颗阴蒂玩旁边的肉褶,若有若无擦过阴道小口,那儿绞了绞空气,什么都没吃到,寂寞地空着。

这回到头的高潮又打了回去,方源挪了挪姿势,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动作腿根有些痛,可无极的手就是挡在那里也不走,见他想要换动作手指又回去了,双指如八字那样上下绕着圈儿,上方的阴蒂与下面的尿口阴穴一起安慰,方源一时被这般刺激,又是泄了出来。

在他还没开口说话,无极便再度换了动作,那几根手指什么东西都没戴,更没抹什么刺激春潮的液体,偏偏就把方源玩得一直高潮,那阴口一直祈求着被安慰,只被自己淫水浇上去,到最为情动那几下几乎是直接成了小喷泉似的,和所谓动作片里的一模一样,子宫都发酸了,向身体的主人要安慰,想要什么填进去,平时吹成这样那就是马上要吃到肉棒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连手指都只是擦过去,拼命用软糯会吸的口去吮指腹,继续被残忍拒绝。

【快射尿了吧】

弹幕忽地滑过去这么一句话。

【平时仙尊大人被玩得这样,应该是快了】

【自从仙尊大人技术好了些之后倒是很少见到了呢】

弹幕还没刷过去几句,果然就看见无极撤了手让开位置,毫无阴影阻挡之后,那尿口的潮水夹着膀胱尿液出来了,淅淅沥沥浇湿底下无极的裤子和椅子,方源只软在无极怀里,谁知无极还没打算停下来,下播的时间还有一会,给观众看清楚之后就继续掐着那块小软肉玩,积累了这么多快感的方源只觉得胸口跳得厉害,眼前时不时绽开白光,彻底看不清屏幕上的东西,一片一片都是七彩镭射的乱码。

“女性斯基恩氏腺充血射液刺激尿道之后会产生潮喷现象,就像这样,诱发尿道与射液的混合物。”无极依旧向弹幕介绍着方源现在绝顶的缘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方源只觉明明都已经射空,耳朵里嗡嗡直响,可肉褶被揉捏,突然被手指插入按压到那块敏感点,一时间又往外淌水。

“在性爱时身体分泌的抗利尿激素下降,肾脏分泌尿液的速度加快,所以射空之后还能继续吹。”

无极将方源当成了个教材来讲这些弹幕不知道的两性知识,托着方源展示的模样就是在展示教具,他尽心尽责教授知识,自然就不管方源成了什么模样,任他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摇晃的水雾,被弹幕说好久没看到仙尊大人这样漂亮的高潮婊子脸了。

好容易下播之后,无极一要起身,方源就滑到椅子下面去,他高潮太多次,底下腿根都是自己的潮液,嘴唇也发干,显然是又缺水了。

无极给他拧了瓶盖,把水瓶递过去,方源只慢慢咽着,最后得了一句等会记得洗澡的嘱咐。

无极和方源并不是一辆车拉来的,出了县城要来农村能选择的交通工具只有三种,靠腿,靠马和靠拖拉机,城里会嘟嘟嘟叫的大巴车是没有的,前两者对于下乡知青来说实在不容易,于是大家都爱挤在一块儿坐拖拉机,那喷着气的绿色机器颠颠簸簸,眼看着就要翻沟里,又摇头摆尾挪了回来,看着倒是颇令人心惊胆寒。

不过无极是其中异类,他没戴知青时兴的帽子,也全然不顾周围的叽叽喳喳,稳稳地坐在拖拉机边缘,任这辆车在山路上怎样甩,都没改变笔直的姿势。

方源来的时候更巧些,正好赶上村里嫁新娘子,擦了粉扎了红头绳的女人在家里笑得甜甜蜜蜜,一被送出门就开始哭,那眼泪一直淌,从旧家里淌到新家,旁边早来两年抽着烟的知青略带骄傲地说这是风俗,咱们来了也要入乡随俗,要是谁在这儿嫁了也得这样哭着出门,说是吉利。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说法,那知青捻着烟屁股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新娘子的哭声越大,那拖拉机的声音也越大,最后就停了下来,又带了几个知青下来,这两天没下雨,山路上全是红土灰到处乱飞,扎了麻花辫的年轻姑娘呸呸吐着嘴里的土,在她后面下来的就是方源。

有人当时就说了,这娘们比出嫁的新娘子还好看。

后来又有人说,这么好看,肯定就是破鞋,要是揽上破鞋那可就是背叛组织了,要被枪毙的。

听到这话的知青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插嘴到现在都讲法律了,法律,拉,懂不懂什么叫拉,别动不动就枪毙来枪毙去。

这话一出来马上就被笑了,法律哪叫拉,明明就是w。

虽说大家都是知青,可有的人就是才读到初中去,像无极这样的大学高材生是凤毛麟角,村干部也对他更关照一些,给他单独找了间土房子,别人都是两三个挤一个屋,他一个人待一个屋,不过那些人也不爱跟他待,说他早晨五点半起床晚上九点钟就熄灯,也不爱开玩笑,像个敲钟的和尚。

后来村长抹着汗过来,把无极拉到一边去,跟他商量说让方源跟他住一个屋,村子里空的屋子本来就不多,有的人家觉得知青干农活慢,还要吃家里的饭,也不愿意多做一碗出来,分来分去,就把方源给落下了。

“你可别听别人乱说,源仔是个小伙子,和破鞋一点边都不沾。”

方源才和村长认识了多久,村长就叫他源仔了,无极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他知道,看到方源第一眼他就知道方源是男人,和那些人说的破鞋沾不上边。

一开始其他人知道方源要同无极住在一起,还说今日和尚庙里要来破鞋一双了,后来知道方源是个男人又换成了和尚庙里来小白脸,言下之意就是看方源一副细胳膊细腿的模样,怕是连每天的工分都挣不到。不过小姑娘们倒是喜欢来看方源,她们本来就会笑嘻嘻地来看无极,互相打趣涨红脸说无极长得俊,干活也快,要是谁嫁他就好了。现在有了长得漂亮的方源,更是来得勤,有时候那土基墙上都扒拉着一只白胳膊,忽地又冒出个脑袋,见方源看向自己才不好意思甩甩辫子落下去。

村长说了好几回才管了用,不过还是有人会托人来问无极和方源的鞋子穿多大,要去给他们纳鞋底,方源看着和和气气温温柔柔,嘴却管得严,无极也不是碎嘴的人,这样的问话总被拖着拖着就过去了。

不过还是有知青改不了毛病,老爱用破鞋来打趣方源,也不是侮辱,纯粹就是对方源的漂亮有些心里不忿。无极倒是不知道方源究竟是不是破鞋,他俩同住一间房,低头不见抬头见,前半个月一滴雨都不见,迈过秋分后不知为何噼里啪啦每天都是大雨倾盆,浇得房顶瓦片上的杂草都焉了吧唧,最后滴水下来,正正砸在方源睡的那张床上。东挪西挪,一个房间就这么大,最后只得挪到了无极的床边,两个人拼拼凑凑睡在一张床上。

无极倒不是会打呼会翻身的人,他睡觉同他本人一样严谨,怎么睡下去怎么起来,可能昨夜跟今天位置都差不了两厘米,方源好几次都说看他那样子都担心半夜里是不是僵了。

说这话的时候方源正趴在他胸口上,被人叫破鞋的男人比无极更矮,骨架也更小,姣丽的脸又显年纪更轻,倒看起来还像个读高中的娃娃,不过方源实打实也是个大学生,总算让村子里单数的大学生知青凑成了一对整。

无极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睡着睡着就到了一块儿,那雨滴一秒不停地落,方源那时坐在床边听,虽然两个人不算知心好友,但偶尔也会聊两句,无极也没什么特别爱好,偶尔下点棋,但乡下谁还有心情搞这种资产阶级享受,大多数都是围着火炉火坑坐成一团喝酒扯皮。无极和方源就在纸上划拉,可纸也金贵,一个知青挣的工分够糊口偶尔改善生活就不错了,买书买纸买笔那是要攒钱去百货大楼的事,一条山路颠簸到县城屁股都要裂了。方源说会一点那可真就是只会一点,不是谦虚,无极让他三步他都赢不了,最后就不了了之。

方源听了听雨,摇晃的煤油灯照着他的脸,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就找了话题聊起来,无极从北边来,那儿的人都会骑马,高壮的畜牲有的是力气,才顶得住呼呼刮来的风,羊群牛群混在一起,戴着羊羔皮子帽的男人们骑着马追着新草和河水而去,总是没有个一直扎根的地方,所以往家里寄信也难,那些地名拗口,邮局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有正正赶上来城里卖牲口才收得到信。

那雨还在下,方源从南方来,那儿的山林就常有这样的天气,山连着山,雾连着雾,一片郁郁葱葱的浓重翠色,天上洒的眼泪完了,鸟就会叫起来,波谷波谷地喊着,直催人去灌满水的田里赶紧播种。

睡到半夜通了个洞的窗户又被吹了,用浆糊粘在上面的纸被赶得乱飞,无极同方源都被冷得醒了,这连着下雨的天气湿着湿着就刺了骨头,无极每天醒得更早,所以睡外边,这会摸黑去糊那个窗户,那报纸也薄,还是几年前的,噼里啪啦一阵响总算是贴上了,无极想着赶明儿要叫人来修,回来就看到睡里面的方源睁着眼睛,显然也是醒了。

他说冷。

无极没接话,也不知道那窗户吹了多久,他也有些冷。

方源贴到他身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极抬手去搂自己那床薄薄的被子,先是摸到了方源被吹得发凉的皮肤,紧接着又摸到一手湿,想着是不是风把雨吹了过来,可床离窗户还远着呢,方源又睡在里面,怎么可能被淋湿。

那粘在手上的水还带着温度。

贴着他的方源像只在屋檐上待着的猫,又像藏在细莎野草下的狐,就这么滚到了一块,外面雨下得小了些,听着断断续续的稀里哗啦,里面骑在他身上的方源也下了雨,淌得断断续续,姣丽的人长了个奇怪地方,是男人也是女人,这会子好像把别人说的破鞋给坐实了,但那里又小又紧,刚进去根本动不了,只抽着抽着疼,过半晌喘了好几口气才好,末了咿咿呀呀被弄得叫了几声,全被雨水给吞没了。

方源还是和无极睡在一块儿,无极第二天依旧照常起床,雨后村子里弥漫着土腥味,牲畜棚里甩着尾巴的牛同无极记忆里的样子也不一样,这是水牛,他的家乡少有这样的品种,广阔无垠的草原并不适合种水稻,牧民们从不长久停留。他瞧了瞧,负责喂牛的知青过来瞅他好几眼,喊他和尚,问他怎么这么早。

“找个泥水匠。”

无极听见自己说,“屋子坏了。”

没想到会得到回答的知青愣了愣,然后张张嘴憋出话来“那你可得快点,和尚,下了这么多天雨,漏雨的屋顶可不少。”

知青还是叫无极和尚,还是叫方源破鞋,反正方源是男人,男人叫破鞋就不是侮辱,只是说他长得漂亮,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方源也没生气,反正态度依然温和,村长也拍他肩说源仔比好些个知青都要好,别看身板小,工分是真能挣。

“源仔。”

无极用这个词叫方源,在床上的方源就恼他,一个翻身滚朝最里面背对无极,末了还愤愤把自己那条被子打了个卷,倒像个闹了脾气的小媳妇。

尤其是那条被子绣着一对鸳鸯就更像了。

之前泥水匠来糊了窗户,糊得严严实实一点儿风都出不去,方源摸了摸新窗户,外面弹棉花的就来了,这棉絮飞来飞去,被弹得蓬松起来,明明还没入冬,可弹棉花的还要赶下个村子,于是村子里三三两两出来提前备冬天的被子。无极和方源的被子一来是很薄,里面恐怕半斤棉花都没有,二来是没洗,方源昨晚淌出去的水干在上面,于是两个人向生产队请了假,又坐了拖拉机突突到城里百货大楼买被子,两个知青身上的钱凑出来买了床厚棉被,用料扎实,摸着软和,价格合适,就是那对鸳鸯显眼极了。

回村的时候受到了欢迎,村子里人就爱看这个,谁家去城里买了什么,脚都还没进门,就被坐在村口聊八卦的婆娘知道得一干二净。

然后又传给其他人,最后跑回知青耳朵去,那喂牛的觉得无极好像没那么难说话,也大着胆子揶揄他,和尚怎么能结婚,破鞋怎么能嫁人,末了谁都要进这门里摸一下被子,软软和和一大张都成了稀罕物,拍拍又打打发现真没瘪下去,才相信真是好货,砸吧嘴说赶明儿也要买。

所有人都走了,方源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桌上摆着菜,昨天剩下的东西煮了一锅,两个男人本来也就不挑,无极递筷子过去,望见方源头上拴着的红绳子,扎了一撮长得长了的发,晃晃垂着,有些可爱,那头绳颜色和出嫁的新娘子没什么两样。

至于屋子里漏雨的地方,泥水匠抽着旱烟,那装了黄色叶子的烟袋子递过了一轮又回到原位,一点儿没少:“娃啊,这雨下这么大,叔要修的地方多了去,过几天再来。”

话是这么说,无极亲眼望着他出了门拐弯就去赶街,嘴里咬着的烟杆子嚼得啪嗒啪嗒,就惦记着每个集市开一次的花牌,那小小的桶里吊了大大的愿望,几分钱几毛钱的注都有,都希望那掉出来的牌正是他们买的那一张。

无极与方源也买过,两个知青被人挤来挤去,站在高板凳上的坐庄人接过票子,从嘈杂人声中准确无误地吆喝出要买花色和下注,旁边铺开纸笔的伙计就赶紧记。

坐庄人见无极和方源两张新面孔也没急,露齿一笑,也没问名字,就叫和尚和破鞋,记了他俩名字,方源问他谁会中,兰花荷花桃花一大片花,两个人明明是各自买,谁知道拿出来一对,都买了梅花。

开的也是梅花。

喊一声花开富贵您吉祥呐,那吊着的桶子就落在地上,放在里面的唯一一张花牌就露了出来,红红痕迹涂着,正是梅花模样。

但无极和方源买的不多,他俩不喝酒不抽烟,纯粹改善伙食。

到最后无极也没哄方源,只是叫了两声名字,那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就又贴了过来,挠得人心痒痒,煤油灯灭了反而让莹白皮肤显眼起来,屋子里就漾了一片春色,无极进得总算比以前顺畅,似乎终于记住了这位常来的人。

到了冬天,这村庄居然也开始飘雪,下得最猛的那几天正是过年,村长让知青们写福字,无极写得苍劲雄健,方源写得矫若惊龙,凑在一块儿分不清到底谁更好,索性一张贴了外面一张贴了里边,难得无极除夕夜没按平时那么睡觉,守着时间红红火火炸了几串鞭炮,整个村子此起彼伏响了好久才彻底停歇下去。方源揣着手靠那门框看无极点火,屋子里借来的炉子咕咚咕咚熬着白菜,散发出极馨美的味道,厚厚一层雪让大晚上不点灯都亮堂堂,方源裹着的棉衣底下没穿衣服,只裸着,被雪光晃得分明,露出几点痕迹来。

他刚刚还和无极在床上闹,这会炸完了鞭炮又慢慢挪回去,满地落在雪上的红纸碎屑好似融化在被褥上的樱粉肉体,锅里的白菜觉得有些寂寞,就更卖力地顶着盖子,像是毡房里总是烧着煮茶煮奶的炉子,上上下下,盖住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第一个年就这样过了,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知青们聚在一起喝酒,无极和方源也去了,没喝,就望着火塘里哔啵哔啵烧出声音的柴,无极看向方源,男人姣丽的脸好像那个晚上一样看不清,只望得见黑色的瞳孔被火焰烧着烧着就化了,淌出来了什么东西,但无极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不知道。

村子里有河,河边有苞米地,春天一到蟋蟀一叫,水里的青苔就褪得干干净净,光着脚裸着身的孩子抓着河边那棵歪脖子树爬上去,又捏着鼻子往下跳,扑通落进水里,河水被孩子们翻搅,被妇人们洗衣,却还是清泠泠一条河。他和方源才从田里回来,水稻插秧一直要弯腰,但能抓到洞里的黄鳝,滑溜溜的长条东西还会咬人,一口就出了血。

螃蟹也有,但又小肉又少,抓不到几只,路过的知青说给他拿去烧了下酒,薅一把杂草裹着就走,谁知才迈出去两三步,黄鳝就漏出来,往地上一挲就没了踪影。

无极和方源去河边,那团要落的太阳红通通,像村头那棵橘子树结的丑果子,滚到河水里搅成一片晃荡颜色。方源那腿踢了两下河里的石头,沾了泥巴的白皙皮肤被重新冲出来,但小腿肚挂着个吸饱了血的蚂蝗,无极让他别拽,伸手拍了几下,那圆滚滚的东西才松口落下来,带出一整条止不住的血痕来,村子的人对这种伤口早有自己一套方法,无极拔了苞米地边长的蒿子草在手里揉成一团给方源摁上去,他俩就坐到了河边去。

河水反复冲出来的沙子细腻,正适合拿来画棋盘,两个人下了会棋,那太阳才彻底消失干净,河边逐渐变得冷起来,一阵阵吹着风,两个人站起,那河水猛地往上一扑,就把乱七八糟的沙子棋盘给冲了个干干净净。无极走在前面,突然被方源跳到背上,下意识就托了那块软弹的屁股肉,被方源说从苞米地抄近路回去,结果才走到半截就又滚到了一起。

那苞米杆子上生着的叶子长着小绒毛,又很容易划伤人,但生得密密高高,没什么人看得见这里面。

他们在刚冒出头的苞米穗子底下接吻,闻见的全是草木的气味,方源的头发里沾了泥土进去,红土地上光洁的皮肤越发引人瞩目,苞米叶子悉悉索索响了一阵,惊飞几只蚱蜢,幸好没洋辣子落在方源身上,否则又要给他烫出一片疙瘩来。

但无极的那根就已经叫他好受,压断的苞米杆子浆出水来,甜丝丝的,却没方源淌出的水儿甜,天上的月亮藏起来,只露出个晕,好像无声地说明天要下雨,让他们两个赶紧做完这伟大的革命友谊然后早点回家,否则就要被雨淋个透心凉。

事实上还是淋到了雨,方源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偶尔也会去芦苇荡,长得高高的杆子摇晃,像扫帚苗,飞起来轻飘飘的花,就把两人的情事给盖住了。

方源本来就是很会做农活,好像过去在家就是这样,即使不会的也学得很快,村长依旧喜欢喊他源仔,他从高高田埂跳下去拽那头没套绳乱跑在踩秧苗的牛,最后坐着牛回来,原本就偏白的脸更是白得没了血色。无极一把他搂进房子他就躺到床上去了,这还是方源来到村子里第一次生病,病得挺重,赤脚大夫来开了点退烧药消炎药,隔壁婶子带了偏方,那火炉子又承担起了熬药的任务,兢兢业业弄了不少闻着就苦的水来。

村长说都怪那人没拴好牛,让源仔这几天别想着挣工分了,好好养病。

他拿了几颗刚下的鸡蛋来看方源,买了糖回来煮红糖鸡蛋,红棕色的水里卧着三颗圆鼓鼓的蛋,无极把碗递过去给方源,那蛋也没全煮熟,里面是溏心,沾了方源的唇角,全部吃完之后刚刚退了烧的病人又裹起那床被子,闷头闷脑地对无极说没了。

说的是那碗红糖鸡蛋。

无极倒不知道方源喜欢吃甜,方源也说自己不爱吃甜,爱吃甜的是他弟弟。

说的好像又不是那碗蛋了,但到底是什么,两个人也没再继续谈下去。

等到秋收的时候,两个人忙得团团转,所有人都抢着去收那些黄澄澄的穗子,小孩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捡落下的部分,穗子做了粮食,杆子一摞摞扎起来垒得高高的,远远看去就是一个个庞大的稻草人树在牛棚或者田里。

躺在稻草堆里的方源陷进太阳的香味里,他同无极都出了一身汗,被秋风吹得散了又继续往外冒,柔软的地方与坚硬的地方交合在一起,在黑天亮月下媾和,清亮亮的水吹出来,方源抓着无极的手腕收紧,喘了两口气出来,他们两人像是雨后糖溜树上缠绕的黄藤不分彼此,这个时候当然应该说些和爱有关的东西,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无极和方源一起在村里待了两年零三个月,那拖拉机又拉着他们回到了城里,绿皮火车人山人海,卖报的声音吆喝的声音和鸡鸭鹅的叫声混在一起,再也听不见任何离别,知青们抹着眼泪,互相说以后一定要写信就各奔东西,无极却兀自想起了那床洗得干净放在村子那张木板床上的被子和方源的红头绳,那根绳子现在还绑在对方头发上,依旧摇摇晃晃,依旧可爱。

他们就这样坐上了去往不同方向的火车。

草原上依旧有大风,牧民们依旧追着草场水源而去,无极在毡房里听着呼呼的风声,他再也没回过那个村子,可却收到了一封信,没写寄出的地址,只填了一个生涩的地名,也难为邮局找到这儿来,拆开的时候白色浆糊黏得紧紧,里面的纸很薄,薄得就像根本承担不起什么厚重的东西,他想起了那个纸糊的窗户,被吹得霹雳霹雳的响,骤然一声惊雷,居然下起了雨。

信封里面是一张红纸,四四方方,写了个福字,漂漂亮亮秀秀气气,正适合贴在门口过年。

天庭三尊中,若要找一位最好打交道的,大抵还是元莲仙尊。

男人温文尔雅,头系白带,一壶清茶正烹制得恰到好处,一注碧绿茶汤衬着晶莹剔透的杯,摇摇曳曳映出茫茫江水蒲苇丛丛,又倏忽一转变了景色,水榭翠竹中氤氲出阵阵花香,竟是真的漫出在空气中。

这正是元莲仙尊独创的一杯茶,只是还未起名就被他递予方源尝了,那水明明是滚的,落在舌尖却不烫,反而愈发有了春天的气味,惊蛰雨水春笋拔节,草木正稚嫩的年华全都化在这一杯中。

元莲仙尊似乎做一切都是不紧不慢,遵循自然随心而动,方源倒是也没催促,只是这赤身裸体摊开在对方面前被茶水照着,怪是让人觉着生出更多淫荡下贱来。

糊了月白色软烟罗的窗户半开半敞,折出外面浅碧深红,正有坠珠儿似的小雨敲着,越发迷蒙起来,元莲仙尊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红泥小火炉烘着茶汤好保持最佳温度,这才取了笔架上器物细细搓磨。

元莲仙尊复活后并没有待在天庭中,反而选择了一手开创的元莲派,这间画室书房也是搭建出来的仙蛊屋,几位尊者保持着诡异的平衡,但互相之间也有交易,所以元莲仙尊收到方源来信时也并不惊讶,反而正正式式客客气气送了一封请柬过去,倒是真心实意请方源上门做客。

天庭那边没什么动静——星宿仙尊也无法强求元莲仙尊做事,虽说不知元莲仙尊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但男人所作所为依旧偏向于天庭,这就已经足够了。

元莲仙尊其实也才刚刚回到元莲派不久,复活之后他就同过去那样化身为凡人蛊师,隐姓埋名,白龙鱼服去瞧这方又过了漫长岁月的天地。也不知是运道手段还是注定他与方源就有一段缘份,行至东海居然碰上了方源,对方的容貌倒是在天庭那儿就知道了,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同。同他侃侃而谈茶道酒水诗歌的少年郎君丝毫都无赫赫凶名的模样,那葱白纤细的指尖捻着一颗珍珠把玩,突然就脱了手滚落到还顶着凡人身份的他的脚边,他捡拾起来想要还给方源,姣丽无双的男人不接,只留一句百两黄金万斛珍珠也比不上能说话的知己好友的话便潇洒离开了。

这般气性倒让元莲仙尊来了些兴趣。

元莲仙尊作画并不求用多好的工具,这笔杆笔尖都不是什么极品材质,也不是他过去使用的东西,笔头那儿还带着一层胶质,需用温水来浸泡化开笔锋。他同方源谈成了一笔交易,并非是他不擅口舌争辩,只是方源开出的条件与要求的东西早就是度量过最恰当的程度,元莲仙尊也一边将茶叶取出一边就轻松答应下来,倒让方源多看了他几分,才慢慢照着约定要求起身褪了衣服。

宽袖长衣落到地面去,元莲上上下下检视一番,纸张是上好的莹润白皙,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动人,连那份白也不阴冷,尤其偶尔才能窥见的一片粉彩或两点樱红,更是勾得无数旖旎来。

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已经做了底色,元莲特意用手掌捂热了冰冷的笔杆才缓缓将这从凡人集市上购来的新笔给泡进一腔温水中,他作画向来只喜欢用一支笔,或拢或捻或挑,粗笔晕染大片,细笔勾勒要害,盛水的袋子不太大,甬道也不够深,他触到了紧紧闭着的地方,笔杆都还有不少露在外面,若是进不去这笔也泡不上水,于是便提着笔,一下两下三下,骚刮着不肯开盖的地方。

外面的水儿又落了,比屋外的雨势来得更加迅猛,笔杆手指都变得湿滑,元莲也不嫌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反而贴心地问着方源是否要再来一杯无名茶水。

“方源小友太过紧张了,笔化不开。”

元莲的年纪的确可以叫方源小友,他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什么动物毫毛制成的笔尖现在还偏硬,敏感肉缝被不断扫着,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每一寸都被元莲给拓在脑袋里,如此瑟缩小心翼翼不让笔尖儿进去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生得太小了,不知方源小友平日是怎么将东西给拢在里面的。

关于方源淫性的名声早已经在尊者间传开了,甚至不少资深蛊仙也知道当代出世的炼道尊者方源是个婊子魔头淫妇仙子,极尽羞辱言辞,可元莲并不在意这些——欲望性爱本来也是人生中注定或多或少会出现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藏着掩着说,只不过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方源小友恰好是多些的部分。

可瞧他那朵娇艳又羞涩的花与口,两瓣软肉被笔杆给推开,软滑嫩红的涂了水发着淫秽的亮,几乎要叫人赞叹的完美左右对称,偏偏是天成之物,只叫人去感叹造物者的奇思妙想。如此紧致如此害羞,三番两次被笔尖逗弄还是含羞带怯,不肯摘下面纱,又留了时不时能搔到一点儿翕合的小缝,若是能进去的话……

进去了。

笔尖终于突破,继而是被方源自己淫水涂得湿滑的杆子往里送了一截,被冠名炼天魔尊头衔的少年呻吟出声,不管被破开宫口多少次,方源这儿依旧敏感至极,完全没有所谓被肏太多次而阈值提高,每次开宫都他腰腹酸软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儿不起眼的笔尖。

元莲停下来,将方源眼角的泪水给擦干,恍恍惚一位贴心爱人,不同于大部分媾和姘头急切或是大开大合,只管一切慢慢来,将原本的小高潮给逼成连绵几下才出尽,见他尿口喷了潮水,比体表体温更高些,元莲想着这样一来笔尖倒不用泡上一刻钟,擦了眼泪的手抬住茶杯,将原本躺在桌上的方源扶起,喂他喝下已经冷得温吞温吞的茶水。

又是一番风味,是暮春世界花朵儿将谢未谢的隐约残香,又是倒春寒骤然下降的气温,冷风阵阵花香浅浅,蕴在口腔中,最后喉头咽下一地春光,那浅粉艳红就浮上脸颊,俊朗绝伦的面孔愈发明艳非常,这无名茶水给方源缓了渴,但还不够。

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嘴就不肯起来,一杆笔没有多粗,被温热淫水泡软的笔尖也没了之前的狠厉,成了绕指柔的挑逗,滑过宫壁只带出一片从里到外的瘙痒感。

“唔……好痒……”

方源叫床的词语还是太贫瘠,他只随心说现在的感受,但声音缱绻,又配上情动飞红的模样,好一朵青涩与熟烂的俊美郎君。

这方元莲才将已经临幸过一圈宫腔的画笔给抽了出来,沾足水液化开胶质的笔尖倒对得起他花费的那几块元石,他已经许久未在人类市集上买过东西,这制笔工艺又是比过去更进一步了。

“真漂亮。”

不知是在说这笔,还是在说底下略微透出粉色皎白莹润的纸张。

颜料是之前元莲派就搜罗准备好的东西,用笔尖沾了一些,元莲就涂在方源的唇上,男人有超越了性别的姣丽,涂得太艳就俗气,涂得太淡又衬不出,朱红太俏,茜色太浓,幸好元莲仙尊画道造诣通天,这才选出了最适合的色彩——混合两种色构成的银红,不张扬的春桃,又带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纳入性器时被烫得浑身一颤,方源眼睛蒙了水雾,这元莲仙尊怎么也生得如此这般,只被毛笔开了的穴儿被撑得有些受不住,唇上被摹得仔细,穴里被破开太多,牢牢顶在宫口,只让他含住龟头吸吮讨好,硬生生就忍在了这处。

“要将方源小友绘出真是艰难。”元莲仙尊脸上表情依旧从容,在唇角处点状地涂了更多的红,配合着方源张开的口,这不夺不抢的银红让含着春光的湿热嘴穴也好像讨要着什么东西,笔杆只是才移过去,就被软滑舌头给牵着含在里面,连喉头都被笔尖照顾了一番,再放开时便拉出了漂亮银丝,元莲又是笑了一声“方源小友这般,不知要画到什么时候了。”

“元莲前辈合该快些。”缓过来之后又成了口舌伶俐总能找到旁人想不到的理由做出常人难以企及之事的大爱仙尊,方源抬起腿,大腿小腿脚踝一路线条流畅,看似要将二人此时交合地方给露出来,又像想退出去用脚去服侍前辈,被有些无奈的元莲给摁了下去,让他别在书桌上乱动,这线条画得不顺,遭罪的是方源。

不过既然这位新晋尊者催促了,他也要回应,于是在蘸一笔藕荷色,饱吸淫水,将那浅薄透明的颜色作为底色一片挥洒,直搔乳首令朱果发肿发痒,乳晕颜色也愈发娇俏可爱,不借颜料而借笔力,一杆画笔带出雪中海棠红,微隆乳肉没有坚硬弧度,笔头一点凹陷下去,可想而知握在手里把玩该是怎样诱惑的滑软,盈盈一团玲珑,酥酥两峰融雪。

这儿便是画中乳山,不是高耸陡峭怪险绝壁,只叫人想探山取物直握手中,底下多加重几笔勾了如淡丁香色的阴影,这般薄透颜色越发让白皙肤色透出光来。纸张纹理顺滑,画起来也顺手,方源那被挑逗两团凝脂乳肉的快感弄得加重的呼吸让藕色山峰上下起伏,顶端海棠朱果更是要人去采撷品尝了。

毛笔褪去之后,就只剩下还在皮肤之下流的快感,方源下身泥泞一片,成了水泽之国糜红肉蔻难耐寂寞探出头来,泫然欲泣,被元莲仙尊俯下身体的动作压到就立刻软绵下来,一副对情事不堪忍受的羞赧模样。

这才往里撞了第一下,真是吊着要人命,画纸不允许乱动,方源就没机会去揽元莲的脖颈,把星宿仙尊气笑让幽魂魔尊恨之入骨令巨阳仙尊常常吃瘪的新晋魔尊此时此刻又变成了啖精淫娃,开口刚要唤元莲仙尊的名字,头系月白额带的男人就知他的意思,扶着他颜料干透的腰部笔尖往尿口那一戳一洗,将残留颜色涂染到方源湿淋胯下,这才迅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捣得来不及反应的子宫腔体如风浪扁舟摇晃不止,逼出更多情水来。

“唔啊……”

方源将腰一挺,显然又是要高潮,元莲觉得水已经够多,就硬生生将这卷画纸给捋平,将那份被他带出来日夜不歇拍打坚挺礁石的浪止住,让方源小友不必这般尽心尽力,绘画一事重在享受而非逞快。

平日里被性虐惯了,谁知今个儿碰见个活得长久还真是君子样的人,方源心里辨不清什么味,一面被对方拨撩得真真舒服,一面又渴着要精,底下含着肉根阳物的小口还是翕合不止,求着要着刚刚的狂风骤雨再来几次,哪怕打得叶湿花落也无所谓。

元莲刚刚也说了,绘画要慢,涂了底色才来绘制其它要点,只是方源的身体本来生得就好看,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此时此刻隐隐看出被阴茎顶起的一丘隆起,沟壑山脉与泊泊水线都集合在这张画纸上,只是还差些晕色。

笔尖轻点,元莲有些犹豫地用笔杆敲了敲额前,似乎是在苦恼接下来要绘的是什么,又像是在回忆,身下的动作又成了三浅一深的缓慢,方源双眼雾气化作了被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眼角那抹红色同乳头的娇人也不同,颇带委屈。

子宫也努力裹着熨着带来云顶快乐的阳根,百般解数讨好,如此会吸有多褶皱的甬道,也难怪那些人说着方源淫行时总有些遗憾的味道在里面,更何况方源还是尊者修为雌伏身下求着灌精的模样满足了所有凌虐与征服欲望。

但元莲还是清风霁月的模样,不为所动,只按步骤来,终于下定决心绘制的东西,笔尖夺了北紫京红,借淫水润笔,两种色彩混合开来,落在方源小腹处,点在被龟头顶起的地方,正正是能孕育子嗣的宫腔上。

一笔,两笔,时而重时而轻,隔着皮肉作弄着本来就馋得不行的子宫,皮肉的瘙痒与内里的渴望令方源又成了昏昏沉沉的模样,口中呻吟也跟着那根画笔起伏着,他生得好看,声音也动听,婉转娇喘又成一首歌,被元莲用笔杆点了点唇,温润如玉的男人说没想到方源小友在音道上也有如此建树。

太过正直,却有谐音的下流,到底是哪个音道令人根本辨认不出来。

一瓣两瓣,由浅入深,笔锋勾勒轮廓,端详几秒,重新洗笔挑色,椒褐绾色连番上阵,媚蝶与九斤黄交织其间,最后用汪开的花青与翠涛结尾,这白皙纸张将每一笔颜色都完美衬托,方源紧致的小腹处就绽开一朵洁净的莲。

出淤泥而不染,长在渴精求着受孕的宫腔之上,不是全然娇媚会让人想到别人的红莲,反而干净极了,翩翩花中君子。

好似一个淫纹,又似单纯装饰。

元莲知道天元宝皇莲现在在方源手中,这般也算他回忆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前面绘了,后面也要涂抹颜色,只是方源那水泽之国总是堵不住,元莲只好又取了一支画笔,这只的笔尖更软,也不会弄伤方源敏感至极的尿道,只是粗了点,进去触到膀胱尿囊的口时候方源一直在双腿发抖,最后将淫水尽数堵在里面无声无息高潮了一波。

他背脊早就是一片汗湿,柔顺又坚韧的黑色黏在背上些许,元莲甚至没把自己抽出来,就硬生生地将他在书桌上推着换了位置,后入的姿势让腹部压到了坚硬的书桌上。方源呼出热气,那木制桌面上就结了一层凝珠,元莲要是肏得太重还会推着他往前扑,两条腿早就受不住,身体压力全落在与桌面相接触的地方,尤其是下腹绘着莲花的部分。

“不……呜……?”

不成调子的哭喘出声,得不到干脆刺激让阴茎也坏掉了,根本不会射精只会淌水,时不时还要被毛笔尖头借水,他不知道元莲到底画到了何处,但只要一碰那皮肤就滚起战栗,后颈,肩膀,背脊,腰窝,所有感官交织在一起。

前面细细勾勒,后面就讲究留白,只用绀宇与佛头青绘出东方既白,绛皓驳色加在里面,摇摇晃晃的秀木成林,正是画了骤雨初晴的南疆风景。

最后一笔已成,方源这才吃到了精水,温温热热泡了一腔,但还是舍不得放开,又绞紧来了一次,这次倒是不用在意那干掉的颜料,于是便真的做得疾风骤雨,方源终于是搂到了元莲,但也没撑几下就摔了回去,慌张伸手去抽堵在潮口的毛笔,又被制止住了,穴肉痉挛异常,最后竟是直接将那支含不住的画笔给推了出去,幸好茶水喝得不多,不至于又像之前那样被操得直接失禁,在前辈面前丢光脸面。

但元莲还是说他将天元宝皇莲用得极妙,这仙蛊恢复仙元,也让方源能源源不断流水而出,竟是将唯有源头活水来变成了淫语讲给方源听。

左看右看,元莲还觉这画有些不足,虽说他不在天庭,但也入主过,既然更偏向天庭,星宿仙友那儿又来了书信让他对付方源,他还得留下些什么,便又起了笔,墨红胭脂落在子宫花心处,这才正式画完了。

他同方源交易了一道画道真意,一道木道真意,一处在前一处在后,方源没有解透之前,那绘画颜色都不会自皮肤上消失,阴茎退出后悉心为方源擦干了泥泞下体,一卷柔软宣纸堵住了溢精的口,这才继续泡那杯无名茶水。

这回喝到嘴里是之前差着的春光正艳时,小口小口吞着水的方源连发根都染了那些香气,却还没盖住淫秽的精水味道。

元莲倒是心里有了主意,景是春日之景,人是春日之人,此般魅惑姣丽,起个画堂春的名正是雅致。

就是这春,挂在方源身上,又是下流起来。

方源的手抚在那隐藏在宽袖长衣之下被满腔雄精撑开的莲瓣上,身为尊者他也察觉到元莲的手段,只是还不清楚效果是怎样。

对于元莲来说,那一点墨红胭脂只是个无伤大雅稍微有些添堵的小把戏,甚至还算个对方源的好处——在颜色褪散之前,灌进宫腔的精水无法被引出,要是含了太多精把宫腔撑成水球,也只能老老实实带着那初孕弧度了。

元莲彬彬有礼将方源从元莲派送出,甚至还多送了一段路,这才算彻底完成了二人交易。

方源的八大分身中,何春秋似乎是最忙的一位,不管是推算杀招,还是炼就仙蛊,他总是奔波于至尊仙窍中,只是这次实在出了些意外。

方源本体打算此番回到琅琊福地中去,要汲取了那股长毛真意,即使琅琊福地最终失守,他也尽全力压榨出了琅琊派的好处了,谁知此时宙道分身传来讯息,春秋蝉带着数年后的意志回到了分身上,他第一次尝试打破宿命蛊以失败告终。

天庭底蕴太过深厚,但并未打消失方源的念头,反而令他越挫越勇。

然而何春秋那边却还传来了消息,让他速速回来一趟。

他这宙道分身少有如此慌乱时,本体迅速回到至尊仙窍中,其间分身已经将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他,龙宫自爆时方源挣脱了一部分束缚催动出春秋必成,令春秋蝉百分百成功,可这仙道杀招并未消除使用春秋蝉带来的弊端,运气衰落到极致。

不过这运气衰落也不该让分身这般急躁,毕竟方源手上关于运道的手段也不少,方源刹那间念头已经跑了无数,身体却猛然一热,像是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杀招从骨头着了火,下一秒瞧见宙道分身,这具身体从仙僵转化回来之后就是他过去的模样,那脸颊与眼角全是一片通红,平日里沐浴智慧光晕推算杀招的冷静模样只维持了半分在身上。

一只蛊虫耀武扬威飞着。

方源之前就一直在想办法处理这时不时闹一番的淫蛊,虽说对方的确有不少好处,可这蛊从不会主动让他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喂食精气,总是突然发难,方源已经被这蛊虫弄得发情了好几次,为了打破宿命他准备了又准备,借助之前各种真传中仙术杀招改良一番,用在这蛊虫身上,终是将它挪出体外封在阵中,那星彩小虫变换形态好似撒泼打滚了一番他也全然不顾,只想将所有无法掌控的因素先行解决。

但他与淫蛊的关系却并未断开,那蛊虫不愧是同样被天意打压的东西,给他弄出来的双性之体牢牢长在他身上,但淫蛊被封,那些平日的生理反应都归于正常,方源倒是过了一段禁欲的日子,他最相信的便是宙道分身,于是将淫蛊也放置在宙道分身处同智慧蛊一起,谁知这次春秋蝉的使用让淫蛊讨得了机会,一举发难,非要和方源好好算算被困在阵中所以没吃到的精。

本体分身的境界虽然共享,但宙道分身的修为自然是无法解决这问题,只得联系本体归来,这下可是顺了这淫蛊的意,更是飞得欢快起来。

这才几个呼吸的时间,本体与分身就贴在了一起,方源手中握着何春秋的胸乳,过去曾修习过力道的身躯肌肉坚实,现在入手却是绵滑柔软,让人恨不得用牙好好咬一咬这块乳肉,反观方源自己,那莹白身体上的乳更为娇嫩,顶头的樱果还没被摸就先肿了起来,被分身含进嘴里细细舔吻,光是这般轻微的刺激两个人都喘个不停。

方源脑袋里的念头闪过千万,本体同分身本就有联系,又因为淫蛊多有共感,两个人贴上摩擦一切快感被放成了两倍,他自己的乳头肿了,没几秒手里握着的那软肉奶子同样也发肿,两个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若是有人闯进来就能看到这般淫乱至极的画面。

不必开口说话就能同对方心意相通,只是本体这边想着让分身别再吸别再舔,手上却收不住力掐了那触感极佳的乳,分身被激得全身一颤,那嘴上自然也是把不住力,成了恶性循环。

至尊仙胎的身体比原本的身躯更消瘦一些,本身也是少年模样,而成年人状态的分身整个拢着他,两个人贴做一团,两张不相似的脸接了吻,啧啧水声响个不停,那口腔中的唾液仿佛成了能浇灭发情之火的东西,被两人争来抢去,直亲得喘息不止唇间湿红,偏偏本体与分身间连性技似乎都共享了,念头又尽数连在一起,被互相揉捏的乳儿蹭到一起,发肿的粒儿揉搓挤压,直磨得本体那儿张了奶孔。

因为这至尊仙体本就是很容易怀胎的类型,那肉褶总把精液往里吸,恨不得将所有白浊全都存到子宫去,以至于这泌乳反应难以停下,禁欲几个月好了段时间,现在被分身动作给弄开,那恼人的湿意又出现了,腥甜奶白糊在二人胸口,倒像是分身也跟着产乳了。

本体推了一把分身,分身勉强起了身,两个人下半身都湿淋淋一片,同样稀疏的耻毛底下长着的细缝,本体那儿的两瓣唇肉早就被多次的性爱浇灌得肥厚湿软,轻轻一推就是淋漓汁水的模样,瑟瑟缩缩引人疼爱,而分身那却是粉白粉白的微鼓——从仙僵转化回来之后自然身体也上的痕迹也恢复了不少,连带着底下也一起,平日里分身又专注于推算杀招处理仙窍事物,也少有同人性爱的时候,于是便是这般还像处子模样。

可一戳进去,那同样短窄的甬道也很会吸,甚至被淫蛊影响后也没有变得非常滚烫,反而是温暖舒适的宝地,分身并没有本体那般敏感,有时候那讨人厌的狗来戳弄讨好两下也完全不在意,一副专注于手头之事的模样,就像曾经身为仙僵还是影响到了感官的敏锐,可只有好好摁在身下细细舔开慢慢肏进去,顶弄个几十下,撞得宫腔含进龟头,才能看到分身含春蒙了雾的黑色眼眸,那发酸的腔体泌出情水来,这具成年人的身体就成了明晃晃的熟妇风情,裹着那阳物求着精,压得低低的喘息烫得人耳朵发红,恨不得将分身给操折了才好。

现在身边并没有其他人,本体与分身只得可可怜怜将湿透了的下身贴到一起,那阴户软肉挤弄着,才刚刚碰上,两个人又是吹了一波潮出来,分身的温度本来就更低,连带着潮水都有些发冰似的,淋在下面的方源身上直激得面容姣丽的男人发抖,那从肉褶中探出头的阴蒂不单沾着自己的淫水,还沾了分身的淫水,瑟瑟缩缩地发红。

本体的阴蒂那些男人女人都喜欢伸手来揉,又不常收力,直捏得这小小蒂珠肉豆泌出紫色才停手,几次下来就把这原本才有一点儿的小东西弄得有小半截指头大,嘟嘟地垂出来,分身又纯粹是因为成年体型,那儿自然也就是成年模样,被手指剥出来,这神经密布的地上刚一亲上,就连绵着火上浇油地送出无限高潮给两人,这全身滚烫酥软不住痉挛高潮的模样要是平时早就被人狠狠提枪肏入,偏偏淫蛊拿捏恰到好处,本体与分身的宫腔齐齐抽痛,酸涩地求着被肏干,方源一时乱起念头,竟是让分身来操弄自己,可那龟头才抵到小小穴口被含进去一点儿,这双重放大的快感就逼着赫赫凶名的魔头软了身体,连前方的阴茎都再维持不住只会漏精出来,两人竟是快淌出了一洼水。

“唔?……”

两颗心脏跳得快从胸上飞出,越发紧紧搂抱着对方像两条交缠绞在一起不分彼此的蛇,越是互相磨蹭越是难以缓解,那奶汁淫水与情动的眼泪一起往外淌,可可怜怜好不凄惨,却怎么也等不到一根解救的火热阴茎,只一阵又一阵泄着身,直到鼻腔里都泛起铁锈,耳朵里嗡嗡响,本体与分身又是亲在一起互相渡着气,骤然停下时只见紧紧贴着的下身漏了些尿水出来,幸好被情潮藏住,才不至于让方源脸面丢尽。

终于听得一阵熟悉脚步声过来,方源却被欲情熬成了软绵绵模样,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弹。

长毛炼道大阵中轰鸣不断,为了彻底免疫龙人寂灭杀招,方源需要将龙人分身三千多块骨骼一一炼化。

可是这仅仅只将骨骼炼好,龙人分身的血肉、脑海、五官、指甲、毛发都需要重新炼制。

工作量非常的繁重,单靠方源一人效率太低,所以他将手头上的炼道班子全数搬上。

好在重炼龙人分身这事情虽然繁重多杂,但是难度不高。难度最大的就是时刻关注,维持龙人分身的状态,这个已经被琅琊地灵负责了去,方源很是放心。

如此炼制,至尊仙窍中过了三天三夜,长毛炼道大阵方才缓缓平息下来。龙人分身的骨骼都被塞了回去,皮毛、血肉、指甲、五官、脑海等等都重新洗炼了一遍,这才算是成功,接下来只需解决有关魂魄的问题,这倒是简单许多,方源手上掌握着不少魂道手段,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只是最后这一步——

龙人分身已睁开眼,方源知道龙宫认主的条件,也不多花心力直接称这分身为吴帅,吴帅本该进入销魂万胆大阵中修行,但已经察觉到问题,方源于是屏退左右之人,让这方空间只留他与吴帅。

他所有分身都从本体而来,淫蛊影响一视同仁,几位下体都生了漂亮的缝隙,不过虽说是共感,可平日里分身却是将本体所承受的快感都给平分了,各自用上些遮蔽手段便是感觉不到,但分身这边被肏干却是全部传给本体,也不知道这淫蛊到底是怎么判断。

这其他人一走,体格宽健面容英武琥珀龙瞳的吴帅便伸手揽了方源,那底下阴茎早就立起,隔着衣袍硬梆梆地抵着方源,显然已经情动。

重塑身躯连带着将吴帅那边的淫蛊状态也给重置,这是之前方源未曾预料的部分,方源倒也让宙道分身借着智慧蛊仔细推算过这淫蛊怎么也会跟着他一同分身,最终得出的结果就是这蛊虫竟是在第一次在光阴长河中撞上他时就已经有部分融化进他魂魄中,只要他魂魄不灭,这蛊虫也不死,他魂魄分出自然也就带了一部分淫性出去,显然这蛊虫是为了吃饱不择手段赖皮至极。

不过想来也是因为这仙蛊当时已经饿得快死,求生本能令它如此,方源并非不能理解,但这赖皮东西发作起来颇有不便,比如现在。

吴帅眼中那条属于兽物才有的细细瞳孔都快融化出粉色来,分身的反应忠诚地全部传递给本体,方源的身体也开始发起热,龙人身体毕竟是异人之躯,比起宙道分身都要更为强壮一些,并非是方源不想叫个人来解决龙人分身的问题,可这新生的吴帅乃是他收服龙宫的一大杀手锏,万万马虎不得,而参与这次炼道的琅琊地灵显然不在考虑范围,毛六虽说忠心,但毕竟是幽魂分身,不可过度相信,其他毛民对这种事懵懵懂懂,白凝冰又有过背叛前科,即使现在利益一致会照自己的话来做,可依方源的性子一点儿意外都不能有,当下竟是暂时找不出别个人来。

幸好这本体与分身互相做爱来得精气虽不能喂饱这淫虫,却能让它匀出点时间来,短暂但也足够方源安排,当下便是念头一动,至尊仙体那纤白的手就捏上了吴帅的勃起——龙性本淫,那情热来势汹汹,又偏偏得天独厚,长了两根阴茎,沉甸甸坠着囊袋,一只手握不住两根加起来的大小,底下会阴那条缝怎么看怎么别扭,比本体与宙道分身都要奇怪。

这龙人英武身体不该有女人的花穴,两根这么粗长的阴茎放到蛊仙里都是值得骄傲的,谁知吴帅那穴儿竟是比任何一个分身都要容易流水,也不知是不是龙人天生对水有亲和,还是刚刚重炼时蓄了更多水在身体里,没有水道道痕,也委委屈屈淌着淫汁出来,方源本体的手指都还没碰那缝一下呢。

吴帅也知这般表现出来的太过淫荡,原本坚毅俊朗的脸上浮了红色,心意相通所以不必开口说话,方源本体也没兴趣学着过去床上那些被精虫冲昏头的男人女人说些侮辱调笑的词,他只想着缓解这发情状态,余下的事就让吴帅自己操心去。

谁知念头一起吴帅就扣着他咬了耳垂,那戴着坠子的耳朵软肉裹着几缕头发一同进了龙人的嘴,吮吸两下弄得通红发热,又被牙齿叼着那颗漂亮珠子扯了又扯,分身本体都是方源,这边在想的事情那边怎会不知,这下吴帅可不乐意,什么叫让他操心去,本体倒是随手能叫来几个裙下之臣,他这新生不久,哪有什么姘头,想来就是本体故意作弄想出来的把戏。

方源人生将酸甜苦辣都给品尝过,又有态度蛊加持,再加上及时推算弱点以求改进,演技自然精湛,所有分身性格上都与本体有所不同,但每一位基本都同本体一样心思缜密,吴帅这一下就是故意报复,只是把自己也弄得也耳垂通红,隐藏在披散的发间。

搂搂抱抱间就挪到床上去,本体被挺着阴茎的吴帅给分开了腿,那龙人忽地笑了一声,他底下流着水,本体被舔了耳垂居然也是挤出水液来,那条过去还紧闭着的小缝现在已经再也没法完全合上,总隐隐透出里面糜红的浪荡颜色好叫人赶紧安慰,明里暗里都成了熟透的淫妇魔头,这下可就分不清到底是谁水多。吴帅本来是想跪下去学着记忆里那些人的动作用唇舌来好好安慰自己,谁知头上那对珊瑚龙角烦人得很,只得扯着方源的腿分得再开些,但至尊仙体外形就是少年模样,如此大张腿的模样扯得胯骨抽痛,当下刚想叫停。既坚硬表面又粗糙的角就一边抵着方源腿根软肉,一边直直戳上去将至尊仙体那根也半勃的阴茎卡在分叉处,好一副怪模怪样,却让吴帅得以直接舔上那开了的缝。

分身得到的本体共感总要弱些,吴帅也没催动什么阻断的仙术,任由方源本体将快感传过来,他历经吴帅梦境,自然也有情色部分,再加上过去被肏干的经历,一下两下就找到方源的要害,将那蒂珠儿从小阴唇里推了出来,扯了两三下,就被吹出来的水浇在高挺鼻梁上,按理来说他也该高潮,偏偏就是隔鞋搔痒似的差了一点,越发逼得吴帅去咬去尝,那龙人的舌头生得挺长,直舔进方源本体的阴穴中去,搅弄两下,硬是让本体抬腰挺胯主动将下身再送到他嘴边给他吃,这自己的骚水味道也怪是奇妙,腥甜腥甜,还有那股子淫蛊的香气化在里面,难怪之前那些人总爱吸这处。

所以吴帅也吸了,将那小豆花核含在口中往里一嘬,直逼得本体惊喘两声,自己底下也痒得很,将手探下去伸了两指去抽插,怎么也不觉爽利,还是只被淫水浇手高潮不了,将嘴里本体的肉给咬得更狠些。

“你,你那鳞——”

女穴高潮的方源本体如此出声,那声音泡在情欲里带了鼻音,本是在脑袋里想就行,可脑袋里全被阴蒂快感给挤了大半,于是叫出了声,被不上不下的高潮与本体水液浸出面颊一片水润绯红的吴帅立刻就懂了意思,那原本只覆盖一部分躯体的龙鳞化到抽插穴儿的手指上去,刮擦得内部一阵抖,一往外抽那软肉就觉得整块壁都要被鳞片给带出来,这份疼痛恰到好处,正是让吴帅终于爽快地用女穴高潮出来。

可怜那两根尺寸傲人的龙人鸡巴,还没来得及陷入温柔乡脱去处子之身就先品了龙女的快乐,当下淫性更是发作起来,一边要射一边要泄,竟是让吴帅松了嘴中肉蒂痴痴地只知不断抽着手指去磨甬道的肉。

要害处终于脱离出来,方源喘了口气,扯着跪在地上身下积了一滩水的吴帅起来上榻,心头想着吴帅这汪水的量都快赶上他同宙道分身共同出的量了,姣丽面庞又是一烫。两人换了动作就成了互相舔穴的模样,只是至尊仙体身量削瘦,所以趴在龙人分身上,那多肉的白屁股正冲着吴帅的脸,正好避开讨人厌的两根龙角,糜红小穴一丝一丝往下扯着水滴落在吴帅脸上,淫乱至极。

不过吴帅这边那两根阴茎拍在方源脸上的模样同样激得人脸红心跳,方源只抚过来凑到嘴边亲了两下溢着前液的龟头,另一只手恰好可以揉着吴帅刚刚高潮过的穴。

吴帅下意识伸舌一舔,那软嫩肉逼就开了花,显然已经将刚刚那快感给牢牢记住,恨不得要吴帅再来几下,可方源这边也不闲着,那吴帅吸得他淫水乱流,他自然也要让吴帅好好发泄发泄。

于是手指一戳,没有碰底下的阴穴,反而插了上面的女人尿口,疼得吴帅双腿紧绷,可本体的嘴又吃起了挺着的两根阳物,那马眼被舌尖抵进去的快感爽得吴帅头皮发麻,越发只会尝着本体那时近时远的糜红屄肉来。

他那尿口也是初生的东西,自然也从未用过,之前也只是会潮吹流水罢了,撒尿还是用的前面,现在被本体故意碰着,每每有了想射的感觉就被方源迅速察觉,然后花了力掐他那精囊,又或者直接咬龟头柱身相接的地方,将那些精水全都逼着倒回去,几下下来已让吴帅腰眼发酸,整个胯部发麻发涨,那琥珀龙瞳也流了眼泪出来。

英武男人哭泣起来又是一番风味,直叫人心头发痒,占有欲大作,只可惜也再没第三个人瞧这事,空空让吴帅几欲翻了白眼。

毕竟是才重新凝炼的身体,哪比得上本体这身经百战的模样,那快感扰着方源,可他偏偏就是更能忍住,非要给吴帅开了这个尿孔,只是能忍住是真,可身体也被共感影响着爽得不行,那原本挺着的腰杆塌下去,原本抬着的胯也一并坠了,这会子连软肉带阴茎一同压着吴帅的脸,那龙人舌头就又抓了机会狠狠操了柔嫩的穴,施加的力道因缺氧而不知轻重,挤开颇会吸精的褶皱,不断勾出里面的春水,弄得原本安安分分的宫腔都想下坠受孕。

平日本体也不曾与别人做过如此羞耻的姿势,这般刺激怎么受得了,脑子炸开一片又一片淫花,直挤得那些冷静的部分都要全部让位,那惊艳绝伦的脸上也被生理性的泪水给打湿,竟是失手按下了两根手指进吴帅的尿穴中去,那才刚刚只含得下一根手指的穴儿立刻撑得出血,真就断断续续往外流了有些骚味的水来。

吴帅小腹腰杆都酸麻着,那尿也没流多少又停住了,方源本体往前挪开一些好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以为这回总该是龙人鸡巴能射了,谁知本体舔了好几下,又轻轻给他揉着阴囊,揉得柱身都鼓起青筋来,他都射不出。

这般经历方源倒是有经验,那尿口开了却没泄干净,可里面的器官却以为自己已经泄光了,自然不可能再放什么出去,搞得连精液都流不出,反倒越弄越敏感。

可叹龙人分身这般坚毅英武在性事是的遭遇却着实令人唏嘘,那些过去堪称淫乱的性事突然成了灵光一现,若是从里面直接刺激那骚心,大抵就能射出,阴茎虽是因为共感插进去就容易软下来,可手却不会。

若问为何不是方源去骑那两根龙茎,只因那形状大小看着实在吓人,除非再没有别的法子,本体也不愿吞这两根东西进去顶那子宫腔肠,有更简单的法子为何不用更简单的法子呢。

至尊仙体本就是少年模样,这手自然比起吴帅的就要小,只是连本体都万万没想到一件事,这龙人分身的子宫甬道竟是比本体还要窄小,流了那么多水做润滑还是五指进得艰难,仿佛是两根阴茎的构造挤占了身体大部分的空间,只留得下这么一点来开花穴,别说在里面握紧拳头,仅是手掌最宽的地方都快把穴儿给撕裂了,让人不知未来要是被人用大鸡巴肏了穴该是喘叫得如何色情又惨烈。

手指碰到宫口骚刮两下,吴帅就绷着身体抬腿将本体夹在腿间,细细扣挖两下更是只听得带了哭音的喘,方源本体自然也不好受,昏昏沉沉两腿抖个不停,那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女穴却也因为共感浪荡地张开着,方源终是抵着半开的宫口往上一撞,吴帅这青涩的宫胞就被本体的手指给破了身,火热热的阳物没吃到,只吃了个被自己甬道捂得烫呼呼的手,越发委屈得发抖发颤,以至于射得也断断续续,那白浊精液非要方源的手顶弄一下才又淌出来些,这般被迫拉长快感自然让本体也苦得不行,那陷在软肉里的手最后两下甚至都要没力,等全部退出来时又是两人齐齐潮喷,娇声喘息混做一处,精水淫汁溅湿满床。

巨阳仙尊自血池中复活了大儿子光帝君,这全身上下竟是一根毛发都见不着的男人专修光道,自觉是天上地下第一闪耀的人,可谁知当今世界竟是四尊同存,让他纵使想要闪耀也实在有心无力。

虽说他在太古两天那儿得了九转光蛊,可这蛊虫还是在最后被炼天魔尊方源重创,巨阳仙尊没有办法修复伤势,反倒是他琢磨着,想到了唯一一个解决之法。

那利用他的光体,不断对其炼化、温养,最终达到将光蛊更换为他的本命蛊,为其所用的状态。若是九转的野生光蛊,光帝君几乎没办法去收服炼化它。但是光蛊受伤,意志被重创,在加上巨阳仙尊的协助,光帝君这才看到一些成功的可能。

只是此法大有弊端。很长一段时间,光帝君几乎没有行动之能,甚至连喝水进食,都需要他人辅助。

长生天刚有一位亚仙尊战力,就直接闭死关了。

长生天作为巨阳仙尊的大本营当然守备森严,只是任何东西都做不到全无疏漏,方源之所以未能将光蛊彻底毁掉,只因要升炼九转仙蛊,现在已经成功,自然能腾出手来解决这事。

只是他也不能本体前往,更何况九转光蛊虽好,但他此时的确没有太多手段能用上这蛊。四尊气运交织,巨阳仙尊又对运道颇有研究,若是他用光蛊做些探测不到的事,方源也不愿看到。

不过他本人用不到光蛊,却不意味着手底下没人。

那光帝君温养着体内的光蛊,巨阳仙尊自身也需疗伤,于是派遣药皇在外一直守着,只是四尊之中,方源的梦道造诣也遥遥领先,梦求真身为蛊仙正是专攻梦道杀招,借着何春秋的推算改良之后,将战部渡送到了光帝君那里。

若是有肉体,即使借了梦境也可能会触发防御阵法,只有魂魄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轻而易举就潜入,而战部渡分身恰好还未使用人海复活,正是潜入的最佳人选。

那光帝君这几日算是比前几天好上些,像过去那般随意闪耀是做不到,但好歹不再需要人随时照顾着,受伤光蛊只能慢慢被他炼化,一点一滴,积年累月,他也算不出完全炼化还需多少时日,只听巨阳仙尊的话将所有的心绪给收起来专心闭关,可这般日子属实让人略觉寡味,他毕竟是才复活之人,自然对这天地有好奇的份,谁知第一次出门就搞成这般模样。若是被人知道,他还怎么闪耀。

“其他分身一直说着让我多注意你光帝君,我还以为是个怎样人物。”这凭空响出来的声音实在蹊跷,光帝君下意识催动蛊虫,却又意识到为了将光蛊替换成本命蛊,其他蛊虫全被解断了联系。

“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光头男而已。”

那声音的主人终于出现,红色披风肆意张扬,一副少年模样,却眉眼阳光,环抱双手在胸前,毫不客气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明明咄咄逼人,却又因为爽朗言辞而很难让人心生恶感,好一派英武少年郎的风采。

这少年比起光帝君要矮上些,可那胳膊臂膀都锻炼得坚实,眼眸灼灼,光帝君也并非什么毛头小子,知道对方既然能闯进来,那也就意味着早已对他会通知外面的人这件事做了准备,当下只稳定心神,装出一脸平静,问这位少年是何人。

“我是战部渡。”

年轻人一笑,甩下披风,那鲜红颜色似乎并非真实布料,反而是某种仙道杀招所化。

“听闻光帝君修炼光道,是天底下最闪耀之人,于是前来拜见。”

这段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只是方源本体早就知道这光帝君是才复活之人,自然不知这战部渡正是他方源的分身,这么一说并没有让光帝君丧失警惕,只是顺着战部渡的话往下说“既然是仰慕我,怎么偷偷摸摸的来。”

“我可不是仰慕你——”战部渡停了停,他是在兽灾洞天从来都是惊艳绝伦之辈,那些人将他视作救星,他的声望也无人能敌,光帝君说是闪耀之辈,但他同样闪耀,自然不是仰慕“这般前来,只是毫无办法的下策。”

战部渡这话说得蹊跷,令光帝君疑惑,谁知下一秒那少年脸上就挂了些红,咬了咬唇向他这边走来,阳光开朗的人突然这般情态,颇有平日里总是活泼的邻家姊妹打打闹闹间暗生情愫那味,光帝君皱起眉头,可惜他修炼光体,一根毛也没有,旁人也瞧不见,少年直到他身边,离得近了,光帝君才看出些门道来。

这少年是个魂魄状态。

既是魂魄,自然大概率是个死人了。

蛊师修行若是寿元将近,只要有寿蛊,或者其他延寿手段,当然能够返老还童重现青春,可谁知那少年又开口,自言本是变化道蛊仙,侥幸得了狂蛮仙尊的一道真传,借着这道杀招在洞天带领族人抵御灾劫,可谁知有蛊仙魔头窥伺真传,竟是故意屠杀洞天族人逼他献身,最后夺走真传令他身死道消,又以暗道手段禁锢魂魄令他不能入轮回宿命。

幸而宿命之前被人打破,他才浑浑噩噩有了个魂魄状态。

这一般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正欺负光帝君才复活不久信息不足,至于为什么要来见光帝君,只是魂魄游荡侥幸听了光帝君的名声,知道他得了一只光蛊,既是敬佩光帝君的名声,也是想借这光蛊的正气将自己被暗道困住的魂魄给轰散,好彻底脱离掌控入转世轮回。

这一番正是应了什么狐生听闻郎君才情特来夜间相会,既想知道这俊俏书生是否真有才情,还是只被人谣传出来的假事,若是谈天说地得畅快,更要叫来美艳狐女,只要一看对眼,就大手一挥定下一门姻缘,让狐女来做郎君的妻子。

这蛊世界也并未有什么子不语聊斋志异的东西,那些流传凡人间的话本子光帝君又怎么会去看,当下对着少年甚至有了几分怜惜——但这感情到底是他自己产生的,还是被影响的,在梦道杀招的掩盖下已经无迹可寻。

不过当下可没什么狐女,只有个阳光少年,光帝君问他所中的暗道手段是什么,他虽然此时要温养光蛊,但本来就对光道颇有研究,即使催动不了蛊虫,也能直接指点少年。

那英武少年猛地撞过来,正是取了光帝君此时虚弱的巧,将他扑于床榻之上,明明是魂体,可也滚烫得厉害,还有淡淡甜香,战部渡眉眼间意气风发,现在展颜一笑却有几分狡黠意味,“既然光帝君愿意帮我,就不劳烦光帝君亲自动手了。”

那双积蓄着怪力甚至能直接打穿诛魔榜的手只往底下一探,就捧了一手沉重,巨阳仙尊在生育当年多有研究,想来也许那话的大小的确不错,所以这光帝君也承了他父亲的血,长了根得天独厚的大鸡巴,战部渡是少年模样,也是挺拔身材,谁知一只手也还拢不住那垂着的家伙。

方源的本体与分身因为那淫蛊多有共感,只是分身是平分过来,到战部渡身上本来就没多少,又修习了自由残缺变,对疼痛快感的耐受度就要更高些,每次大战前线必定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到现在竟还是个雏儿。

用战部渡诞生的年龄来算,也并不大,可以说就在青春期,偶尔也会对所谓情事有几分好奇,只是还没来得及实践就替本体挡了攻击,此时此刻压着光帝君坐着,那淫蛊才缓缓动作起来,令他喘出几口热气。

光帝君心下大骇,他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破解暗道的杀招需要用到男人阴茎的仙术,当下想要强行催动真元好解决困境,谁知少年并未停下那手,反而变本加厉将他裤子直接扯下,几口热气全都盖在垂着的阴茎上,战部渡有几分想笑,见过那么多阴茎,还是头一回看见一根耻毛都没有却长了根这么雄伟东西的男人。

他倒是知道要润滑,但具体怎么做却是白纸一张,平日里又不会关心这事,不管是变化道还是狂蛮魔尊留下的自由残缺变显然也不会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于是在心里思索片刻,就张了嘴去舔那根阳物。

这全身毛发全无一片光溜溜的光帝君连那根阳物都没有其他男人常有的腥臊味,反而就如他本人似的像根太阳玉石做的玩具,光帝君连忙去抓战部渡,对方却因为生疏将那巨物一口气往里吞,直让那肉柱龟头直直撞到舌根去。

鲁莽的行动换来了战部渡眼睛自然淌出的眼泪,他被抵得难受,心说平日里本体是如何忍受住的,又不肯半途而废地退出来,只能一手扶着茎一手去摸着脖颈,摁着皮肤上下顺着气,好让自己吃进去更多。

骤然的深喉令光帝君猝不及防,他毕竟才复活,巨阳仙尊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儿女禁欲,这身体马上就被拨撩起来,沉甸甸的精囊彰示存在,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射爆这少年的口腔。

可他还记得这少年的蹊跷,又怎敢直接射进去。

战部渡才不管光帝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想像本体所做的那般快快榨出浊浓白浆,那精液应该是苦涩的,可有时本体吃了精姣丽的脸颊潮红又迷蒙,让他有几分疑惑,难道这种精竟然还有味道的不一样?

喉咙被撑得太难受,战部渡眯了眯眼睛,抓住光帝君的腰将自己更加深地埋入对方胯下,没有耻毛的阻碍自然也不会阻了呼吸,只是那根鸡巴实在太大,堵了整个喉咙口,战部渡努力动着被压得紧紧的舌头,逼得自身收了呕吐反应,湿滑又高热的甬道不住颤抖收缩,竟是让那龟头陷得更深,直让他脖颈处上方都鼓出凸起。

千算万算没料到巨阳仙尊那二十几个呼吸时间的毛病也一并遗传给了他的子嗣,光帝君忍了又忍,也是还是功亏一篑,他重生前都少见能将这根阴茎吞得这么深捂得这么烫的名器,当下精关失守大射四方,那浓厚精浆要直冲进战部渡的胃中,但更多还是从缝隙间拼命挤出来,将少年蛊仙总是阳光的脸上染上浪荡的春情颜色。

这般突然袭击让战部渡措手不及,他的肺管也好像被光帝君的精液给强暴了,精块异物呛了进去,断断续续咳嗽着吐出口中软下去的性器,再抬头之间白浊挂脸,鼻间红透,眼下留了泪痕,嘴唇被阳根磨得红艳艳,哪还有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全成了发情的勾栏婊子。

他一缓过来,就连忙又去抓光帝君的那根鸡巴,刚刚射过的性器本来就敏感些,又被少年滚烫的手掌心给捂住,饶是光帝君也忍不住额头鼓了青筋,大声斥责这少年的恬不知耻。

“我就是恬不知耻,那又如何?”

战部渡向来磊落大方,这般直接的言语竟是撞得光帝君没了话接,少年那战袍也好脱至极,不由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将那阳物给重新弄立起来,用那肌肉紧实的屁股去蹭了两下,还在不断往外溢液体的龟头蹭到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这被温养光蛊而限制了动作的光帝君又是茫然,那似乎是女子才该有的东西,怎么又会在个少年身上。

还不等他阻止,战部渡就直接坐了下去,他自觉得本体就是这般做的,也不管根本没做扩张,用了大力将穴口送向挺立的阴茎,这一下直撞得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光帝君是被极度的紧致给逼的,而战部渡则是因为被活生生撕开劈成两半的痛,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说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会被传给本体,只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原本干掉的眼泪又往外流,从他诞生就几乎没这样淌过眼泪,今日倒是一天就算哭完了。

怎会这般不舒服——

战部渡只在想着这件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做的欲望,想要将那根拔出来,平时受的伤大多是外部,哪有在内部被搅成这样的,谁知他也控制不了身体,过度的疼痛让出血的阴道直接绞紧,竟是僵在那儿一点也抽不出。

光帝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幸亏他性事上也颇有研究,知道这是一下子进去太狠,女阴适应不了所以痉挛的病,两人这般相连不可能丢脸去求救,他只得被迫去捞战部渡的腰,沿着他覆盖坚实肌肉的小腹慢慢揉按,又时不时弄一下隐藏在阴唇里的蒂珠,那肉豆也挺可爱,完全同主人的爽朗不同,反而羞涩着,他有些心动,用能调转的不多真元凝了根线出来——他没有毛发,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怪癖,每每同人做爱,总喜欢这般玩弄对方的蕊珠,战部渡好容易被他这几下按揉弄出了些快感,正追着去找那源头,就只觉要害地方猛然一痛,那本只是出来透气的肉豆就遭了殃。

真元凝成的细丝从那片肉中穿了过去,结了个圈,正挂在光帝君的手上,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逼得战部渡那肉豆又痛又爽,下面小口直往外流水。

一番作弄下来,少年那儿总算松开,让肉茎能顺利动作起来,这会因为得了爽利,所以也不像最开始进去那般抗拒,有了淫水与血做润滑,抽插也畅通无阻,甚至那本该紧紧闭着的宫口,也因为对这情事的向往迫不及待张开,简直没有半点该有的矜持在其中。

到底是怎样的洞天会养出这样的少年?光帝君不得而知,只是这宫腔也惑人得很,他终究是吃了才复活的亏,不管是仙蛊数量还是身体状态都比不上他生前,如此拨撩又忍不住,只想着男人雄风所以屏息压住射精欲望,直把战部渡按着操,战部渡也完全不压着那些呻吟,叫得放浪,要不是时时被光帝君啄吻两下,恐怕这闭关的地方都能叫他掀翻了。

于是光帝君变本加厉去扯那穿过阴蒂的丝,战部渡完全失控地夹着他的腰,双手在光帝君光洁的背部抓出道道血痕,潮吹的水浸透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鸡巴都快把战部渡的宫腔给捅破,太深太沉太大,甚至顶着肉壁往上挤,好似要将他好端端待在身体里的内脏全都挤错位,好给这根鸡巴腾位置。

战部渡只得挺直腰杆,他脱不开身,想靠这个来躲避,却让尾椎的快感越发撞上魂魄,几乎就要将他给操散过去。

可偏偏就差那么一下,就只有精水冲着宫壁,光帝君是坚持了,不过也到了极限,宫腔被射得满满当当,光帝君出了一身汗,越发觉得虚,毕竟光蛊还在身体里,他精力有限。

怪力少年只将他重新一勾,扑倒在自己身上,战部渡这回被操开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再者,本体本就想要光蛊无法催使,现在光蛊就在这男人身上,不就适合将他阳气给弄光,让那仙蛊温养得再慢些吗?

他虽没有本体的炼道手段与蛊虫,用不了爱的劝慰,可也有一口会吸的宝穴,甚至主动去揉自己被穿了线的阴蒂,自顾自地弄上高潮,怎么也不放疲软的阴茎出来,逼得光帝君重新硬起来,才灿然一笑。

几次二十几个呼吸过去,光帝君已经满头大汗,偏偏这少年还要同他说多谢他的光道阳气,将禁锢他的暗道手段全部给破除了。

只是后来光帝君跟着巨阳仙尊再见到方源时,瞧见对方身边那个阳光少年,心里懊悔万分,再也闪耀不起来也是后话了。

吴帅落到巨人草中,他虽是第一次来这太丘,但本体却早有经历,这次前往正是准备带走扎根在此处的太古荒植来构建至尊仙窍中的生态系统。

方源劫掠了大量资源点安置于至尊仙窍中,又因宿命之战落下的道痕导致里面灾难频发,光靠普通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架起不同的地脉才能最快缓解,而太丘苟延残喘的这株太古荒植真是最好的材料——本身未被雷火吞没的部分可以算作木道仙材,而活着的部分好好培养些许,不但有八转战力,还能成为阵法中重要一环,所以方源才让吴帅来取这株千蛇阴嬛树。

想到这里,吴帅打算动用手段将其直接拔走,只是今日一来,发现这树的状态已经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原本几里长的断木此时腐朽得才剩一点儿,似乎是在这之后遭遇了多次天意指使的荒兽潮,虽有战力却耐不住如此消耗,最终只剩了这么一小节。

但方源有的是手段,只要荒植未死总能救回来,吴帅此行也不算失败,于是他开始动手取这千蛇阴嬛树。

这树本来就是捕食猎物以汲取血水为生,吴帅本身又是龙人,这龙血自然也同荒兽血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划了道小口子滴下血来,让红色珠子滚落到泥土上,那千蛇阴嬛树残留的枝条便靠了过来,那扭结蛇状的枝条扎进泥土中,去寻吴帅的血。

正是现在。

吴帅正要将其全部取下时,忽听得耳边一阵风声,立刻催动杀招,却不料伤口处猛然一痛,定睛一看,竟是那树将一节残枝射了过来,正正扎在那口子上。

他现在战力不低,又有龙宫护体,之前也得了本体的记忆,这么一株千蛇阴嬛树并非他的对手,但他未曾料到那残枝其内中空,一团粘液置于其中,接触到血液就立刻融化,除非换掉一身的血,否则再也剥不出来。

那千蛇阴嬛树能存活三十多万年,早已有了神智,它知道再待在这片天意笼罩的太丘土地上迟早也会死掉,于是尽量收了活着的藤蔓枝条在等待机会。这回终于等来一位蛊仙,并且对方身上还有兽物的味道,正是适合用来转移的躯体,于是暗暗抓了机会,将能够与八转蛊仙拼个高低的力量全部用在这,那团粘液正是千蛇阴嬛树过去缠绕麻醉猎物时所用的东西,虽然现在因为它寿命将尽的原因没太多毒性在里面,却完整保留了其他部分。

吴帅立刻就品尝到了这荒植留下的效力是什么,麻醉,催情,各占一半,又是千蛇阴嬛树攒了多年的东西,还没过几秒钟,吴帅就已全身滚着情欲的火,只来得利用手段遮蔽与本体的共感关系就差点栽倒在地面去,不过他现在想倒也倒不了,那千蛇阴嬛树活着的巨蟒残枝正伸出来抓住他这只猎物,知道那汁水起效,于是大胆起来,勒紧吴帅的四肢将他从地上抬起,英武绝伦的龙人就成了被捕食的对象,吴帅自然没有屈服,他试图再度使用体内蛊虫,谁知真元一转,那体表体内的温度又是上升了一层,直烤得人骨肉焦酥,恍惚间好似又被扔进炼道大阵重新淬炼躯体。

那巨蟒枝条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也察觉到吴帅反抗的心思,知道不能给龙人任何反抗机会,否则之前一切准备前功尽弃,于是更是竖起所有活着的枝干,甚至强行催生出细细芽条,绕着吴帅脖颈一缠一扣,强迫他将嘴巴张开。

男人不肯,他紧紧咬着牙,强忍体内不适,既然不能用真元驱使蛊虫,那他还要试试仙蛊屋是否可以催动,那枝条不满吴帅怎么还不肯放弃,勒得越发紧起来,完全被压迫着以至于肺里空气立刻稀缺起来,一时间逼出了满脸的窒息红色,吴帅还是没张嘴,可晕眩感逐渐爬上了脑袋。

枝条见他这样固执,叩了两下龙人坚毅的唇角,它是荒植,自然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评价外貌的,只觉得抓到的蛊仙倒也生得好看,既然吴帅不肯张口,它也有办法,新生的小小枝条爬过来,猛地就往吴帅鼻腔中刺戳进去,红色热流立刻往外淌,穿过粘膜异常明显地暗示着枝条再往里钻就要直入大脑中将柔软灰白质的器官搅碎,让吴帅在这里就当个痴呆婊子。

这下生理性地张了嘴,那底下的枝条见管用,便欢天喜地占了吴帅的嘴穴,龙人的口腔里挤了两条藤蔓,甚至故意用交缠夹住龙人舌尖,压迫得又痛又没法动,压到喉咙口时还特意摩挲两下舌根的软肉,逼得吴帅一阵干呕,几欲吐出,可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光在心里想想罢了。

知道吴帅这回是动不了,那嘴巴合不拢牙齿也咬不掉自己,藤蔓便更往深处钻了钻,确定这个深度灌进那些汁液绝对让龙人呕不出来就畅快地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腥液给倾倒进去,吴帅就好像个热水袋子,胃里逐渐充盈起来,那稠液并非是适合饮用的东西,沉甸甸地烧着里面,直催得他全身上下出汗。

衣服这回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枝条缠着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龙人宽健挺拔的身躯,那枝条还拍了拍他略微鼓起来的胃部,好像在确定是否足够了,才将口鼻的枝条全部撤回来,吴帅试图催吐,但那些液体完全不会反流,甚至融化得更快,同他最开始接触到的汁液是一种德性。

他只得庆幸自己还来得及屏蔽淫蛊共感,否则这会子本体可能也要同他一样浑身滚烫了,吴帅虽没什么性经验,连屄穴处女都是被本体的手掌给夺了,可本体与其他分身的性经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猜不出这千蛇阴嬛树想做什么那可真就是笨蛋了。

但他也不知道一株太古荒植为什么要与人行媾和之事,又要如何行这媾和之事,难不成也是将枝条塞进穴中?

吴帅这会才抽空去看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枝条,心头一跳,若是普通的初生的那些枝条倒也还好,那些巨蟒似的主干怎么看都与他的身体不相配,但千蛇阴嬛树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抓到的繁衍母体,怎会轻易放过。细细爬着吴帅的下身,检查龙人的性器官,有些好奇地勾勾缠缠两根尺寸傲人却没怎么派上用场的龙茎,见摇摇晃晃勃起之后就顺着囊袋往下一戳,正碰上个漂亮又窄小的缝隙来,实在可爱得不像该在龙人身上出现的东西,可偏偏就是存在着,方源即使给吴帅重炼了一遍都没能消除这怪异的影响。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如人类那般有神智,但也分得清楚男人女人,吴帅的身体倒让它有些迷糊,不过对于它来说也并非坏事,只是稍微改变改变计划罢了,可它捕食的猎物多数都是荒兽,又是直接缠成骨肉血水来滋养自身,自然不知人体构造是何种样子,担心要是往这个细缝穴口里灌了东西从前面两根龙茎的小洞里溢出来了怎么办,于是就用枝条紧紧勒住下方囊袋,又堵了前方马眼,吴帅这两根傲人阴茎瞬间就像被扣了个贞操锁似的,什么也射不出什么也不能流,那枝条还嫌不够往里又钻了些,扎进尿囊里才算完。

可叹吴帅这位龙人分身,明明还未同人认认真真上床过,就被太古荒植玩上了性虐,本来就是被催情了,龙性又本淫,那两根轻易勃起就是为了痛痛快快射出来,这回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是半分精水都泄不出了,那枝条还时不时搅一下膀胱深处,紧接着抽打几次,龙人分身又不能动,只能全部承受住,脑袋越发昏沉混乱起来,底下的花穴也不停痉挛,显然也是被勾得想要做了的模样,可这里除了千蛇阴嬛树哪还有别的东西能缓解,枝条见那唇肉轻轻一推就开了,阴穴还在如此热烈欢迎自己,便伸进去探了两下,发现又紧又窄,湿湿热热是最适宜的温度,可太小了,当下直接进不来。

吴帅感觉到了甬道内的枝条,但发情的肉体早就不受控制,擅自就紧紧吸吮着表面粗糙的树枝,一副根本舍不得对方离开的发骚模样,最后还是枝条不管不顾直接抽出来,幸好这千蛇阴嬛树不长什么叶子,否则那些东西都得全部留在吴帅穴内。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知道怎么在床上做扩张,可它知道勒着猎物到一定程度猎物便会全身瘫软下去,于是就用在吴帅身上,刚刚才好好工作了一段时间的肺部又吸不上氧气了,龙人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猝死时才被放松片刻,大口大口喘着,又突然被勒紧,几次下来吴帅抖着身体,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若不是千蛇阴嬛树的枝条正抽了他的嫩屄,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恢复。

正如千蛇阴嬛树所想的那样,这具母体放松了很多,只是还不够,于是又变本加厉继续动作,这次更得寸进尺,将枝条缠绕拧结在一处,完全将吴帅的眼睛给遮住,这回陷入黑暗的龙人越发敏感起来,一片虚无就意味着不知道会遭怎样的对待,是又要被勒,还是要被抽,亦或者那枝条会直撞到宫口,所有的一切吴帅再也感知不到。

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可万万没料到看不见之后第一下遭殃的是耳朵,细细藤蔓顺着耳道爬着,深入的动作挠得发痒,又印在脑袋深处,甩头也避不开,脑袋中缺氧的嗡嗡声越发明显起来,可突然一痛之后就变得遥远起来,这荒植甚至在往吴帅耳道里涂那些同样粘稠的液体,龙人不可避免想到如果这些液体落进脑腔里去会怎样,脆弱的皮层直接接触到催情液体,他真要被这株太古荒植给烧成发情的傻子了。

这般想象之后吴帅僵直了身体,紧接着比刚刚更为剧烈地抖着,射不出来的阴茎涨得几乎发紫,最后靠尿口吹了一大股潮水来缓解,显然是被藤蔓舔了耳朵带得高潮了。

这回枝条又试了试,感觉比之前好上许多,于是就左右开弓扯这阴穴穴口,强迫这原本紧窄的口绽成肉花,甚至毫不怜惜边缘那儿都翻了点媚红软肉出来,吴帅只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竖起来,将一圈穴肉给摩擦得肿起来,若是他现在看得见,恐怕会将自己穴口那红艳艳湿淋淋模样牢牢记在脑袋里,虽然袖珍可爱,但明晃晃就是一口引着人往里射的小穴。

巨蟒枝条觉得好像可以,试探性地送了尖头过去,粗粝表面的植物被穴儿给吸吮了,虽说吞得艰难些,好歹也是开了个好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悠悠地被吴帅肉体给拒绝,不如直接肏个痛快,便抽出来了点,见被蒙着眼睛已然暴露出龙人性淫本性的吴帅反而抬起屁股来追,便毫不犹豫一插到底,只将龙人比本体更为窄小的花穴甬道子宫一并穿在一起,直接撕破出了滚烫的血,疼得吴帅整个身体都颤动不已,若不是耳道中作乱的藤蔓,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他被本体拳交时都是慢慢开拓缓缓进去,千蛇阴嬛树这般不管不顾撑裂了他柔滑的甬道,身体仿佛直接破开成了两半,那挺着的阳具要不是被藤蔓枝条给锁着,这会应该也是疲软了,全然陷入黑暗中所以身体感官越发敏感起来,尾椎小腹都在抽痛,不同于魂魄被冲撞搅碎,也不是外表被割裂切断,而是内部连绵不断的疼痛,叫那原本奔涌在每一根血管中的情欲热意都硬生生退下去。

太痛了,那树枝在里面不动都痛,更别提现在开始抽动起来,吴帅这处本来就被其他器官挤占了位置生得娇小可怜,那巨蟒枝条早已远超常人性器,直把龙人肌肉分明的腹部都顶出来弧度,远远看过来就是英武男人被藤蔓枝条给勒进淫虐地狱的画面。

千蛇阴嬛树也觉得太挤,拼命磨蹭出血的内壁,那原本紧致的宫口被它弄成了合不上的肉圈,孩童拳头大小子宫再怎么撑开也实在有限,巨蟒这头牢牢堵满整个空间,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即使又灌了新的粘液进去也完全兜不住,反倒顺着枝条表面溢了出来。

但还是被巨蟒枝条找到了别处——既然阴口子宫已经满了,那后面的肠穴不也能用,这下彻底把吴帅撑了个严严实实,荒植才不会在意是否进得太猛,直接肏到结肠口去,挠了两下同样隐秘的地方,涂了几滴黏水就穿透过去,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龙人身体拼命绞着推挤着那根枝条,反而让千蛇阴嬛树觉得这处更有弹性些,也是个可以将子种留下去的好去处。

吴帅的甬道肠腔都被巨蟒枝条弄出的粘液涂了个干干净净,那两处越发火热敏感起来,为数不多的意识恐惧着自己要变成之前本体与何春秋被产下蛇卵的模样——到底是淫蛊自然而然会吸引来这些淫物淫事,还是天意作弄也参与其中,吴帅已经分辨不出,他只知肚腹被某种东西给占满了,漾在那片沉甸甸的粘液里,时不时剐蹭到肠肉与宫壁,与枝条如出一辙的粗糙表面,几乎磨得筋骨都哀哀叫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揣着满肚子的荒植子种这般折磨就能结束,宫腔里坠着的东西牵扯到一直没被抚慰过的胸口,眼皮一跳想起产乳的事来,那丰满的乳肉似乎就烫了,连带着乳头也挺在空气中,谁知下一秒被电了个酥麻。

“怎……怎么……呜——”

千蛇阴嬛树本来就容易招来雷火,现在又想将后代播撒出去,天意本来就看方源不顺眼,对吴帅也不见得有怜惜,抓着机会就降了雷劫下来,本意是灭杀这棵不肯直接死亡的太古荒植,顺带折磨被禁锢着的龙人吴帅。

粘液本来就容易导电,那电流竟是透过皮肉落进宫腔肠穴里,千蛇阴嬛树被劈得一颤,就直接松了枝条让吴帅直接摔到地上去,这耳膜被细枝藤蔓捅破了一边自然影响到平衡,吴帅的琥珀龙瞳眨了好几下才适应重新到来的光,灌满鼓起的腹部压着地面差点直接呕出,未散的电流在里面搅得宫腔痉挛不止,要不是那粘液封了宫腔,恐怕当场就要生产了。

摇摇晃晃慢慢地撑起身体,吴帅只觉与本体断裂开来箍在他尿道的小小藤蔓堵得厉害,他依旧站不起来,腹部坠得紧,小小宫腔从未如此明显地存在过,耳道花穴里也在往外流着血,显然是没找到平衡。

那雷劫又接二连三落下,体内蛊虫不听使唤,吴帅只得用肉身全部接住,英武绝伦的龙人被电得重新跪趴下去,丰腴身体光滑皮肤脊背鳞片额头龙角全都蹭上了千蛇阴嬛树底下的血水烂泥,哪还有半分龙宫之主该有的模样,琥珀龙瞳中被迫溢着眼泪,他这诞生时日比起寻常蛊仙来说也不算长,可性事上总被如此残忍对待,明明从本体那儿感受过极乐快感,自己却只遇上剧痛性虐。

幸好那天意也必须受到限制,吴帅最终还是撑了过去,体内催情效果一过,就咬着牙运转真元驱使龙宫迅速离开,龙灵要来照顾他,也被他拒绝,不愿给本体分身之外的人见他这副狼狈的做太古荒植母亲的模样。

等到本体返回,梦求真早就帮着吴帅将那些子种给取出,方源只看见淫水潮液撒了一片,正是龙人的天赋异禀,吴帅那胸口还鼓涨着,只要轻轻一挤就往外流奶水,屄口奶孔,已经是被催得熟透。

千蛇阴嬛树的本体被天意雷火给彻底消灭,但有这些种子在,也还能再催生出来,只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影无邪被方源从梦境中救出,这位成尊了的天外之魔此时全心全意牵挂在本体身上,已经彻彻底底被搜魂反噬,成为幽魂魔尊的一条雌犬,他与紫薇仙子正是得益于这样的事,才脱身而出。

斗志昂扬的效果早就消失不见,影无邪现在恢复了以往状态,在方源的至尊仙窍内处理那些时不时出现的突发状况——毕竟将这些处理好了,等逆炼至尊仙胎时候本体便可以直接拿来用,远比再重头经营简单得多,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打算继续经营下去,那些仙窍中的异人族正好给未成型的杀道做些铺垫,所以影无邪做起事来倒是认认真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是幽魂分魂,方源将他与本体一视同仁,对他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上不少,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恍惚的肉麻,这实在不能怪他,毕竟将幽魂魔尊当做自己爱人的方源与之前那副随时都在算计的模样差距太大。

谁知他此时此刻竟然会被吴帅给骑着,这方源分身体格宽健,英武绝伦,琥珀龙瞳深处只烧着火,明晃晃凝成爱意,龙人体温本该比较低,可在他身上的吴帅却烫得很。

“无邪……夫君……”

吴帅也痴痴叫着影无邪,越发亲昵起来,身上衣物早就被自己给拉开,本体和幽魂魔尊总是厮混在一起,淫蛊共感时时勃动着,他本来就是性淫的种族,幽魂魔尊又不许他们将那些快感给屏蔽,有时做着事腿都一阵阵发软,若不是忍了又忍,早就成了随时随地只会喷水的婊子了,他这才骑上影无邪,还什么都没做,下身的缝隙就已经粘腻。

影无邪自然是知道吴帅想做什么,可吴帅想做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因为处理至尊仙窍中的事情累了所以在休息罢了,影无邪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全心全意为方源拼命,所以肝命大阵他绝不可能用,真元疲乏精神困倦便会休息,就被吴帅逮了机会粘了上来。

这龙人身体压得影无邪有些气结,方源本体倒是娇玲的那一款,又长了姣丽无双的脸,他那次受斗志昂扬影响轻易就能将方源给抱在怀里肏弄,可吴帅不同,骨架生得宽,英姿矫健,比方源原本的身体还要更高,此时此刻实打实坐在影无邪身上,倒有几分像影无邪才是要挨操的那个。

而且吴帅那解得只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哪还遮得住下身勃起,龙人两根傲人的阴茎直挺挺翘着,龟头马眼溢出的清液将顶起的布料洇出一片湿,他全然不顾本体与幽魂魔尊在做什么,只觉体内热得吓人,过去积攒下来那些未被发泄而出的绵柔快感此时全部反扑回来。吴帅不敢直接去找幽魂魔尊,他花穴生得太小,本体尚且被幽魂魔尊干成那般模样,他又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只得来找幽魂分魂的影无邪,这也是他亲亲夫君,他的小小相公,当然也有义务来安慰他。

“夫君……”

吴帅还是继续叫着影无邪,那眼睛越发融化成春水一汪,龙人虽然天生拥有奴道天赋,可吴帅身上还有不少水道道痕,此时好像全都奔涌到下身去,明明影无邪什么都还没做,摸都没摸一下,吴帅那女穴尿口就已经往外喷了一回,热乎乎地透过布料蹭到他身上,这龙人分身真是要比方源都还要浪荡,泄了一回还不够,还吵着影无邪摸摸前面,挺着的阴茎也好难受。

平日里操纵着龙宫的帅气模样全然不见,只剩下被肉欲快感冲昏头脑的浪荡淫妇,影无邪并不知吴帅身上也有花穴,还以为那些水液是肠穴漏出来的粘腻,心底想方源这爱好太过独特,难怪天庭那些老古董会对方源如此态度,本体总是渴着男人精液,分身也不遑多让。

可他并不想做,态度自然不好,影无邪第一次就是被方源所哄骗,天外之魔说什么这也是打破宿命必须的事情,还说万一营救本体就差他这一下,他就任由方源指手画脚,说动几下就动几下,但做完了方源仍是不满意,还将他换到翠波仙子的身体中去,叫他只能看不能吃,影无邪说到底还是年轻,开了荤也想做,但阴茎都没了,他拿什么和方源做。

这会子影无邪不想,吴帅又来黏着,心里越发生起气来,龙人分身同方源本体共享境界,本来也算是一个人,再加上共感,影无邪自然就将吴帅视作方源,过去旧账也被他一并想起来,于是伸手,吴帅以为自己的夫君是愿意安慰安慰他,还主动挺腰将阴茎送到影无邪手里,谁知对方根本没打算让他爽,直用力拽着那两根生在他身上还没用过的龙茎,手掌隔着布料去弄,仿佛都不愿意被吴帅流出来的东西给弄脏手。

“夫君,无邪,别拽,好痛……别拽……”

吴帅一连说了好几遍,但腰还是没退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夫君们都态度不好,明明他同本体一样该做什么都去做了,幽魂魔尊想要的,他们都想办法去弄来,龙瞳里那汪水就要落下来,这英武男人流起眼泪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影无邪哪在意这个,也不去听吴帅说话,只越扯越重,偶尔几下轻轻抚弄,也只是给个若有若无的甜头罢了。

“你这两根又用不上,还是你这尿口也是拿来吃精的,流这么多水出来。”影无邪说这些话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他还恨自己不是口舌伶俐之辈,否则定要说得吴帅无地自容。

“不是……不是……夫君,好疼,别拽了……”

可怜吴帅也不是擅长讨饶的类型,那嘴里的话滚来滚去也只出得来这样的句子,越叫影无邪夫君越是被拽得厉害,那两根阴茎也撑不住,最后根部被狠勒了两把,只得软下来,那布料湿痕倒是又扩散了些。

“这样也射得了?”

影无邪顿了顿,“把衣服脱了。”

他命令吴帅,龙人僵着身子,本能觉得要是给夫君看见他真的被拽拉阴茎还射了些出来,又要被狠狠教训。

“怎么?喊着夫君,却连夫君的话也不听?”

听了这话,同本体一样早就沦为幽魂魔尊娇妻的吴帅还哪里敢再慢悠悠,只将身上衣物全部褪下,那丰满胸上凹陷的奶头,柔韧坚实的腰腹,还有黏着精水的龙人阴茎彻底露在空气中,他挪了两下多肉的屁股,只软软笨拙地扭腰撒娇,“无邪,我……”

“果然是射了。”影无邪捻了捻那些白浊,粘稠得紧“既然都射了,怎么还坐在我身上?”

言下之意吴帅该起身离开了。

“这里也想要无邪……”

吴帅主动抬起腰,拨开垂下来的龙茎,给影无邪看见那出水的缝隙,“这里想要夫君的精水……”

龙人的声音更加低沉些,此时情动地喘着,倒也勾人。

影无邪心里越发对方源淫荡程度有了新认识,这天外之魔怎么连分身都有这么一个穴,怕不是嫌平日里一个人吃的精还不够,所以才让分身也来吸精水,最后又互相抱着去磨这块屄肉,将野男人的精水递来递去。

这哪里是什么大爱仙尊,天庭说得炼天魔尊也不对,这般淫邪至极,不如挂个淫天魔尊的名头好了。

“虽说如此,但我不想做。”影无邪这话说得直白,他底下也被吴帅这番挑得硬了,可话又说回来,蛊仙有的是手段压下情欲,他又为什么非得满足吴帅不可呢?

察觉到影无邪说的并非闺阁调笑之语,吴帅有些慌乱地将屁股抬得更高,腾了一只手去抓影无邪过来,牵着他的手指去碰柔软粉白的阴户“夫君,无邪,我想要……”

说得异常委屈,影无邪曲起手指弹在两瓣紧紧闭着的软肉上,“不是才射过?”

“呜……不够……里面好空……”

已经忍不住,吴帅那眼泪没停下,脸颊唇色也越发红起来,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喘,甚至大胆地用影无邪的手指去主动推开那沾了淫水的肉褶,露出里面的颜色来,细细一条极为精巧的链子挤在那儿,触到空气后就坠下来,两三寸长,晃了两下。

影无邪倒也没见过这东西,于是勾着往下拉了拉,这下可就弄到开关,吴帅一下就坐了回去,将影无邪的手掌牢牢压在屄穴下不让他继续动“夫君。”

又是像方源本体那样撒了娇,影无邪同幽魂魔尊一样,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方源,对同样软绵绵的吴帅也不会有好脸色,冷声叫他抬起屁股掰开穴给自己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吴帅最终还是咬着牙主动揉开穴将那链子重新牵了出来,影无邪这回看清楚了,那细细链子一头扎在阴蒂处,一头埋在花穴里,他手指又往上推了推,将整个阴蒂露出来,蒂籽被穿了个头,用两颗小小莹润的东海珍珠给扣着,链子正是从那坠下来,而另一头……

影无邪勾起一拽,吴帅腿根都痉挛,若不是被影无邪说了要好好抬着腰,早就是又坐了下去,一颗更大不少裹满淫水的冷白圆珠就落了下来,但这大小怎么看也远远填不了安慰不住瑟缩翕合着的阴穴,分明就是野男人拿来挑逗情欲的道具,在空气里坠着扯着那块敏感软肉,将原本该藏在小阴唇里的蒂给拽得长出来。

“戴着这东西还来找什么夫君?你那宫胞里怕是还装着别人的精水吧,怎么这会子不怕漏出来了?”

影无邪说得畅快,他把珍珠给扯出来之后依旧碰都不碰,仿佛真的在嫌吴帅那儿给别人弄脏了。

吴帅本来就堆了不少快感,这般直接被扯出来硬硬地坠着,那块布满神经密布的区域被一勾就又是激出了高潮,偏偏影无邪又说那样的话,想要开口反驳,嘴里的句子被快感喘息给搅碎,怎么也不利索,当下只摇头。

“没有?”影无邪笑了笑,接着收回表情,他抿唇时颇有同本体相似的冷酷,“我自然会检查。”

龙人被推着换了位置,原本是骑坐,现在却自己抱着敞开双腿给影无邪看刚刚还含着珍珠的阴口,那儿红得厉害,完全不像没做过的样子,手指一进就吸得紧紧,影无邪不管不顾继续往里,谁曾想搅到了满手淫水,咕啾咕啾几声,撤出来时还牵了丝。

粘稠水液被影无邪的手指细细磋磨两下,吴帅脸颊越发红透,倒是没有什么别的白浊在里面,不过影无邪还没检查吴帅的子宫,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还含着,于是叫吴帅将腿分得再开些。

原本就生得娇小可怜的地方被强行往两边拨开,将里面媚红甬道全都露出来,上面疲软的阴茎在影无邪的注视下又挺了起来,被扇了两巴掌,说吴帅怎么连这里都管不住,是不是还想着未来要将龙人一族繁衍壮大。

吴帅还是摇着头说不是,可他怎么能控制得住那块地方不立起来,一想到是夫君的眼睛注视着那块地方,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穴肉也越发想绞紧,影无邪不让他这么做,穴口被手指撑大了好些,几乎能看到里面瑟缩着闭得紧紧的宫口,看起来是没什么浊精的样子。

指甲轻轻骚刮两下,吴帅就抖得厉害,身下淫液尽流,链子圆珠一起坠下去,似乎想挡住被影无邪看光的穴儿,那颗珠子圆润非常,也是个仙材宝贝,能用这样的东西来做性虐的道具,这姘头也倒是蛮有花样。

本体很少给方源灌精水,时常只是抽插两下搅得方源发情,躺在床上泛红一整具莹白身体,又或者分身与本体一起弄,几根手指就鞭笞得方源汁水淋漓,争着抢着去嗅去舔去吃已经能凝为人型的本体的阴茎,直逼得方源哭出来才灌了带着火蛊真意的精进去,又把软绵绵的姣丽男人烫得哀哀呻吟,接着随便说两句滚烫精液能缓解宫寒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就哄得方源乖乖贴在本体怀里。

以影无邪所知的方源渴精的程度,本体这般作为,就是故意逼他去外面找姘头媾和来缓解,看方源带着一肚子别人的雄精被问几句话就慌张异常的模样,来撒娇说再也不敢,落一个踩了蒂珠扇肿屄口捏青乳肉的惩罚,逼得在外头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只能在床上一遍一遍哭,明明被幽魂欺负成这样,还是只会叫夫君。

毫无疑问,等到至尊仙胎逆炼成功亲手杀死方源的时候,那种恐怖的虐待快感将会彻底成就大道。

所以影无邪欺负起吴帅来也毫无心理负担,他手指捅开了那宫口,另只手压着小腹,用了大力一阵阵往下推,似乎真要从那小小肉粉色的器官里挤出些什么来满意,见几次都只有淫汁被弄出来,又逼着吴帅自己去掏宫,强迫他用带了龙鳞手去剐蹭,带出一阵阵血丝,把里面柔软的穴肉都磨肿了一层,看起来又是窄了好些,英武龙人被弄得都翻了白眼高潮,才失去意识几秒钟又被手指重新插得醒过来,拼命想要去蹭影无邪勃起的那儿,他的夫君就是不肯给一口。

连同上方两根龙茎都泄了两回,白浊甚至裹着淫水落进自己的穴口里,被影无邪说果然带了别人的精水,还藏得这么深才弄出,那阴蒂珠儿也敢带着回来,生怕他不知道在外有姘头似的。

本就高潮了好几次的吴帅突然松了手,那陷没的乳头到现在也没被亲任何一下,又被夫君这般说着,那琥珀龙瞳蒙着一层什么也看不清的水雾,在梦境中历经龙人吴帅所有人生磨出枭雄性子的方源分身竟是意外抽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影无邪再伸手过去,吴帅也不再反应,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刚刚不是还说要夫君?”

影无邪见吴帅不让他碰了,手还是往下捻了那根链子,像牵什么东西一样牵了起来。

“这个……是我自己……”

吴帅说得断断续续,龙人分身总是在性事上吃亏,可从未如此被侮辱过,他的宫腔本来就小,平日里也忙着做事,少有同人媾和的经历,甚至往前数,交合得最深的居然还是同本体,影无邪故意歪曲他的话,又正好被快感泡得全身发软,那眼泪就再也停不住,这个阴蒂珠儿本来就是他为了讨夫君欢心自己打上的东西,忍着血和痛一路磨着来,只是想让影无邪看看。

这么一说回来,反而是影无邪做得不对了,理清楚前因后果,影无邪却也没向吴帅道歉——他同方源的关系难道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何必花心力去表达歉意?被洗脑得彻底的娇娇恋人只需要随便哄两句就好。

他只把吴帅揽起来,说了两句口不对心的软话,轻轻捻了两下扎了洞的阴蒂,龙人分身又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发情,化了开来。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这个。”

影无邪给自己找的理由就是这样,将一切性虐都归结于不喜欢吴帅这个装饰,只骗吴帅答应让他去摘那个东西。

他自然不会按部就班去摘,影无邪运了真元,直接用力去拽,竟是想直接将那个链子从穿过的蒂籽里面扯出来。

吴帅几乎失禁,呻吟尽数变成了疼痛的喘息,又不敢避开夫君的手,穴口猛烈抽搐收缩,腥臊尿水落到地上去,这下还没弄出来,于是又被影无邪弄了第二下,可怜小肉蒂哪里承受得住,吴帅又是晕了过去,见他没了声气,影无邪拉第三下,龙人阴蒂被彻底扯得变形,一副即使治疗了也再也缩不回去的模样,确信直接弄出来是不可能,才解了上面的扣给摘下来,白白让吴帅受了那些痛。

没了那东西,吴帅大口大口喘着气,上半身倒还算正常,下半身泡在一片狼藉里,影无邪却也不给他做,只说休息够了,得继续去做事,拿了那条链子,就把吴帅扔在了这。

一般来说,全都是些老古董的地方往往最为变态呢。

宿命之战,龙公在最后没有选择将方源一拳打爆,考虑到春秋蝉的作用,他暂且没有彻底封印春秋蝉的手段,若是给方源可趁之机让其成功重生,他龙公岂不是成了罪人。

于是将方源俘虏,对方所有手段用尽用光也挣脱不开龙公术法,虽说这是龙公最后一次苏醒,他的寿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但他还是要给全天下人知道,天庭才是正道,才是所有蛊仙应该追随的地方,无论反抗多少次,宿命都会平等横亘到所有人头上,这是无可逆转的。

所以他将被绑缚的方源扯到身边,有了小魔尊名声的男人生了一副漂亮皮囊,龙公见多识广,却也少见这样姣丽的脸,雌雄莫辨令人心生摇曳,现在就是天庭的阶下囚。

龙公朗声说他的确是难得的对手,只是选错了抗争的对象,若是一开始答应投身天庭,自然不会有这般下场。

方源默默不语,仙元无法运转,蛊虫也被使手段封印住,想要自爆都无法做到,他自然也不抱着会有人来救他的希望,天庭既然不杀他肯定有所打算,方源在等的就是谈判的机会。

但龙公何等人也,怎会不知方源心里的打算,长生天那帮人在方源失败后撤退了个干干净净,但迟早天庭也要将长生天给打穿,龙公思忖片刻,心下有了打算。

从过去到现在,他为天庭付出了一切,甚至连亲族也一并全部杀死不留片甲,宿命不该被打破,从红莲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反叛者需要教训,红莲已经死了,那现在就要拿方源开刀。

“我知道你还有个女人的穴。”龙公突然这么说“既是如此,在我彻底死之前,先将你变成天庭的东西吧。”

方源心上一跳。

阴阳同体不算什么秘密,他为了喂食淫蛊所以与许多人都有苟合之事,当然有人背后议论说方源双性之体生性淫荡,他也完全不在意,全然将这名头坐实,正好方便取精,但龙公所言要命的是后半句,让他成为天庭的东西,难道……

“你自然知道天庭俘虏幽魂本体后进行了无数次搜魂,虽然紫薇沦陷,但你并非幽魂魔尊,魂道手段有限。”龙公的眼眸精光闪烁“这便是我最后要做的事情。”

宝黄天炸开了锅,只因天庭挂出的影像,那赫赫凶名差一点就打碎宿命的小魔尊方源此时赤身裸体,那隐秘要害处正暴露出来,粉白牝户生得形状优美,却被堪称异形的阴茎直接插透,糜红软烂阴唇被挤得歪向两边,溢着水的尿口根本止不住闭不上,那双深深眼眸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里面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那根阴茎退出来之后,撑开的阴口根本合不拢,往外滴着白浊精液,龙公将方源抱在怀里,对方这样大开双腿的姿势除了依靠在他身上根本没处借力,腿自然不可能合上,所有沟通宝黄天的蛊仙都能看到这副淫乱场景,当下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想着怎么天庭突然放起了活春宫。

“方源。”

龙公的声音传过来,“现在感觉如何?”

令人捉摸不透的问句,然而下一秒往外淌精的方源的回答更是令人大跌眼镜“呜啊……感觉,感觉要怀上龙公大人的孩子了……好多精液在里面……”

他的声音软糯又沙哑,显然已经被操弄了很长一会了,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艰难地在龙公的禁锢下挪动腰肢让多肉的屁股去追那根脱出的阴茎“还想要精液……龙公大人……”

此般魅惑的场景倒是勾人得很,可那个是方源,是想要打破宿命同天庭为死敌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要?”龙公咳嗽两声,他用了三气归来这样的手段,但寿命终究有限,于是动用天庭的魂道底蕴,再加上之前搜魂幽魂本体所得到的信息,凝结成新的仙道杀招施加在方源身上。

他用两根龙茎同时操入方源的女穴与肠穴,叫这小魔尊软了身子淌出眼泪,一边心神俱颤忍受着被蛊虫与春药双重手法催生的过度快感,一边被魂道手段不断冲刷着意识魂魄,全身滚烫,意识每挣扎一下下半身的性快感地带就高潮一次,被封住一切的方源完完全全成了普通人,淫蛊虽是自由,可本能知道不能被发现,早就深深藏住完全不动弹,帮不了方源任何。

龙公几乎将他肚腹给顶破,老当益壮的男人两根龙茎中甚至长了骨头,方源拼命保持清醒,但被撞肿宫腔突破结肠玩弄尿道的连绵快感时不时让他爽到失去知觉,意识再回笼就敏锐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点一点积少成多,他越发无法思考,眼中只剩下龙公与他带来无限快乐的阴茎。

“方源,你是天庭的精盆。”

龙公要刻在方源意识骨骼魂魄血液皮肤中言辞也下流异常。

“要给天庭诞下子嗣。”

“为天庭贡献你所有一切。”

“现在告诉我,告诉宝黄天的蛊仙们,你是什么?”

因为吃不到龙公肉棒所以娇气地哭起来的方源听到这样的问话,有些发愣,他觉得好空虚好难受,子宫里好撑,可是还不够,这样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怀上子嗣的,还要更多的精水,可是,可是他好像不该是这样,宿命……他应该……应该去打破……应该去——

要更多的精液来。

方源脸上表情完完全全成了一副母狗婊子渴精的脸,“我是,我是天庭的肉便器,好想……好想要精液?”

虽然听不懂肉便器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光听词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宝黄天的蛊仙谁还不知道方源已经彻底被天庭给调教禁锢,成了天庭的所有物。

龙公这才又把阴茎给插回去,得了鸡巴的小魔尊方源黑发垂散,那条伶俐的软舌从唇间探出,已经彻底失控,口舌不清地说着“好……好大……要被唔噫——?子宫坏掉了??龙公……龙公大人……太满……”

那眼泪鼻涕涎水一起往外流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运筹帷幄,一想到是方源,怪让人情动非常心痒难耐。

宝黄天的公开影像还没结束,龙公一松手,完全软绵的方源就往下滑在地上,不断痉挛的四肢支撑不起身体,肠穴花穴喷了精花出来,显然已经兜不住精水。

“不,不要漏出去……”

方源翻过身去,纤细白皙的手指连忙去捂操得大开的地方,那些被捂得滚烫的精水是要拿来受孕的,不能这样浪费,可是完全堵不住,不争气的小小子宫已经撑得像个水球,让他腹部鼓出来弧度,多余的部分只能选择泵出身体,精神不愿意,身体却做不到,急得方源脸颊一片湿红,那双眼睛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龙公充满哀求,“龙公大人……精液,精液漏出来了……”

龙公脸上的表情冷凝,他知道这仙道杀招是成了,从此方源就成了天庭的一条狗,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将方源视作天庭蛊仙中的一位——方源只能做畜牲,一件用来给天庭蛊仙泄欲的器物,怎能对他有半点怜惜。

他用脚踩了方源,方源的手护在屄口自然就连手一起踩下去,完全没有收力,方源哭叫起来,姣丽绝伦的脸庞又滚落两行眼泪,之前受了多少折磨都没有哭出来的小魔尊现在只会凭借本能来反应,龙公将他娇嫩至极的地方给弄得更红更肿,原本干净清洁的小穴儿只是带水淋漓,现在沾了男人鞋底的污泥,却还是喷了潮水出来,真真有了浪荡母狗的模样。

连含着精的子宫也没逃过,龙公将被肏开宫口可可怜怜的努力小水袋子隔着腹肉踩得咕叽作响,宝黄天的众人完完全全将所有声音给听了进去,方源的声音从痛苦颤抖到了发情似的娇媚,原本鼓起初孕弧度的白皙小腹已经被踩得青紫一片,痛得厉害,方源也不敢去搂龙公的腿,任由男人动作,一个劲地又哭又叫“不要……肚子……精液呜啊……出去了,出去了——”

龙公将他腹部给踩得凹陷下去,精水尽数从甬道喷出来,冲得方源同样被践踏得红肿还沾着泥土灰尘的尿口屄口又是高潮一阵,身下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直到龙公提着他跪趴起来,那腰腹都在颤抖,红艳唇舌开开合合“痛……龙公大人……子宫坏掉惹……”

如此说话,连字都不清楚,俨然是被磨得神志不清,龙公循循善诱,拽着方源的头发好似在牵一只缺乏教养的雌兽,让他自己将地上那滩肮脏东西给清理掉。

方源只愣了一会,就伸出舌头去舔从自己宫腔中溢出来的东西,可被弄得淤青的肚子太痛了,一下就撑不住倒下去,整张脸都贴上那些肮脏粘稠水液,呆呆地吞了几口,鸦羽柔顺的头发都结成了一缕一缕。

宝黄天影像消失之后,蛊仙们面面相觑,心下不断思索天庭这般态度大抵是杀鸡儆猴,至于方源这小魔尊落到天庭手里,是彻底倒了大霉。

“嗯啊……呜……好深……”

“里面……呜啊……要坏了?……”

天庭一隅,摇曳几盏灯火的房间,肉欲情色的麝香气味浓厚得几乎熏人,当代诛魔榜榜主方正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仙蛊屋顶端曾经明晃晃地挂着方源的名字,现在已经寻不着踪迹,留在天庭的小魔尊方源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条……一条雌犬。

连同那些分身一起。

方源与何春秋不断呻吟着,糜红小穴中不断进出紫黑色的肉棒,将被精水日夜浇灌得肥美的骚屄给操得翻开又收回,打了洞坠着珠子方便人去勾去玩的阴蒂歪来倒去,嘟嘟肿着好似烂熟一团的啫喱奶冻,至尊仙胎姣丽无双的脸庞与何春秋颇有气质的面颊相贴,如出一辙的婊子潮红,口中呻吟才出去两句,又是互相开始接吻起来,仿佛从这个动作里渴求一点温情的疼爱。

正抬着腿操得舒服的男人与同伴冷冷一笑,方源曾经掠夺过他家族的资源,此时又怎会让方源有这样好过的机会,于是拽着头发将两人给撕开,逼得被天庭杀招洗脑的方源与何春秋哭叫出声,身体因这样的力度往后坐,撞得子宫飞颤,膨隆鼓起的肚腹都抖了两下。

本来就因为方源怀着孕不能入得太深,现在这动作倒是直接突破进去,将怀孕之后愈发娇嫩被胎儿撑得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宫腔给闯了,另一边的何春秋也是同样遭遇,痛得要命可也爽得要命,已经被天庭蛊仙多次无套中出以至于习惯于生产仙材的身体以为可以生下腹中的那块肉,于是宫腔不住往下坠着,那两人啧了一声。

“这胎可要好好生下来,给老子捧着肚子!”

男人狠命扯了方源的阴蒂,一股尿水喷射出来,可怜的发着抖的小魔尊只得照他的要求去捧自己几近临产的肚子,腹底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精液,以至于滑手得很,根本捧不住,白皙腹球还是往下坠着,男人更是不耐烦,咒骂着让被他抱着脚尖几乎沾不了地的方源用点力,别和没吃饭一样。

怀着胎的方源力气本来就不如平日,他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链子跟陌生的蛊仙出发去做什么任务,其间就没吃到除了精液以外的东西,的的确确没有吃到什么饭食,被操得欲呕,咳出来的也只有唾液。

男人一看这模样,就顶着方源去贴何春秋,两个白嫩腹球贴在一起,宫腔里面的孩子被这样剧烈的情事给弄醒,不住挣扎着,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对待还没有出生的他,越发踢得用力,似乎是被踹到膀胱,赫赫凶名的小魔尊连尿水都管不住,同分身一起泄了个稀里哗啦。

“怎么乱撒尿!”

男人没来得及避开,滚烫尿水浇湿他的鞋面,用了更大力气去操怀里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小妈妈,方源原本略微下坠的肚腹被鸡巴强制性顶起,本体与分身腹部滑腻皮肤不断磨蹭磨出了艳艳的红色,男人嘴上说这胎要方源好好养着,可下一秒就故意插进宫口撞着里面的胎,似乎要把正位能顺产的孩子活生生调成逆位难产。

被圈养的方源早就是天庭里人尽可欺的一条精盆母狗,天庭与幽魂魔尊积怨已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至尊仙胎交给幽魂魔尊,而龙公临死前也说至尊仙胎所铸造的身体奇妙至极,道痕之间毫不互斥,正适合用来孕育,蛊仙本来生育就很困难,有的蛊仙成名已久却苦无转数太高没有子嗣,而天墓中有些大家也没能留下血脉传承,现在好了,有了这可以用来配种的小魔尊,这些天庭古老血脉都可以被延续下来。

不但是方源的本体,连方源的分身也一并被天庭囚禁,只是比起至尊仙胎来说,另外几个分身受孕率不高,可方源本体自然不可能同时揣上几个人的孩子,所以分身自然要帮忙承担一些。

这名为何春秋的分身似乎因为过去是仙僵之躯,转化回来之后也极易落胎,幸好无法顺利生下的死胎也可作蛊材使用,也算物尽其用,但现在何春秋肚子里的胎已经好好长了八个月,想来是可以顺利生下来,可孩子的父亲却未曾想过自己的继承人要从小魔尊的分身何春秋的肚子里出来,对这孩子也不喜欢,于是今日这两人前来说要用方源来泄火时天庭只说方源那胎要留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过去了。

抱着何春秋推他去挤压方源肚子的男人同骂人的那位是拜把子的兄弟,这会子看他这般恼怒便笑了笑,说他选方源来肏真是选错了,那小魔尊这般娇小,干起来颇不爽利,还是得像何春秋这样,修习过些力道,操弄起来才最带劲,再加上不用管这肚里的孩子,他甚至可以堂而皇之摆出自己兽化的阴茎捅进去。

事实上男人的确也这么做了,变化道的蛊仙只兽化了那根插在何春秋产穴中的阴茎,这根几乎同马屌一般粗长的东西还长满倒刺,毫无疑问是准备要紧紧勾住柔滑软肉,这会直接扎在何春秋甬道中,烫得他躲闪不止,嘴里过度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拼命摇着头软声说不要,肚子好胀好满,放不进去了。

男人兽瞳精光一闪,直接插穿何春秋肚子里装着宝宝的宫腔,那肉袋子一破,羊水漏出来浸满腹腔,何春秋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失了温暖环境的胎儿不断挣扎着,却抵抗不了这丑陋兽茎的鞭挞,才几下就没了气息,竟是直接死在了本该孕育子嗣宫腔之中。

几块血腥碎肉被勾着掉了出来,合不上花穴里坏掉肿掉的子宫也跟着往下落,等到男人一泡浓精灌进去,连同羊水一起混在何春秋腹中,那鼓着的肚子抽搐两下,等到男人心满意足退出来松手让何春秋直接摔在地上时,那些血色白浊就从合不拢的雌口中流出来,最后颤抖着从股间缝隙滑下来的,是堪堪挂了孩子的肉粉宫胞。

“呜……孩子……”披散头发的何春秋好像知道是流产了,又好像不知道,拼命去拢那块肉,这样的动作压到腹部,将更多东西挤出来,更是哭喘得厉害,想把所有淌出来的东西塞回肚子里去,好像这样还可以让好不容易养大到要出生的宝宝活下来。

捧着肚子的方源听到分身的哭喘,还有羊水血腥混合出来的气味,脑子迟钝地转着,把手收得更紧些,好把摇摇欲坠的肚腹给抱得再稳点,男人见他终于听话了,放心大胆肏弄起来,十几下抽插下去,那胎儿越发不满,方源只得艰难换了姿势,腾出一只手抚摸着紧绷的肚皮,俨然一副疼爱子嗣想要安抚胎动剧烈的孩子的小妈妈模样,微微隆起的胸乳忽地淌了奶水出来,实在下贱至极。

直到男人感觉一股热流滚落到他肉棒上才射了出来,几乎结块的白浊糊了宫口一圈,他有些不满,骂骂咧咧说了两句,但又不得不停下,只因方源那股并非淫水,同样是被操得提前发动宫缩破掉的羊水。

两个男人觉得方源早就给天庭生过不少东西,已是轻车熟路,便草草擦了几下身体就离开了,殊不知方源那儿生得小,每次都几近难产,仅有几次生活生生的胎儿都被折磨得将死未死。尤其是龙公留下的第一胎,龙公德高望重,天庭自然也重视他留下的唯一血脉,为了保证胎儿的资质成长,硬生生逼得方源延产,娇小玲珑的女穴开了指也根本生不出,还是直接剖出来,那时候虚弱至极的小魔尊似乎想看那待在他肚子里一年多的孩子一眼,被周围人冷冷拒绝——一条狗不能说话,一个魔头也别想看自己的孩子。

羊水流了一半,这孩子还是下不来,何春秋来帮忙,但同样笨拙,方正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景象,同自己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的哥哥挂着半是脱垂的子宫,像截色情又下流的肉色尾巴,而合不拢腿的哥哥也在努力推腹,可孩子一点也不动。

他只觉通体冰凉,但又被哥哥的哭声勾着,梦里无数次想过哥哥的哭喘求饶,现在听在耳朵里,却丝毫不觉得爽快。

这边用血道先给快要生产的哥哥渡了仙元续了口气安抚了被操得早产的胎,那边又求着淅淅沥沥往外淌血的哥哥先躺下,将脱垂又破损的宫腔给治好塞回去,里面的胎儿不成样子,方正甚至不敢拿去给哥哥看,只变成了血雾吹开。

天庭与长生天明面上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双方都知道,两个势力,两个互相之间有着根深蒂固成见的势力永远不可能达成共识,以至于手底下的蛊仙经常在碰面之后就会阴阳怪气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又或者直接大打出手。

而天庭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将其变成一条精盆母狗的事情长生天一方自然也知道,不少人私底下都骂天庭如此古板却玩这么花,洗脑小魔尊方源小心未来直接翻车。

——话虽是这么说,可谁看到天庭牵着链子的方源都只会觉得对方已经翻身无望,幽魂魔尊讨要过多次都铩羽而归的至尊仙胎此时脖颈上扣了个方便被牵扯的项圈,只是平日里其他人比起扯这里,更喜欢直接去扯那头柔顺的发,狂热的天庭分子知道古月方源做过哪些事,自然是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的,一朝落到这样下场的小魔尊,怎么能不好好欺负一下。

天庭蛊仙牵着那根绳子,拽了两下方源,腿脚发软的男人往前踉跄两步,姣丽绝伦的脸上还糊着几道精斑,天庭蛊仙见状有些不耐烦,抱怨着怎么弄得这般脏也不知道洗洗,方源眸子里依旧瞧不见焦距,听到拿着牵引绳的男人这么说,抬手去擦了擦自己的脸,但干涸的白痕只搓得下来一点点,其他的部分顽固地留着。

“他自己洗不干净的话,你不会拿鸡巴再给他洗洗?”

天庭也并非全都是高风亮节之辈,有些蛊仙加入天庭只因利益,说话也直白下流,“瞧瞧小魔尊这张脸,也生得好看,哦,现在不能叫小魔尊了,该叫小母狗了,是不是啊,小母狗?”

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的大脑艰难地对蛊仙饱含恶意的话做出反应,但是太难了,方源刚刚被洗脑的那会,还时不时能清醒一会,可随着高潮次数淫行痕迹的不断叠加,他不多的自我不停被冲刷,再加龙公一开始施加的所谓给天庭产子的暗示,方源自然而然对落在肚子里结了胎的子种多有关注。只是天庭本来目的就是利用至尊仙胎的易于受孕来给一些老牌但无子嗣的蛊仙续上后代,又或者单纯需要带某种道痕的仙材,往往直接破开肚腹将那些胎儿与东西给拿走,不给方源看上一眼,被暗示催生出来的疼爱子嗣的小妈妈人格也痛苦不已,愈发封闭了自我。

天庭的人自然也记不得方源上次主动自己开口说有条有理的话是什么时候,又或者即使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洗脑仙术稳固得很,他们玩得也越发过分起来。

将方源从天庭带出,说是要利用小魔尊的力量去洗劫属于长生天的资源点,实际上一路来都调笑是来遛狗,养狗当然要给狗保持足够的运动量,什么借方源的力量都是假的,小魔尊现在一只蛊虫都没有,仙元也是保持枯竭状态,他们才不指望这样的方源能上战场。

方源身上还是套了衣服,薄薄的纱状织物什么都遮不住,隐隐绰绰反而加了朦胧美,同样被束缚住的阴茎一滴精水都泄不出来,有几次这根颜色清洁的阳物被锁得都直接坏了,最终揉成血肉碎块又或者干脆利落连囊袋一起切断,硬生生将方源给去了势,但若是宫腔性器被玩得太过火就要给方源治疗,这根阳具同样也被恢复了回来,平日里就这样堵着束着,不给方源用这里泄出来。

现在被弄成跪着姿势的方源脸颊上贴了根全是男人雄臭的肉棒,那根只算正常大小的阴茎顶端溢着水,方源呆呆地想了会,然后张了嘴伸舌头去追去舔,有人好像让他这样做过,也喜欢他将这腥臭的阳具给含进喉咙里,想现在应该也是这样。

“哈哈哈,这荡妇追着吃你的那话儿呢,这还怎么洗脸?”

觉得在同伴面前丢了脸的男人掐住方源的脸,白皙肤色眼角未褪飞红的方源依旧张着嘴,那艳艳红舌搭在唇边,依旧痴痴傻傻的模样,男人更是愤怒,想着方源是在装傻愚弄他,于是骂着下流的话,说方源既然这么想吃鸡巴,他就好好给方源吃一吃。

那龟头撞向毫无焦距的双眼,方源下意识闭上,眼球隔着眼皮撞得生疼,本来一片漆黑的视线都出了些红色,男人将自己的阳根孽物当成了刑具抽打方源的脸,湿湿前液甩在漂亮的脸上,甚至有几下拍得重些,弄出了一片红在上面,本来说要给方源洗脸,结果最后却抵着鼻腔喷了精液出来,直接灌进了里面,呼吸的地方被入侵堵住,甚至从那儿呛进口中,方源一阵咳嗽,想要将那些粘稠的东西弄出来,男蛊仙根本不放手,依旧掐着他的脸颊,将下颌那块印上青紫淤色,看他被一泡精水折磨的模样才稍微觉得满意了些。

原本打趣同伴的人也来了兴致,撩起方源那毫无遮挡度可言的轻薄纱衣,掐住丰腴的屁股软肉露出那个紧闭着不愿见人的花穴,他啐了一口,方源早就是天庭的肉便器,这儿却还在装纯,紧紧闭着不给人看,这有什么意义,随便弄两下就叫得比勾栏瓦舍的妓女还要浪荡,蛊仙中修行媚道的人都要自愧不如。

后穴那儿也含着根会动的尾巴,天庭总有人研究些古怪东西出来,玉势接着的软糯狐尾,根部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随着方源的情绪而动,此时软趴趴地垂着,显然是还没有情动。

“这东西坏了吧。”男蛊仙三指直插进空出来的女穴穴口,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就出来了,湿湿润润,明明就是口腔里被灌了精液就在发情的模样。

“也有可能夹得太紧不会动了吧。”

同伴捏着蓬松的根部往外扯了扯,肠肉连忙绞住,一副不愿意放这玉势出来的模样“婊子,放松点,等会有你吃的。”

方源呜嗯两声,脸颊终于被松了,垂下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表情,还是不愿让玉势掉出来。

“嘿,这狗不听话。”

扯了链子的人如此说道“看来还是欠管教。”

“行了,你们也知道天庭有些人不爱给他鸡巴,估计是担心你们哥几个把玉势拿出来了又不还他,是不是啊,小魔尊?”

方源依旧没什么回应,脑子被快感给泡坏了,他只知道女穴那儿一阵一阵痉挛着又要高潮,后穴……后穴那里也好舒服。

受到主人情动影响,那柔软的狐狸尾巴开始缠住背后男人的手,讨好一般地蹭着。

“你看,这不就发骚了。”刚刚做理中客的男人这般说“难得他肚子里没揣东西,正好给大家泄泄火。”

“泄火倒是没问题,只是各位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一直坐在一边仙风道骨潇洒模样的男人好似温润君子,此时又提醒了同伴们一句。

但熟悉他的人也知道,这君子风度的人物不过是嫌方源管不住自己尿水潮水,怕脏了自己的衣服所以才坐到那边去装坐怀不乱柳下惠,上次他上方源的时候可把人家给折腾坏了,那肉屄被扇肿得几乎看不到穴口,里面一导精液都是血丝。

“知道知道,洗劫长生天的资源点。”有人点头应和,突然灵光一闪,忽地将方源从地上抱了起来,又给他双腿打开仿若把尿一般,旁边的同伴笑了出来,至尊仙胎的身体生得少年模样,近来饮食不足,体重也轻了不少,这样子陷在男人怀里,真像个做工精致的娃娃。

不过回去还是要多喂喂这婊子,不然太瘦了那身体就太硌人了,还是要怀孕时那种丰腴身体摸起来手感很好,还有乳汁奶水可以品尝。

本来就被手指弄得快要高潮,忽地没了甬道穴口翕合着,拼命往里吃着空气,抱着他的男人将他私处对准要洗劫的资源点,勃起肉棒烫呼呼地蹭着软嫩白皙的肉臀,怀里的方源就立刻贴着贴着去亲近,那尾巴也动得欢腾。

这般重力作用下,那浸透淫液的肠穴玉势不住往下滑,最终啵儿一声掉了出去,方源努力收紧腹部,但是那根鸡巴太会挑逗了,而且女穴里好空,他实在夹不住,糜红肠肉最终还是让里面的东西漏了出去,裹着不少白浊精液掉下来的圆珠,看清楚是什么的男蛊仙哈哈一笑,“有人还给这婊子付了嫖资呢。”

圆滚滚的东西正是仙元石,之前被玉势牢牢堵在肠腔中出不来,这回全都落在地上了。

“小魔尊不愧是小魔尊,还挺金贵,要四枚仙元石才能上他一回呢。”

这些调笑之语都进不了方源的耳朵,鸭蛋大小的仙元石落下去时碾到他后穴敏感至极的地方,再加上女穴本来就吊着的刺激,他突然腰部往前一挺,男人又抓了时机正正好给他喂了肉棒进去,将他弄了个高潮连连人仰马翻,连尿水都跟着喷了出去,滴滴答答不停,插着他的男人沾沾自喜,对着同伴道这才是真正的洗劫,小魔头方源用他的屄水洗了这个地方,这资源点带回去,天庭人人都要闻见骚味。

天庭底蕴丰富但也并非源源不绝,有些上古流传下来的荒兽仙材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下已经变得稀缺,有些被天庭圈养的上古荒兽荒植甚至快要绝种,蛊方虽然可以不断推算出新的,可有些仙材就是无可替代,就像炼制定仙游必须的太古之光,或多或少,一定要有,但好在天庭对于血道研究同样深入,也想出了不少办法。

这次从仙墓中苏醒的蛊仙对血道颇有研究,正好又俘虏了小魔尊方源与他的分身,这等阶下囚自然可以随便使用,于是在这位天庭蛊仙的提议下,那新生的龙人吴帅被带了出来,琥珀龙瞳的英武男人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即使没有被绑缚住也乖乖跟着来人走,全然不顾前方会是怎样的地狱。

天庭蛊仙嫌他底下两根龙茎毫无作用,而且还有所谓龙人当兴的预言,绝不可能让吴帅留种,若只是直接切走,那治疗的时候就会恢复,天庭绝不可能留一点儿可能性,于是商量之下,硬生生给吴帅割去了柱身龟头,只剩根部产精的睾丸,将这两颗东西往腹腔那儿推,如所谓缩阳入腹一般,刻上阻碍生长的仙术纹身,这样一来即使吴帅受了治疗,这儿也会保持原样。

龙人作为奴道异人,荒兽对其有天然亲和力,虽说方源那具至尊仙胎受孕的机率也很高,但更适合用在人类子嗣身上,至于要传承荒兽血脉,还是吴帅更适合一些。

但吴帅那儿的确生得太小,稍微硬挺粗长一些的阴茎都吞得艰难,血道蛊仙扒开他的小屄细细检查了一番,那穴口都被撕裂了几次去看里面甬道子宫的形状模样深度与大小,吴帅疼得出了一身的汗,覆盖肌肉的英俊男人含着眼泪,天庭蛊仙却根本视而不见,甚至都没给他治,任由那朵绽开出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吴帅想将外翻的软肉给推回原状,他那手一碰就痛得吓人,天庭蛊仙看他这副样子就骂着让他别装纯,明明这具身体是被炼制出来的,却还要往底下装个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就是为了去吃精去求苟合之事才弄出来的东西,早就被人操坏操烂好多次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这句话倒是冤枉吴帅了,他的确性经验不足,之前大多都是在被折磨,真正床笫之事实在不了解,天庭蛊仙怎么会听他的话,当下冷酷地将他两条腿打开,左右绑缚上的绳子往不同方向施力,刚开始还好,后来只听得吴帅胯骨咯吱作响,被撕开的花穴又遭遇二次伤害,哭出更多血水来,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这样的动作反复来了好几次,说是在给吴帅开胯,否则他那小小肉道可经不住几下弄。

懵懵懂懂的吴帅身体本能觉得危险,可精神却反应不过来,张嘴痛呼被骂了之后就不敢再叫,深怕后面吃不到精水没法给天庭做精盆生孩子,胯骨骨盆都快骨裂,疼痛逼得他咬住下唇一并滚了血出来,偏偏天庭蛊仙就是不让他好过,掐着机会狠击了几下大开的屄口肉唇。那握紧拳头之后凸出的骨节抵进柔软的穴里,被淫水浇了,这下弄得天庭蛊仙更加生气,连着捶了好几下,将娇嫩的小地方给毁了个干净。若不是双腿合不拢,吴帅早就蜷缩着在地上翻来滚去,蛊仙看他忍得如此辛苦,心里得了乐,等到把吴帅松开时,那狭小肉口早已不成样子,活脱脱被连续不断的拳头揍成了糜红一片肿着的软烂泥泞。

吴帅站都站不稳,本该操纵龙宫在战场上拼杀的英武男人半被拉拽着往目的地走,他不知要面对什么,看见了比他大上许多被天庭用蛊虫催至发情摆出交媾姿势的太古荒兽。

他不会说拒绝,洗脑仙术牢牢也冲刷着他的自我意志,纯粹是本能不愿,那太古荒兽虽是也被缩了身形但还是太大,几乎将他整个笼罩住。

血道蛊仙将他重新吊起,吴帅肉穴大敞,两瓣高高肿了的阴唇肉再也护不住什么。

几位同僚前来查看太古荒兽的繁衍情况,还没进这饲养之地,就已经察觉了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有洁癖的那位当即皱了皱眉,叹了一声这奴兽未免太管不住自己了。

被附加了仙术的绳索将吴帅绑在体型庞大的太古荒兽腹下,悬空的原因让龙人使不上力,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点就在荒兽可怖阴茎上,牢牢堵在他的阴道中,可太大了,大到肉花即使挨了揍变得柔软异常也还是撑得变形出血,灌了好几波像高压水枪般喷入的精液之后窄小宫腔撑得几欲坏掉,腹部被阴茎与精水撑得好似七八个月大小,吴帅一见有人来,张口想要求饶,挣扎着要从鸡巴上下来,反而因为动作将体内巨物含得更紧。

荒兽鼻息连连,显然还在情动中。

“看来一切很顺利。”

天庭蛊仙如此评价着,又是捏碎一只专门催发荒兽情欲的血道蛊虫,只因荒兽受孕也艰难,吴帅身体并非像至尊仙胎那样道痕不互斥,所以要反复灌上更多才能保证中奖。

吴帅子宫太小,粗硕巨型的阴茎光是龟头进去就挤了个全无缝隙,淫靡小穴抽插间带出情水精液的泡沫,有人抽抽鼻子问怎么还有腥臊味,那血道蛊仙脸上表情一下变得不耐又烦扰,抱怨说是吴帅兜不住自己的尿,也吃不住荒兽的尿,全都喷出来了。

不但是精水,荒兽排泄出来的尿水同样烫坏了孕育生命的宫腔,当时不知荒兽还会射尿进来的吴帅哭得极为惨烈,他本来就是方源分身,又经历梦境中龙人吴帅的一生,性情自然也有坚强隐忍,只是荒兽的尿水——他本该做天庭的精盆,现在又成了荒兽尿壶,要用孕养子嗣的地方去盛根本盛不下的尿水,他硬生生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除了精液之外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简直像怀了双胎在里面,荒兽往里排了尿也不停下,继续抽插那个令它爱不释手不忍离开的温柔穴儿,宫腔再也承受不了,逮着机会将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给挤出去,在地上落了可怖一滩,这般根本不可能怀上,难怪天庭蛊仙如此生气。

若是吴帅被人类好好疼爱,此番被连番开穴变得肥厚滑腻的膣肉早就乖顺贴心得不得了,光是插进去都会又吸又吮要着高潮,定是处让人无法忘怀的温柔乡。太古荒兽虽有灵智,但被天庭囚禁饲养与催情之下更多充斥的是本能怨恨,只想给身下雌兽好看,兽物根本不知疲累,吴帅挂上来之后都从未休息过,饮食一概只能靠宫腔吃精,那又不是消化器官,也同胃部不相通,那空空如也的胃与肠被迫让了位置给撑得透明水球完全没了弹性的狭小子宫。

“不……太满了……呜呕……”

英武男人张口吐出来胃液胆汁,头上龙角眼中瞳仁皆是狼狈不堪,雌穴红肉松松垮垮随着荒兽每次阴茎进出被带出来又捅回去,他想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偏偏双手双脚都被仙术绳索给缚住,脊背贴在荒兽腹下,动弹不得,只有被肏撞得往上摇晃的滚圆腹球时不时还要被鸡巴捅插涌动的精水摇得变形,沉甸甸往地上坠着,他已经无法再射精,只能用女穴高潮,脑袋越发空空,全是本能反应。

同伴问蛊仙如何才能确定吴帅受孕,那蛊仙笑了笑,回答只要吴帅产乳喷奶出来,那多半就是结了胎。

却不曾想龙人饱满胸乳上是凹陷下去的乳头,没人替他舔弄吸出的话要出奶可比普通胸乳更难些,不过即使知道了,天庭蛊仙大概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去服侍一只母狗精盆,只要被肏弄得够久,那乳儿迟早会自己流奶出来的。

不过吴帅的子宫显然也快到极限,那肚皮上都隐隐出了可怖青筋,也算是这只荒兽每发射出的精液虽力道很大,量却不算非常多,又被挤出来不少重新换新的灌进去,给宫苞喘息机会,才能撑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这样,那肉色水球的腔体早就裂开坏掉了。

“太……太满了……”

龙人眼泪也坠朝地面,他好想下来,才开口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就又是呕了一波胃液,抽抽噎噎,倒挺像初孕之后的反应。

天庭蛊仙见他子宫装不下了,便给他换了位置,用肠穴去装,这纯粹就是在折磨他,后穴又没有受孕的功能,谁知那蛊仙说后面操松些,前面就能空出更多位置来盛放精液,真是歪理,可吴帅还没说出拒绝的话,猛地抽出的荒兽阴茎带出来宫腔无法吃下的精水,原本那肉花松脱应该像喷泉般涌出,可牢牢记得要给天庭做精盆的吴帅还是努力去忍了,只是效果不佳,随着他抽抽噎噎的哭喘呻吟往外如涓涓流水般落下去。

下一秒又被推着用肠穴吃荒兽阴茎,吴帅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琥珀龙瞳已然看不出焦距,血道蛊仙揉了揉吴帅漏了精液消下去些的肚腹,男人的反抗全被忽视,前后两穴彻底开了花。

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让吴帅下来,原本应该喂些饮食,但肠腔倒灌精水之后充实了胃部,血道蛊仙也就不再管吴帅这方面。

那浓重的交合气息一连持续了四五天才结束,吴帅被放下来时连卵巢都肿着,精液被挤出去不少之后甚至没在他被撑得肌肉松垮的肚腹上掐出其中类三角的子宫形状,若不是吴帅终于被肏得出奶,天庭蛊仙还不愿放他下来,只是吴帅宫腔狭小,荒兽胎往往比正常胎儿大上许多,直接坠下来压迫着膀胱尿囊与敏感处,血道蛊仙没了办法,还是给吴帅挂了个同本体一样的项圈锁链,时不时牵着他出来爬上几圈保持运动,但龙人性淫,这遛圈反而落一地淫水尿液出来,还每每被人嫌。

龙宫之灵只认龙人,天庭准备将其作为礼物送给龙公的遗腹子,所以现在控制权短暂还在吴帅手中,到后期根本被怀胎肚腹压出的快感逼得迈不动腿走路时就会被安置在里面,倒是不着寸缕,饱满胸乳一挤就出了奶水,英武无双的脸上全是潮红媚意,骨架生得大,所以又比本体更为丰满,又没了阴茎,远远望去真如熟透的产妇人妻,这般风情,还引得不少天庭蛊仙惦记上了。

秦鼎菱满含笑意地看着面前的翩翩郎君,这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七转蛊仙,额头龙角正是龙人证明,今日他从秦鼎菱手里接过了仙蛊屋龙宫,未来就是这龙宫之主。

“龙生,你做得很好。”披着金光流转宽大披风的秦鼎菱本身就已经算是高挑,可被她叫做龙生的男人还要更高,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正是人生最好年华。

他正是龙公之子,龙生。

龙人本是天生奴道,但因为天庭安排,龙生主修的却是梦道,只因秦鼎菱深知凤金煌虽是大梦仙尊种子,可却不是那么信服于天庭,过去就已经出过一个红莲魔尊,秦鼎菱自然不会将所有可能都压在凤金煌身上,正好龙生在梦道上颇有天赋,天庭又利用方源那梦道分身为其炼制了梦道仙蛊做了本命,于是就成就了龙生。

至于预言中关于大梦仙尊性别这一问题,多的是手段,若是凤金煌背离天庭又或者成尊失败,那龙生自然就会顶替而上。

交接仪式结束后,龙生与左右道喜的天庭蛊仙一一还礼,老前辈们知道他是龙公之子,因为龙公功劳对他多有爱护,而青年一辈中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又温和内敛,不似龙公那般锋芒毕露,反而更像他的母亲。

他正是要去寻在绣楼中的母亲,曾经在五域留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方源。

知道他要来,已经有人提前让他母亲好好收拾了一番,姣丽无双的男人套着绣有暗纹的宽袍外套,鸦羽长发已经垂至脚踝,正半靠在榻上,与龙生同样颜色的眸子里看不见焦距,身体时不时痉挛颤抖两下,脸颊也浮出轻飘飘的红色。

“母亲。”

龙生叫得亲切,他见方源这披散头发的模样,便拿了梳子与发带来将少年身量的母亲揽进怀中一点一点理开长得太长的头发。

天庭也不会特意给方源剪发,于是就长了这么长,他问母亲要不要将头发修短些,这样打理起来也更方便。

“剪发……”

方源重复了一遍龙生的话,这般呆呆的模样完全人畜无害,他挣了挣,不愿在龙生怀中,龙生也不恼,任由方源动作,男人从半躺的姿势变成爬上床榻,跪坐着将龙生揽进怀里,又把他当成了孩子似的抱着。

这个动作,龙生将方源敞开领子里那鼓着的乳肉弧度与糜红乳头都给看遍了,母亲身上溢满奶香,显然又在哺乳期,龙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平日里尤为能靠近母亲的那位血道妹妹,看着就有些碍眼。

方源垂下的头发挠着他的脸,痒痒的,龙生用手指饶了绕,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些他听不懂的歌,母亲有些呆傻,平日里清醒的日子不多,但对他很是喜欢,明明有些熟人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却痴痴地对他笑着。

第一次见方源的时候,男人问他的名字,他疑惑不解,却好好回答了对方的问话,俊美绝伦的少年将那个天庭给予他的名字咀嚼几遍,露出春风似的温柔笑容,将他的名字轻轻念出,龙生并不认识他,却也能感觉到血缘的吸引,就到了只披着纱衣的方源身边。

他闻见了奇怪的味道,湿淋淋黏糊糊白浊的东西挂在方源身上,龙生去过天庭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在绣楼里被天庭其他人喊是母狗精盆的男人。

秦鼎菱知道他见到方源之后并没有责骂他,只将这男人过去所做的事情全都展示给他看,龙生这才知道男人是他的母亲。

真是奇妙,一个男人也能做母亲,他甚至还有兄弟姐妹。

自那天起龙生便时不时来一趟,母亲每每见到他似乎就会更清醒一些,想要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还想将出奶的乳儿往他嘴里塞,似乎是想要把过去没能喂到他嘴里的奶水给喂掉。

他故意将那嫩滑乳肉给咬出血来,母亲也依旧笑着,一副只要有他在怀中就很幸福的妈妈模样,看得龙生心里也柔软下来,用舌头小心舔去那些血,让妈妈将他搂得更紧些。

只是今天母亲身上还有别的味儿,他便伸手去拉方源的衣服,想要找找那股味道到底是留在了哪块地方——乳首,腰腹,背脊,还是私处,精液的气息太浓厚,他这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见,而且母亲还时不时发抖两下,搞不好那将他生下来的地方还含着些不该带着来见孩子的肮脏玩意儿呢。

他问方源是不是这样,妈妈底下是不是已经湿透一片,怎么能这样来见他。

这些话都带着热气落在方源敏感的皮肤上,床榻空间有限,他又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孩子,这个从他肚子里诞生的宝贝,只避无可避,脸上潮红越发明显,但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也知道作为母亲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于是敛了心神去忍体内流蹿的快感——那些人说等他见完孩子,就要更努力去吃精怀胎,塞着玉势在穴里,等会就方便进入,就哄着方源含了根将他小腹顶出隐约弧度的假鸡巴。

不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身上痕迹的小妈妈方源只摇头,那双没了焦距的眼睛隐隐又要滚出眼泪来,龙生在心底叹一声,难怪那么多人都窥伺着他的母亲。

于是他也乖顺听话,不去扯母亲的衣服,反而将之前的问题拿出来,问方源能不能替他剪发。

“我想要给母亲剪发。”

他一说想要,母亲就听懂了,已经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什么都不剩的方源想要满足最心爱孩子的愿望,便说了好。

这都是近几个月来方源开口说的第一句带准确意思的话了,那道洗脑仙术会随着不断高潮而愈发加深,龙生听有些人说以前母亲还会说话,甚至还娇气地骂人,现在全都看不见听不着,心下有些遗憾,替方源剪发的时候忍不住扯了两下那鸦羽柔顺的发,母亲依旧没责怪他,将他所有任性给全部包容了。

有时他心血来潮,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然造访关着母亲的房间,但这儿总是灯火通明,来往的男人也大多不同,龙生故意敲了敲门,问里面的小妈妈方源睡了没有。

正肏着方源的蛊仙只以为是情趣,故意撞得更重,又慢慢磨着早就开发得熟透随便戳弄抽插两下都会高潮的婊子身体,问方源怎么不应外面的话。

孩……孩子在外面……

脑袋缓慢转起来,方源子宫都抽搐起来,眼上泪水滚下更多,却吸了吸鼻子,将被鸡巴干得绵软勾人的声音弄得正常些,回答了龙生的话。

“我想见母亲。”

龙生这样说,那门儿根本就没锁没关,他只需轻轻伸手推开,就能看到沉迷于男人阳根不能自已高潮迭起的母亲,就连一小条缝隙里他也瞧见隐隐绰绰方源淫荡至极的身体,但他依旧彬彬有礼,甚至挂着从方源那里学来的微笑,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自然是被方源拒绝了,几乎挤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小妈妈还被男人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着不了地,哭着喘着说不要太深,又勉强组了拒绝的话装作自己还是矜持守身如玉的模样不让孩子进门。

“可是我很想母亲。”

龙生站得笔直,房间缝隙中透出的灯火将他的龙瞳照得闪闪发光“为什么妈妈这个时候总不愿见我呢?”

他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可怜兮兮的味道,可若是看到他的表情,就只觉得那儿戴了一张不会变化的面具,龙瞳中的火是冰川底下的冷焰,想要将方源活生生烧死在里面。

方源回答得支支吾吾,被情欲搅碎融化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听得背后蛊仙一直在笑,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淫荡的景象,作为母亲,不可以,不行……这样的念头不断冒出来,方源猛地听见门那儿传来声音,就突然失禁高潮了个稀里哗啦。

龙生当然没进去,他只是轻轻碰了碰门罢了。

龙生异常惊慌地冲进了方源的房间,可怜的小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龙生的表情,慌里慌张地将孩子搂在怀里,断断续续艰难地拼着通顺的话语,问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的孩子涨红了一张脸,咬着唇,想要张口说话,又忍了回去,只会哭着。

小妈妈方源更是焦急,他疼爱这个头胎生下来的孩子,这重逢的孩子向来对他温柔,又十分听话,于是更加担心,越发哄着念着不成调的歌和话,想要把龙生遇到的难题给安抚下去。

谁知龙生捉了他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那儿硬得厉害,孩子越发哭得凄惨,说自己中了敌人的仙道杀招,下面就一直硬着,他不知道怎么办。

“母亲,我会死吗?”

他自小就一直按照天庭的行为准则做事,所以到现在都未自渎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阴茎的勃起。

“母亲,你救救我吧。”

龙生的哭声不止,那迷雾般的脑袋里有一段同样的记忆,躺在床榻上浑身是血的方源动弹不得,腹腔那儿痛得厉害,勉力伸手抓了披着金色披风的女子的衣袖想要看看那个皱巴巴的裹在襁褓中哭得正厉害的孩子,却被冷冷拒绝了。

“魔头也配看孩子吗?”

小妈妈一直记得这件事,即使已经变得痴傻也想着那个在哭的娃娃,他不愿意再听见别人哭。

可这是他的孩子,不能和,和孩子做那种事。

他还留有本能,疼爱的孩子和自己不同,应该是干净的清洁的,不该来同他行苟合之事。

“母亲,妈妈,我会死吗?”龙生的哭声小了下去“母亲又不要我了吗?”

仿若一句咒语,方源终是脱下那件毫无遮挡作用的纱衣,将孩子那根勃起的阴茎给纳入身体中,湿淋淋浇了一腔淫水上去,龙生将比自己更矮更小的母亲紧紧抱着,他刚刚还在哭,现在却在笑,那些眼泪只是虚假的东西,他想母亲的血果然流在他身体中,秦鼎菱给他看的母亲就会骗人,现在他也学会了。

所以龙生操进了宫腔,将方源逼出呻吟,连绵不断灵肉碰撞的声音中,他像天真的孩子那样狡黠一笑,对着方源说“母亲,我骗你的。”

“我的母亲是天庭的母狗,是只会吃精的肉壶,是五域两天最淫荡下贱的畜牲。”他口舌伶俐,声音动人“你看,连亲生儿子的阴茎都要吃要拿,一点儿精水都不放过,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名声就要被母亲给败光了。”

一句一句,是给予原本疼爱孩子的小妈妈的咒语,龙生着迷地看着方源脸上变化的表情,一半被快感征服,一半是崩溃的痛苦,“都怪妈妈,都是妈妈不好,生下来就不要我,又和好多人好多人做过,这宫口都松了,怎么再怀我的孩子呀?”

方源被龙生操得晕厥过去,等再醒过来,就更像一个安了水晶眼珠漂亮姣丽的娃娃,任由龙生动作,甚至抱出去给其他蛊仙看也无动于衷。

龙生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母狗,还以为自己能像人一样给别人爱吗?多可笑。

龙生抬起头,赤裸着身体的母亲,不,现在应该称为魔尊方源就在那里,淫道大成之后紧接着杀道大成,这赤地万里血浪滔天的地方,哪里还认得出天庭的模样。

他想母亲清醒了。

又想向来最是疼爱他的母亲一定还是要把他揽进怀中,即使他做错了事,也可以因为这份偏爱而有恃无恐。

可方源没有。

姣丽绝伦俊朗无双的母亲甚至允了他那血道妹妹给他披上衣服,绑起头发,又眉眼温和地说了两句他听不见的话,摸了摸妹妹的头,却再也不看他一眼。

秦鼎菱面若冰霜,紫薇叛变给天庭带来不小冲击,虽是守住了宿命但立了头功的龙公也仙去,幸好已经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并成功洗脑,这八转修为的魔头那具至尊仙胎的身体倒是巧妙,道痕不互斥所以正适合拿来繁衍。

至于这魔头的其他分身,自然也有妙用。

比如那具龙人分身,龙公的遗腹子自然已经被天庭悉心照顾着,但龙人本身就有奴道天赋,用来生产荒兽真是再合适不过,只是仙墓中复活的那位血道蛊仙向她说吴帅虽是受孕了,但他宫腔生得太小,荒兽体型太大或是胎数太多,这孕期才到一半就已经撑不住,可以选择繁衍血脉的太古荒兽种类上还是有所限制。

所以天庭才细细挑选了可以用来繁衍的太古荒兽,至于其它,则需要开发一记变化道杀招才有可能,现在吴帅肚子里正正就揣着一窝荒兽崽子,只是运道这种东西本就玄之又玄,她转修运道之后对这方面更是深有体会,那荒兽胎数太多,吴帅身体显然是承受不了。

她思索片刻,同血道蛊仙商量片刻便下了决断,那小魔头方源才吞了不少精就被拽拉进吴帅所在的龙宫,一路上淅淅沥沥从合不上的穴里往外落,将披着薄薄纱衣给浸透,紧紧贴着皮肤。

眼角飞红的方源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乖乖被牵着走,双腿时不时打着颤,秦鼎菱瞧见这模样皱起眉头,她倒是知道不少天庭蛊仙都会在方源身上发泄性欲,对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件器物。只是既然出门,这模样看起来实在浪荡不堪,丢了天庭脸面,于是嘱咐血道蛊仙将方源与吴帅清洗干净再使用,可别脏了太古荒兽的血统。

血道蛊仙应下了,秦鼎菱金色披风一甩离开了龙宫,左右还有几位天庭蛊仙在场,几人便替小魔尊方源清洗——像洗一只奴兽雌犬一般,冰凉的水直接粗暴灌入方源的花穴中,那纱衣这回从上到下都贴到方源身上,流蹿着火热的身体陡然被刺激,有些呆傻迷蒙的他本能叫出声来,眼中的迷蒙褪去几分,宫腔被撑了个溜圆。血道蛊仙又想着一次性弄干净些,褶皱中那些浓稠精液也要好好刮尽,手指毫不客气撑开穴儿,将糜红软肉尽数露出来,如同之前给吴帅开宫时那样,柔嫩嘟软的唇肉被强制性外翻,本来就肏得肿了,现在更是被水涂得可怜兮兮,合不上的花穴什么也挡不住,方源下半身被抬起悬空,双腿向上压折方便清理,被水撑起的子宫就被挤到,弄得方源张口也吐了不少涎水出来。

连粘稠的唾液都带着些咽不完的白浊,可想而知小魔尊方源今日遭了多少次肏干,连喉管吞精都吃不干净了,不过这样一来,他胃里装了雄精,也用不着再喂他饮食了。

那手指来替方源导精,偏偏小魔尊又太过熟悉性爱,直接绞住了手指往里带,一副又是发情至极的模样,蛊仙拍了他屁股两下打出淤青,让他别咬那么紧,却是完全听不见的模样,一下生气起来,便弄出个勺来挖。这花穴娇嫩异常,平日里吃粗壮阴茎都撑得慌,更何况直接用冰冷铁器,这勺子做得粗糙,边缘都未好好打磨,刮蹭出的白浊里面带着不少血丝,又摁压方源被水撑起的腹部强制性让他喷出宫腔中的水液,按照秦鼎菱的话连番清洗打理,最后给方源也弄得好似只剩半条命,那件纱衣彻底是穿不了,从花穴流出来的清水只有血丝,这才算完。

不等方源喘息,蛊仙又拽又拖两腿打战胯部疼痛的方源去见吴帅,英武男人躺在榻上冷汗直冒,那鼓得几近临产的腹部一直作动,但那里面的荒兽还未到出生时间。吴帅这般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天庭这次在他肚子里装的是天妒楼的特产,本该长在玄玉蛇窟中的太古荒兽玄玉蛇,这从玉而生的蛇兽小巧喜静,要从洞穴万千的蛇窟中将其捉到并不容易,天庭便想着用吴帅宫腔培育一批更易饲养的品类。

方源看见吴帅,对同源而出的分身自然亲近,有些天庭蛊仙就喜欢看方源同分身间一起被狠操到崩溃的模样,甚至会特意呼朋唤友结伴而行去调教两条母狗,不过今日血道蛊仙倒不能做这事,虽说他那里也被方源情动的模样拨撩得厉害——如此姣丽无双的脸庞,如此呆滞的小傻子,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闻见鸡巴味儿下面就淌水,谁人不心动呢。

他将方源拖上吴帅的榻上,少年模样的小魔尊就扑到龙人分身的怀中,正正压着那作动不已的腹部,被去势的吴帅发出痛呼,琥珀龙瞳中的泪水彻底滚落,却又因是本体的缘故而感到久违安心,也并不推搡方源,反而还有些委屈地让出些位置,好令本体能一起躺上来。

“嘁,这奴兽还认人呢。”

天庭蛊仙嗤笑一句,之前吴帅被割去阴茎撑开花穴肉粉宫腔被荒兽干成个破布袋子时他们去牵他,还被完全没了正常思考能力的吴帅像野兽般哈气了好几声,大抵是方源分身性格也不同,吴帅身为龙人更有种野物的兽性,被抽了好几次鞭子反复窒息教了好几次才明白作为奴兽的身份,弄清楚他连怀蛊仙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挺着肚子给天庭生小畜生。

毕竟龙人当兴的预言挂在那儿,除了龙公留下的遗腹子,天庭不相信任何龙人,更别谈让吴帅产子。

方源本能伸手去摩挲吴帅怀着孕的肚子,两人贴得这般近,龙人分身的骨架又比至尊仙胎大,倒正好含了吴帅涨奶的乳,从未有人特意帮他挤过那儿,原本只能说是丰满的乳肉现在涨成了两团,就连凹陷乳头也被撑得出来,可奶水就是出得不顺畅,一直堵在里面直至结块,让龙人奶子与肚子一起隐隐作痛。

见方源含上吴帅乳头,天庭蛊仙又突然作难,伸手就扯方源的头发,一时被拽拉向后,那脑筋早就不如平时灵活的小妈妈方源躲闪不及,口中松得也慢,将龙人分身乳头往外叼了几分,鹅黄奶水带着血淌了出来,吴帅被此般疼痛逼上了高潮,英俊至极的脸上瞬间涌了如血红潮,身子歪下去摔在床榻上,全然使不上力气。

将两人被操烂操熟合不上的花穴给对上,吴帅那肚子让他更难移动,同本体将牝户贴了个正对,这么一看倒是让天庭蛊仙发现了差别,吴帅的小屄已经是被荒兽反复作弄抽插下变成紫红紫红,好似淫荡开放的花,偏偏口儿那瑟缩得很。方源这边颜色浅淡宛如娇羞处子,两瓣软肉肿了也形状优美,让人瞧着就心生涟漪,只是一戳阴口就本性暴露,又吸又吮,哪还有刚刚的矜持。

还是龙公大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魔头的婊子本性,纯纯一只渴精母狗下贱奴兽罢了。

两处牝户贴在一处,这动作令人不适,还能动的方源挣了两下,被天庭蛊仙呵斥之后便停住了,他们想了想,掐着方源的屁股肉抬着上下厮磨一顿,吴帅那边高潮出来的情水就被方源清洗干净的肉屄给擦了个干干净净,少年模样的蛊仙脸上也浮了潮红,双手摁在吴帅肚子上,又怕按痛分身,又收回手,自个儿往下到,一个怀了孕,一个还没结胎,两具身体彻底亲密无间。

天庭蛊仙自然不是为了让方源舒服,他心里有底,那初生的玄玉蛇又小又喜静,但仍有本能,如此淫秽要命的气味,定会将其吸引过来。

还未完成成熟到出生的地步,可要好好装进宫胞之中,所以才牵了小魔尊方源来,同源的气味,情动的骚水,柔滑湿热得好似玄玉窟环境的甬道。

那挤占龙人分身内腔将狭小宫胞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蛇兽对这般毫无间隙早有不满,所以才日夜动着,毫不留情用细细蛇鳞挲摩敏感至极的肉壁,现在蛇信子觉察到还有一处绝妙洞天,便试着去凿箍得紧紧的宫口,见不打开,就张嘴咬,敏感之处突然遭了难,吴帅想要抱着肚子翻滚减去隔着皮肉根本缓不了的苦,一来被本体压着,二来天庭蛊仙也不让他乱动,半分作用也无。

宫口活生生被咬肿咬坏才开了缝,终于出来的玄玉蛇幼体耀武扬威,顺着短小甬道往外一探,就入了另一处温热温热的皱褶软肉中,这儿也是适宜,甚至寄于上面道痕比刚刚那处更适合它们生长,便一条两条挤着往那处钻。被这般活物侵袭在天庭还是第一次,方源睁大毫无焦距的眼睛呜咽起来,那蛇兽一下进入太多,堵在他宫口那儿撑得穴口发涨得快坏掉,真像同吴帅用小屄来亲吻了。

这蛇兽也有些懵懂,怎么又是一处相似的肉门,可里面充斥着各种精水混杂的气味,正适合淫性的它们生长,便吸取教训直接张口就咬,从里面欺负得小魔尊一直娇气地流泪,等到宫腔被蛇兽给撑饱,他才恍恍惚惚摸着鼓涨肚腹,以为自己又是受孕成功,脸上浮出了小妈妈样的安心柔和。

下一秒被早就硬得不行的蛊仙摁在身下就肏,这蛊仙本来生得短小,平日就不喜做爱,用担心被嘲笑性能力,可小魔尊那儿不知道怎么长的,连他这样的鸡巴都能触到宫口,真是名器一个,他抵在肿痛的宫口随时撞来撞去,里面才安心下来的蛇兽躁动起来,生了几次胎儿仙材的小妈妈惊慌又笨拙地安慰里面的“胎儿”,下面被压着的吴帅也被一并压着推挤着敏感的阴蒂,又是软绵绵喷水出来。

血道蛊仙想着这双飞真是别有情趣,还是两个怀了畜牲的孕妇,荒兽皮实得很,也不担心会掉,只是他不习惯性事与他人一起,不过等这人弄完,倒是可以借着在吴帅与方源的小屄之间缓缓鸡巴痛,给小魔尊开开奶孔,怀了孕怎么能不喷奶呢,那多可惜。

一弯新月明晃晃,房间里难得只有小魔尊一人,天庭蛊仙也知一味压榨这身体长久不了,偶尔也会让方源休养生息片刻,但总担心那花穴几天不肏就不认人,总会给方源戴上贞操锁堵上玉势保持宫口打开的状态,不过今天没有。

全因小魔尊此时此刻怀着那定真树幼苗,原本这天地间唯独一棵的树木被元莲仙尊给折杀,天庭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其孕出一枚小小种子,此时此刻就用方源的宫腔温养着。那种子也怪是奇妙,原本是顶天立地的枝丫,初生时却是柔软异常的触手状藤蔓,而之前渡过来的玄玉蛇身上分泌的粘液正适合营造出定真树生长的温度,于是两样东西占了方源的宫腔,将原本该用来孕育胎儿的肉粉袋子给挤了满满当当,撑得方源肚腹也隆着。

白皙腹球一点儿纹路都见不着,摸在手里也觉滑嫩,不过一摁就吵到宫腔中栖息的荒植蛇兽,两者作动起来方源又是喘着高潮,没吃到精水愈发敏感的子宫连一点儿微弱的刺激都扛不住,所以最近几日天庭蛊仙给他喂了些温养水液就算完了,也不再动他身体。

熟悉了连日不断的性爱刺激,一下没了,宫腔里坠得疼,可乳儿不涨,已经很少清醒完全被洗脑只记得要做天庭精盆好好怀胎的方源有些分不清,他腹部鼓着,和过去有了孕一样,但却没有乳汁——他要拿什么喂孩子呢?

想到这里,手抬起来,小心避开揣着胎的腹部,去揉胸口,天庭还是经常带着方源出去做任务,所以身上覆盖的肌肉并未萎缩,再加上怀胎的影响,那乳肉屁股愈发有些肉感。天庭蛊仙总扯着牵着那根项圈上的牵引绳,用普通水道蛊术劈头盖脸浇下冷水,将方源身上的痕迹给冲干净,但那些淤青飞红却不管,拢在宫腔中的精水也不问,套上精致暗纹的宽袖长袍或者朦朦胧胧轻薄纱衣,半是清洁半是淫秽地领着方源仿若炫耀似的出门。

天庭积蓄的实力就摆在那里,宿命蛊平等挂在每个人头上,谁都无法打破,即使有些尊者再怎么手段通天,但死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

所以天庭蛊仙乐得将成为母狗的小魔尊拿出来炫耀,甚至会当众让方源在地上像奴兽那样爬,抓住鸦羽长发用阴茎狠狠鞭挞,顶得方源不辨焦距的眼睛淌出眼泪,喘叫着双手双脚往前挪。

或者在他隆起怀胎的肚皮上画些更容易受孕的纹路痕迹,小孩把尿似的抬给其他人看,有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嫌精液同他人混在一起实在太脏,便找了凡人所用的羊肠套子来,翻来覆去操弄方源好几次,将那灌满精水坠着的套子给别在方源腿根处,成了好似揽客的证明。

这么连番做下来,小魔尊比平日看起来更呆滞痴傻,但闻见鸡巴味就发骚,一根手指都不用下面就流水,甚至亲嘴舔舌拧乳头都能让其高潮不止,有些不知情的家伙第一次来,被情热潮水喷了一脸,见那屄穴还是处子羞涩地合着,就生起气来,几个巴掌下去让花穴见血,或者又给那莹白身体多添几个出血牙印,总之就不让方源好过。

听到方源哭泣喘叫求饶似的呻吟会觉得更加硬挺,倒显得天庭诸位蛊仙越发变态起来,有几位自诩正道君子,看不下去同伴如此操弄,便会开口说光天化日还是太过,不如回程进房了再说。

这无所作为之人有时比原本的施虐者还要可恨。

此时此刻定真树的藤蔓开始作动,从松脱的宫口探出几根枝蔓来,湿热甬道痉挛着吸紧,好像在说它们还未到出生的时间,不能探出去,这宫腔虽好,但要和蛇兽分享,定真树有些不满,就想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待,白银雕琢颜色的藤儿不管穴肉的讨好,来到阴口探出一节来,若是有人瞧见,定觉得下流异常——这生着一张姣丽无双清风朗月般的少年居然如此淫荡,往穴里放了树枝来抽插自慰。

“不……嗯呼……不要出……”

方源断断续续喘着,身体又出了汗,手指往下抓住往外出来的定真树藤蔓,想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给塞回去,这纯属他作为小妈妈的本能,没有破水也没有下腹发硬下坠,所以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出来,不然又是没有声气的死胎,那些人又要抱着孩子扔进炼道阵法中去,一眼都不让他看。

但这又不是胎儿,只是树枝藤蔓,乍一看真像小魔尊方源在床榻上不断玩弄自己的穴儿,直插得啧啧有声,水液淫汁不断濡湿周围,湿淋淋又涂得唇肉发亮勾人来碰了。

被人这么扯着饶是定真树也觉得不舒服起来,还留在宫腔里的那部分闹起脾气,吵醒了喜静的玄玉蛇,这小蛇便开始乱动,细小鳞片不断摩挲被撑得薄薄的宫壁,宫口还被几条爱折腾人的家伙咬了,几下动作方源几乎握不住定真树的藤蔓,被激得肚腹往上挺起。

“呜……喷了……里面好难受……”

房间里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但天庭蛊仙早就用淫虐方法强制让方源学会下流的呻吟,甚至还逼着他称呼自己是母狗,摇着那根特质的狐狸尾巴求他们给雌兽喂精。

本能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对,他一开始不开口,只傻傻地说感觉,口里被堵了浸满药物的布团,四肢捆缚住吊起在半空,粗大玉势涂满凡人集市或是存在于古籍中不知还管不管用的春药插在他前后两穴,直压进宫口与结肠,就这样冷酷地摆上他十几个时辰,硬生生将讨饶的话给刻在小魔尊脑袋里才将他重新放下。

“好沉……唔啊?”

腹部里满满怀着荒兽荒植,才往上抬起没几秒又落了回去,原本就只敞开盖着件鲛纱的方源在这般动作下反成了不着寸缕,定真树的枝条找着所有可以用来攀附的位置,露头的肉蒂给卷了个正着,天庭的人忘了将打下的阴蒂珠给取下来,正正被勾住,好奇地挤压揉捏两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便绞紧了腿。

“不要……那里……噫呀——”

明明刚刚才被藤蔓摩擦得高潮出水,现在小小蕊珠被玩弄两下又是湿出来,方源愈发昏昏沉沉,双腿绞紧几下松开,藤蔓浇得滑手几乎握不住,虚软的手指不敢放,生怕那藤蔓继续作乱。

可他不放也不会改善什么,定真树不止一根藤蔓,这几条被握住了,就会生出更多的枝条来,反而让玄玉蛇见咬了敏感至极的宫口与肉壁就能得到更多的空间,动得更加欢快,软绵绵的宫胞此番遭了大难。

“不要……不要在里面动……又要??”

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很容易就登上了顶峰,但隆起的肚腹压着身体,若是平时,现在应该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帮他教训作乱的东西了,但现在还是没有,整个房间里床榻上只留他一个人,呻吟喘息哭叫无人听见,方源姣丽绝伦的脸颊上布满潮红,情动非常。

那定真树还找了别的地方,已经没什么用的囊袋被托起,顺着大小适中清洁可爱的柱身往上,牢牢堵了尿口往里探,动作不太温柔,马眼撑开太过,天庭蛊仙对他这儿总是残忍,已经被切下拉扯过很多次,身体完全不会用此处高潮,只是会漏些水罢了。

“痛……别弄那里了……宝宝……”

洗脑彻底的小魔尊方源笨拙地安慰着一根定真树藤蔓,怀在宫腔里的胎儿,哪怕再怎么奇怪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喊了这样的称呼,但荒植又听不懂,只觉得那蓄了水液的膀胱新奇,在半满的水中折腾两下,甩打抽弄同样敏感得不行的要害处,就不肯出来了。

“呜嗯……”手指小心翼翼用力,戳在男根的部分纹丝不动,一牵到就痛,方源不敢再动,只喘着去平息满足不了的情欲。

其他占不到这个去处的藤蔓只好找别的地方,后穴也被突然挤进去两根,抵着栗子状的前列腺动作,或者向深处钻进结肠,勾出了射在里面没被清理干净的精水。

得了更多生长空间的定真树伸展躯体,若不是藤蔓在外,这长势恐怕要把小魔尊的宫腔给彻底撑破,方源在榻上喷了一波又一波,玄玉蛇咬着宫腔得不到安慰满足的空虚也让整个腹部疼痛不已,方源这一眼都没能睡下,迷迷糊糊昏过去一瞬,被快感强行拉出来,反反复复直至天边亮起,才听见有人进来。

天庭蛊仙三两结伴,此日是要来带方源出门,进来就闻见腥臊发情的味,定睛一看床榻之上少年模样的蛊仙整个人都红透,银白触手将他下体锁住,连乳头都还在被玩着,小小花穴被撑开以至于腿根本合不拢,这样随便走两步都会磨到玩了一晚上红肿发紫的阴蒂和外翻涂了水光的阴唇肉,怎么看都出不了门。

“小母狗倒是自得其乐。”

他们如此评价着,给方源换了件干净衣服,但依旧没有亵衣,也同样通透要命,半挂在身上,方源连去系腰带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们摆布牵扯,从床榻上下来就摔近了蛊仙怀中,那人胯下硬了,勾得方源想要去尝,却被转手又递给别人。

“站直了!”

那铁塔似的蛊仙不好说话,声音洪亮又严厉,方源辨不清他们的脸,眼前一片雾蒙蒙,他不敢迈步子,用手托着怀了蛇兽荒植的腹部,呆滞又可怜。

定真树察觉了他姿势的改变,被那层薄薄外套刮得痒,就紧紧圈了不会出奶的微隆乳肉箍紧方源腰杆,一副将自己当成了方源衣物的模样。

远远看着是一具漂亮至极的完美身体被银白线条给护住了要害处,在阳光下莹莹闪烁,反而更加强调了乳头樱红与粉嫩性器,拽拉一晚被逼得肥大不少的阴蒂缩不回去,最是点睛的妙处。

小魔尊方源便这样套着一件触手做的贴身衣物,怀着蛇兽荒植捧着几近临产的肚腹被天庭蛊仙半抱半拖地带着去做所谓的任务,其间流了喷了不少水出来,被骂了好几遍精盆母狗连水都盛不住之类的话,最后还是其中一位想出了法子,引着定真树触手给方源堵了潮喷的口将情水堵在里面,这才算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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