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魏员外陪我和王金槐来到了前厅,魏员外和王金槐都是一脸的疑惑,“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捉了妖怪怎么下面还有古墓,古墓建在水里,不怕渗水进去,泡了尸体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墓,那年建的。
”王金槐问道。“是啊,道长,这事怎么这么古怪,我祖上一直生活在县城里,从来听说过这里有人建墓,这么多年,为什么这个池塘没有被淤泥埋掉,我爷爷买了这个房子后,这个池塘就没动过,水总是那么深。”
“这事我也说不上来,但是看布这个风水局的人不简单,跟墓中有非常深的仇恨,不如此大的仇恨不会,如此狠毒。不知道王先生,跟衙门里的人熟悉不,如果熟悉麻烦你明天去衙门借阅一下县志看看,查查当时这个府邸的主人是元朝的什么将军,我才这个墓应该是建这个府邸的人建的,魏员外你还要告诉府里的人不要乱说,以免以讹传讹,到时搞得你不得安宁。”
王金槐说:“好的,道长,明天我就去衙门,正好有个同窗的哥哥在里面做书案,应该没问题。”
魏员外也说:“如果借不来,我去借,县令总该给我些面子,王先生先去试试。”魏员外又从袖子里摸出来一锭约五两重的银子,放到了王金槐的手上,说“王先生带着这点银子,衙门里的事,没钱是不行的,有时候面子不如银子好使。”王金槐也没有推辞,就装在了袖子里。这也是事实,不管哪个朝代,进了衙门还是银子开道,看似一件小事,他们说不给办就不给办,送点银子就行了,万事好说。
一会家人摆上饭菜来,还有一坛酒,“道长辛苦了,今晚我们喝酒,这酒还是在京城的表叔送给我的,说是御酒,我自己从没舍得喝,今天请道长和王先生一起品尝。”魏员外边说就要给我倒酒。我说:“我是不喝酒的,从小在山上长我是不喝酒的,师傅规矩很严,我从小到现在还没尝过酒的滋味,就是师傅不在身边,我也不能破戒,员外和王先生喝吧我陪着你们以茶代酒.。”魏员外看我真不喝酒,也就没有再劝。
因为我不喝酒,他们也没有喝多少,一会酒足饭饱,又坐着唠嗑喝茶,顺便我就问起了铁佛寺。
魏员外说道:“铁佛寺,在我们城西十里的铁佛岭上,据记载是元朝初年所建,原来香火鼎盛,也颇有灵验,只是近年来,随着官道改道,显得有点偏僻,城内的城隍庙扩建后,那里已经很少有人去了,我也有十几年没去过。”我问:“不知道员外认识了然长老吗?”旁边的王金槐说道:“听说了然长老已经于前年圆寂了。”听王金槐说了然长老已经圆寂,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师傅让我来找了然长老,现在人都圆寂了我怎么办。我问王金槐“不知道庙里现在谁在主持。”王金槐说道“已经没人了,了然长老圆寂后,本来庙里的香火就清淡,那里和尚那里耐得住清苦,已经都走了,道长问这个是有事吗?”
“师傅进京前交代,让我去找了然大师,也不知道什么事,现在了然大师去世了,我该去不去,去了又能找谁。
”“道长去吧,既然来了不管了然大师在不在,你都要去看看,听说那里还是你师傅金山真人还曾在此出家,等魏员外这里事情了解,我陪你一起去。”
“那就谢谢王先生了,我们改天一起去,今天都累我们去休息吧,员外,明天就留下四个家人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一大早,王金槐就去了县衙,过了有半个时辰,就抱着几十几本书回来了,看来是自己拿不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帮忙,也是拿了几十本。
还没进门,就传来王金槐的声音““道长,我把从金朝以来的都给抱来了,你看看我们从哪里找。”边说着边把书放在桌子上,那个帮忙的放下书就告辞出去了。我拿起散落在桌子上的县志,这么多该从那里查起。“魏员外说过这个好像是元朝的时候建的,那我们就从元朝查起。”我边整理书籍,边告诉王金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