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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1 / 1)

很快来到成亲这日,大街上锣鼓喧天,城内许多人都来徐戍和的婚宴上凑热闹,门外是欢天喜庆,门内徐戍和却对着红盖头发起了愁。

既然是男子与男子成婚,还要这红盖头作甚,难不成要给他戴啊。徐戍和生气一凛,直接把红盖头扔到了一边去。

给他送嫁衣的公孙府喜婆眼尖,连忙跑过去将盖头接过来,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声音:

“哎哎,大人您怎可将这盖头扔了去,一会儿您可是要戴着的。”

徐戍和并不理会:“他与我皆是男子,戴这玩意儿做什么?”

士族里的规矩死板,喜婆显然不会听他的建议,虽然没当众表现出来,但已经明显表达出了不行的意思。

无奈徐戍和只能盖上盖头,生气憋闷的走向大街,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下,飞速上了马,全程都戴着盖头,也不知他是怎么看清路的。

队伍徐徐向前进,跟在他身后的礼队也开始吹拉弹唱起来,全程不过弹指瞬间,后面凑热闹的百姓就再也看不到了徐戍和的身影。

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盖头下的徐戍和,脸色逐渐发红,丢人快丢到姥姥家。

他一路上全靠着骂柳江青来发散思维,只希望快点到公孙家。

都那个怪柳江青,想什么招不好,非得让他嫁过去,而不是公孙绕嫁给他,说是能得公孙府的钱,现在倒好,钱没得到,脸倒是丢尽了。

从草房子到公孙府之间隔得不远,徐戍和大约骑了有一刻钟就到了公孙府,公孙府前更是挤满了人。

徐戍和硬着头皮翻身下马,朝府内走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了句:还没瞧见过男人成亲呢,没想到竟然还是徐大善人盖盖头,真是稀奇,今日算是来对了。

徐戍和脚下一顿,差点就摔了下去。

他硬着头皮跨过火盆,走进了大堂准备行成亲礼,他身高八尺有余,因为常年在外操戈弄武的缘故,体格高大强壮,皮肤晒得很黑,哪怕头上盖着盖头,从外面走过来时,也像个活阎王。

从徐戍和走进大堂起,屋内就安静了下来,他视野范围内只有脚下的那一块,往前走了几步,一抹红衣衣摆便落入了他的眼中。

他微微抬头,入目是一把木质的轮椅,红衣人落座其上,哪怕衣服穿的再厚,徐戍和还是看出了他双腿的纤细。

轮椅之上那人的手微微下垂,从他的视角看去,正好能看见他那纤纤玉手,骨节分明,有点太瘦了。

这就是公孙绕吗?长得还挺白,就是看不见面貌如何。

在徐戍和观察公孙绕时,成亲礼也开始了,被皇帝派来的太监捏着嗓子喧礼,公孙绕身体不便行礼,而徐戍和又是皇帝亲封的并肩王,并不需要向公孙绕的父母行礼,所以两人具是端着一杯酒一敬便算是礼成。

随着尖锐的一声“入洞房”,徐戍和就给这老婆子走进了公孙绕的房间。

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徐戍和终于有时间坐在床上休息会儿,他随意将盖头一掀,被满目精贵的卧室惊呆了眼,他起身观察,发现所有的家具都是红丝楠木做的,楠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工艺精巧,不像是普通工匠能做出来的。近看每条花纹边上还都坠有鎏金镶嵌,屋内的所有家具几乎都被嵌上了金边。

……太奢侈了,真的太奢侈了,就这卧室一角,就能够让他给流民盖好几座房子了。

这便是公孙府吗?

从小住着草房子的徐戍和被贵族的宅子惊呆了双眼。

这个屏风好好看,一看是由琉璃、珍珠、黄金等等做成的翡翠屏风!这幅壁画也不错,一看落款是已经失传几百年的前朝大圣人的遗物!嗯……是他孤陋寡闻了。

富贵迷人眼,徐戍和垂首顿足,拿着卧室里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红帘子看了起来,默默道:

“这个应该不值钱了吧。”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这是彩云锦,是娘亲专门为我成亲做的,从几年前就开始挑选最好的蚕丝,寻找全天下手艺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绣了将近一年才绣出来的,如果非要计算价值的话,也确实是房子里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徐戍和一听自己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了,顿时有点尴尬,耳边轮椅行过地面时发出的轱辘声越来越近,一个清冷大美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恰此时有一缕斜阳透过镂空红窗将阳光洒在了公孙绕身上上,肌肤雪白,他整个人都仿佛透明了似的。

公孙绕腿部有疾,手指握在轮椅上,将指尖都捏的通红,一阵风袭来,几乎要将他吹倒,徐戍和略步上前将他扶稳了。

“没事吧?”他问。

他的手扶着公孙绕的肩膀,和他设想的一样,肩膀上果然没什么肉。

公孙绕摇头说没事,只不过还是偏过头低低的咳了两声,到底是被刮到了。

徐戍和看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自己往前推两步轮椅都要气喘吁吁,所幸直接将轮椅上的人拦腰抱起。

“你抱好了,我把你抱进去。”

怀里人轻的很,他平时操练的大刀都快比他重了,应该得好好补补身体,徐戍和想到。

公孙绕在徐戍和怀里面面色不明,周边的下人看见此景都偷偷笑了起来。

公子和将军有个很好的开端呢。

门口离塌很近,徐戍和一会儿便走到了床榻边,将公孙绕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坐在了床的另一端,两个之间隔了一段距离。

随着屋里的下人离开,两人便可开始入洞房了,徐戍和原本的计划是跟公孙绕说开,相处模式最好是在成亲之后互不干扰以后和离也不会尴尬的那种,可不等说出口,他就感觉到公孙绕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公孙绕现在的脸又烫又红,只听他缓缓说道:“将军,我们是不是该干那种事情了。”

因为他的一句话,徐戍和准备一腔话术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真是造孽,这人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他和他入洞房岂不是贪了他的便宜。他想还是不要做那种事情了,对这孩子也不好。

正当他想团团铺盖在地上直接打地铺时,公孙绕已经迅速脱掉了外衣,只留一个里衣了,也不知道他一个瘸子是怎么脱得那么快的。

徐戍和朝他那边一看,只看到里衣下面隐隐约约显现的肉色肌肤,脸慢慢红了,没想到公孙绕外表看起来柔弱,内里倒还挺结实,还有肌肉呢。

不过一会儿他就笑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公孙绕下面的那东西有点翘起来了。

眼看着美人脸蛋越来越红,还喘着气慌张说:“将……将军……”

徐戍和当然知道他硬了,他行军时也常常感觉火力旺盛,不能疏解,每到那时他总会寻一处清凉的湖边,给自己握上一会儿,发泄出来就好了。

所以他压低嗓音说道:“你自己弄弄呢?”

“我……我不太会……”公孙绕眼睫毛像扇子一样一扇一扇的,在眼睑处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徐戍和是知道公孙绕流连花楼的事情的,可看着面前的美人……这怎么也不像那种人啊?

徐戍和看着他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是根本不会握的,然后觉得果然谣言不可信,这么单纯的人,怎么被谣言传成了那个样子?

他逐渐担心起公孙绕,所以竟鬼使神差的提出:“要不……我帮帮你吧。”

公孙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藏住了嘴角的一抹笑,回的很迅速:“好啊。”

回答之快,让徐戍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骗了。

徐戍和知他双腿有疾、行动不便,便想着帮公孙绕脱裤子。

可当他双手落在公孙绕的裤带上时,公孙绕却将他的手往外推。

徐戍和这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逾矩了,他连忙缩回手,正准备为自己的失礼道歉时,公孙绕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那手他白天才看见过,骨节分明,有点瘦弱。

如今两只手放在一起,徐庶和才发现公孙绕的手比他的手还大,放在他的手背上,入手一片冰凉,手背瞬间被激起鸡皮疙瘩。

公孙绕侧过脸小声说道:“将军,我不想脱裤子。”

明显是不想被别人看见腿的自卑。

徐戍和心里泛起一阵愧疚,明知道人家腿部残疾还要脱人家裤子,他方才是脑子有疾了吗?

可如果外面有厚裤子也不好弄,徐戍和退而求其次,说:“只脱外裤,如果一点都不脱的话你会难受的。”

公孙绕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徐戍和起身帮公孙绕脱掉了外面的红色礼服,脱到腿部只剩一个亵裤。

如今再看那里,真的是鼓鼓囊囊一大团,在裆部翘起老高的高度,几乎要将裤子撑破,顶端也已经微微湿润,浸透了白色裤子。

公孙绕因为这样的姿态神色有些害羞,徐戍和也是脸色发红,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那里顶端,在湿润处摸了一下,便感觉到身下人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徐戍和再一用劲,公孙绕仰起头嘴角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闷叫:“嗯……”

也太敏感了,徐戍和内心琢磨,换了个姿势将公孙绕揽在了怀里,虽然内心奇怪公孙绕的肩膀怎么这么宽,他都有点揽不住了,但还是伸出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安慰着公孙绕。

“一会儿就好。”

随后他从他剥开公孙绕的裤子,那个东西就直接弹了出来。

虽然徐戍和从裤子外面能观摩出来公孙绕的那里并不会小,但是现在一看,还是觉得太大了。

公孙绕瞧着柔柔弱弱,那里也是白净无暇的,但却有点太长了,现在翘起时那里已经翘到了肚脐上方,几乎都快能碰到胸肌了。

发育的真好,虽然腿不好使,但却没影响到这里。

之前好像还有贵族在宴会上讽刺公孙绕爱在别人身上玩玩具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使,他记不清了是谁说的了,现在想想果真是胡话。

徐戍和看着他那里,虽然他那里同样不小,但是没有公孙绕的长,他顶多算的上粗,颜色也是黑红色的,没有他的白。

公孙绕看见徐戍和盯着他那里看,脸上冒出一片片红晕,还不自觉的夹了夹腿,有点被徐戍和看害羞了。

徐戍和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好欺负,跟一个小媳妇似的。

这也太敏感了。

哼哼唧唧的,像个娘们。

徐戍和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里根部,不过只是轻微触碰,公孙绕就紧张的抓起了被角,浑身都紧张起来。

徐戍和能清晰的看见他的胳膊肌肉紧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他尽可能的不去碰公孙绕的腿部,只是在他那里打圈揉搓。

公孙绕靠在他的怀里,他回想着自己给自己套弄的技巧,开始给公孙绕套弄起来。

他手握根部,向上搓动,掌心到根部时用力抓紧,朝上撸去,又在快到头部时迅速撸下,将与主人一样干净的包皮撸下,露出粉嫩的龟头出来。

此时徐戍和觉得那里十分可爱,便伸出手指向那里,拇指的茧子微微碰过那里光滑的头,朝里面扣了一下,又迅速将手指缩回,引起公孙绕一阵战栗。

他嘴角微动,口齿中泄出了一声闷哼,脸上很快蔓延上了红色,可他又因为天生的残疾无法动作,只能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任由徐戍和的玩弄。

公孙绕还虚虚靠在他的怀里,从看到他到现在,他都是坐着不能动的,徐戍和内心泛起对刚才行为的一阵阵悔意。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竟然做出了这种戏耍他人的事情,难道因为公孙绕不能动就能随意玩弄吗?

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觉的该快点将公孙绕撸出来弥补他,手下的动作便更快了。

他是个粗汉子,干这种事情从来不用什么技巧,就是劲大,速度快,他拿着公孙绕的那里就上下用力的搓动起来,从囊袋揉到顶部,又迅速从顶部下滑到囊袋,用劲一次比一次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毫无章法,只管猛搓。

这样还没过一会儿,公孙绕就开始伸手拍他了:“住……住手……要死了……”

这时徐戍和才发现公孙绕被他揽过的地方红了起来,下面肉根处更乱七八糟一片,白白净净的一根现在全都被他都搓红了,上端流出湿润的液体,好似在控诉徐戍和的无情对待在微微哭泣。

他常年握长刀,手掌心粗粝温暖,公孙绕的皮肤又娇嫩的很,徐戍和忘记了公孙绕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人家从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皮娇肉嫩,轻轻一搓就是红印,哪里能像他那样弄。

果不其然,公孙绕身上被徐戍和揽过的地方很快的就落上星星点点,仿佛被人严刑拷打过似的。

徐戍和原本是想弥补一番,可谁能想到弥补不如不补,他怕是给人家留下阴影了。

他给公孙绕道歉:“没事吧,是不是弄疼你了?”

公孙绕背对着他的脸色微黑,嘴角抽搐道:“没事的,将军……就是有点疼罢了。”

听他这么说,徐戍和心里更觉得抱歉,他看着公孙绕身下依旧没有要发泄出来的那处和外面越来越黑的夜色,觉得公孙绕身体实在是太娇了,他这样五大三粗哪哪都硬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他受伤。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答都答应了,是要给他弄出来的,总不能临时反悔了。

公孙绕看他这样纠结的样子,伸出手将他微微皱起的眉抚平,说道:“将军不必自责,是我身体原因误了正事,还让将军为我担忧,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张嘴不想让他这样说,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公孙绕偏过头委屈道:“……还是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什么事都干不好,还要被外人诟病,连带着整个公孙府都沦为天下笑柄。”

他语气悲伤难过,徐戍和当然知道他在故意卖惨,毕竟天下谁人敢嘲笑公孙府,可知道是知道,那并不代表他不心疼公孙绕。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哪怕东晋兵力强大,但也时时有战乱发生。

徐戍和从年少入行伍起,一直到现在勋功累累,保东晋安定已近十年,他看遍了世间百态,也更知底层人过得有多么不容易,这也使他愈加痛恨把控着朝廷却又贪腐无度的士族。

要说公孙绕,他本来更该讨厌他的,可怎么见到的第一眼就讨厌不起来了呢,但要说有多喜欢倒也不见得有。

可能就是特殊吧,毕竟他是他徐戍和的“妻子”,而且脆弱又美丽,他也不会像看平常士族那样看他。

看得出公孙绕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但徐戍和还是选择安慰他。

既然他全身都粗糙,公孙绕又不会自己干那种事情,那不如他为他口吧,他也就嘴里面还软和点。

在徐戍和的观念里,为自己的“妻子”干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也不觉得脏和伤自尊,所以便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口吧。”

公孙绕脸色闪过震惊之色,拒绝道:“那里很脏……将军不用为我做到如此的。”

他话一落地,就感觉徐戍和翻身下床蹲在了他的腿边,掰开他的双腿直接将东西吞了进去,肉根将他的嘴塞了个满满当当,根部都快顶到喉咙眼了。

徐戍和心里吐槽:怎么就这么长。

公孙绕既震惊于徐戍和最终柔软的触感,又震惊于他竟然真的为他做到了这一步。

东晋最为洒脱、士族最为忌惮的大将军,现在竟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趴在了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纨绔脚下。

在徐庶和看不见的上方,公孙绕眼神愈发幽暗,内心是一片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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