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室内的光亮来源只剩外面的路灯,一片孤零零的嫩叶被愈加密集的雨点打得在枝头乱颤。
陆谦刮舔吸吮这份馨香的花露,舌尖沿原路返回,来到她的颈侧,咬了咬她的下巴,又渡一口她自己的气息送她,他问:“露露,真的想好了吗?”江露用唇封他的嘴,替代回答。
她听到陆谦亲吻她的声音,听到他压抑又坠重的呼吸,听到自己辗转的嘤咛,还有他手指送进穴口,那轻擦慢揉的水声。
她捧着他的脸,凉凉的手心触碰他耳朵的温热,亏空的身体不满足手指的填补,江露细细柔柔地喊他:“阿谦”“嗯?”陆谦下腹更紧,肿胀又大一圈。
他分开她的腿,手在柱身上下套弄,对准已经在翕张绽放的细小径口抵上去“痛就告诉我。”扩张做足,湿度也够,这次进得很顺利。陆谦咬牙盯着。慢慢地把他的坚硬与欲望送进她的紧致与温柔。
没有干涩的疼痛,只有甬道被展平入侵的微妙触感,是皮肉摩擦出奇妙的酥麻,江露浑身一绷,神经扯着联动,一阵酸意冲进鼻腔,眼角和鼻尖便红了。娇嫩的那处被充得满当泛白,她嗯了两声,抱紧陆谦。
“全部都进去了。”陆谦额头出了薄薄的汗,止着动作进退两难,他亲她眼眉,问她:“痛不痛?”江露摇头,抓着被单“你等会再动。”
“好。”十几秒过去,江露已经适应这样的填充,心理和身体都渐渐放松,汁水也不受控地流泌。陆谦揉她的臀缓解她的紧张,说:“我动了?”
“哈”江露咬唇“你轻点儿”陆谦俯趴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亲她的五官,开始温柔浅缓地抽送。江露闭着眼睛,长发铺开一枕,陆谦微湿的额头顶着她,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声线哑沉:“露露,看着我。”江露睁开眼睛。
看到他红红的眼角和额头忍耐而突起的青筋,他的目光幽深,像藏了一把火,灼烧她的不安。抽送渐入佳境。
她的甬道又紧又滑,嫩生生地张了无数的口卷他入漩涡,誓不放开,水声渐响,盖过屋外的嘈切。陆谦深深地凝她,庄重地说:“我爱你。”江露悬在眼尾的泪滴下。
陆谦问:“是不是痛?我再慢一点”“不痛”她半斜开眼眸望着窗外那片上下摇曳的孤叶,雨滴恰把它打落,纷旋地离开她的视线,不知道是落在柔软的泥地,还是坚硬的水泥路面。
“阿谦”江露抱紧他“你可以再重一点”不管叶的命运,总之她此刻落在的是他的怀里温暖,包容与耐心。
“好。”陆谦这才放开,抽撤的力道与频率逐渐往上走,江露的呻吟也次第变大,他眼睛里全是她的娇媚姿态和极尽掩藏的羞怯。
他开始横冲直撞,插得愈发深入,水淫靡地流散,叽咕叽咕地与拍打的啪啪声作伴,下体紧紧地贴着。恨不得不留半点间隙,他们胡乱地抚摸彼此,亲吻彼此。
江露的穴道发红,酸烂地软在他的插捣中,她本能地将腿圈上他的腰,陆谦又插深两分。不知碰到哪点,她长长地吟一声,只觉得下身像发了洪水,泛滥得即将失禁,她说:“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