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开心的直接驳了,对方却只能忍气吞声,因为位尊,还有人捧着跟着讥讽,而不想应酬了,便是想走就走,谁也不敢置喙的感觉实在太痛快了。
容璧出来便上了轿子,一堆侍卫早就守着,与清晨出来之时一般,严密拥着将太子又送回了宝函宫,其实仍然还在囚禁之中,但太子这一露面,又引起了多方猜测。
第二日一大早,元桢就带着二皇子妃进宫给皇帝、皇后请安,在骆皇后宫里,让二公主元亦雪陪着二皇子妃去御花园散心后,元桢便留下来与骆皇后说话,一开口就是委屈:“昨日要不是舅舅拉着我,我真的就能不完这个婚!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给我赐婚,也是想要联合北犀,结果却让太子出席,太子几句话把那北犀王子给气走了,婚礼简直成了个闹剧!”
骆皇后显然也不太高兴,但仍然宽慰他道:“我也和你父皇说了,你父皇今日已命人去宣旨,太子出言不逊,罚禁足三月。”
元桢睁大眼睛:“这叫什么罚?他本来就是被关着的!”
骆皇后脸上掠过一丝不耐,但仍然道:“之前是生病静养,如今是禁足,如何一样呢。你父皇其实自有深意,你舅舅应当也说了,北犀一贯桀骜,若不藉着太子的嘴打压一二,他们还以为自己算什么呢,给他们一个二皇子妃,已是降恩了,太子这一点倒没说错。”她想起适才看到的北犀公主唯唯诺诺,语言也不太通的样子,样貌也只算得上秀丽,那年岁尚小,也看不出什么,也有些遗憾:“本想着给你娶个年长些好生养的,如今才成婚,王妃没生,也不好安排其他侍妾服侍,侧妃也还要慢慢挑……”
元桢烦躁道:“父皇为何好端端要放太子去参加我的喜宴?”
骆皇后漫不经心道:“那还不是要拉拢弋阳公主呢,你放心,他乐不了几日了,我听说弋阳公主被靖北王扔在了城中,自己去攻打王庭去了,如今公主孤身在城里,北犀那边全当那是软柿子,都去攻打那座城去了,估计守不了几日,说不定就被北犀抓去做人质了,他们估计还以为抓住弋阳能给靖北王威胁吧,还腹中有未来的世子,呵呵。”
元桢一听这也畅意笑了:“恐怕靖北王比谁都希望那野种生不下来吧,哈哈哈。”他一想到太子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保持那高高在上的清高姿态吗?父皇如今不过是为了稳住靖北王才没有废黜他的太子头衔。
他想着脸上终于又露出了轻松:“也好,到时候和北犀结盟,把靖北王给解决了,父皇一定会念着我今日受的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