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白雪，银色素裹了整个城市，举目皆白，看似纯洁，但掩映下的繁华却有数不清的肮脏和阴暗。

云沫知道，再过几分钟，待她上了姜照天的车，她见不得光的卧底生涯就要正式开始了。

她不怪任何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姜照天马上就到。你机灵点，药都带了吧。”耳机里面又响起那沙哑的声音。

云沫笑笑，“万一姜照天体内抗药性强不晕怎么办？我要不要把他吻的缺氧晕倒？”云沫开始不正经。

“云沫！”李队吼了一声，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气的头顶冒烟。

云沫再次笑出声，素白雪夜之中，她的笑容是跟这个年纪不相符的冷厉。

云沫二十岁，别人正是花样年华青春无敌，而她，眼是冷的，心是硬的。

嗤！

正在云沫准备跨过小路去接头地点时，身侧一道身影踉跄而来，一口鲜血吐在雪白地面上，红的刺眼。

突然出现的人让云沫不由后退一步，那人踉跄着跪在雪地上，距离她一步之遥。

云沫眨眨眼，一脸无辜，“你……碰瓷的？”

嗤！

对方没抬头，却又吐了一口血。

云沫心想，肯定不是被我气吐血的。

啧啧，现在碰瓷的道具都这么逼真了，这血可真像血啊……

“是不是去那边了？去看看！”

“难得堵到他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了。”

隔壁街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因为冬天的晚上出门的人很少，又是雪夜，所以马路上格外安静，隔壁街的声音也听的真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