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杨了扬眉“是吗?看来,有些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我是不是该相应地做些准备了?”
“我看你不用做什么淮备了。”宋文藻气势汹汹地从文秀轩前店闯了进来,丁翁和牛莉追在他的后面喊道“宋先生,后面是东家的私人活动场地,未经东家地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宋文藻何许人也,丁翁和牛莉又是什么人,两个凡人即使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拦得住宋文藻,何况丁翁和牛莉都不是有大力气的人,两个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进行阻拦,也未能拦得住宋文藻。
赵牧摆了摆手“丁掌拒,二掌柜,宋前辈远来是客,咱们应该欢迎才是,你们怎么还像阻挡一个强盗一样,拦着他?太没有规矩了吧?宋前辈,真是对不起,我的两位掌柜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待过你这样的贵客了,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搞错了,你可要多多包涵呢。”
宋文藻嘴角抽搐了一下,赵牧转弯抹角的骂他强盗,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赵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指桑骂槐就是你的本事吗?“”
赵牧两手一摊“宋前辈此话怎讲?赵某对你的敬仰,可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改变,自始至终都是表里如一,不想某些小人,当面的时候笑眯眯的,转身就给人设绊子挖陷阱,这样的小人伪君子,一向是赵某最鄙视的,即不屑与之为伍。也不屑学之。”
以前,赵牧在宋文藻面前就走一个鹌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做,今天倒好,冷嘲热讽、转弯抹角、指桑骂槐全都使出来了,宋文藻顿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心中更加坚定了杀掉赵牧的决心。眼为心声,宋文藻心中浮现杀机的时候,他的眼神也稍稍流露出一些。宋文藻甚至都已经掐动灵诀,准备祭出飞剑,一剑斩落赵牧的脑袋了。
嗯。一个惊雷般的咳嗽声突然在宋文藻的耳朵里面炸响。宋文藻悚然一惊,他募地想起,联合会的管胜在昨天说过的话、赵牧请了一个元婴期的高手过来助力,难道这个发出咳嗽声的人就是那个修真高手吗?他转身一看,就见到沈衡英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土,两只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地面,长长的一队黑蚂蚁大军正在屠杀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青虫,沈衡英好像看上了瘾,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宋文藻看不透沈衡英的修为,他只能察觉到沈衡英的修为好像和他的掌门师兄公孙荆红有些类似,好像又有所区别,但是区别在哪里,他又犯握不住“前辈,在下洛阳城天机宗宋文藻,有礼了。”
沈衡英连看宋文藻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地上的蚂蚁。
宋文藻从来没有如此待遇,但是他知道这会儿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悄无声息的撒去了灵诀“赵牧,我这次来,是代表联合会问问你,你为什么擅自把粘在店门上的封条启开,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呵呵一笑“宋前辈,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火干什么?请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是很好吗?丁掌柜,去沏壶最好的茶来。”
宋文谋一甩泡袖“赵牧,我忙得很,没有时间陪你喝茶闲聊。我提醒你端正态度,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笑了,他释然坐在了石鼓凳上“宋前辈这声质问好没道理,文秀轩是我赵牧开的店,我想什么时候让它开,它就什么时候开,这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吧?”
宋文藻怒斥道:“赵牧,这里是滏阳城,不是任由你胡来的三不管之地。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未经联合会的准许,任何人不准擅自启封。”
赵牧淡淡的道:“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不假,不过这和宋前辈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差错的话,前辈好像是天机宗的人吧?和联合会好像没有什么关系?难道现在联合会已经成了天机宗的下属或者是任由天机宗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