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谷雨楼内的围观者争先恐后地涌到了门外,管胜带着几个人昂首阔步地走进了谷雨楼“赵东家,这大上午的。你就把我请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好茶,真是好茶呀。”赵牧这次睁开眼“呵呵,管会长,为了些许小事就麻烦你跑一趟,赵某真是过意不去呀。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问谷雨楼地刘妈妈,要是她说不清楚的。你可以问问楼外围观地那些父老乡亲。”
避胜眼晴斜了刘赛菊一眼“刘妈妈,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其实给他报信的那个人己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他了。该如何处理,他也有了腹稿,之所以还要佯做未知的询问一番,纯粹是为了体现一把联合会的威风,震慑一下宵小之辈。
没想到刘赛菊根本不吃管胜那一套“管会长。请你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片刻,我一个朋友正在往这里赶。等到他赶过来的时候,咱们再行协商妥善处理这件事,如何?”
“朋友?什么朋友呀?”管胜不屑的哼了一声。“就算你地朋友来头再大,还能打得过联合会制订地法令吗?刘赛菊。我劝你不要心存侥幸,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你”吉美惠凤目圆瞪,就要冲上去和管胜理论。刘赛菊一把拉住了她“美惠,不要冲动,一切等池爷来了再说。”
赵牧突然站了起来“刘妈妈,赵某想起来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在这里给你耗着了,咱们还是趁着管会长在这里,好好算一下你我之间地赌注吧。我问你,一百万两的黄金,你们谷雨楼什么时候给我呀?”
虽然已经知道了双方之间的比赛。但再一次听到如此庞大的赌注。管胜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赵东家可真是不舍糊,赚钱赚到手抽筋,就连和人玩一次猜连数都能赚一百万两地黄金。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也得不到这么多金子呀。有这种想法的,又何止管胜一个人,甚至有人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暗中敲赵牧的闷棍了。
刘赛菊沉声说道:“大官人,请你耐心等待片刻。等池爷来了之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池爷?谁是池爷呀?”管胜知道赵牧素来出手大方,这次要是能帮他把一百万两黄金地债务讨过来地话,分上千儿八百的金子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不管你说的那个池爷是谁,我们联合会都会秉公执法的。”
避胜话音未落,就听到谷雨楼外哼人喊道:“呵呵,池某早就听赵东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没想到猜连数也这么厉害。居然一下子就把一万张连数牌完整无误地翻开了。池某真是佩服至极呀。”
伴随着这个爽朗声音而来地,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精干男子,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颌下一律山羊须,看起来就像是个教书先生。
避胜看到这位池爷的时候。身躯突然震了一下。他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双手抱拳,一揖到底“池郝辈。管胜给你请安了。”
池爷飒然一笑“管会长有礼。”
刘赛菊和吉美惠走了过来,一起向池爷福身一礼“奴等给池爷请安。”
池爷哼了一声,刘赛菊和吉美惠哆嗦了一下,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池爷把目光转向了赵牧“这位丰神俊朗的少年才俊就是赵东家吧,在下池中鳞,掌门师兄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池中鳞是一个元婴初期的修真者。赵牧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池先生所言掌门师兄,是咱们滏阳城那位前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