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回过头来,看看已经被冲到了高空中的鼎盖,又看了看茫然失措、灰头土脸的戚明月,顷刻间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戚明月好死不活的在如此关键的时间,居然遇到了丹鼎炸膛事故,这次炼丹算是彻底的失败了。
海如散人伸手一招,冲到了几十米高空的鼎盖乖乖的落到了他的手中,海如散人顺手一抛,鼎盖咣当一声正好落在了鼎炉的上口处,严丝合缝,丝毫不差。“戚明月,这就是你自恃过人的极限炼丹,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戚明月的脑袋都快低到裤裆下面了,他刚才求成心切,往鼎炉内输入的真元过猛,超过了丹鼎的承受底限,要不是鼎盖及时冲上了天,弄不好丹鼎还会爆炸,到时候有没有人伤亡还不好说,但是这个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丹鼎可就成了一堆废铁了。
原本碎丹门一系还想着能够多多少少胜一局,这样不但可以挽回一些颜面,而且还能有资格和赵牧提提条件,现在就连最后一项比拼也完败了,他们便成了赤裸裸躺在案板上的羔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吴四淮鉴定完丹葯之后,又把青玉瓶还给了赵牧“赵东家,这批丹葯的成色相当不错,皆属上乘。了不起!”
赵牧笑着接过了青玉瓶,转身面对着碎丹门一系“各位道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我赵某人可有资格统领你们。当你们的东家?”
戚氏兄弟面面相觑,兄弟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沮丧与臣服,不管寻找什么样的借口,都必须承认赵牧炼丹制葯地本事远远超过了他们,别说是他们这些被韩峻昌遣送出师门的人比不上,恐怕就连掌门师伯以及隐居起来潜修的诸位师祖也比不上。
瞬间,孪生兄弟同时把自己桀骜不驯的心收了起来,低下了高昂的头颅。躬身一礼,拜在赵牧面前“东家之能,我等高山仰止,远有不如。我等愿意遵守前言,为东家,为文秀轩炼丹制葯。”
赵牧哈哈一笑“好,哈哈。好啊!两位戚兄,赵某等你们这句话的时间可不短呀,总算你们没有让赵某失望,肯为赵某做事了。赵某代表文秀轩上下百余同仁热忱欢迎各位加入文秀轩,从今以后,我们并肩为友为兄弟。共同为文秀轩的发展出谋划策,共尽心力。”
戚氏兄弟略有一些遗憾。不过在有遗憾之余,心中也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碎丹门一系之所以不肯服从文秀轩的管理。除了他们自身地原因之外,临离开碎丹门之前,韩峻昌交代给他们的话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韩峻昌祭起了“师门大义”这面旗帜,要求戚氏兄弟不能忘本,要身在曹营心在汉类似的话说了一大堆。
有鉴于此,戚氏兄弟这才指示人制造事端,与文秀轩对抗。给赵牧出难题。不过不管他们如何尽力。运气始终没有站在他们这一边,尤其是现在赵牧展现出来自己无可比拟的本事。利用压倒性的优势,毫无争议的战胜了他们,即便是将来回到碎丹门,面对着所有同门的质询,他们也可以挺起胸膛,直面一切,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问心无愧。
丹道竞技完美落幕,赵牧以无可争议地优势取得了胜利,碎丹门一系自戚氏兄弟以下全部归顺,正式成为文秀轩旗下的员工。受邀前来观摩并评鉴的各门派不但见识到了高超的丹阵炼丹手法,而且还白白得到了一枚凝婴丹,可谓是各取所需,皆大欢快。
没有热闹可看了,各个门派的掌门长老纷纷告辞而去,铁广谦继续跑到葯连一店去研究金乌鼎了,顷刻间热闹非常的比赛场地变得冷清下来,只剩下赵牧、白自在和碎丹门一系。
赵牧说道:“戚兄,你们对自己地工作有什么要求没有?趁着现在我有时间,尽快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们。”
戚清风看了看身后诸位同门,沉吟片刻,说道:“东家,按理说我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没有资格提什么条件,不过既然你问起了,我就简单地说一说。我们都是从碎丹门出来的,有自己独到地修炼方式,和别的门派以及散修都有着很大的不同,当我们聚到一起的时候,能够做到相互配合,相互支持,呼应彼此,这样的话,炼丹制葯的效率就比较高。如果在我们中间掺杂了外人的话,我担心那人能不能跟上我们地节奏,会不会打乱我们地步伐,降低我们的效率?”
赵牧说道:“你地意思是说不希望我把你们五十二个人拆开,也不希望我往你们中间掺人,是不是?”
戚清风躬身道:“东家明鉴。如果东家信得过我们的话,希望东家能够让我们五十二个从碎丹门走出来的人单立一店,最好能够和文秀轩分离,互不统辖,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