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你没事吧?”
谭城宣:“一点小伤,没事。”
温广柯进门时就看见杜罗站旁边,这会看谭城宣没事,转头开始担心杜罗:“博意要买进你不也说了很多话?没人找你的事吧?”
杜罗冷冰冰的声音:“在华都的老员工,应该没人敢找我的事。”说完也不看温广柯,对顾简道:“小顾,这两天放你假照顾家属,谭城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上班了。”
顾简道谢后要送他出去,温广柯连忙跳出来:“杜罗,你要回单位?正好咱俩顺路哎。”说着就厚着脸皮搭上杜罗的肩膀出门。顾简从后面看着杜罗连甩三次没甩掉索性随他去,不觉轻笑。
刘大姐得到两人的保证,也感激的出门。
大部队一走,顾简关上病房门回到谭城宣床边,弯下腰就吻住他的唇,手扶着谭城宣的脑袋,舌头使劲往他口腔内伸。谭城宣受宠若惊,仰着脖子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良久,顾简呼吸不畅地放开他,嘴唇润红,委屈道:“你以后不能——”
谭城宣仰着头去吻他嘴唇,堵住他的话,“我看见人家拿刀往你身上扎,根本来不及反应。”
顾简脸色柔和一些:“我去给你买早饭,等着。”
谭城宣下午就出了院,他好不容易受次伤,顾简又满心愧疚的对他鞍前马后的照料,谭城宣恃病生娇,尾巴要翘上天。在家里翘着二郎腿,一会让顾简剥个葡萄送嘴里,一会让顾简给他揉腿。总之他就想看顾简隐忍不发的哄着他,不情愿的小模样特别招人喜欢。
夜晚顾简听着他的指导做了粥,炒好两碟素菜,搀着他的腰去餐桌旁就坐。
谭城宣看着面前的勺子,一动不动。
顾简:“怎么不吃?”
谭城宣:“我左手怎么吃?”
顾简好脾气地把勺子递他手里,“用勺子,不太难。”
谭城宣用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看他:“你一生病我端着饭碗喂你,现在我都快残疾了你竟然让我自己吃。”
顾简:“……”
谭城宣依然眨着眼睛看着顾简,手上不动。
顾简无奈,只好端起饭碗,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心肝,吃饭。”
谭城宣笑的心满意足,张开嘴一口吞下。
吃完饭顾简陪谭城宣洗澡,他右手缠着纱带,单手没法洗澡。顾简怕他伤口沾上水,让他右手举高,自己拿着浴花快速地给他搓身体,搓到胯下黑乎乎的一团时,顾简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谭城宣不少日子没碰顾简,如今被他双手抚摸着,腿间就抬了头。顾简见那物直挺挺的对着自己,心说这会出去好像太不道义了,只好一边用花洒给谭城宣冲身体,一边道:“你身上有伤,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谭城宣虽然不甚满意,但此刻箭在弦上,顾简愿意搭理他就很不错了,于是靠着墙壁把右手挂在毛巾杆上,左手揉着顾简的腰,把他往自己面前带,“等我好了,一定做到你下不了床。”
顾简勾着嘴角:“行啊,我等着你。”说完用手握着谭城宣的东西,缓缓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