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的第二站是内蒙,沿着高速一直开,直到导航显示到了目的地,车里的几个人才迟钝地开车下去。
温广柯:“是谁说这里都是蒙古包和草原的?”
杜罗:“春晚。”
众人:“……”
与南方城市差不多的高楼和道路让这几个人立刻决定接着往北开,目的地改为呼伦贝尔。
旅行的目的是让人放松,然而北京的两天行程却是除了温新,大人们都倍感压抑。虽然他们早已出柜,亲近的朋友和同事也都予以认同,但是当五个人组团出现在人流密集的陌生地方时,路人们打量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在尚未认同他们的繁华都市里,想拍一张亲密的合影都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世界既包容又苛刻,你可以凭借努力获得任何想要的物质,但你倾尽一生可能也无法改变所有人的观念,甚至还要祈求自己不要因为世俗的观念而退缩。
但是草原不一样,广袤、自由、无拘无束。这些词语才是他们来旅行的意义。
晚餐是地道的烤肉和奶茶,奶茶的口感比以往喝过的饮料更原始,温新不太适应,糊了满嘴的沫子去和温广柯要亲亲,结果被亲爹一巴掌呼到杜罗怀里,奶茶沫全涂杜罗衣服上了。谭城宣立刻拉起顾简回自己的帐篷,留这一家三口闹去。
草原的夜晚温度很低,温广柯靠着柱子给温新讲讲故事,小孩累了一天,很快熟睡过去,温广柯将他的被褥整理好,跨过中间的茶几和凳子钻进杜罗的被窝。杜罗正窝在被子里玩开心消消乐,他水平很烂,和温广柯同期开始玩,如今温广柯都玩到500多关,他却还停留在200关走不了。
温广柯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嘴巴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
杜罗这一关还剩5步,却有8个冰块没消,正绞尽脑汁在计算走哪个能以一灭三,却看到温广柯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哗啦啦碎掉四块冰。
杜罗:“……”
温广柯忍笑:“我不动了,你自己玩。”
杜罗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开始想下一步怎么走。
温广柯鼻子嗅着杜罗的身体,右手不老实起来,滑到腰间解他的睡衣腰带。趁着杜罗正专心玩游戏,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使了巧劲一捏,杜罗浑身过电似的一抖,手指随之划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立刻显示“再来一次”的卡通图。
杜罗咬牙:“最后一步我都要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