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祁三十七州中面积最大的是乾州,乾州深入北荒,气候恶劣土壤贫瘠,人口不多经济也萧条。于是滋生了一伙盗匪,这伙人在乾州盘踞了数十年,为祸百姓,造使整个乾州民不聊生,朝廷耳目为乾州州府蒙蔽以为这伙盗匪不成气候就没有管,可天下百姓谁人不知这伙盗匪的凶残。
尚璟在江湖历练一年,听了不少这伙盗匪之事。
明昭二十年,他单枪匹马挑上乾州盗匪,没有人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肆掠的盗匪越来越少,直到再也看不到盗匪的身影,那已经是他挑上盗匪七个月后了。
那是秋收的时候,也是往年盗匪最为猖狂的时候。
八个月后,乾州州府递上折子,历数盗匪恶行也报上了自己知情不报的苦衷,明昭帝大怒,贬其为庶民。
待朝廷带兵到了匪窝时见到的却是黑红血迹和满地残骸。
至此,尚家璟郎天下皆知,人人呼他是天上的战神下凡。
可他却在不久后销声匿迹,尚家人里再也看不到他,江湖武林也没了他的消息。
唯一和他有关的消息是那位出生便与他结亲的女子自己挽发,誓不再嫁,号称生为尚家人,死作尚家鬼。
“吁~”
一路行来,言晔回想着天下关于父亲和璟叔的种种事情不免心生感慨,到了尚武庄那高达两丈的铁门前才收回思绪勒了马。
大门上左右各刻了一杆长枪,门前站着两个手握长枪的少年郎,威武雄壮。
马蹄声惊到了门前的两个少年郎,二人转过头来,面目严肃,似乎一有不对就会立刻提枪冲来。
“哟,我看看这是哪位稀客啊。”
随着一道苍老的嗓音落下,一个身着褐色衣衫的清瘦老人从门内走了出开。
言天父子翻身下马,拱手作揖说道:“显先生。”
“言郎?呵,果真是稀客。快去请尚宏,去。”显先生欣喜一笑,吩咐完又道:“这是晔郎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言晔温然一笑,正欲说话,却听得有人道“庄主说:真以为自己是客人了那就不用来了,如果还当自己是尚家人就自己进去。”
显先生无奈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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