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去不了了。”她把熊抱在怀中,闷闷的说:“我亲戚来了。”
“哈哈哈哈。”回答她的是舍友们毫不留情的嘲笑声。
也不怪她们幸灾乐祸,实在是这几天暮冬夏一直在跟她们说要去游泳,要去游泳。
偏偏这三个是想去不能去的,对暮冬夏是又爱又恨,这下她去不了了,当然要好好的嘲笑一番。
对此,暮冬夏半点都不能反抗,只能抱着小熊,捂着肚子,继续窝在床上。
一整天的休息,暮冬夏傍晚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有点苍白。
“夏夏我跟你说哦,邢一承也来了!”黄莹可一见到她,就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他不是没空吗?怎么也来?”暮冬夏有些诧异。
“他最近一直在学校,所以就抽空过来了。今天他还问我为什么你没来呢。”黄莹可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
说话间,暮冬夏已经发现他们了,他就在角落,带着个棒球帽,只留一个背影。
“你不会跟他说了吧?”暮冬夏大囧。
“没有啦,我就说你临时有事。”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总不能说你是因为来那个所以爽约了吧?”
暮冬夏笑骂了一句:“滚啦。”
声音太大,引得大家纷纷看过来。
“夏夏,你可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寿星哦。”大白顶着亮晃晃的光头,为黄莹可打抱不平。
“我就欺负了怎么样?”暮冬夏落座,正好坐在邢一承对面。
“不怎样……”
大家都在乐的同时,狐狸体贴的帮暮冬夏舀了一碗热汤.
“哎,阿承,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哎,干嘛啦?”大白将话题引向邢一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门的时候没零钱,眼睛撇见我的葫芦存钱罐里,想到里面好像几块钱,就想把钱倒出来。我晃啊晃啊晃,钱还是没出来。
舍友很奇怪的问我:“你在干嘛?”
“拿零钱。它死活不出来。”委屈脸。
“多少钱?”
“一块。”
......
舍友默默的走开了。
☆、你为什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ifyoushouldeverleavemethoughlifewouldstillgoonbelieve&heworldbshownothingtomesogoodwouldlivingdomegodonlyknowsi'd&houtyou。”
《god’onlyknows》的铃声响起,暮冬夏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
邢一承看也不看,直接按掉了拒接,手机直接扔在了桌上。
声音戛然而止。
“阿承那脸色黑得,啧啧啧。”狐狸赶紧离他远点。
“干嘛一副晚娘脸孔,谁欠你钱不还了?”慕冬夏抬眸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也打趣道。
邢一承头疼的揉揉眉心:“我号码暴露了。”
这事儿,确实挺麻烦的。
几人面面相觑。
狐狸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换个号码吧?”
“估计是要换了。”邢一承正说着,放在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他烦躁的往后靠:“到底是哪个缺德鬼爆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