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传宛儿受不了太子失势,毒死太子不成服毒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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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一息尚存的叶歆娴耳里,已是数月后。
被药哑的她日夜困在脏臭牢房,却毫不在意,直等着早晚饭菜盘边上那两坨豆粒白膏,每次上完药总得搓弄欣赏一番,才舒心地穿回衣物吃起冷馊饭菜。
每每看见那白膏维持住的完美胴体,她便在心里高傲地朝那些玩弄他的臭男人投以胜利鄙视眼光。
连着数月牢房可热闹呢,逢迎太子作乱的一一进来陪叶歆娴,夜半销魂隔日断头。婢女宛儿死讯与儿子瘫痪也是从死囚口中道出。........
063煎熬
........叶歆娴以为遭国师陷害至此後,已绝望无痛,心心念念用药豢养致命美体,色诱男子求欢麻醉度日,在这里,男子见了她如蚂蚁见了糖,再也没人敢像兆王那般,对她的躯体投以鄙视眼神,赤裸抱着的死囚,耳边激情浪语不再是谎言,相较凤仪宫的空洞虚假,这囚室更真实有情,她甚至想,兴许连话都不用说也是对的,反正语言都是迫人就范的手段罢了。<
但如今伏在歆娴身上的男子却说着「能在死前与皇后交欢,也算做了回兆王,圣上可真会磨人,一个去势後毒发瘫痪,一个成了淫荡哑妓……」
男子发现皇后眼神呆滞,身子也不似刚刚热切摆动,续说「怎麽……说你淫荡哑妓,端起娘娘矜持啦?这可是本官最後一夜,你给我尽心点服侍……」说完双臂分夹她双腿上扯靠压,好撑开中洞深插至底。双掌使劲抓箍摇甩两只倒翻陀螺。
叶歆娴突然厌恶起这一切,将下口紧紧锁住,双掌扣勒男子颈部,逼他松手翻身。
叶歆娴狂吼着却说不成字,重重坐压男子下身,几乎折断挤破他命根,眼神透着同归於尽的恶狠。
男子哀咽求饶,两手上下挥着,分别阻止她致命死攻。外头两狱卒听闻赶至,将两人强行拉开,男子涨红脸猛咳说不出话,拉开瞬间男子惨叫後昏厥过去。
狱卒将男子拖离叶歆娴牢房,瞄了瞄神情阴森冷酷的她,再看地上男子风流断根下场,两人皆不寒而栗。此後,叶歆娴总要咿哑地缠着送饭狱卒,比拟大肚生出的孩儿兆玄垣还活着麽?
一开始狱卒觉着有趣,还勉强回应说他就是个活死人,只喝粥维生,但吃得倒不少,屎尿喷得牢里臭哄哄……
缠问月余,狱卒不耐烦,便随口胡诌「死了死了,早死了,别再扯着大爷鬼叫。」
叶歆娴不死心,滴食未进,抓着不同狱卒连问数晚,几人似串通好,都答兆玄垣死了。
隔着几间牢笼的兆玄垣想出声让母后知道他安好,但低眼看自己的狼狈相,想想还是让母后觉着他死了,或许不再牵挂。
叶歆娴这才绝望,狂摔碗碟,厉声痛哭。但隔日又恢复正常,只是除了吃饭外,其余时间眼神涣散,环抱双腿坐靠角落,似在等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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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日狱卒告诉叶歆娴,晚上吃饱点,又该接客了。她看狱卒的眼神竟有了焦距,嘴角噙着一抹意谓不明的邪笑。之後,如狱卒所想,叶歆娴又开始为淫乐做准备,死囚人未到,她那饥渴的浪吟已传遍地窖,活脱是个甘於沉沦肉体炼狱,自招千刀万剐凌虐的荡妇。
守卫狱卒实在忍不住,想给那荡妇教训令她闭嘴。就在走近牢房时,竟被眼前景像惹得慾火中烧。
那荡妇竟一丝不挂,贴靠牢柱间,饱若白柚双峰挤出柱缝,尖端突出的红透果蒂漫散香甜水气。一双如水里初摘拨壳的白笋玉腿,正夹着木柱上下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