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沉的檍洁,迷糊中感觉有人钻进她被窝,接着她下褥被扯开,左大腿瞬间遭侧举高抬,紧接是强大冲力破门而入,突如其来的吃痛逼她陡然睁眼。
檍洁适应黑暗视线,借月光逐渐看清那熟悉脸孔「圣上……呃……」下身又一阵乾磨疼痛,那眼神似火焚後的焦土,令她陌生而惊慌「是你麽?」
「皇后不希望是朕麽?」玄平冷声带怒,内心烧灼一晚的炙热妒火,深入延窜她乾涸草地。
「啊……」檍洁热流未及下身反先上冲眼眶,视线酸疼模糊「臣妾…不敢……只是…惊恐……」她不解理应安睡常妃卧榻的皇上,为何突然临幸自己,还…如此粗暴?
是梦麽?他有半年没这麽做了,在这时辰这场景。
「惊恐?怕什麽,怕朕麽?」火势顺乾烈热风加速行进,所经处一片烧红。
檍洁皱眉呻吟後闭眼,真当这是场梦,玄平报复她今日与展丰幽会的梦,否则他的眼不至於墨黑带恨。
檍洁偏头闭眼不忍再看,更无法阻止下身粗糙的热磨烧灼直冲脑门,霸道的侵入令她措手不及。
檍洁想着是梦也好,就让玄平发泄吧,她心里的歉疚也会平衡一点,或许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究竟为了什麽,保护盛儿、报复玄平,还是真想跟展丰重修旧好?她回答不了。
而这不明不白的放任,非但无法平息玄平的妒火,反激怒了他,因他要的是她的痛苦呻吟或激烈反抗,要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他的眼皮,更要她知道他再也无法忍受。
更要檍洁从这无法言说的身体疼痛中感受他狂暴而压抑的心痛。
他心痛几分,便要令她吃痛几分。她虐他的心,他就虐她的身。
「皇后早知道真相也恢复记忆了,是不是?」
玄平更用力的开弯她左腿骨,拉大间隙好深入她,不留思考谎言的余地给她。
檍洁动弹不得,想着玄平话中有话,身心都被箝制而哽声,唯能发出吃痛的呜咽「圣上…臣妾…疼…好疼……」
『你为何而疼?为回忆,为真相,还是为我?』玄平苦笑自己终於令檍洁叫疼了,但此刻玄平更想要答案「回答朕,是不是?」
檍洁再度紧闭双眼,忍住身体烧灼般的疼痛,死咬下唇克制地喘息嘤嚅着不发一语。
『默认了麽?还无所谓地任我蹂躏,在你眼里我这麽可怕又难以逃脱,乾脆迎合?』玄平猜不透檍洁心里究竟在盘算什麽,这样的逆来顺受使他更加惶惶不安。
他要逼她反击!让他清楚的看到她对他的情感,哪怕是带着恨。
玄平停止下攻,倚低身子贴着檍洁,粗扯她上衣,开掌大力镬起温软酥胸「是朕这半年太过冷落皇后,今日定会加倍补偿。」说完双掌紧收掐逼推双峰隆起至顶,如同高悬禁锢她的心,接着朝心口狠狠咬下,似要吞化成自己的血肉。
是补偿还是报复?两人都心知肚明,却不言说,改用身驱难以交融的不适感暗暗传达着。
但大部分仍需归咎玄平的不满妒忌,是他刻意折磨檍洁,逼她说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