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要断气,他心疼拥着她轻拍「茱儿,刚说的是气话,无心的,你别当真好吗?」茱儿在他怀里抽噎得更厉害,他无计可施「别直哭,你说要我怎麽做,我都答应。」
茱儿还是哭,但却是紧抱住沛冉狠狠地哭。沛冉见状心软道「大不了,让你换工具便是,我当你玩根木头罢了。」茱儿出力拳搥他背,却止住呜咽,仅剩啜泣。沛冉不愧是情场战将,演将军演上瘾了继续加筹「再不我以後只找你上习欢堂便是,别哭了好麽?」
茱儿闷在他怀里,浓浓鼻音透着娇气「你自个儿说的……不许反悔。」
「是……」沛冉抱着茱儿轻晃,在她耳边呵气轻咬「那你真要找别的木头?我怕你用不习惯啊。」珠儿缩着脖子避开他以唇示爱,笑而不答,沛冉换边攻击她另一耳,微舔她耳廓呢喃着「还是用我的吧,嗯?」两人越亲越夸张,俨然又是忘我前兆。
「咳咳……两位准备好要示范是麽?」羽蝶姐淡淡出声吹熄两人间冒起的小火花。
茱儿赶紧挣脱沛冉怀抱,顺着遭揉乱的发鬓,羞红脸上哭肿双眼慌张而闪烁地望着太后,太后知道他俩这是吵出了对彼此的重视在乎,现下不黏着对方确认情意,更待何时?遂问「茱儿,还要推迟些再示范?」
茱儿瞄向沛冉,忐忑不安的表情令她发笑,低下头轻摇了起来。
「那要换人麽?」太后又问。
茱儿这才抬头,意识到刚刚像是答应不推迟,那……该换人麽?考验沛冉是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还是顺着心意不换?
沛冉听出太后软化不坚持换人,改向其示好「羽蝶姐,再半个时辰便日落,还是早些进行吧,不如就让茱儿勉强再用用沛冉?」。
「那也得茱儿愿意。」太后觉得大势已去。
沛冉低声唤着「茱儿……」跟着弯身由下偏头望着她低垂的脸,这哀求眼神太孬太无平日沛冉那自负风流样,引得茱儿又是抿嘴摇头。
沛冉抓着茱儿衣袖,神情激动对太后嚷着「羽蝶姐,你看到麽?茱儿摇头了,代表不换!」
太后觉得茱儿大抵是没救了,三两句又被哄得脑晕直摇头,看来该敲昏的不是沛冉是茱儿。她挥挥手要他俩上床去备着,顺道提醒两人等会认真示范。
两人再次褪去薄纱单衣,互相交待……
「沛冉,别太早起,让茱儿多示范些。」
「我量着。」。
「茱儿,记得咬轻点,舔多些。」
「我量着。」
真是不堪入耳,这两人也太不害臊?檍洁觉得自沛冉入场後,不停在看戏,等会又将是如何跌宕的剧情呢?
「洁儿,好生看着。」太后正经语气又让檍洁正襟危坐起来,她小声回应「是,娘。」
大床上,沛冉在临观者的床边侧仰躺下。茱儿先是跪坐在床中央向两位观众点头致意,接着靠近沛然腰部,左手摊直垫头靠在他下腹肌上,双眼直视她的玩物,她左肘一弯,手指头正好触及耻骨,便拨弄起附近丛生的草堆,指甲轻刮顺理着,另一手摸上他右大腿,顺着沟缝钻向上,接着手心朝上捧握起陲压於软蛇下的孵卵,细细搓揉着,此时沛冉还是一派轻松,但当茱儿稍捏紧,他彷遭雷击瞬间抽搐。
太后沉声道「这是用来压制男子的好地方,他们可是很怕这捏痛的,所以若要令他们放弃猛攻,擒住这儿,所有动作瞬间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