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并非邀功,茱儿亦知当日若非姐姐查觉异样,妹妹早入阎府……」茱儿语顿间又抱实檍洁,方再开口「加上今日,甭说回报,茱儿欠姐姐似又更多。」茱儿见檍洁摇头笑颜逐开,趁胜凑到她耳边哀求道「现下让茱儿再报棉薄之恩嘛,好姐姐。」
茱儿身口齐下劝说檍洁时,外头飘来阵烟气,洁儿顺机笑道「寝殿烛火已灭,待香钟两响後得准备用午膳,怕是不够妹妹报恩。」
不料茱儿听完,计算尚有一时辰,眨动睛亮双眸直点头「够的够的,姐姐再陪陪妹妹吧……茱儿保证是独门招数。」
檍洁有意推辞,搬出救兵「好妹妹,你让姐姐伺寝如此费心尽力不打紧,若你姐夫为此荒疏朝政,你我可成了罪人。我看妹妹的绝招还是留着与沛冉共享即可。」
茱儿说不过檍洁,直起身子脱开怀抱,讪讪说出内心慾念「茱儿不瞒姐姐……」
檍洁穿回心衣衬衣,纤指梳理着胸前缎瀑黑发卷绕於後勺,以银花珍珠发钗固定,宽容道「说吧,往後在姐姐面前,有话直讲。」
「茱儿非磨镜女子,却又想跟姐姐试……」茱儿微微颔首双颊羞红,微眯眼神飘移闪烁,流溢春光「那……曾让茱儿……登天的……坐拗式。」
茱儿结结巴巴时,檍洁早取出藏於枕下的画册翻至坐式篇,跟着找出坐拗式,细看左页男女对坐交合,双足拗折交缠彼此肩颈;右页女竖腿面墙背坐男身交合。檍洁看完举起书页,转至茱儿眼前晃悠「妹妹偏好那页,想试男角定女角?」
茱儿秋波微挑。扫视双图摇头,随即换上灼灼目光,侵略着以书遮笑的檍洁道「姐姐就这麽小看茱儿?」檍洁收束笑容,摆下书,一副愿听其详的恭敬貌。茱儿便接续说道「书上女子拗身得依墙或男子,方得稳立,茱儿筋骨软,非但不需倚墙而立,还可主制行止。是以……」
「如何?」檍洁疑惑。
茱儿还复羞涩「姐姐可留空双手……指触茱儿。」细声说完以忐忑余波瞅向檍洁。
檍洁不忍坏其兴致,又怕伤她,皱眉妥协道「言明在先,今日点到为止。」
茱儿频点头装乖顺,着急賸余时辰已短,心怦道「茱儿这就为姐姐宽衣……」
檍洁知她心意,乾脆建议各脱各的,并唤女仆准备热水及乾布数条。
檍洁体己之举让茱儿灿笑如花,拉掉衣带间,也盘脱担忧「不怕姐姐笑话,茱儿急,是因午前体钝,出潮曾慢至一柱香。」
「不打紧,试试放下忧虑期盼,随身躯感受而为。」檍洁澄澈双眼定定望着茱儿边说边直身散盘端坐,背靠垫上一层软被的角柱床框,葱白细指轻拍腿间棉布围住的小方天地。「茱儿,背对姐姐坐上腿来……」
茱儿像只猫轻巧爬近主人身边,小心翼翼挪入她怀中正位,坐定後即准备抬腿展现立脚绝活。
檍洁嗤笑,热气吹抚茱儿後颈,令她躁热分神停下。「姐姐怎了?」
檍洁伸手拢起茱儿肩上的散发整着,贴她耳鬓呢喃「姐姐想你抛去牢记的招数,感受属於我俩特有的经历。」茱儿听完像被催化成石像,四肢融瘫散置,软身倒靠檍洁。
檍洁继续顺聚手中那股秀发,护着它转道右肩朝前胸山壑流泄,如雨细丝轻搔着茱儿山尖落口,那尖口通着心,茱儿难耐,急忙伸手拨开它们压於腋间。这时檍洁轻咬茱儿左耳垂,唇扫肩颈而下。
茱儿再次弃守,眯眼喘息,感受适才啮刺暖吻,及现下匍匐腰间的暖热掌心,紧接是她沈溺想念的腹肚摩搓,放松间睁眼下望,玉葱般的滑指灵巧地爬覆她胸前白耸尖山,掌根轻推实实托固沉甸满溢的生命泉源。那手势跟适才茱儿对檍洁的不同,没有需索逞慾,而是护卫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