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本事,定会遭人嫉妒,后宫一定会有人拿小姐的孩子做文章,关于这方面不用奴婢多说,皇上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李矩想了想,苏曼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便道。
“朕也不问你瑶瑶母子如今在哪里,朕知道,问了也白问,朕就想问你,你如今把瑶瑶放在外面,你又不在他们身边,你就不担心他们母子的安全?”
“回皇上,天灾*是常有的事,非人为所能控制,除了这些,奴婢以为,小姐母子在外面起码比在后宫安全!因为在外面,没有人会要他们的命。”
“为什么这么说?”
“回皇上,奴婢昨夜就差点死在皇后的手里,还需奴婢说得再明白么?”
“你是说皇后也会对瑶瑶母子下手?”
“回皇上,奴婢并不直指皇后,这后宫佳丽上千,谁对小姐妒忌,谁对皇子妒忌,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原本小姐母子在这里还可以生活,但是,从上面对于皇子身份的怀疑,将使得小姐母子在这样的环境中无立足之地。”
“那依你说,怎么才能证明李叹就是太子亲生的呢?”
“回皇上,无法证明,奴婢说句对皇上不恭的话,皇上又怎么证明那太子爷就是皇上的呢?”
李矩听了苏曼的话,要在平时,早怒发冲冠拍案而起,但是苏曼说的话,又确实有道理,这会子李矩比较冷静,审理期间,还是理性为好,于是李矩道。
“种种迹象表面,太子爷不具备生孩子的能力,皇后说,他在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你怎么解释?”
苏曼低下头,不说话,李矩坐在那里,等着苏曼说话。
过了一会,苏曼才抬起头来,对李矩道。
“皇上,按说此话不该出自奴婢之口,但是到了这一步,奴婢顾不得羞,不得不说了,因为这事,已经关系到奴婢以及相关的几条人命了。”
李矩坐在那里,心里一惊,苏曼说这话,究竟何意?李矩不便打断,示意苏曼继续说下去。
“皇上,皇后娘娘说太子爷那方面不行,这确是事实,因为小姐也曾跟奴婢说过同样的话。”
李矩坐正了身子,这才是关键,既然瑶瑶承认这是事实,孩子又是哪来的?
“既然是这样,那么皇子就一定是假冒的,是别人的!”苏曼道。
李矩冷了脸,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要往外走。
“皇上,你真的要杀自己的孙子吗?”
李矩回头,冷冷地看着苏曼,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还要怎样?
苏曼靠在床背上,皱了皱眉头,骨折处疼痛难忍。过了一会,苏曼才又道。
“皇上,奴婢不想多说,奴婢知道,多说无益,奴婢不妨让事实来说话,如何?”
“苏曼,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婢请皇上坐下!”
李矩想了想,走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苏曼。
“皇上,按奴婢的浅见,今晚皇上不妨安排一名宫女,相貌不要太出众,普通就行。”
“为何?”李矩听到苏曼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便问道。
“然后安排几个小菜,不易多,一盘羊肉,一盘冷炝牛宝,一盘韭菜炒鸡蛋,三样足矣,再温上一壶酒,送到东宫。”
“什么意思?”
“支走太子妃娘娘,只留下这个相貌平平的宫女侍候太子爷,其余人等都遣去,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