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胯间巨龙苏醒不说,菊穴也有点水渍。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燕赤霞带着夜间的凉意回到家。
屋里已经很暗了,只剩书房里还留了灯,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两人绕过书房,走进卧室坐在大床上。阮施施侧耳倾听了会,见那两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赶紧道:“你里头清一下,我们今天另外找个地方睡。”
甯采臣睫毛颤动。
他的衣裳几乎被脱光,下半身裸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岔开,干的烂熟的艳红穴口濡湿了不少不明液体,还不停往外流着。
他娇嗔道:“都怪你,射这么多进去……”
阮施施无奈:“刚才求着我要的人是谁?”
甯采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朝其他男人撒了个娇,顿了顿。
阮施施想了想,又问:“对了,你饿不饿?”
甯采臣摇摇头。
变成魂体让他失去了一部分身为人的特性,比如说,吃饭、睡觉、和做爱。是的,现在做爱只是他贪求快感才缠着燕赤霞做的。不然魂体本身虽有渴求,但比起正常情形,还是低了不少。
隔壁书房的声音渐渐清晰。
小倩得了“甯采臣”的允许,翻开佛经重头读起。她念的还是《楞严经》这部佛教经典,“甯采臣”时不时指点对方不懂的地方,男女的讨论声交错,形成规律的白噪音。
阮施施打断甯采臣飘走的心绪。
“你把屁股撅起来。”
这个动作很暧昧。甯采臣趴了下来,把屁股翘起,那不住开阖的小嘴露在他面前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鼓了鼓,喷了口液体,是淫水。
燕赤霞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骂道:“还想要?”
“嗯……嗯啊……不……啊……”
甯采臣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把脸埋在被衾间,菊穴用力,尝试往外排泄,那淫水混合着精液缓缓流到大腿上,把那处弄得更加淫靡。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大腿,拍出一阵肉浪,再掰开他的后穴。
“赶紧把精液排出来,今天晚上就指望吃你做的饭了。”
甯采臣脸红:“不,我不会——”
以前他会很正常的说君子远庖厨。然而这几日在燕赤霞有意无意的刺激下,他逐渐耻于开口。
燕赤霞笑道:“精液拌饭,你吃给我看。嗯?”
甯采臣用被子摩擦自己的脸,心惊于此人的直白大胆,脑海中却不禁想象自己把精液混合饭吃下的画面——
他的口中有米饭的香气,还有男人精液重口味。唇角沾上点点白灼,还笑着说谢谢招待……
这……实在是太不正直了……
但屁股却很诚实的抬高,那湿润的小嘴亮晶晶的。
燕赤霞观察了下。
“还没出来呢。”
他从卧室旁的书架拿了个杯子,放在甯采臣底下接着。
那精液一滴滴落了下来。
“用点力。”
甯采臣呻吟:“用力……不了……”
每次被燕赤霞狠狠肏过一番。后穴都特别酸麻,别说正常排泄,被按着入侵太多次,连往外的方式都忘记了。
他白皙的屁股肉耸动,时不时挤压。
被干的艳丽的褶皱中隐约能见到含得极为里面的白色液体,精液在往外排了些许后,再度被甬道吸夹的力道含了回去,瞬间隐没进媚肉间。
滴落的速度很有限。
阮施施干脆出去拿剩饭,让甯采臣自己努力。
他回来的时候,青年依然趴在床上。他的背肌鼓出,流汗沾湿了身体,白灯下反射出莹荧的光。在他身下,杯子里浅浅的一滩白灼。有增加,但不多。
阮施施笑道:“小嘴还挺会含。”
他伸出指节,往里抠了抠,那菊穴吃到东西,蠕动的速度加快,终于涌出了一股半透明混合着淫水的灼灼水流。
阮施施见有效,手指继续往里四处摸索。那射进去的精液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排出来,再顺着指节落进杯子里。
数次操作下来,除了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精液均被排出殆尽。
甯采臣躺在床上,因为菊穴再被玩弄,整个人神志不清。
燕赤霞将白饭倒进杯子里,搅动混合:“我弄好了,你来吃吗?”
“不……啊……嗯……”
甯采臣实在没有力气,他躺在床上缓了会,这才挣扎的爬了过去。
精液的味道很重,掺了淫水更带着甜腥。二者明明都是白色,却依然能轻易区辩分明。那饭菜仿佛浇上了特殊的添头。淫靡却勾引人下嘴。
甯采臣舔了两口就吐出来,哭道:“想吃新鲜的,新鲜的——”
燕赤霞故意问:“新鲜的什么?”
甯采臣说:“新鲜的……精液。”
青年的脸庞斯文端正,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色情。
几分钟后。
阮施施站着,而甯采臣却双腿跪在地上,他封神俊朗的脸庞正对着男人的草丛,随着按压后脑勺的动作,不停靠近男人的胯下。
“唔唔唔……嗯……”
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请教婢女王母喜好,两人合伙绣一只荷包,送给王母当赔礼。
他当然没有任何错误,所以在赔礼中,婢女所占的功劳比例不高,只有指教的名分。
这件事最大的作用,是让他有个能给婆婆送礼物的由头。
是的,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在获得婴宁的身份后,他也获得了婴宁的高超的女工手艺。
身为未来世界的男性,他完全不觉得男人绣花有什么好可耻。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哦哦哦……射了……”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包,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别样刺激。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再度响起黏腻的水声。
王母喜不喜欢戏水鸳鸯不是王子服说的算。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惊喜道:“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脚。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喷出点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马达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最后阮施施将粗硬的性器拔出来时,一股股水喷涌而出,连续喷了十几秒,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掰开屁眼,里面还在流着水。
王子服高潮时潮吹的爱液太多,满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阮施施抽插好几次,才让那水流了干净。然后又被缠着再要了一次。
他将王子服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在书生迷迷糊糊躺倒在他怀中时,他俯身说出附在他身上的“婴宁”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淫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骚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精液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淫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操穴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精液顿时冲了出来,那精液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淫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听闻有人在尖叫,急匆匆赶来,没想到见证这幕。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几乎贴向地板,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被操到了……啊……操死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部吃进去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烛火摇曳,滴落蜡泪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你可是卖身的?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彩蛋3:儿子视角
番外:甯采臣误入雷峰塔
番外:进京赶考,再宿兰若寺,路人:你肯定不是甯采臣
【婴宁】
彩蛋1:王子服与其骈头bg被指奸
彩蛋2:恶邻幻觉
【翩翩】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这是为了发出来的补充字数。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从夏天到了冬天,又从冬天到了夏天。
王生天天被浇灌,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那日他再去赶集,客人站在他面前许久,看了看他推车里的货物,又看了看他,惊奇道:“你是卖货郎?我还以为你卖身的。”
王生脸颊胀红,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买不买,不买滚!”
路人挠头:“你的样子真的和我认识的娈童相似……”
王生虚张声势:“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再非议我,我就要喊官府了。”
路人也怕了,原本他还想买的,现在只觉得晦气:“我估计弄错了,不过说几句,你嚷什么呢?”
行人都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更是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路人离开了,王生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脸颊上的燥红就没下来过。
既生气又羞赧。
等到落日,他终于放弃成效不彰的摆摊,先回到旅馆歇息,并暗暗打算明日换个位置出货。
晚上阮施施也回来了,两人行房的时候,王生突然“嗯啊”了声,推开了对方。
阮施施挑眉。
只有王生各种发骚,他花式拒绝的;从来没有他提枪奋进,王生却忸怩推拒,对方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大男人忸怩也不嫌害臊!
王生吞吞吐吐说:“阮兄……你说说,我现在是看上去像不像个男人?”
阮施施漫不经心:“当然像个男人,这乱晃的淫屌,这汁水四溢的后穴,你不是男人还能是什么?”
王生:“哎哎哎!我可是很严肃的,我是说,看起来,像不像——。”
“嗯?”阮施施唇角微掀。
他好像知道对方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取笑:“你看起来的确像个男人,像是个被妖精缠上的男人。”
阮施施掰着他的屁股,手指插进去一截,那淫水瞬间润湿了他的指尖。
王生脸色变了几番。
他底下长年吃的很饱,又是个纵欲的主,从来不管自己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身体在熟悉的性快感下开始扭动,淫水直冒,骚意从骨子里冲出来。
“好想要……不!不不不……停下!”
他拉着阮施施的手问:“你再帮我看看后面。”
阮施施看他少见的心神不宁,玩心大起:“你要看什么?”
王生耻于开口:“那儿……形状颜色可不……优美?”
阮施施心道,他早就看过好几番了,现在再看又有什么的?
他把勃起的粗屌往前戳了几戳:“看什么看,用手指看,还是用鸟儿去探探路?”
王生大喜:“这可太好了……不不不!都说先不要了!”
他实在想要的紧,看到那大屌眼睛简直黏在上面,都下不来,但今天可是有“要紧”事的,他只能忍痛放弃满足骚浪的身体了。
他撅起屁股,手指掰着穴口,让那处迎向阮施施的目光,然而掰着掰着,他忍不住又把手指插了进去,插的汁水四溅。
“好痒……哦……吃进来了……想要更粗更长的……嗯……”
他大声淫叫。
阮施施问:“你还要不要看了。”
王生赶紧闭上嘴:“当然,好哥哥,帮帮忙……那里怎么样的,形容给我听听。”
阮施施手指也同插了进去,淫水染湿了指尖。
“很嫩,很紧,又湿又暖,包覆感很强……”
王生突然叫了起来,原来阮施施插到了他的骚心,还故意玩弄那处,把那处又绞又插的,弄的肿胀不已。
阮施施把手指抽了出来:“你今天到底要不要做?”
王生叫道:
“哥哥,快进来……骚货里面忍不住……”
阮施施忍着笑意:“行,这就满足你。”
他扶着硬挺的粗屌,缓缓顶入早已淫水直冒的骚穴。
两人翻滚在床单上。当痒意终于化为冲天舒爽,王生满足的直吸气,将那物用缠绵的肠肉吸的更紧,用力往里绞。
他在发现自己还是“男人”,还“很有吸引力”后,安心了,浪叫也多了几分力气。
惹的阮施施忍不住把这骚货操了又操,连换了三个姿势,把色欲薰心的王生操的不住求饶。
其实王生那儿在纵欲下早就在黑掉了,但阮施施有黑科技系统,恢复那处如处子般鲜嫩紧致,也不过是挥手的事。好看的菊穴不是为了满足王生的虚荣心,而是让他有更多操穴的欲望。
但……
阮施施微笑,他为什么要告诉对方呢?
这样,王生才能继续无底线的朝他发骚,不是吗?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阮施施手指在深处抠弄,转圈。还时不时戳了戳那个核桃大的硬弹部位。
“你这里怎么一戳就流水流的特别凶,是有什么讲究?”
王生被插的嗯嗯嗯直叫,半晌,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应该……是病的比较严重的部位……。”
阮施施挑眉:“既然比较严重,我们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问题存在。”
噗嗤噗嗤噗嗤——
阮施施专注的揉压着那里,感受到每次自己漂亮的手指捻过那处时,淫水都变得黏腻,肠肉吸绞的特别厉害。而掠过其他部位,则柔软又滑顺。
他满意道:“好在没有什么并发症。只要不插那儿,病症就好了许多。”
王生:“嗝,想吃鸡儿……啊……”
长达数分钟的插穴,王生后面喷出一股水。他高潮了。整个人荷荷直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潮。
“看来你的后穴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要做好骚病的治疗,还能再插几十年。”
阮施施拔出手指,施施然的站起身。
“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
彩蛋1:正文后续
燕赤霞忽道:“世上兄弟间帮助的不少。”
甯采臣眼神微敛:“嗯。”心下却是微暖。知道这是燕赤霞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甯采臣选择将肮脏的浊液射在燕赤霞的手臂上,两人火热的屌棍贴近摩擦,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甯采臣深吸口气。
高潮后的阳具还很敏感,他回味那白光炸裂的快感,身体追寻着本能,一下下前后摆动。半勃起的阳具被送进对方被摩擦发红的掌心,另一侧,火热阳具贴着自己,源源不绝传送着热度。
在高潮过后,他脱离了那种上头的快感,反而更能控制自己贴着对方的柱身摩擦,也能轻易的感受对方屌棍上的轮廓,还有他敏感带被擦过时,对方肉棒的震颤。
噗,噗噗——
甯采臣低头一看。在长久的插送后,坚持许久的燕赤霞也出精了。他出精时刚好拔出了一点,浓白的液体大半喷在他的淫棍上。还有些溅在他小腹上的草丛间。
两人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就像他们贴得极紧的身体一样。再次证明这并非男女间的欢好,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甯采臣呼出那口浊气。
他忽然道:“燕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爽利极了。”
燕赤霞笑笑。
最后在两人睡下前,燕赤霞忽然问道:“既然是爽极了,那甯兄弟之后还打算做吗?”
甯采臣不说话。
阮施施也不逼他,挂着自得的表情,闭上眼睛进入黑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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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2:舞剑者的按摩
“虽然习剑者,需要肌肉蓄力,然而过于僵硬,造成形姿不美,动作难以施展也不好。”
燕赤霞笑笑道:“我们回房里,我给你按摩一下。”
两人依序回到房内,长剑被燕赤霞收好摆在旁侧。
燕赤霞摸了摸梆硬他的肌肉,让他平躺下。
他的手掌先是按住他的肩膀,而后顺着背脊的肌肉慢慢往下,停在挺翘的臀瓣前凹陷处大力按压圈揉。
“整个背部都很僵硬啊。”
燕赤霞轻叹。然后做了一个甯采臣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用力亲吻了下那处的肌肤,啃咬了几口,还舔了舔。
甯采臣僵住了。
然而燕赤霞很快就重新抬起头,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灵感。他双手大力揉按他肩颈的肌肤,因为习武,按压的力道也够大,手法也很好,更是深谙人体的穴位,专攻那几处搥打。
没过多久,甯采臣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他全身飘飘然,舒服的仿佛上了云端,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那声音他自己没注意,从旁人的角度去听,却仿佛是做那事时,爽意冲天的叫声。
甯采臣压在小腹下的棍子很硬,越来越硬。他身体越舒服,就忍不住把硬屌往前蹭着床铺摩擦。
燕赤霞没有阻止他,甚至在看着他这么做时,把按摩着他头皮的手指放下,压着他大腿根和屁股肉大力揉捏。
燕赤霞笑问:“喜欢吗?”
甯采臣:“嗯……好舒服……再按按那……嗯啊……哦……。”
甯采臣又忍不住蹭了蹭床铺。大腿在情欲的作用下有点抖。
每当燕赤霞揉捏他的臀瓣时,甯采臣总觉得自己的股缝被大力拉开,对方粗大的手指陷入他最软嫩的地方,中央娇嫩的菊穴口跟着臀肉不自觉开开合合。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
燕赤霞明知顾问:“怎么?”
甯采臣别过头,含混不清道:“没什么。”
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13彻底堕落,脱离世界
小男孩睁着水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屏风上不住晃动的剪影。
“娘,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小倩搂着他,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悄声道。
“你爹身体不舒服,你燕叔叔正在为他通畅呢。”
小男孩若有所悟。
那爹爹肯定身体很不好了,不然怎么天天都需要通畅一番。还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男孩心下可怜,暗暗下决定——
以后自己不再偷偷作弄弟弟,以弄哭弟弟为乐了;还有趁母亲不注意把书本扔到茅坑里。父亲每次看到都很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
又是一天夜,男孩子再度被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胀痛的膀胱,正想央求母亲带他去尿尿。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以前见过母亲进父亲的房间拿夜壶,他身为大孩子,肯定也能做到。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他像是影子一样跑到爹地的房间外,观察了下房内动静。
——今天爹地身体又不舒服了,不仅叫个不停,剪影晃动还非常剧烈。
男孩决定稍微打断一下燕叔叔给爹爹治病的过程,嗯,就打断一下就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摸到床上,静静的开口。
“爹。”
甯采臣:!!!
甯采臣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他现在性爱也用不到前面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不客气的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爹,你这里很大好空……”
他说不出什么好词汇,只能用贫瘠的知识努力形容。
甯采臣脸红耳赤:“被通畅……太多了……。”
儿子明白了。
“真可怜……到底是多不舒服,才要这么通畅噢……要是憋不住屎咋办……”他年纪小,说话百无禁忌,觉得可怜也是打从心底觉得。
成年人甯采臣就听的越发羞耻了。
他知道自己欲望重,被曝光肏穴后,就忍不住不用棒子不停疏通。然而被儿子指着,就像是说他骚过头不知节制,小穴都被肏松还缠着要插入。
儿子拿着玉杵往里捅了捅。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旁边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弹跳几下。
燕赤霞眉头轻跳,想看甯生的儿子还能说出什么。就挺着不动。
甯采臣惊叫道:“怎么停住——”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把插到底的玉杵又拔了出来。
“嗯啊——”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热的肠道摩擦。感受非常明显。
尤其是另一根火热棒子停下的前提下。
甯采臣双腿踢蹬,却又不敢蹬到儿子脸上,导致整个人动作别扭。
儿子不停嚷着,我这角度对不对,我捅的深不深,这个速度应该是这样的。然后努力奋力数十下,精神振奋道:我也学会了,这肠道蠕动的好快,颜色好红,以后就让我来……
如果甯采臣还清醒着,估计会打断对方:你确定真是为父分忧?
然而现在,
甯采臣眼神涣散,嘴中不停无意识的吐出单音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胀……粗死了……要被插死了……嗯……有点舒服……
儿子突然停下动作,脸热道:“先暂停一下,我想尿尿——”
他原本认为自己是大孩子,能好好给父亲治病,但没想到治病到一半自己就先忍不住了,这样真如何是好。
他说着就直接解开裤头,扶住还没发育的小肉棒,对准那夜壶,噗滋尿了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两滩不同的尿液,慢慢混合在一起……
甯采臣睁眼看着这幕,脑子混乱不清。
他被肏出来的尿水,和儿子混合在一起了……
燕赤霞本来静静看着他们闹剧,突然说:“你要不要和你儿子尿在一起?”
甯采臣歪着头,明亮的双眼似有不解,突然就感受身后火热的肉棒开始疯狂挺动。速度比起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骚点才刚被儿子摧残,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就被疯狂的狠肏着。甯采臣身体被干的前后晃动,口中呻吟。
他的身体今晚在承受过量快感后,再度攀登高潮的巅峰。
“嗯……嗯……嗯哦……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嗯哦哦……”
甯采臣哭叫着,身前的肉棒不住晃动,一股水柱呲了出来,连同儿子分量小了许多的肉棒,双双尿进夜壶里。
儿子还抽空望了下自己的父亲,惊奇道。
“爹地,你尿的水柱比我粗好多,量也大!”
“嗯……因为年纪比你大……哦哦……马眼都被玩坏了……”
除了肏穴,燕赤霞也玩他的马眼。
和从后肠侵入不同,插马眼因为角度问题,捅进去能直接对着骚点捣弄,对他这个沉迷骚心高潮的男人很是刺激,就是也危险许多。
甯采臣的马眼被玩得多,裂口就大了。平常射精量和尿液都超出过往。被儿子特意点出来,仿佛见证了过往的淫乱。
他的脚趾蜷缩,身体泛红。
不知道何时,他的肉棒被燕赤霞扶着,男人做出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隆起了肌肉的轮廓。
水柱的喷射跟随男人手掌的动作,忽高忽低。与其同时,身后的肉棒还没停止打桩。
噢……前面后面……都要泄了……啊嗯……通畅了……好畅快……
儿子突然道:“我好了!”
他抖了抖肉棒,将淡黄色的液体抖进夜壶里,收进裤腰带里。
他好奇的看着父亲被其他男人抱起来小便的过程。
甯采臣别过脸。
“别看……别看了……求你……呜呜……”
但在场两个人都没反应。
燕赤霞是肏干的力道更大了,将柱身深埋进烂熟的后腔中,而不嫌事大的儿子则是直言道:“爹地,千万别讳疾忌医。”
他拿着玉杵跃跃欲试。
甯采臣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儿子继续发表宣言。
“原来自己起夜这么简单,以后我带弟弟们来试试。”
甯采臣心想,千万别……
但他的意见好像没用了。
03重生王子服性经验史
王子服在在少年时突然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对于这脑海中的馈赠,他第一反应是:
原来鸡巴被肉穴包裹挤压……竟然这么舒爽。
他本就有才,现在考取秀才更加简单,他轻易获得比上辈子更显赫的名声,走在路上娘子们都偷偷瞧他,邻里也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他靠着抄书念信很容易就赚了钱财,他兴奋的拿着自己第一次亲手得来的财富,谋算该怎么花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操穴的快感。
他咽了咽口水。
有了肉欲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单纯翩翩少年。他年纪太轻,求偶未成,鸡巴犯痒想念操穴的紧,忍不住过早就去了烟花之地。
那肉棒才刚发育就投入使用,被并不粗壮的肉棒肏入,妓女掩嘴笑了。
她们看中这公子的名声,不介意口中称赞王生的鸡巴,夹紧小逼,鼓励对方在她们身上驰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慢慢和女人们熟了起来,也会寻找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合意风流,他年轻有力气,寡妇们骚逼也不像是妓女们熟烂,操起来更加舒爽。
他满足肉欲,而寡妇满足肉欲和心目中的爱欲,两人一拍及合,倒是滋味更甚。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放纵的使用,鸡巴色素沉淀,越来越丑陋。到了十七岁,他已经不敢让王母看自己的下体。那绝对不是处男鸡巴。
不知不觉间,他对性爱要求的阈值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满足。
他依然要追求婴宁,为了追逐配偶,满足爱欲,但身体却舍不得能带给自己高潮的骚浪女人们。
每次他去找妓女淫交,都会告诉她们,他有个很好的妻子,等待自已去追求。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记忆的滤镜中,婴宁美化的越来越厉害。
等到真的亲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婴宁太单纯,作为妻子很好,但吃肉就很难满足,得慢慢调教。不向熟妇骚浪会来事。而他的鸡巴又是亟待发泄的。
但要他放弃被刻画已久,标注“完美妻子”的人选,他又舍不得。左右不过拥有中意长相的貌美女子罢了,他有才有名要什么美女没有?
如果真的是原来的婴宁,男女事完全不知,随着时间过去,执念淡忘,说不定王子服真的会投入另一狐狸精的怀抱。
但这回来的人,是阮施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笑着用脚趾插穴,踩他鸡巴,把他压倒在地的“少女”。
原本要淡漠的刻身影,突然跳进视线,变得浓重起来。
妓女一段时间没看到王子服,还以为这年轻的“老爷”从良了。偶尔将他当成谈笑间的谈资,说那谁谁长得风流俊美,其实却是好色重欲。
好在撒钱也十分爽快。
风雨交加,闪电雷鸣。
“哦……舒服……鸡巴好爽,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
王子服闭着眼睛,按着妓女的头,不断往深处顶弄。他的鸡巴粗大,把寡妇的嘴儿都操的变形,刚才他已经在床上泄过一回,但还想要,就让寡妇用嘴帮他服侍。
用力操进去,让紧致的口腔吸吮柱身舌头翻搅敏感点,再拔出来,软舌依依不舍追逐硬棒……
王子服突然回想起“婴宁”脚趾帮他插穴的快感。
那里……好像也很舒爽……
他对寡妇道:
“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她用手指小心试探那处。
她没有给男人用过那里,倒是被男人用过自己那里。
平常要劳作,她不像贵妇有闲情逸致留长指甲。这也让她按下去,那里缩进去,并没有痛楚。
“你不用脚趾……哦哦哦……”
王子服正想说,突然就软了腰,原来那处被打圈揉按的松软,送进一个指头尖尖。
寡妇用的是男人帮自己揉逼的手法,她心里定位清楚,更加复刻被揉穴的步骤。
指腹在菊穴口打滑,一圈圈往内按,伸进一个指节,再拔出来,再往外按了按……菊穴终究没有阴道湿润,她的手法虽然两穴适用,却没有估算好菊穴需要更多的抚慰。
更没有按压到深处慢慢肿胀的前列腺。
又痛又爽让王子服又刺激又舒爽,不知不觉中他的肉棒硬的滴水,屁眼也时不时往身后送。
大雨劈哩啪啦打在窗上,门内温度却是渐渐升高。
在菊穴再被按入的某个瞬间,那后穴突然深深凹陷成一个皱缩的小孔,在手指插进去后,肠肉裹住手指紧紧吸绞,力道大的想将骨头夹断。
王子服高高昂起头颅,在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知道,在那瞬间,他的姿态和和被他干出淫态的女人完美重合了。
“当──当──当──”
悠远的钟声敲了三下,甯采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洒着月光的窗棂,窸窸苏苏爬起身来,尿意撑得他难受。他低头轻轻系好腰带,蹑手蹑脚得推开厢房的门。
门外的走廊通向黝暗的大厅,冷然的月色洒在庭外,衬着脱了皮的白杨树,竟有些凄凉。
甯采臣目不斜视低头从走廊通过大厅要去一旁的茅厕,快要到北面时他发现厢房里晕黄的灯光还亮着。怎麽了呢,他想,却也不管别人的闲事,赶忙弯向另一侧的廊道,疾步走着,没想到这就几乎撞上一个人。甯采臣赶紧后退了一步道歉,只看见对方污红色的衣摆晃着也没说话。怪人,他想。却觉得尿意越发逼得他发疯,等了一阵说了声对不住就早早熘了。
茅厕在短墙后的别院里。别看这借宿的寺庙看着还新,旁边的围篱建筑却摇摇欲坠。疯长的杂草窜着砖头的间隙让松垮的结构更加歪扭。甯采臣咬咬牙扶着旁边的墙壁,入手一片潮湿,泥泞。
月光下手掌心满手的泥巴杂草。
他舒了一口气,解着腰带放水,死寂的夜里只有尿液轻轻浇在地上的细微哗哗声,他眯着眼睛看着外投泛白的泥土地,感觉有些困了。
毕竟是半夜惊醒。
半昏半醒间他恍然听见几声细碎的交谈:"小倩怎麽还没来?"
“……快来了,路上……”
“唉,这孩子任性……”
“真美……勾了魂……”
甯采臣昏沉的脑袋想:这是说小倩很美吗?有我妻子美吗?想起卧病在床的妻子,他不禁有些黯然。
没多久交谈声就淡了下去,夜晚恢复寂然,甯采臣不是很在意,小解完提了裤头抬步要走,没想到远处又传来几声极低得闷哼。他顿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唔…不…你……”
“……嗯……噢……”
“哦……”
原本还心下奇怪,听了一会却脸红耳赤不是滋味了。早就过了成亲洞房的年纪,那种吭气声夹杂喘气和呻吟他也熟悉,想不到这下午才看上的清幽寺庙竟然有人胡乱践踏。也不敢细听下去,因为妻子生病也很久没同床了,赶忙胡乱用手遮着微微起反应的裤头,想要快步离开,没想到眼一瞥忽然看见短墙边一件大红的裙角一闪而逝。他猛然一惊,清醒几分,心下寻思:这麽晚了不知有谁会来这?难道同是来如厕?不过刚才那一瞥间感觉是女子服饰。
还没思索出个理所已然,那人就转过身来走出短墙,他的步伐轻缓不疾不徐,转过头来面朝甯采臣。
这回他看清楚了,是个女子,还是个妖艳的女子,眉若细柳眼如画,朝他展颜一笑。刹那间甯采臣失了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姑娘,这麽晚了怎麽随意走动?"
不怪他担心,虽说寺庙清静,但总有些荒僻,女孩子人家的半夜出来也不知会不会遭了什麽劫。
女子没说话,只是又走近了甯采臣半分,脸上挂着妖治的笑明眸打量了甯采臣一番,甯采臣被看得手足无措退后一步。
“月夜睡不着,共度良宵如何?”女子说。
“什麽?”甯采臣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子又走近了一步,欺身几乎贴上甯采臣的胸膛:"与我行夫妻之乐如何?"
甯采臣这回听清楚了,挣扎着想要后退,没想那女子手劲奇大,一步就按住甯采臣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侧头就在甯采臣的肩窝摩娑。清爽的冷香冲入鼻腔,甯采臣有些醺然。
“姑娘不可,在下早有发妻,这是负她。”
“夜里没有人知道。”
女子伸出手臂探入甯采臣的衣襟抚摸他的胸膛,微凉的触感让他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在或轻或重的肌肤相亲下把刚才没褪尽的情潮引了出来。底下孽根硬了几分。
“甯某平生不找第二个女人。”忍着心底的怪异,甯采臣喘着粗气说。
“素昧平生,各取所需而已。”女子揉按甯采臣胸膛的力道更大了,她甚至伸手掐揉甯采臣胸前晕褐色的两点。甯采臣闷哼一声,腿一软差点跌倒。女子顺势搂住他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深吻。
怪异感不断扩大,红晕爬上甯采臣的脸庞,他用力一挣微微离开女子怀抱,头一次吼道:“姑娘应提防别人议论,我也怕人说闲话。只要稍一失足,就会丧失道德,丢尽脸面!”
女子愣住,深寂的黑眸定定地望着甯采臣,甯采臣从攀升的情慾中冷却,直视着女子双眸默然不语。一时间,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只剩冷然的月光依旧漠然洒下。
不知何时,远处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早已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