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当初陛下继位之时,尚且年幼,满打满算,陛下今年也才二十出头,陛下他不容易呀,年纪轻轻,本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光,却承受了那份本来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重担。”魏良叹息一声,脸上充满了同情,就算是那些生活艰辛的寒门子弟,都要胜过陛下那如履薄冰的处境。
“那看来不是。”易安喃喃道,转而他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陛下他可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吗?”
原本易安以为,那林诗茵估计是一位公主,只是在听了魏良的解释后,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二人的年纪有些对不上,当今皇帝二十出头,又怎么会跑出一个那么大的女儿。
那莫不是姐姐,或者妹妹……
“不是什么?”
魏良一怔,有些搞不懂易安何出此言,不过他还是回答道:“据我所知,陛下乃是先帝唯一的子嗣,并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这样啊,那奇怪了。”易安面露疑色,只觉得林诗茵的身份,充满了谜团。
而且,面对长安那边的烂摊子,他并不想被卷入其中,他跟雁北皇帝非亲非故,素昧平生,更没有受到过对方的恩惠,又凭什么去帮对方去应对藩王虎视眈眈,至于那些忠君爱国的思想言论,并不是让他出身入死的理由,他还做不到那份大公无私。
雁北都没有爱他,他又凭什么爱雁北。
不过,一切都要等见到林诗茵再说,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更没有平白无辜的恨,易安相信,万事万物都有着自己的因果,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对你好,那十有八九乃是居心不良,或是怀有目的,总而言之,人之常情。
幸亏魏良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否则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到了下午,魏良的家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老大人,学生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几年不见,老大人,风采依旧。”
“似易解元这般青年才俊,原来是老大人培养出来的,怪不得年纪轻轻,便有着如此才情了。”
前来的几人,正是以万松龄为首的乡试几位考官。
原本,魏良一直闭门谢客,就算是他们这等深受陛下器重的大臣,想要拜访一面,也是难上加难的。
只是其中却有了易安这个关系,那一切可就大不一样了,他们完全可以借着赏识易安之名,来拜访魏良这个清流之首,就算魏良不情愿,那也无法拒绝他们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