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支道承的心中被一种重新而来的光芒所洋溢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我仍旧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
☆、陷害
她浑身皆是雨丝的气味,摇曳身姿在灯火通明的千秋岁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而一路上的风言风语则伴随着美人令人垂涎欲滴的身姿在上雍快速传开。
她推开门,雅阁堪比宫殿堂皇而颓废,一旁刚被人压成断壁残垣的东南角则在几个时辰内迅速恢复原貌。
灵均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儿:“像这种屋子就是烧了一百个你都不会心疼,怎么不换个地方?”
如众星拱月一般被簇拥在中心的天心懒懒的低笑一声:“我爱新鲜,可有时也习惯脚上的旧袜子,便舍不得扔了。”她招呼着一旁笑眯眯的绿衣送去阿芙蓉烟,灵均却淡淡的将她推开。天心看她有些倔强的脸趴在巨大的绒毯上嘻嘻笑着:“我这些朋友可还会演戏?”
一旁的男男女女有老有少,个个衣着华丽样貌美丽,只是细看却如人偶一般眼神平淡呆板,只有绿衣几个还算有个人样。
绿衣嘿嘿低笑,手上只是殷勤的伺候灵均茶水糕点:“我们往常听得天心小姐说起自己这位美丽的堂妹有多么了不起,又如何名满上雍,自然像都来见见,今日能帮上小姜大人,也算是全了心意了。”
灵均歪过头去,看看一旁有几个红着脸的清秀少年也羞答答的躲在天心身后,还尚有一个是她为了给支道承探子演戏时抱在怀中的少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天心像抓住趣儿了一般摩挲着那孩子,笑吟吟的打趣:“阿顾真是好羞的孩子,若你爱她,我把你送她伺候好不好?”
那名叫阿顾的孩子便像是有些呆羞一般真的蹭着手脚想要上前。天心忍不住大笑:“阿灵啊阿灵,你时常装模作样,如今只要做起来挑情小姐,哪有人能不拜倒在你的榴裙之下呢!”
灵均冷淡的将茶杯置在方桌上:“行了,我有话同你谈。”
天心如蛇一般扭动的玉体仍旧瘫在毯上,只是拍了拍手,一群人便窸窸窣窣轻身退出。她回头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你今日狠狠在上雍人面前抽了丞相的脸,他以后虽然不敢随意惹你,却也正式同他撕破脸皮了。”
灵均唇间的碎茶叶被咬出了怪异的声音,唇色也染上了头茶的乌青:“我这个人心眼儿很小、但是人却很懒。十九公主或是支家女子不过是女子间的小打小闹,不值得我去对付,所以我便懒了。可是支道承是个必须被击杀的人,又屡次要害我性命,我同他必定要决出生死。他已经粉墨登场按捺不住,我也不再需要藏头缩尾了。那么,看来我叫你做的事情成了?”
天心打了个呵欠,双眼有些醉意朦胧:“我倒是挺意外的,支道承这样的虎狼之辈,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