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在院门口恰逢秦烈回来。秦灿对他有几分忌惮,脚步微顿,不自觉偷瞄徐途。
徐途可没她那样畏畏缩缩,昂着头目不斜视,挺胸从秦烈身旁走过去,完全不把他先前的话放心上。
刚走两步,身旁手腕儿便被拽住,往后一甩,徐途几步踉跄,眨么眼的功夫又回到院子里。
她迷糊一阵,扭着手腕:“我来这儿是放松散心,不是蹲监狱,难道想干什么还要受你控制?”
“万不得已我也懒得管。”
徐途气极:“你松开手。”
也说不上什么情绪,秦烈也觉得自己反常,看她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攥得更紧:“说到底受人恩惠,所以作为回报,一些麻烦也推脱不开。”他大掌像把钳子,将她那细手腕紧紧困住,脸色暗沉,眉微蹙着,言不随心,一字一句尽是嫌弃。
这种语气既冷硬又伤人,徐途一向无所顾忌,这次心里竟破天荒不是滋味,脾气上来,也没顾及后果,只管对着他拳打脚踢。
秦灿想拦,但无从下手,她微张着嘴,面色有几分扭曲,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她哥这么闹脾气。
秦灿目光一闪,觉得他哥也有些不同,可到底哪里不同,一时半会也看不透。
那边秦烈咬肌明显,用上力气,生拉硬拽把她往里拖。
徐途跟他反着劲儿,身体向下沉,有点坐地耍赖的意思。
到最后已经不是能否出去的问题,而是驯服与服从之间的较量。
秦烈弓下身,打横将徐途一把夹住,抬步往里去。
徐途前胸贴着他腰侧,手臂从背后抓住另一侧的布料,也不知道是哪儿,逮住就下了口。
秦烈暗暗闷哼,只感觉一股濡热的气息从右胸下缘蔓延开,浑身上下蹿过一股微弱电流,他禁不住打个激灵,大脑空荡几秒,才感觉出些许疼痛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脸蛋强迫掰开,咬牙切齿:“是不是应该把大壮嚼子给你带?”
“你放我下来!”
她两腿挣动,身体往下溜,腰间的衣服不断蹭上来,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线。秦烈大掌还箍在上面,只感觉掌心的肌肤滑不溜手,凉沁沁,还带着微微薄汗,像水中泥鳅,越抓越溜。
忽然,指尖碰到一块半硬布料,手下温度也不似之前凉,倏忽警醒,在她感应到以前,迅速撒开手。
徐途侧着身直接摔地上,造型颇具喜感,也顾不上喊疼,借着胸口那股怒气,往他腿窝狠踹几脚
秦烈险些跪倒,伸出手又要逮她。
徐途腾地起身,敏捷地蹿出好几米,冲秦灿道:“别傻站着啊,快走。”
秦灿后知后觉,抱着书包,紧随其后跑出去。
“徐途。”秦烈喊她一声。
徐途在远处停下。
秦烈拿手指点着她,“你行。”他胸口起伏不定:“八点以前要是回不来,咱就走着瞧。还有你。”他又点一下秦灿,对方一缩脖,他再没管两人,转身往院子走。
一回身碰见向珊,她站在自己房门口,抱着手臂,像是极冷的上下摩搓着。
秦烈转回视线,要回屋。
“秦烈。”她叫了他。
秦烈停在院中央,向珊慢慢踱过来,一片昏黄中,她精致的面孔上神情落寞。
秦烈:“有什么事儿?”
她嗫嚅片刻:“你这样和个女孩拉拉扯扯,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碍你眼了?”秦烈本就没消气,口气自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