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唬人的,我其实胆子可小了。”徐途趴在他肩膀上,安静的问:“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他逗她:“都不喜欢。”
徐途一口咬在他耳垂上,这下毫不含糊。
秦烈疼的直吸气,手抬上来捏她脸:“给你扔河里,信不信?”
徐途松开嘴,又捧着他脸狠狠亲了口:“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我喜欢,这辈子赖定你了。”
她又紧紧搂住他。
秦烈不禁一笑:“徐途,你是小孩儿么?”他不跟她计较,摇头自语:“简直捡了个闺女养。”
徐途说:“要不我改个口?反正怎么叫你,我都是愿意的。”
秦烈在她开口乱叫以前,捏了把她臀肉。
徐途老实了,乖乖趴回去,看着慢慢倒退的小路。
黑暗将眼前的世界吞噬,远处深林群山阴森恐怖,藏着的危险不可预测。
徐途不由自主环紧几分,秦烈怀里太安全,她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待在洛坪,待在他身边。
她抱得紧,两人相贴的身体已经密布一层汗。
穿过一片稻田,下了土坡。
秦烈:“想什么呢?”
徐途说:“我要和窦以断交。”
“嗯?”
徐途说:“他从小就爱告状,有点儿什么事都和徐越海讲,这毛病长这么大都改不了。”她冷哼:“要不是他又嚼舌根,徐越海会打这通电话过来吗?”
她撇了下嘴:“我还用离开吗?”
秦烈把她往上颠了颠:“不怪窦以。”
徐途从他肩上起来,抿唇看着他。
秦烈说:“一来,这事早晚要解决,赶早不赶晚,他说出来,也刚好是个契机。”他后撤着脑袋看她:“二来,我对于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我们关系和以前不同,把你放我身边,他怎么可能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烈笑的不怀好意,大掌往她臀缝探了探:“你说呢。”
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人。
徐途耍赖耍到底,腿缠着他的腰不肯下来。
秦烈把她弄回房,等她睡着,耗费不少时间。
他回去拿上毛巾去洗澡,出来时换了身干净衣服。
秦烈擦着头发出来,目光一顿,瞥向桌角的烟盒跟打火机,他在原地站片刻,走过去,扔下毛巾,拿上那两样出了院子。
自打答应徐途戒烟他就没抽过,已经忍了两三天,这会儿心里空荡荡,烟瘾更是犯得厉害。
他拆出一张烟纸,倚着墙壁,慢条斯理卷起来。
大壮从身边走过,嗅嗅他裤腿,又垂着脑袋往别处去。
秦烈把卷好的烟横到鼻端闻了闻,顿片刻,到底拿火儿点着了。
这支烟他抽的很慢,还剩几口的时候,槐树后面的小路上传来脚步声,秦烈端烟的手一顿,抬眼看过去。
两人走着。
刘春山手臂搭在秦灿肩膀上,趁她分神,修长又有力的大掌,顺领口莽撞探进去,找到那一团,紧密的握住。
秦灿轻轻叫了声,往前躲:“你别——”
刘春山环住她腰,顺从本能地往前顶两下胯:“灿灿,要。”
秦灿脸颊通红一片,笑着躲开他缠在她颈间的呼吸:“刚才不是才……”她转过身靠在他怀里,声音绵软:“别闹。”
刘春上嘴唇追着她,很快,两人吻到一起。
秦灿被他吻的有些忘情,忍不住捧起他的脸。
远处有重物敲打铁门的声音,秦灿徒然一惊,迅速把刘春山推开,往那方向看过去。
距离有些远,院子里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