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要一个孩子。”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我的。”
“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
偶的心一悸,这厮莫不是对偶一见钟情?
“非要不可?”
“嗯。”
“今晚到林中石室来。”
“?”他无言的询问。
“我们闭门造人,不成人不出关。”偶调戏他,感觉他再次肿胀起来。
“一言为定。”
我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能让偶家糖糖有所顾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糖糖好歹也是吏部天官一品大员呢,这厮绝对非同小可,不如啥也不知道为好。
蓝田种玉
情欲激荡的密室,夜明珠的光泽落在两条交缠的胴体上,原本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满布吻痕,抓痕,情伤累累。
为了尽快种玉成功,我们挑战了许多高难度极端淫荡的体位,在偶家小溪友情赞助的春药激励之下,小厨精力持久的挥酒,今日已达透支极限。
小溪仔,你不说偶也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深入腹地,小厨再也无力振奋,偶心中狂笑,这就是迷奸老娘的终极下场。
小溪,等我睡饱了去爱你哦。
等我睡足吃饱,洗濑完毕,小厨仍在深度昏迷中,哈哈,贱人!
偶家贤良淑德的小溪仔很是温柔地褪尽我的衣裳,从一个瓷罐中挖出一种冰凉沁香的透明状药膏帮我涂抹全身。
幸福啊!
嗯……啊……死小溪,大腿根部你丫涂抹的也太尽心尽力了吧,害老娘都湿透了。
结果没等抹完大腿,我们就性致高昂地纠缠到一起。
事毕,接着抹,然后再次燃烧。
一而再,再而三,不计其数。
“死小溪,你丫不会抹就表抹了。”害老娘香汗淋淋,爽到不能再爽。
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淫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插,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小穴。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淫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春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