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吧。”
程家长子眉头微皱安抚好程太太向着小阿姨交待了两句走向二楼书房,抬起的脚步是从不曾有过的沉重,外表看似镇定心底却是沉重的和大石有的一比,程家现在等于基本上全毁了,留下的一些东西全都是无关紧要的,现在爸爸基本上等于被定了内退,至于他这个副省长,才不过多久就被人开始了排挤,现在看来也应该就差不多要到头了。所有的办法都使了,程家除了接受各方势力的排挤推压之外还要承受来自于李家的势力,轻声的敲了敲书房的门,“爸,是我,可以进来吗?”
书房里
程家长子揉揉眉头,心里对于程致远全是恨意,难不成他就不是程家的吗,他就真的一点不在意程家?
“爸爸,是我。”
“坐吧。”
程云海疲惫的神情里更多的是复杂,看着眼前这个他自小视为骄傲的长子,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只是长叹了一声,指指一侧的椅子向着儿子扬了扬下巴,苦笑一下,“你那边怎么样,说说看。”
“情形不是很好,而且我前去拜访了好几家,得到的不是虚应就是根本就没见到人。”
程家长子摇摇头端起小阿姨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眉头紧皱,更多的却是苦涩和无奈,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早就心知肚明并没有多少的意外,他自小便被程云海有意无意的往政治这条路上靠,一省之长之前也曾在各基层锻炼过,对于政治这个东西他自是耳熟能详,有利则有聚,无利人家凭什么往你这边靠,不痛打落水狗就不错了。
“砰。”
程云海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个逆子。”
确实是逆子,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让程李两家没有一点反击之力,可以说换了程致远之外很少有人能够做的出来,程李两家的势力不可谓不小,即便是在京城几大派系中那也是占着一成之力,只是可惜,程致远太清楚他们背后的那些黑幕了,所谓打蛇打七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就只能让对方完败,这就是程致远!
官场上的事对程致远来说多少还有点关系,毕竟这场地震是他事先惹起来的,可和莫北北一比,却是小的不能再小,如果说程致远活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莫北北,哪怕是要他明天就死了,只要在最后一刻能够看到北北真正的好起来清醒起来,让他自杀都成。
只是可惜,没有人给他这个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