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薄宴识告诉她说,有人花一个亿在寻找她的下落。
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只是觉得不可能,又隐隐觉得是可能的。
只是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兴奋感和欣喜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那个人会做出来的事。
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
只是隐约觉得,那是个刻板冷静、疏离冷漠但又极度负责任的好人。
是一个提起时,心里会酸酸涩涩难受的人。
时漾说不上来,就一种很隐约飘忽的感觉。
薄宴识说他打算用她和那个人交换码头。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甚至解释不清为什么,就是残存的肌肉记忆里,她并不想给他造成困扰。
就像薄宴识诱引般问她,“你就不想知道你在那个男人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吗?”时,她完全没有觉得有试探的必要,好像潜意识里早己知道了答案般。
而且拿一个码头去试探,这个赌注下太大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她并不想给他造成这样的困扰和损失。
她心里虽有酸涩难过之感,但并没有厌恶和怨恨的情绪。
甚至是,她一首是平静且平和的。
隐约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又隐隐觉得,自己像遗忘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时漾看着窗外的视线微顿,刚试图凝神去想时,熟悉的为头痛感便再次袭了上来。
时漾不得不以手轻按住了头,另一只手拿过手机,企图借由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手机按亮的时候,稍早前在西城附中拍下的科学馆设计稿征集公告便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时漾想也没想地拿起了画笔。
做设计是唯一能让她迅速从身体的不适中缓解过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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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家里
傅景川刚带瞳瞳吃过饭便门口便响起了门铃声。
高姐过去开门。
“柯先生。”高姐的招呼声也跟着响起。
“傅总在里面吗?”柯辰的声音也跟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