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织:“陆宴迟的裤子你扒成功了吗?”
“没有,”沈晚瓷有点头疼,“只要我一有动作,他就跟防强奸犯似的防着我。”
“你这什么进度,”秦悦织想了想:“你怎么扒的啊?总不可能生扒吧?”
沈晚瓷疑惑:“那能怎么扒?”
“……”
“你哄他喝酒啊,”秦悦织像个经验老道的女海王,“酒后乱性,你把他给灌醉了,还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晚瓷嗤牙:“……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书?”
“我看的口味都比较重,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什么是不能一炮泯恩仇的,如果不行,那就来两次,”她跟个大姐大似的摆了摆手:“不适合你们这种谈柏拉图恋爱的小纯情。”
“……”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觉得伯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可以结婚了,不然我怕你看多了憋出点毛病,伯母今天不是给你约了个她小姐妹的侄子吗?其实可以见见。”
秦悦织摇头:“听我妈说之前有个前女友,那前女友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深情不悔的追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去年前女友结婚才幡然醒悟,不过醒悟的有点晚,居然送了前女友一台四五十万的车,如今专心搞起了事业,听说成就还不小,是个律师。”
“早知道我就问问我妈他叫什么名字,改天问下霍霆东,认不认识这位大冤种兄弟。”
这套路……
怎么那么像之前秦悦织看过的一本小说,当时她看得可激动,可起劲了。
“你前段时间热衷于绿帽文的时候,不是还哭唧唧的说男主好可怜,你要穿书拯救他,和他一起打脸前女友,走上人生巅峰吗?”
“我现在喜欢上了甜宠文,男主必须清白干净,别说暧昧的女人,就连养的狗都必须只能是公的,现在想想要真有这么个浓墨重彩的前女友,我打她的脸干嘛呀,我‘啪啪’给我自己两耳光,眼瞎吧。”
沈晚瓷:“……”
可真是将善变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要是没前女友,也没养过狗,你就嫁了?”
这话不是沈晚瓷问的,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还有点耳熟。
秦悦织一愣,条件反射的扭头看过去,顺口道:“谁啊。”
男人、一副严谨冷肃的模样,西装革履,衬衫的扣子扣到顶,还打着正装的领带。
可不就是——霍霆东。
她怀疑这人是不是给她装了定位器,要不然怎么走哪都能碰上,这要次次都抹脖子,她现在都能把自己切成只斑马了。
霍霆东神色淡淡,甚至还朝着沈晚瓷礼貌的颔了颔首:“抱歉,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大冤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