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勿急,既然杨琮一时半会还攻不下笨港,那咱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商讨。”
不久后,郑芝豹得到郑芝龙的命令,率着数十艘战船驶离了港口,向着澎湖、台北及台南等海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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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当郑芝龙自以为识破杨琮和刘香的奸计,按兵不动时,杨三生这边倒是疑惑了起来。
“三生,已经过去三日了,为何那郑一官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时常有几艘船只前来侦查,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杨琮站在旗舰上,用着刚刚到手的望远镜,看着远方那几艘若即若离的船只。
“这倒是有点出乎孩儿的意料之外了,本以为那郑一官会大规模反扑,没想到对方居然巍然不动,着实让孩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三生也纳闷道。
“不过也好,既然那郑一官不打过来,那咱们就有时间在入海口多修筑几座岸防炮台,只要在拖上半个月,依托入海口的岸防炮台,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看着正在笨港处的入海口奋力修筑岸防炮台的人群,杨三生欣慰道。
由于笨港之前的五座岸防炮台修建的过于靠近港口,因此,在入海口处,都看不见岸防炮台。
不过当杨三生占领笨港后,立刻就安排人手在笨港的入海口处修筑十座简易的岸防炮台,并且把他们舰队中,仅有的十门红衣大炮安放在这十座岸防炮台处,以此来抵挡郑芝龙的进攻。
如此一来,凭借着入海口处岸防炮台的居高临下,杨三生他们完全可以守住笨港的入海口,只要他们能守住笨港的入海口。
那郑芝龙麾下的步兵就上不了岸,而上不了岸的步兵就算再多,对杨三生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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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晌午,蒋西山押着双手被缚的郑海,手里提着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只鸽子,乘坐一艘小船来到了杨三生所在的旗舰位置。
这四日,杨三生心中一直都惴惴不安,虽然他表面上表现得很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泰然自若。
因为,他不知道郑芝龙什么时候会打过来,在岸防炮台没有修好之前,他始终是放心不下。
上船后,蒋西山迅速来到杨三生面前,一手提着笼子,一手递上一张小纸条说道。
“少统领,这张纸条是在曾经郑海府上出现的一只信鸽上发现的。”
杨三生迅速接过纸条,纸条上写着寥寥数字,杨三生有些不明所以。
“这纸条是在这只鸽子腿上发现的吗?”
看了一眼蒋西山带来的笼子里的鸽子,杨三生顿时了然。
“少统领英明,属下在发现这只信鸽后,第一时间就看了纸条上的内容,不明所以,因此才把郑海给押了过来。”
言罢,蒋西山单膝跪地说道。
“还请少统领恕在下擅作主张之罪。”
杨三生伸出双手把蒋西山给扶了起来,摆了摆手,示意蒋西山不必在意,直直的向着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郑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