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拥而上,交错掩护着朝精舍进发,最后伏倒在精舍周围。
精舍上面飘动着的白色跟七彩光芒让他们稍微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他们就继续着接下来的行动:向精舍内部进发。
很可惜,他们虽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先后两道光木的防御,更不用说进入精舍内部了。
为了突破防御,他们使用的方法也很是多姿多彩。
有的死皮赖脸,贴在光幕上,使劲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拼命往里面挤。从背面看就象是在跳艳舞,可惜表演者似乎缺少了点艺术细胞,跳出来的舞只会让人恶心,不会给人任何美感。
有的学西班牙的斗牛,弯着腰,低着头,先后退几步助跑,然后朝前猛冲,希望能够一下子冲进去。可惜光幕的弹性好得过了分,他们刚刚冲进去几步就被狠狠弹了出来!而且前冲得越快,被弹得就越狠。不是摔个狗吃屎,就是摔个四脚朝天。
有的别走奚径,爬到高处,然后往精舍里面跳,谁知道这光幕是全方位的防御体统,上面也此路不通。当然了,从空中摔下来的滋味的确十分独特,相信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另外还附带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青肿,估计把蒙面布拿开,就可以成为猪头的代名词了——虽然这样说实在侮辱了可怜的猪们。
上面不行,有的人想到了下面。于是乎发扬忍者们一贯的鼠辈精神,打起地洞来。这些忍者们干别的不行,要说学老鼠打洞,那可是一个比一个精。忍者们所谓的“土遁”就是在地下打洞,他们引以为豪的刺杀术有一半的“精华”就在这老鼠打洞上了,居然还提升到了艺术的高度,简直让人笑掉了大牙。当然,真正的“土遁术”乃是运用五行之气的至玄至妙之技,这些鼠辈的先鼠辈们捕风捉影,一知半解,也学修真者来个“土遁”结果养出了一群小鼠辈“土遁”不行,就只好挖洞了。可怜大地无辜,奈何被鼠辈糟蹋!
当然了,光幕那是全方位的防御,上面不行,下面也不例外。鼠辈们打洞进去,到了精舍底下,刚想往上面挖的时候,却被那光幕轻轻一压,根本动弹不得,差点没给闷死在地下自然这种企图也宣告失败。
忙活了半天,除了各位忍者先生们身上多了些青肿,或许可以跟肥猪头一较高下以外,什么成果都没有。那精舍虽然近在眼前,却是个看得见吃不着的香饽饽,任这帮鼠辈们出尽法宝,也只好徒呼奈何!
这么一来,为首的人发了火:堂堂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武士,连这么个小小精舍都奈何不得,还谈什么一统东亚,雄霸世界?当下大怒喝嘛,众忍者们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至于拳打脚踢那是理所当然了。众人虽然被骂得、打得心中窝火,却也敢怒不敢言,只好像一帮驯服了的狗一样乖乖听训。
为首之人打累了,骂累了,喘着粗气坐在一旁,一面下了死命令:弄不开精舍,大家就切腹自尽了吧!
众忍者也只好继续着他们徒劳无功的努力,只留下这个首领在那里后悔不已:愿意为这次的任务不过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所以除了冷兵器以外,什么大威力武器都没带。没想到居然在这个精舍面前栽了跟斗,早知道就应该带上些烈性炸葯,看你这房子倒不倒塌不塌?
当然,除了这个头目以外,并不是所有忍者都这么倒霉的操着苦役的,在那头目身边,站着有一个身形比较瘦的忍者,冷眼旁观者其他忍者那可笑的努力。
而且,这个忍者跟所有人都不同,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袭白衣,看起来倒是很有风度,可惜这并不符合忍者的精神。忍者都是搞特种作战的,最怕就是暴露行踪,像他那样耀眼夺目,还玩什么特种作战?早给人发现了。如果换了个人,只怕头目会马上两耳光扇过去,不过对于这个人嘛他可不敢。
这个白衣忍者的身份很是不低,他只是下来历炼的。虽然上头交待说要好好磨练他,在表面上这个人必须接受那头目的指挥。但是下面的人怎么敢得罪这个很可能在日后成为自己上司的人?自然更不敢干涉白衣忍者的穿着了。
白衣忍者忍不住了,低声问身边的头目:“铃木君,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