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上童子尿没有着能够对付傀儡异灵,但是也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我也是将着这点跟着老三说了。
宁信有,不信无,虽然说只是可能起到一点的效果,但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只要是有一点的效果,老三也是要拼命的去尝试。
所以,当天下午,这货却是就拉着我和胖子死活的准备了一通,然后这会将着那一个瓶子给放在哪里,就是静静的等待着。
在这样的等待中,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午夜时分,房间里的电灯突然的闪了两下,一下的熄灭,一股阴冷的气息直从外面压了过来。
当感觉到不对劲时,我忙开口喝喊了一声,伸手指向着门口方向,一股阴气先从大门外冲来,然后我就看到着一个身上扎满着倒针的傀儡异灵从外面冲了进来。
石磊他们看不到着那傀儡,只能听着我的话语反应,他当即就是身体敏捷的往前一跳,就要拦在着门前,但是可惜,却是全没有用处。
还没有冲上两步,我就看到着那傀儡异灵往前一推,石磊身体就往后被推的摔了出去,不仅如此,那异灵的身体才碰到了他,石磊的身上就多出了好几道的血口子。
说迟那快,事情已经是逼到了眼前了,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我连忙将手上早捏着的辟邪符扔了过去,符咒拍中,这次,辟邪符却是并没有让我失望,却是真的起到了一点的效果。
只听着那空气中传来一声炸响,那个傀儡被这一下炸的弹了出去,砸到后面的办公桌上,看不到,但是却是发出一阵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灯一灭,整个房间里面看起来都是黑了下去,但好在,也并不是着完全的看不到,铁门没有上锁,我快速一推冲了出去,既然辟邪符可以起效,那自然要乘胜追击。
七种极刑的傀儡都不相同,可能着其特性也不相同,所以特点也不相同,可能着,今晚的这一个,虽然同是傀儡,但是,却是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
我在冲出去的时候,还开口提醒着老三一句,让他自己小心的防备好,老三这会也是被吓呆了,只是忙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同时更是将着他那铁门给牢牢的锁上。
快追而上,我趁着那个傀儡被辟邪符拍中的时候,连续的又拍出两道符咒,但是过程却是并不算好,这个傀儡身上满是倒刺,就好像是一只大刺猬一样,无处下手。
而且它的速度更快,才刚被着我拍倒几下,又是猛一下的反身站了起来,锐利的身体一扫,一下对我扑来,我不敢硬拼,这满身的针,被扎上一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身体下意思的往后退开两步,可是没有想到那傀儡异灵一下的身体扑起,一张嘴突然的对着我喷吐出着一股阴气,我没有办法又是被逼的退开了一步。
可是,这一步一退,却是就出事了,那傀儡异灵在着这下猛的往前扑了过去,直接的冲向了铁门,身体的阴气直涌,扑向了门内。
老三以为着锁门可以拦住那傀儡但是恰恰相反,他没有拦住着那傀儡异灵,反而是将着我给挡在了外面,当我落后一步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阴风压近,老三在最后一刻似乎也是看到了什么,双眼大睁,但是却是已经来不及的应对反应,那个傀儡异灵就已经贴了上去。
那锋利满是倒刺的身体,一贴上着老三的身体,他就是发出着一声声尖锐的惨叫,我拿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倒刺一下一下的在着他的身上不停的长刷着。
木刷,用着锋利的木刺,将着目标身上的皮肉一块一块的刷掉下来,过程痛苦无比,只是两下的功夫,老三就是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鲜血不停飞溅,嘴里大声的惨叫着。
韩宾跟着老三在着一个门内,看着老三就这么的在着自己的面前变成了一个血人,也完全的被吓坏了,别说是上前去阻止,吓的身体不断的后退,直靠在着墙壁上,不停发颤。
整个过程发生的很快,就在着石哥从地方反应着挣扎爬起来的时候,老三已经是变成了一个血人,直直的倒地,除了身体最后再反射的抽搐两下之外,再也没了动静。
这一幕,看的我脑中一片的茫然,却是又有点悲哀,果然,到最后,结果还是躲不过,还是这样的结果。
不甘,同时也是愤怒,明明是知道有危险,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失望,更是为自己的无能而感觉到可耻,我都是干了什么,到最后,谁也是帮助不了。
惨案再次发生,那个傀儡在杀死了老三之后,就化成着阴气消失了,我没法阻止,也不想再去阻止,事已到此,我心里只剩下了颓废,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本事不精,遇事不定,这是着我自己对于自己的评价,差的简直没边了,如果我本事再强一点,或者当时,判断的更加准确一点,这情况,也是完全的不会发生。
老三就这么死了,我的自信心也是完全的降到了谷底,在从着警局回来之后,就是一句话也不想说的躺倒在着床上,任由着思绪放空。
一次一次,我自以为着可以阻止,但是,事实却是残酷的告诉我,我是有多没用,就算是那傀儡异灵就在着我面前杀戮,我也是没有一点阻止的办法,如此孱弱,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会,我是真的就想要放弃了,本事不济,不放弃还能够怎样?而且,七极,已经是死了六个了,只剩下最后一人了,然后,一切的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或者说这种想法有点自私,但是当时自怨自艾的情绪却是就这么弥漫在我的心头,鬼妻开口劝解着我的话语,也是被我给无视了。
情绪低落,我也没有仔细的听着鬼妻的话语,她好像是说着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可以破这个七极阴阵,我也没往心里去,算了,就算如此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