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施文感觉自己身子被翻了过来。前身私处与身下草叶摩擦,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是把臀挺得更高了。
圆嫩的翘臀完美呈现在夕阳下,被一旁红色的衣物衬得格外诱人,臀瓣间沾满透明的汁液。
施文只觉得臀间一凉,丰盈的臀瓣被两只热手掰开,那百经蹂躏的花穴和紧闭的后穴便一齐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二穴一阵剧烈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
这一切都被何鸿羽毫无遮拦的收入眼底。何鸿羽轻笑,加力揉了揉手中的臀肉。“怎么,方才还没玩够?已经等不及要师兄插进去了?”
施文浑身一抖,终于意识到噩梦才刚刚开始。“不……不能的……”他哭道。“我可是你师弟啊……”
“是么,”何鸿羽冷笑道,手指轻轻划过施文的雌穴,挑起一丝汁水。“那师兄可更得好好疼疼你了。”
说着,一只粗糙的手指在施文后穴处徘徊,突然刺入。
施文一声哀叫,全身紧绷,感觉那手指如同一根发烫的铁棒,刺着他的血肉,直闯下身那最无法启齿的一处。“那里、那里可是……!不能的……进不去的……”
连何鸿羽也感觉自己在那紧致的通道里寸步难行。柔软的穴壁一下下在他手上收缩,夹得他血脉喷张。
他压上施文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那再次开始挣扎的身体钉在地上。“怎么了,小师弟?吸得师兄这么紧,生怕我抽出来?”
“不……不……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何鸿羽在他颈间低声道,轻轻一勾手指。
施文惊叫一声,拼命摇着头,竟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他体内胀痛难忍,身后那人粗糙的衣物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赤身裸体,任人摆布。
一根火热的硬物隔着布衣抵在他腿上,随着何鸿羽的动作在他大腿根附近冲撞。听着耳边越发不稳的喘息,施文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随后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身体不可控制的战栗起来。
“不要啊……师兄……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施文哭道。
“还说谎,”何鸿羽轻声道,另一只手带着淫靡的水声,探进了施文的雌穴。“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就等着师兄插进来了,嗯?”
施文被何鸿羽前后夹击,趴在地上低声啜泣,整个人被笼罩在灭顶的绝望中,像死到临头的小兽一般,连最后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轻轻颤抖。
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身后传来衣物窸窣声,紧接着身上的重量压了回来。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不再有任何隔阂,是最令人胆战的肉体接触。
那粗大硬物在施文两穴间摩动,徘徊,狰狞的圆头抵上了那红嫩的下体,娇小的花唇一次次微微开合,吐出滑腻的液体。
“师兄……”施文紧闭着眼,在草丛间轻轻啜泣。
何鸿羽毫不为他的哀求动容。他的呼吸喷在施文沾满泪水的脸颊上,声音嘶哑。“想让师兄用你哪个小穴,嗯?”
他用那巨物顶了顶施文不住收缩的后穴,喘息越发急促。“想让师兄撑开你的菊穴吗?还是——”何鸿羽沾着淫水的性器又划到施文雌穴入口处。“想让师兄肏开你的小逼,破了你的处子身?”
施文连连摇头,泣不成声,身下却是一热,竟又流出淫水。
何鸿羽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师弟这是等不及了,嗯?这么想被师兄肏?”
何鸿羽微微挺身,那顶在施文雌穴间的巨物便撑开花唇,慢慢陷入那柔软的肉穴。
施文一声哀鸣,像是突然又找到了力量,垂死般的挣扎起来,竟差点把何鸿羽甩开。他盲目的往前爬去,只想逃开那无法承受的入侵。
脖间一紧,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他,轻易的环绕他整个脖颈,将他粗暴的按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巴掌,左臀传来一阵火辣,施文下意识发出一声哭叫,声音却被脖间的手掐在了喉咙中。
施文头被按在地上,双腿大开,赤裸的四肢在草丛中无力的颤抖着,像是林中末路穷途的雌兽,不得不在强者身下承欢。
何鸿羽觉得自己周身血液都涌向下身,无心再逗弄他,对准那殷红的雌芯,猛地一挺身。
施文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喊。那巨大的龟头,就这么生生硬闯了进来,将那花穴撑得通圆。可何鸿羽那胀得发紫的性器,竟是因为通道太紧,没有一插到底。
何鸿羽再一挺身,施文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通身一阵抽搐,张嘴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撕裂了。
他趴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流入土壤里。他的处子之身,就以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被三师兄彻底占有了。
他体内的东西太大了,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带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和一种无法形容的急迫感。何鸿羽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放松点,想夹死师兄吗?”
施文瘦小的身体被师兄笼罩在身下,显得异常柔软无助。他怯生生地叫了声师兄,却引来了体内巨物的进一步入侵。原来那狰狞性器还并没有彻底没入,可施文那处狭小的通道已经到了底。
“不……不能再了……不能再了……”施文啜泣道,可他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再怎么哀求挣扎,也无法逃开身上的人,只能哭着承受这一切。
体内巨物一点一点的继续进入。施文魂魄都快被顶了出来,身上满是汗水,皮肤从头到脚泛着红,口中喃喃的轻声求饶。庞然大物在身体里无处可去,何鸿羽好像突然没了耐心,抓住施文的肩,用力一顶。
体内巨物直击施文宫口,一阵牵连骨肉的酸痛侵入施文脑海,他“啊”得一声,双腿抽搐,身下却越发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刷着他的所有感官,就要决堤。
“好难受……出去……求你了……出去……”施文颤声哭道,手紧紧的抓着草叶。
何鸿羽压在他身上,竟真的开始慢慢抽了出去。施文大口喘息着,沉浸在这突然来临的解脱中。那粗大的性器每一寸退步都摩擦着施文的内壁,带出一股股淫水,惹得施文发出细碎的呻吟。
下一刻,那快退到穴口的性器突然停止,随即猛地一挺,一入到底。
施文扬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整个身子抖瑟不以,玉茎确是漏出一滴淫液,慢慢淌入身下早已湿滑不堪的草叶中。
那雏儿身子根本无法容纳的粗大阳具,就这样一次次在施文体内猛烈抽插起来,毫不怜惜身下啜泣不已的美人,甚至在他一声声无用的哀求中变得更加硬挺。
施文下身淫水横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堪入耳的水声,圆臀被撞得“啪、啪”直响。“轻点……师兄……轻点啊……”施文轻声哭道,却是连声音都被撞的分成好几段。
何鸿羽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喜不喜欢被师兄肏,嗯?”他在喘息间耳语道。“是不是想这样很久了?天天在师兄面前穿那身薄衣,抛眉弄眼,扭你那小骚屁股,是不是就等着被干?”
“不是的……我没有……”施文啜泣道。
“不是?”何鸿羽用力一顶,惹得施文一声哭叫。“那这是什么?”
何鸿羽的动作变得更加凶蛮。施文白皙的四肢在地上无用的挣扎,却哪里也去不了。一只粗糙的手找到施文身前挺立的玉茎,火热的手掌将那性器完全包裹,轻轻的套弄一次,施文便尖叫着浑身颤抖泄了身,花穴一下下在那狰狞阳器上猛烈收缩,喷出大量汁水。
何鸿羽“嘶”得一声,差点也一泄如注,随后低声笑道:“你看你,又流了这么多水。我看那百花楼的姑娘,也不如你天性淫贱,被破了身却如此得趣,怕是从此要天天忍不住求人肏。”
施文连连摇头,哭得说不清话。高潮过后,周围的感官清晰起来,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正如同淫兽一般趴在地上,被还留在体内的性器撑得瑟瑟发抖。
那性器突然一动。施文被一只大手捂了嘴,叫声被生生压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强壮的手臂把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不理会他的挣扎,竟是以下体相连的动作,把他玩物一般肆意挪动。
回过神时,施文跪在一片灌木中,花穴被这一系列动作牵连得抽搐连连。嘴上的手没有离去,耳边传来何鸿羽的低语:“小声点!还是你想别人也来欣赏你是怎么发骚的?”
施文骤然僵了身体。不远处传来男子嬉笑的声音,起码有人,像是已经喝了酒。施文一动也不敢动,直直的盯着声音的来源之处,从茂密的绿叶中看到几个人影。
那几个人男仆打扮,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没人留意灌木中的动静。
施文心脏狂跳起来。他此时双腿大张,双乳红肿,身上满是承欢的痕迹,不该有的雌穴肿胀不堪,还含着师兄的性器。
在剧烈的恐惧中,穴壁不受控制的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路人越走越近,而就在此时,体内的巨物竟突然动了起来。
缓慢却有力的抽插带着水声,一次次撞入施文体内。一只大手将施文的哭喊哀求捂在口中,只让他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几个男仆大概是真醉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恰好在附近停了下来,像是要在原地休息一阵子。
眼泪打湿了何鸿羽捂在施文脸上的手。从这个新的角度,何鸿羽的每一次进入都直达施文体内的最深处,狠狠撞击着那异常敏感的几点。施文连求饶声都无法发出,只能默默的承受体内无止尽的碾压和心中无尽的恐惧。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的抽插一下下颤抖,引得周围的叶子悉悉轻响。
施文施图用手轻轻拽着身后师兄的衣服,极力转头作出哀求的神情,可何鸿羽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力度,反而用一只手托起施文的右乳,将其不断挤压,用手指挑逗那红肿的乳尖。
施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开始打颤。行人中有一人突然看了过来,转头正对着施文的方向。
施文惊得全身绷紧,体内抽插的阳具却毫不停息。那巨物一次次粗暴顶弄着施文细嫩的宫口,身前的大手肆意玩弄双乳,施文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却因为恐惧引得身体寒战不以,双穴缩紧,更是加大了体内的压力。
体内酸痛加剧,每一次冲击都让施文头皮发麻,四肢抽搐,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无声的啜泣。那圆头突然顶上了穴内一点,让施文整个人一个激灵,小腹泛起一阵灭顶的酸意,下体在极度恐惧和凌虐中决了堤,喷出一股热流。
汩汩的水声清晰的流入耳中。施文浑身一震,羞耻得发出切斯底里地呜鸣——他竟是雌穴含着师兄的阳具,在陌生男人不远处失禁了。
体内的巨物却像是受到了刺激,抽插的更猛烈起来,一只滚烫的大手狠狠握住施文的玉茎,大力按压,竟是生生止住了水流,将正在喷发的液体锁在体内。
施文在何鸿羽手下伤兽般呜呜哀叫。方才的水声惊动了路人,他站起身来,往二人藏身处走了两步,狐疑地看向那一片灌木,却没有进入。
水声已止,尿意却无法止住,随着每次体内的抽插,尿液滴滴答答的慢慢溢出,就这么在人前不远处失去控制,在师兄手中进行最缓慢痛苦的排泄。
尿液流尽,玉茎上的手却没有挪开,与身后的动作一起肆意亵玩,逼那可怜男根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液。
施文整个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软软的挂在何鸿羽身上,随着他的顶弄剧烈摇晃。几个路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何鸿羽将施文粗暴的拉出灌木,四脚朝天的摆置在地上,用贪婪的目光吞噬那百遭蹂躏的身体。
金黄的夕阳下,施文双目失神,微张着嘴,唾液沾湿红唇,一只小舌轻轻搭在玉齿间。细嫩的双乳布满手印红痕,再往下是大开的双腿,双脚小猫般悬在空中,露出半立着的玉茎和不住痉挛的花穴。
何鸿羽呼吸急促,挺身再次冲入施文体内。这次性爱是前所未有的狂野,何鸿羽有力的腰身快速抽插,像是拼了命一般肏着自己的小师弟。身下的水声连绵不断,施文得哀求被顶成了碎片,最后只剩下细小的“啊!啊!啊!”
施文的手腕被何鸿羽紧紧拉着,两颗小巧的乳房被震得疯了般摇晃,时而被大手无情拉扯,时而被吞入唇齿间啃咬。身下的巨物狠狠的快速碾压那汁水横流的小穴,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丝鲜红的穴肉,两片花唇红肿不堪,被巨物撑得变了形。
一条火热的舌将施文的哭声封在口中,疯狂得在施文口中索求、掠夺。双乳被两只大手包裹,随后便是又一轮无情的挤压和揉弄。
唇舌被释放,颈间却是迎来一番啃咬。“受不受得了被师兄这样肏?“何鸿羽嘶声道。“溅了我一身淫水,是不是又快射出来了,嗯?”
施文呜呜哭泣。他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遮住脸,无力地摇着头。
手被扯开按在地上,何鸿羽低下头,呼吸喷在他脸上。“躲什么躲?看着我!”
身下的动作更加肆意,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每一次撞击都能达到体内最深处。施文含泪看向何鸿羽,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黑丝,瘦小的身体被彻底笼罩,随着撞击一下下抖动,是最无助的小兽,任人宰割。
何鸿羽对上那哀求的眼神,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猛然加快了速度,进入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每一次都捣的施文浑身战栗,悬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玲珑的脚趾勾起。
施文感到身上的人也在颤抖,火热阳具直抵自己的子宫。“不……不……不要……”施文绝望地哀求道,仅存的意识在脑中尖利长鸣。他不知道自己可否受孕,但知道怀上野种的下场,也知道世上最残酷的严刑,都是留给荡妇的。
身上的肆虐之人却对他毫不怜惜。施文被钉在地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师兄使用自己的身体,玩弄他,享用他,摧毁他,现在又对他做出最彻底的侵犯。
在最后一抹夕阳下,何鸿羽一阵痉挛,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入小师弟的子宫。施文伸长脖子,口中发出残破的呻吟,下体收缩不断,在高潮中溢出淫水。刻骨的绝望、痛苦、和快感参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边境,将他的思绪彻底碾成碎沫。
天色渐暗,何鸿羽将施文简单清理一番裹在衣服里,拦腰抱回了山。
二人一路无话。施文软软的蜷缩在何鸿羽怀中,身子还是不停的发抖。他已经掉不出来眼泪,只觉得周身发冷,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身边那结实的身子能给他一点热量了。
哪怕他此时的痛苦,都是这身子的主人所赐。
双腿间有温热的秽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施文将脸埋入师兄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握着袖摆,指节捏得发白。
玉衡山的晚宴,大长老的得意门生何鸿羽迟到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他若无其事的道了歉赔了酒,便再无人多问。至于小徒弟施文的缺席,则几乎没人注意到。
在玉衡山另一端,施文独自躺在卧房里,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何鸿羽偷偷把他送回房后,便急忙赶去赴宴了。
临走前,何鸿羽在他耳旁低声吩咐道:“老实呆着,等我晚上回来。”
施文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事后他蜷缩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无法入眠。他望着那泛黄的薄纸窗,等着无数人破门而入,将他赤身裸体的拖去房外,在熊熊篝火前将他的罪行示众。也或许这事太荒谬,太可耻,只会有人将他悄悄处理掉,第二天玉衡山上就会像从未有过他这个人一样。
等了许久,窗外却没传来任何动静。最终,施文还无法忍耐下身的粘腻,蹒跚下了床,在夜色的包裹下出了门,悄悄走向浴室。
为了避人耳目,施文这些日子一直都趁着深夜沐浴,此时他便摸着黑,独自将冷水倒入浴桶。他宽了衣带,柔滑的料子顺肩滑下,露出布满欲痕的身体。
施文吸着气,轻轻踏入水中。那水实在太凉了,施文内力微弱,顿时就被冻了个通透,从头到脚打着颤。就在这艰难之际,窗外突然传来人声,那声音熟悉至极,还越来越近,不久便有火光透着纸窗照在施文脸上,映出他惊恐万分的双眼。
浴室大门砰一声被踢开,又砰的一声在墙上弹开。来者哈哈大笑,摇摇摆摆的进了门,灯笼在他身后拉出高大的黑影,像只张牙舞爪的魔物,朝施文步步逼近。
“何鸿羽那小子,呵!”那人不知对谁讥笑道,随手将灯笼挂起。“被师尊夸了几句就要飞上天了!”
施文在一盏薄薄的屏风后,全身没在冰凉的水里,大气不敢出。这声音和身形他绝不会认错——这正是他二师兄关梓阳,也是平日带头刁难他、折磨他的始作俑者。
光影晃动,又有几人嘻嘻哈哈的随着关梓阳进了屋。施文默默数出四个人,只听自己心扑通扑通跳。这五个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也都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施文只能纹丝不动的藏在暗处,生怕他们听见自己狂跳的心。
“嗐,人家可是大师兄的亲兄弟,师尊的世侄,能跟我们一样吗?”施文听其中一人道。五人都是三分醉的样子,影子连成一片映在墙上,是一副吵闹混乱的光景。
众人说笑中掺着哗啦啦的打水声,以及衣物的窸窣声。突然间,为首的关梓阳站直了身,手中的水桶砰一声的落地:“什么人?”
浴室顿时陷入安静。施文吓得缩回水中,可这水声也彻底暴露了他。
他本想趁屋里热闹时起身偷偷溜走,却弄巧成拙。关梓阳目光直视他藏身处,两三步就上来一把扯开屏风。
屏风后面,是没在水中,瑟瑟发抖的施文。他一头黑丝飘散在水中,却掩饰不住他此时一丝不挂,颈间满是红痕。在烛火映照下,他满脸惊恐,双目闪烁不定。
关梓阳的警惕立马松垮下来,变成了坏笑。他面目跋扈硬朗,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施文,像那严冬中闯入洞穴的恶兽,盯着马上到口的猎物。身后高大的四人跟着围上来,将施文彻底包围。
“哎呦,这不是小师妹嘛,”关梓阳笑道。“怎么大半夜躲在这?我说刚才晚宴怎么没看着你,原来在这一个人泡澡玩呢!”
众人一番哄笑。施文低下头,尽力用双手挡在胸前,不让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呦,师妹还不理我们了?难道整天跟在大师兄屁股后头,觉得自己也了不起了,不屑给师兄请安了?”
“没、没有,”施文小声道,虽然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二师兄折磨他,从不需要理由。他要的只是一个发泄的目标,而施文则是玉衡山上最软的那颗柿子。
“你在那嘀咕什么?”背后不知是谁嘻嘻哈哈地抓起施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室内烛光昏暗,却也能清楚看见他身上的欲痕,更能看出他胸前的异样。
关梓阳正要继续调侃,却被眼前的一幕看得一愣。难不成——施文还真是个师妹?可又怎么会呢?玉衡山的规矩不说,他这些年也不是没见过施文衣服底下长什么样,还没少当众嘲弄他裤裆里那话的尺寸。
其他四人也是一愣,半晌硬是没人接话。水珠滴答落入桶中,关梓阳仿佛忽然回了神,上前擒住施文毫无反抗之力的臂膀,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外拖。
水花四溅,施文被半抬半拽出浴桶,跌倒在坚硬的地上。五人把他围了个密不透风,连个逃跑的念头都不给他留下。
关梓阳上下打量施文,眼神慢慢从惊愕变成玩味。鞋尖轻轻一点,施文就被他推倒在地,身体毫无悬念的暴露在五人的目光下。
白皙的肉体伏在黑木地板上,从头到脚布满承欢的痕迹。一头青丝浸了水,搭在肩后、胸前。一双怯生生的眼睛似乎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还是落在了关梓阳的脸上,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慌乱和乞求,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关梓阳却没有生出任何怜悯之心,只觉得体内的血液逐渐升温,通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热。他欠身捋起施文的头发,看似轻柔斯文的动作,却充满威胁。
“师妹被谁玩成这样了?”关梓阳轻声道。他用脚挪开施文的腿,见双腿间那处红肿不堪,显然是不久前承受过粗暴的疼爱。
四周一片讥笑。“怪物,”有人笑道。“你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谁会碰他?难不成是傍晚下山去外面偷汉子了?”
关梓阳眼睛微眯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的施文。“自己说吧。刚才勾结谁去了?”
百经蹂躏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众师兄面前,施文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几个师兄玩一般的轻易按住。几双粗糙火热的手趁机在他身上游走,而施文却只能在地上轻声哀求。
“不愿意说?”关梓阳道。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我是被强迫的……”
关梓阳冷笑一声:“被强迫的?不像啊。”他用脚尖轻轻顶了顶施文腿间的玉茎,施文连忙向后躲,低头却发现自己那短小的根茎,居然早已经挺立了起来。
关梓阳抬手取下一盏烛台,将火光对准施文的身体。施文的双腿被拉开,几束好奇的目光齐齐投向他的下体,看得他紧闭双眼,无地自容。
关梓阳蹲下身来,用粗糙的手指拨开施文的花穴。施文一阵寒颤,下体却变得越发湿润。他能清楚感受到烛光的热量,也能听到身旁几人的呼吸越发粗重。
“往日我骂你下贱,没想到你竟下贱到如此地步,”关梓阳道。“看看,你那贱男人的种子,都被你流出来了。”
果然,何鸿羽之前在他体内的留下的浊液并未清理干净,此时正慢慢顺着穴口流出。
四周一片哄笑:“我看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吧。”
“能把他淫穴捣成这样,也够厉害了!”
几根粗大的手指肆意玩弄施文的花穴。施文不敢高呼,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哀求:“别碰我那,二师兄求求你,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
“也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关梓阳道。他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施文。他对其他几人点点头:“那先放开他吧。”
按他的手果真一个个松开,施文连忙缩成一团,惊魂未定地看着几人。他知道关梓阳绝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他四处寻找可以遮身的衣物,却只摸到了冰凉的地面。
“跪下,”关梓阳在他上方不紧不慢道。
半晌,施文慢慢跪起来。这不是施文第一次给二师兄下跪,可这次,他一丝不挂,冷得瑟瑟发抖。
“手挪开,”关梓阳道。
施文紧闭双眼,挪开抱在胸前的手。五具高大的身体将他紧紧的包围,施文隔着空气也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
“你何时长出这对奶子的?”关梓阳歪嘴笑道,用手轻轻划过施文的乳尖,引得施文一声细小的呻吟。“怎么,舒服吗?”
施文低头不语。身旁一人上来就是一巴掌,施文被打的全身歪倒在一边,却连忙重新跪好。
“问你话呢。”
施文视线模糊,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不知道…”
关梓阳眯了迷眼睛,挑起施文的脸。“你这奶子肿成这样,被玩狠了吧?喜欢被男人揉奶子吗?”
施文不耐心中恐惧,下意识使劲摇了摇头,却引来周围的大笑。
“来,自己揉揉给师兄几个看看,”关梓阳笑道。
施文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他用冰凉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自己的胸脯。皮肤上还有何鸿羽留下的印子,每一下触碰都胀痛难忍。
身后有人哈哈笑道:“干什么呢?师兄让你揉揉奶子,你这叫揉吗?”
各种粗言秽语在施文耳边回荡。他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他竟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到这一具身体,被这样对待。
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抓住施文,粗暴地将他的手裹住并按在胸前。隔着施文自己的手,男人抓起他的乳房大力揉捏。耳边满是男人带着恶意的嬉笑,仿佛施文只是供他们消遣的玩物。
“啊!轻点…请轻一点,”施文只能无用的呻吟。
“是啊,轻点,”关梓阳讥笑道,“再玩他好射了。”
施文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体。他那玉茎顶端竟真的流出了银丝,正一抖一抖的上下微微晃动。
“就他这小破玩意,还能射吗?”有人问。
“我看那十岁小儿的把儿,都比他这个好使吧!”
施文在新的一波笑声中默默啜泣。关梓阳用脚踢了踢他白嫩的大腿,让他张着双腿跪在原地。“来,用手摸摸,我倒真想看看你能不能射出来。”
在施文犹豫之际,胸前有粗糙的手指拧动他的乳头。施文逼自己咽下差点冲出口的痛呼,连忙用颤抖的手轻轻握住玉茎。
他那话确实短小的可怜,就算握在他单薄的手里也丝毫显现不出成年男子该有的雄伟。关梓阳一声嗤笑,道:“干嘛呢?会不会摸?还是想让我帮你摸?”
施文闭上眼,咬着唇自己用手套弄起来。他从小身体不同常人,之前从未做过这档子事,可他也知道大概该怎么弄。胸前的蹂躏没有停止过,一只黑糙的大手裹着白皙的小手,肆意捏揉。烛光金灿灿的洒在他颤抖起伏的身体上,映出无比淫靡的一幕。
四周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五双眼睛一眨不眨的享用着施文的表演。有人已经将手伸到身前,隔着亵裤安抚着早已肿胀难耐的下体。
“流了这么多骚水,快不行了吧,”身后那人低声道。
施文无声啜泣,紧紧闭上了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双腿间热流不算,淫水已经打湿了黑木地板。小腹越发火热,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他实在再受不住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就要喷发。
突然间,他的手被强行拽开,将他从爆发的边缘硬是拖了回来。就要释放的欲望无处可去,成了笼中困兽。
关梓阳那魔鬼般的笑脸映入眼帘。“谁叫你就这么射了?只有男人才能这么射。你是男人吗?”
施文强忍泪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想尽快满足了这几个凶神恶鬼,尊严早就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手腕被攥住,施文的手被拉到双腿之间,探入那红肿湿润的花穴。两根手指先后被引入体内,慢慢插入深处。
“这才对,”关梓阳蹲在施文身前道,声音已经无法隐藏他偾张的欲望。“你就用你这淫穴射出来给我们看看。”
“不行的……不行的……”施文断断续续的呻吟道。
关梓阳抓着施文的手,逼迫他在自己体内快速抽插。火热的指尖一次次轻刮花穴外沿,每次都带着不堪入耳的水声。
空气充满了情欲的气味,身旁的男人一个个失去了耐心,无数粗糙的手攀上了施文光滑的身体,肆意抚摸、玩弄。
“不行的……”施文还在囔囔哭求着,可他早已不知自己口中在说什么。身上的手探索着他浑身每一个角落,辱弄着他一切不可见人的秘密。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不断弹动着他异常敏感的乳头,追逐着他的每一次扭动逃脱。他自己的手被禁锢在双腿之间,还做着最下流无耻的动作。
男人的喘息落在施文耳边。施文发出细小的呻吟——他不行的。他不想这样,他不该这样,可他的身体却不由得他。他面色潮红,花穴收缩不已,淫水顺着手指慢慢流下。
“我看他要去了,”有人笑道。
在众师兄的注视和讥笑下,施文浑身颤抖,无法控制的高潮在了自己手上。
施文全身瘫软下来,让那些在玩弄他的手成了他唯一的支柱。他被翻来覆去的揉捏挑逗,没人听得到他的苦苦哀求。
五双眼睛毫无情感的盯着他。从前,施文是他们任意霸凌的小师弟。从今夜起,施文便只是一件玩物,一具最低贱最卑微的肉体。他们喘息着将胯下的欲望从亵裤中释放出来,在施文面前揉摸、套弄。
昏暗的烛光下,一根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暴露在施文眼前,五个高大的身影将他的世界压缩成了只剩下肉欲和恐惧的一角。施文挣扎着往后退,却直接撞入身后一个结实的怀里,被人擒住双臂,挽住喉咙。
关梓阳抓起施文的头发,逼他扬起脸:“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怎么样,喜不喜欢?”
施文呆呆的看着关梓阳那胀得发紫的巨物,突然摇着头颤声道:“二师兄,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今天饶了我吧…”
关梓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拎着施文的头发将他鹅蛋般光洁的小脸儿拽到那狰狞的性器前。
“张嘴,”关梓阳道。
施文双目含泪,先是不解,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关梓阳。
“怎么,不愿意?”关梓阳低声道,拇指慢慢探入施文那两瓣柔软的红唇间。“你这一身都被人肏烂了,现在给我挑挑拣拣?好好给我含着。说不定你上面的嘴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就放过你下面的嘴。”
施文含着关梓阳的手指,只能用眼神做着无用的哀求。
“来,给我舔舔,”关梓阳道。
半晌后,瑟瑟发抖的施文垂了眼,轻轻的舔了下关梓阳的指尖。那小舌灵巧软糯,怯生生的碰了了一下就逃的无影无踪。
关梓阳轻笑一声。“吸着。”
施文睫毛一抖,却听话的吮吸起关梓阳的手指。他口中温热柔软,那甜腻的触感让关梓阳浑身燥热,凌驾于人的快感在心中膨胀。
“这就对了,”关梓阳低声道,另一只手插入施文的发丝间。“像你这样的骚货,生来就是做这个的。你看,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施文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胸脯随着喘息一下下起伏。一双大手正无情地玩弄着他的双乳,拉扯着他红肿的乳头。身下有人在捏揉他的白嫩的臀瓣,抚摸他那微微开合的花穴,时不时用指尖探入划其内壁,将那粘腻的淫液涂满他下体,竟逗弄得他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升温。
口中的手指退去,滚烫的庞然大物抵在唇间。陌生的气味冲入口鼻,施文惊恐的睁开眼,只见那布满青筋的男根就在他眼前,他几乎可以通过嘴唇感到对方脉搏的跳动。他想尖叫着后退、逃走,可他不敢违逆二师兄,只能尽全力张开朱唇,试图将那丑陋的巨物一点点吞下。
泪珠慢慢滑下施文白皙的脸颊。关梓阳那性器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将它吞入口中。舌上的突如其来的咸腥惊得他啊的一声,差点将那口中那物吐出。
关梓阳拽着他的头发,不给他这个机会。口中巨物直抵施文口腔深处,施文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只得卖力张大嘴巴,拼命地往下咽。当那巨物抵入喉咙时,施文彻底慌了神,下意识的要将其吐出,挣扎中牙齿划过口中的血肉。
关梓阳“嘶”的一声将下体从施文口中抽出,抬手就是一巴掌。一阵天旋地转,施文捂着脸,在众人的包围下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他在窃窃私语中慢慢回过神来,顿时便觉得整个人坠入了冰窟。
“对不起,对不起……”施文语无伦次地哭道。“我不是故意的……二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关梓阳正低头检查自己,确定命根子没事后才慢慢逼近施文,眼底满是怒意。“好啊,脾气还不小。既然你不肯老实,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施文连连摇头:“不是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关梓阳早已没了耐心。他没理施文,抬头吩咐众人:“把他按住了。”
男人们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此时便饥兽般的扑上前去,片刻间就将正挣扎着求饶的施文彻底制服。施文四肢被毫无悬念的禁锢在四人手中,雪白细嫩的身子夹在男人的身影间,显得格外瘦小。他每次绝望的扭动落在男人眼里,都像是最色情的挑逗,只会惹得他们低笑连连,欲望胀得更加高昂。
“不要……不要啊……”施文颤声哀求道。他不久前才被何鸿羽狠狠蹂躏的身体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再无法承受更多的亵玩,可关梓阳哪会怜惜他分毫,见他那红肿的花穴微微收缩,便直接将粗大的性器对准柔软的穴口。
“好好领教下,二师兄是怎么肏你的,”关梓阳猛得一挺身。
施四肢抽搐,口中发出无声的哀鸣,身子却被男人们死死的按住。前后左右都是结实火热的肉体,施文耳边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只得任由自己被贯穿。
“肏,这么紧,”关梓阳低声道,不等施文适应,狠狠地又是一顶。
“不要了……啊!不要了……”施文哭道,声音抖得变了调。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都碾压他每一缕神经,填满穴内的一切空间。
“早都被人肏烂了,还在这哭哭啼啼。”
“师兄可别惯着他,对这种货色就要狠点!”
关梓阳闻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淫水浸湿了二人的交媾之处,那带着水声的拍打清晰地落入众人耳中,羞得施文无地自容。
男人的手伸到施文的双股之间,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抚摩。“你们摸摸,”身后有人笑道。“这骚货流了一身水,还没被肏几下就已经快不行了。”
施文无力的摇着头,连呼吸都被关梓阳撞得不连贯。他的双乳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敏感的乳头被挤压扯弄,酸痛酥麻传入脊骨,连着手指脚尖一齐战栗。
身下,有手指在弹弄着他挺立的玉茎,揉弄其顶端,用指甲刮挠其圆头下方,像对待玩物一般的挑逗着他、折磨着他,却又在他就要喷发之时狠狠将他攥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从那痛苦的边缘上拉回,对他崩溃般的哭喊听之不闻。
“请轻点……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施文无力的哭道,却只惹来众人的更加残忍的嘲弄。
“现在就受不住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他这小玩意胀得厉害,一跳一跳,要不是我给他掐着,他早又射出来了。”
有人用手捻起施文的睾囊,轻轻揉捏。施文全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嘴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关梓阳抬起施文的双腿,好以更好的角度进入他,巨大的阴茎狠狠撞击着施文脆弱的宫口,不久后一下下酸痛便连成了一片,巨浪般的冲刷着施文的感官。
泪水淌入发丝,施文在绝望中挣扎着,感到自己腰肢晃动,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痉挛。他真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可就在他终于要喷发的那一刻,花穴中的巨物突然抽出,那快速有力的撞击戛然而止。
施文空荡的雌穴还微微开着口,慢慢的流淌着淫水。施文如同从高空跌下,却永远停留在下坠的那一瞬间。周围有人嗤笑,施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闭着眼轻声呻吟,体内的空洞让他无从适应。
“别担心,”关梓阳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师兄几个会让你舒服的。”
花穴又有巨物骤然闯入,施文“啊”的一声睁开眼,见另一位师兄已经代替了关梓阳的位置,在舒文腿间驰骋。一阵天旋地转,施文上身被抬起,一具健壮的身体贴在施文背后,耳边喷来男人火热的呼吸。
一只手将他的臀肉掰开,揉按着他那紧闭的菊穴。施文双腿发抖,哭着摇头,确无法阻止一根沾了淫水的手指慢慢刺入。身前的人还在他花穴中抽插,菊穴中却也肿胀难耐,一股难言的胀痛刺激着施文的神经,让他哀求连连,心中的恐惧骤然扩大。
“别着急,”关梓阳道,“我马上就进去。”
手指抽出,一根滚烫的性器抵在收缩不断的菊穴上,挑逗般的稍稍施加压力。
“不……不……”施文绝望的摇头道。花穴中的肆虐他已经无法承受,他不能用那不可启齿的地方,容纳第二个男人。
可关梓阳没有留给他选择。身下的压力加大,那沾满淫液的男根,就这样慢慢挤入狭窄干涩的通道。那里从未被如此扩张过,那粘腻的巨物根本无法跟手指比较,一点点陷入肉穴中,每一分毫都加了大施文的楚痛,带给他无穷无止的羞辱和凌虐。
施文张着红唇,泪珠滚落,竟疼得发不出声音来。娇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个男人间,颠簸无比的上下晃动,饱经摧残的花穴中因为身体重心,每次抽插都重重的落下,抽搐着溅出淫水。后穴中的巨物还在慢慢挤入,施文哭着默默乞求它快点停止,可那物却像没有止境一般,继续不紧不慢的闯入,直达身体最深处。
“夹得我这么紧,”关梓阳在施文身后喘息道,“是不想我出去吗?”
施文奋力摇头,后穴却一下下在关梓阳下体上收缩。
关梓阳倒吸一口气,握紧放在施文腰间的手:“这么想让我射进你肚子里?你可得先等等。”
说着,关梓阳用力一顶身,将那狰狞的性器彻底埋进施文的后穴中。施文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喊,嘴里全是语无伦次地哀求。粗大的男根进入了无法想象的深度,大力挤压着体内不知名的一点,一股无法承受的酸意通着脊椎,直入施文的脑海。
身前的人加快了速度,发了疯般的顶弄着施文的花穴。摇摆的身体让后穴中的巨物一次次碾压内壁,无情的撑开那小小的肉穴,狠狠贯穿着从未被扩张过的肠道。
身旁有人抓起他的头发。“看他爽的,被肏个屁股就快射了。”
在他们眼里,施文只是个淫荡下贱的怪物,没人会怜惜他几乎未经人事的身体。关梓阳握着他的腰,慢慢的抽出性器,退出跟方才的进入一样缓慢,如同在故意折磨施文。
“求求你……放过我……”施文颤声哭道。可关梓阳自然不会放过他。下一秒,关梓阳猛的再次插入,在施文体内肆意抽插起来。
施文崩溃般的哭着,双腿随着每一次入侵抽搐。此时的经历,打破了他的所有极限,超越了他对一切感官的认识。两根粗大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在施文体内深处摩擦,一下下顶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身前有手在玩弄着他的玉茎,施文再也无法承受,脑海中没了念头,没了理智,只有最原始的肉体感受,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根根颤抖的神经。他口中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穴大力收缩不断,玉茎被手指紧紧攥着,却也是无法阻挡他的高潮,一股股白液从被挤压的细孔中艰难喷薄,花穴也跟着潮吹,流出大量淫水。
身前的人被他花穴夹得低吟连连,瞬间乱了节奏,在他体内深处爆发。身后的关梓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也在他肠道中留下第一股种子。此时的施文没了任何理智,只感到滚烫的精液在冲刷着他的内壁,将他填满。
身后的关梓阳暗骂一声,从他体内退出,可又马上被另一人替代。男人们早已饥渴难耐,无意再玩闹,上来就以最直接残暴的方式进行着这古老的仪式。施文悬空的身体被放下,他双腿大张躺在男人身上,后穴被不断贯穿,身前的男人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插,狠狠地顶弄着他的内壁、宫口。胸前的手大力挤压着他饱满但小巧的乳房,两张嘴同时啃咬着他的乳头。他的双手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拉起,按在他们胯下火热的巨物上,裹在大手中快速套弄。
施文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后来只剩下呻吟和啜泣,再后来连清楚的声音也没了——有人将粗大的阴茎塞入他口中,掰着他的下颚逼他用嘴服侍。一轮轮精液射入施文腹中,有人退出就有人立刻取代,漫长的夜晚成了无休无止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男人的精液从他的穴中流出,他也不再介意,无法介意。四面八方的肉体将他困在兽欲中,他从不曾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们肆意摆布,双穴紧缩,无时无刻不在流出淫水,喷发他的欲望。身下一阵快速的捣弄,施文浑身战栗,又要飞奔到那又是痛苦又是快活的顶端,玉茎颤动不已,没人触碰竟也能自行释放。
砰的一声,房门大敞。
一阵冷风吹过,明亮的灯火隔着眼皮映入施文眼中。口中的阳物突然退去,身前本正在花穴中驰骋的男人也骤然消失。
残肿不堪的花穴在空气中无助的开合,可高潮已经无法停止。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施文大张的双腿前。施文睁开眼,对上大师兄震惊的眼睛,却无法拦住口中的呻吟。他扭动着腰身,流着精液的双穴在大师兄眼前不断收缩,将更多的淫液挤出体外。抖动的玉茎喷出被耗到透明的液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曲线,洒落在了施文赤裸的胸脯上。
房间静得针落有声。施文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思绪也渐渐清晰。淫液还在从穴口中一点点溢出,淌过细嫩的大腿根,滴答着落在地面上。
何鸿义纹丝不动的站在还在摇摆的木门前,一轮冷月悬在他身后,将他映成了一尊衣冠楚楚的雕像。他俊朗的五官冻结在惊愕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施文的下体。
他在大师兄面前高潮了,施文呆呆地想。他在他偷偷爱慕的大师兄面前,喷着淫水高潮了。
施文如梦初醒,连忙合上双腿,试图遮住自己不堪的身体,可一切都太晚了,何鸿义早已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施文满身沾着还未冷却的精液,双眼红肿,发丝凌乱,原本白嫩的双乳上满是手印,乳头肿的像能滴的出血来。不久前还粉红娇小的双穴现在被蹂躏得合不拢,细缝间露出嫣红的内壁。
“你们在做什么,”何鸿义的声音微微颤抖。
房内昏暗的烛光中,关梓阳一行人慢慢站起。关梓阳若无其事的将扔在一旁的外衣拾起来一抖,冲何鸿义挑了挑眉毛:“原来是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
“你们,”何鸿义一字一句道,“在做什么。”
关梓阳不急不慢的系上腰带,突然吊儿郎当地一笑:“呵!这事说起来可有意思了。要从哪说起呢?我们几个从晚宴回来想冲冲凉,一块儿来了浴房,一进门就看见这个贱货一丝不挂的在做那羞人事,见我们闯进来了,就开始卖弄风骚万般勾引。瞧瞧——”关梓阳用脚低开施文的大腿,迫使他将红肿不堪的双穴暴露众人目光下。“这不男不女的小东西,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连师尊都被他蒙过去了。”
何鸿义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施文的身体,下颚紧绷,像是在紧紧的咬着牙。
关梓阳低头对着施文眯起了眼,轻蔑一笑:“大师兄,你可知道,当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他这一身,可不是我们弄的,明显是不久前才被人用过,骚穴里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早被肏烂了!你说,这玉衡山上,已经有多少人肏过他了?就他刚才对着你发情的那样子,谁把持得住?”
“荒唐!”何鸿义突然厉声大喝,一瞬间震得的四壁轻颤,一屋的烛光摇曳不断。“公用浴房做出此等荒淫之事,不但不知错,还大言不惭!”
“知错?”关梓冷笑一声。“我等见这般不知廉耻的贱人亲自整治一番,错在何处?”
何鸿义只是狠狠盯着他:“你们五人,回房,不到正午不可出屋。有什么要说的,明日在观海堂跟师尊亲自解释。”
关梓阳脸上没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他整了整衣裳,低头像是示了弱:“好,既然大师兄非要把这事闹大,师弟只能遵命。至于他……”
关梓阳扫了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施文,嘴角一挑,转身甩袖离去。其余四人规规矩矩的跟在他身后,完全没了醉酒的样子。
施文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抬头看向身前那高大男人。“大师兄”三个字卡在喉咙中,却怎么的也说不出口。
那原本熟悉的人,此时看他的目光是陌生的。
像是看待某种肮脏贱物。
何鸿义冰冷的目光扫过施文身上每处不堪入目的污痕上,最终停留在施文胸前,盯着施文方才自己喷射的稀薄淫液。
“起来,”何鸿义面无表情对他道。
施文强忍着周身酸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着。一股热流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溢出——他体内无数男人的精液,竟无法控制地在大师兄的注视之下慢慢滴落。
何鸿义身躯微微一震,声音沙哑地厉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有多少男人用过你?竟敢当众玷辱师门净地!”
泪水模糊了施文的视线。他不敢相信平日温雅的大师兄口中会吐出这种言语。
“不是那样的,”施文哽咽颤声道。“大师兄——”
“还有脸叫大师兄?师尊多年来栽培包容你,你却做出如此下贱荒诞之事!说!你隐瞒身世潜入玉衡山,究竟有何图谋?难道是专程来魅惑师门弟子,扰其心智?”
施文慌乱地连连摇头。他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满腹的精液锁在体内,可他那刚被粗暴玩弄的双穴根本无法合拢,此时又有一股温热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在旁人眼里,他臀腿微抖,淫液横流,像是某种隐忍却放荡的勾引。“放肆!”大师兄厉声道,昔日沉敛的眼中满是残戾。“被肏的合不拢腿了?若是自己夹不住淫液,那便叫人帮你堵住!来人!”
门前阴影中浮现两个灰黑身影。施文喉中一声哽咽——原来大师兄手下两位武侍一路随行,早已将他的丑态看尽。
何鸿义没有理会他的难堪,对二人道:“去,把他那贱穴堵上!”
“是!”
两位身形魁梧的孪生武侍逼近施文,一模一样的脸孔上尽是凶残。玉衡山的武侍皆是外乡流落而来的亡命徒,为求栖身之处终生奴役于玉衡,早对屈身于施文一流软弱弟子心怀不满。二人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上前粗暴抓住施文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倒在地。
施文痛呼一声,摇头绝望道:“不……大师兄……不要……”
颈间一紧,一只粗糙的手将他头颈按在地上,迫使他圆臀高高翘起,痉挛不断的双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身旁另一位武侍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烛台上。
一根沾满蜡液、还在燃烧的粗大红烛。
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武侍拾起那足有十寸余长的红烛,扑灭了火焰后将那粗大蜡烛握在双掌中,将其生生掰断。烛断芯却未断,红烛成了藕断丝连的两截,方才还在燃烧的热蜡逐渐冷却,一滴滴顺着烛身淌落。
下方,被男人按在地上的施文圆臀微抖,白皙的皮肤上还印着被狠狠亵玩的痕迹。暗红的蜡液一滴滴落在臀瓣上,施文发出惊恐的啼哭,却因身体被人死死按住,连躲闪都做不到。
“大师兄——救我——”施文满脸泪水哀求道。“大师兄——啊!!”
一滴火热的蜡液,竟在他的挣扎中,直接落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菊穴上。
菊穴骤然收紧,一股浓郁的精液从穴中溢出,随着逐渐凝固的蜡液一同滴落。
“啊——!”施文又是一声痛呼。一滴蜡液落在了挛缩的花穴上,即使热蜡早已冷却,红肿不堪的花唇也无法再承受这种蹂躏。
“不要——不要——”施文崩溃般的哭泣道,双穴剧烈张缩,淫水混合着精液,顷刻间大汩涌出。
而下一刻,两截粗大的断烛狠狠顶入他红肿的双穴,又将那急涌的淫液堵回体内。
施文浑身一抖,口中发出细碎的哀鸣。那断烛不同于男人的血肉,粗大冷硬,竟同时插入他胀痛的双穴,将满腹淫液强行推入他体内最深处。
又是一顶,断烛连根陷入肉穴,正如何鸿义所言,死死堵住了淫液的出路。
不久前还未经人事的处穴哪里经得住此等摧残,施文呜咽着蜷缩地上,浑身抖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精美的布靴踏入他的视线,施文竭力抬头看向大师兄,开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啜泣。
这一番绝情的践踏,都大师兄默许的。无尽的欺凌、亵玩、强暴……这一切所带给他的痛苦,都不及大师兄的唾弃。
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万念俱灰。
何鸿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感情。“起来,”他冷冷道。
赤身裸体的施文拼命爬起身,却是牵动了体内的断烛。粗硬的棱角碾压着他脆弱的穴肉,他耐不住地呻吟出声来,脚下一踉跄便又跌倒在地。
体内的断烛猛地一震,狠狠顶入双穴更深处。灭顶的酸胀在脑中炸开,施文浑身战栗着大口喘息,身前红肿不堪的玉茎却巍巍立起,竟是被刺激得吐出一滴黏腻的汁液。
“啊……嗯……”施文羞得夹紧双腿,却只是加大了体内令人发疯的的胀意,让他男茎轻抖,呻吟溢出朱唇。
何鸿义本就冰冷的脸上几乎结了冰,眼中的残戾更盛。“好,好。到了这般地步,还妄想用这肮脏身子蛊惑人心。恕何某不奉陪了。”他抬头看向两位武侍:“你们两个,押他去观海堂。把他那淫根贱穴都看紧了,若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来日淫刑重罚!”
“是!”
放下此话,何鸿义连看都不看施文一眼,转身就走。
施文望着大师兄离去的背影,浑身笼罩在窒息般的绝望中。他张口呢喃道:“大师兄……大师兄……”
回答他的只有身后的一声低笑。周身烛火熄灭,魁梧的男人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上一双满是邪欲的眼。
“呦,连上面这张小嘴儿都被玩肿了,怪可怜的,”那武侍低声笑道,声音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凑上前来,作势要一口咬上施文的唇,吓得施文一声惊叫,连忙往后退去。
“妈的,都被肏烂了还嫌弃。你看你这一身淫水,一看就是不禁肏的,没捅几下就能射一身。”
在男人的喘息和低笑声中,施文连忙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手臂却被人轻易扳开。
身后,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探道胸前,裹上了施文的乳房。“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可不可怜。”
说着,那手狠狠一捏,将那白软的乳肉肆意蹂弄。施文抓着他的手腕连连摇头,浑身颤抖着发出呻吟,声音细细软软的,含泪的眼中满是哀求。
男人不顾施文的挣扎,蹲下来将他揽入怀中,只觉得身下欲火更旺。“妈的,不然就在这把他先办了,反正都被人肏烂了,多了咱哥俩也没人知道。”
“不妥,”孪生兄弟却摇头道。“犯不着为了这事得罪主子。别看他道貌岸然那样,其实……嘿!再等等。等他被上面人的玩腻了,迟早要落到咱手里,到时候还不是爱怎么搞怎么搞,肏死了也没人管。”
“嘿,那到时候就把他绑咱床上,天天往死里肏,玩累了叫上弟兄们一块儿来。”
身后越发沉重的喘息喷在施文脸颊上,一只火热的舌舔上了施文的耳廓。施文脸色惨白,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身子躲闪:“不……不要……”
男人咬上了他的耳垂,伸手握住施文那红肿的肉茎。“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火热的大手又裹住了他小小囊袋,竟将那无比脆弱的要害在掌中玩弄揉捏起来。
施文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软在了男人怀中。他颤声呻吟着,无用地拉扯着男人纹丝不动的手腕。“请、请不要碰那……受不住……”
“长了这么一对不中用的小玩意,还不让碰?”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手下更加肆意的玩弄着他。“想射吗?”
施文连连摇头:“不可以的……”
大师兄说过,不能再流出淫液。脆弱的卵囊被男人粗暴的揉弄,体内的断烛随着他的挣扎无情碾压着内壁,施文啜泣着在男人怀中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那让人发狂的蹂躏。
“饶了我,饶了我……”施文一遍遍哀求道。“不可以射……”
男人嘴角带上了坏笑:“当然不可以射。你漏出一滴淫液,就赏你一鞭,到时候主子点清了鞭痕,可要好生罚你。”
另一位孪生武侍闻言取下腰间的马鞭,在空气中啪地一甩,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施文。
施文啜泣不已,连连摇头:“不,不,请不要——”
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了施文的卵囊,将他口中的哀求变成了一声高昂的哭喊。可怜的肉茎上下颤抖两下,竟是在剧痛中变得更加硬挺,被蹂躏得殷红的马眼微微开合,像是也想被粗暴的对待。
“妈的,还真是个欠虐的贱货,看把他给兴奋的,”身前男人骂道。“抽他鞭子,恐怕不是罚,而是给他助兴了!”
身后的男人却放开了施文,任由他跌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调整了下早已高高支的裤子,他起身道:“不闹了,再玩下去老子真要把持不住了。走,去观海堂!”
施文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任由泪水滚落脸颊。他试图爬起来,可是四肢抖得像筛子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走不动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想我抱你?”
小美人含泪抬头看向他,纤细白嫩的身子在月光下瑟瑟发抖,是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
可男人毫不怜惜地盯着他,脸上只有魔鬼般的笑容。
“想的美。走不动,就爬!”
施文茫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是没懂他的意思。身后,马鞭“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施文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在原地抱头蜷缩起来,生怕下一鞭就落在自己身上。
那马鞭平日用来调教牲口,一鞭上身,定将皮开肉绽。
又一鞭噼啪落在脚边,魁梧男人佯怒道:“还不快点,我可没空一晚上跟你耗着。”
“瞧你把他吓得,”另一位孪生武侍在他身后笑道,欠身一把抓起施文的头发,拽着啜泣不已的施文重新跪起来。偏了偏头,男人古铜色的脸上笑出一口白牙,抬手轻戳了一下施文哭红的鼻尖:“你乖乖随我们爬去观海堂,我们不为难你。”
施文早被这一夜下来的非人折磨吓破了胆,闻言抽抽噎噎点了头,竟真的奉命向门口爬行起来。冷硬的地板硌得他膝盖发疼,他四肢直打颤,每一步都像是要用尽他所有力气,
男人的笑声在空旷浴房中回响。两个异族武侍俯视着一天前还高不可攀的玉衡山小弟子,就见那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趴伏在地上啜泣着吃力前行,圆润的白臀轻抖,两个红肿的小穴各插着粗大红烛,异常短小的肉茎在身下恬不知耻地挺立着,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摇摆。
仅是爬到浴房门槛,施文便已浑身汗水淋漓。双腿每一次挪动都牵连着体内断烛,那两截粗大硬物顶弄着饱经摧残的肉穴,而施文却要时刻收紧双穴,拼命锁住腹中淫液。
扶上了门框,施文突然身子一晃,差点就跌倒在地。
“不能再了……”他摇头啜泣,“要、要出来了……”
“你敢!”带头的武侍道。“这就忘了?‘要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
“——来日就淫刑重罚,”孪生兄弟悠然道。
施文呜咽一声;二人就见那小美人突然紧闭双眼,弯腰狠狠用手掐住自己的阴茎,双穴含着断烛彰着抽搐数次,竟是在极度羞耻和恐惧中濒临高潮。
“我肏,”一个武侍低声暗骂,目不转睛地盯着施文。
“见过浪的,没见过这般浪的,”他孪生兄弟咧嘴笑道,随后冲施文的方向抬手又是一鞭子:“赶紧爬,否则有你好看!”
施文“呀”地一声惊呼,连忙重新爬动起来。冰凉的夜风拂过赤裸皮肤,施文冷战连连,强忍着在原地缩成一团的冲动,艰难跨过门槛,爬入幽暗街道。
膝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小径,耳边时而传来蛙叫虫鸣。远处有烛火从半敞的纸窗中溢出,在地上拉下几道长影,随时都可能有人望向窗外,撞见他赤身裸体在月色下畜兽一般爬行,不可见人的下体一览无遗,穴中隐约可见儿臂粗的红烛。
施文惶然催动着疲惫四肢,体内喷薄欲出的压力随着他的前行越发难耐。穴中酸胀和心中惊恐在腹中汇聚成灭顶的绝望,可他挺立在身前的玉茎滴泣不以,始终没有分毫蔫软的意思。
或许他果真如师兄所说,是某种不知廉耻、荒淫浪荡的怪物。
泪水失控般顺着脸颊倾泻,一滴滴落在暗青碎石间。纵然施文竭力收紧痉挛不断的双穴,雌穴中的断烛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松动,烛身一下下搅动着穴内充溢浓精,碾压着饱受摧残的穴肉。
身后武侍见他前行越发缓慢,厉声催促:“快点!”
施文悲泣一声,竭力加快动作。花穴内的断烛被穴壁猛地一挤,突然探出穴口一截,施文身形晃了晃,慌忙夹紧腿,却只是将那粗大硬柱又是推出一截。
“不……不……”施文绝望啜泣道。
穴中红烛被淫水润滑,几乎就要彻底滑出花穴。身后男人似笑非笑看着那截岌岌可危的断烛,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儿臂粗的烛柱又踢回穴底。
“啊————!”粗大断烛猛击脆弱花芯,彻骨酸痛刺入脑海。施文四肢抽搐着跌倒在地,一身细嫩皮肤磕在碎石地上,可那痛楚相比穴内的天翻地覆,根本不值一提。
凄楚哭声在安谧夜色中响彻。施文用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身前肿胀的阴茎,亲手将就要喷发的欲望生生掐断。
施文蜷缩在地上,只能无声承受着这绝顶煎熬。月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副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白皙的皮肤拖衬着肉穴中触目惊心的红烛,小美人在冰冷石地上无措颤抖,细嫩温软的身体任人宰割。
武侍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施文的长发将他拎起,双眼野兽般在夜色中闪烁。“哭什么哭,”男人恶声贴近他的脸道,“想吵得整座山都起来看你发骚,好在这一块儿肏你?”
施文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摇头。
男人一松手,施文便断线木偶般跌回地上。另一位孪生武侍见状,上前来将整个人拦腰拾起,施文的身子像是没有重量一般,轻易被男人单手抱在了怀中。
大手“啪”地一巴掌拍在细嫩臀瓣上:“别乱动,蹭我一身淫水。”
在男人怀中挣扎的施文立刻软了身子,将脸埋在男人肩上轻声啜泣。腰间的手一紧,施文的胸脯被迫挤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身上的粗布衣摩得发疼。刚刚扇打施文的大手没有离开臀瓣,而是趁机抓起一把软肉揉弄起来。
男人一边玩弄着怀中美人,一边悠哉前行,手指很快就探到美人股间,在撑变形的湿软花唇上来回摩挲。那粗糙手指越发贪婪,贴着红烛硬是闯入花穴,感受那不堪重负的内壁吃力挤弄着穴中异物,却怎么也无法停止这场强行入侵。
施文捂着嘴呜呜哭泣,即使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也是大气不敢出,乖顺趴在男人怀中轻轻颤抖。男人被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挑逗得心里发痒,低头贴近施文的脸,突然伸舌一舔。
施文扭头躲闪,男人舌尖捕捉到了一丁点丝滑皮肤,嘿嘿低笑。“都他妈要在我手上吹潮了,还躲什么?”
施文脸埋在男人肩头,呜咽着不说话。穴内的手指不安分起来,开始在那温热肉穴里缓缓抽插。黏腻汁水顺着指结不住地流淌,任施文怎么夹紧腿都无事于补。
断烛被男人捣弄得直向外滑,滑出几寸又被男人推回穴低。施文被捣得浑身一哆嗦,口中不禁地溢出呻吟,却又马上自己捂住嘴,生怕在这谧静小径惊动了旁人。
男人抱紧了施文,歪头在他耳边低声笑:“又差点射出来了,是不是?小骚穴被我肏得舒服吗?”
施文无力摇着头,男人低头用鼻子顶了顶施文的脸颊,火热呼吸喷在施文脸上:“不舒服?那就拿出来罢。”
男人用手抓紧那沾满淫水的巨烛,竟真的将其慢慢抽出雌穴。穴中满盈的精水顿时汹涌流泻,施文惊得“呜呜”直叫,连忙抓住武侍的手腕,试图制止男人的动作。
男人对施文有气无力的干扰置之不理,在最后一刻自行停止了抽离,又猛地将那巨烛一举推回穴底。不顾施文崩溃般的闷声哭叫,红烛在穴内连续抽插起来,一下下狠狠敲击着脆弱宫口,每一次插入都捣得怀中美人四肢抽搐,双穴疯狂痉挛。
穴内淫液被搅出连绵不断的黏腻水声,施文苦苦掐着自己颤动不已的阴茎,细声哀求:“别……求求你……别弄了……”
男人低头对上施文湿润的双眼,脸上还是笑模样,眼中却只有炙热的兽欲。大力抱紧施文,男人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边用怀中滑软身体摩挲着胯下肿胀的下体。
“别……别……”施文摇头啜泣,感到手中肉茎一下下跳动,体内澎涨压力下一秒就要决堤。他狠心攥住正微微收缩的阴囊,用手指按住开合不断的马眼,却怎么也拦不住洪水般的欲望。双穴再次剧烈痉挛,小腹中的热量不可控制地在体内蔓延。欲望就要喷发,可那狭窄渠道却被生生掐断,红肿阴茎只能缓缓挤出三两滴浊液。
无法喷发的精液逆行回流,施文颤声痛哭,却只是更加用力地掐住下体,分毫不敢再让淫液流出。
“肏,”男人喘息着低声暗骂,再也没法克制自己。抱着施文大步迈向三人的目的地,武侍砰地一声踢开观海堂大门,随后胡乱将施文推在墙上,二话不说就压上身去,对着身下还颤抖不已的小美人一阵疯狂的啃咬揉玩。
“欠肏的玩意,”男人喘息道,“不把我活活憋死不罢休,是不是?”
在庄严厅堂内,男人将施文按在墙上,铁棒似的阴茎隔着衣裤抵在施文双腿间。顶了两下后,男人没了耐心,几下解开腰带,将那根可怖阳具从裤中释放出来。异常粗大的暗红圆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蜿蜒脉络爬满根部,浓密阴毛不知因为何方异俗,剃得半短。那狰狞巨物挤入施文双腿之间的缝隙,在红肿花唇上来回摩挲,龟头借着淫水一下下划弄小小阴蒂,惹得施文嘤叫着又是浑身一震。
施文慌乱推了把男人的胸膛,手下的身体却像堵铜墙,纹丝不动。男人笑着将施文彻底笼罩,低头在施文颈间舔弄。
“不要……”施文只能软着身子细声央求,“不要再了……”
“说了今天先别碰他,”不远处响起另一位孪生武侍的声音,“以后有的是机会。”
男人却只是喘息道:“没事,我就玩玩,不真肏进去。”
施文扭头躲避男人的舔弄,火热的舌头发起了激烈追逐,在细嫩皮肤上留下水迹。男人粗大的阴茎在施文大腿根之间来回滑动抽插,而施文被魁梧男人按在墙上肆意摆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当成泄欲玩物。
小臂被猛地一拽,施文被男人拖着转了身,一片火热胸膛从背后靠上来。从这新的角度,男人掰开他的臀瓣,重新将阴茎顶入他大腿之间抽送。一双粗糙的大手裹住早被折磨得红肿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
施文被捏得直扭身子,徒劳拉扯着男人的手腕,却只换来敏感乳头被男人掐在指间,用几乎残忍的力度挤弄。耳垂被一通啃咬,男人在施文耳边喘着粗气,下体把施文顶得一颤一颤。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武侍紧锁着眉头,一双凶戾的眼睛盯着二人。半晌,他终究还是没耐得住,压上前来一把抓起施文的头发,也用手狠狠攥起一把柔软乳肉,惩罚一样使劲揉弄。
“乱勾人的狐媚子,看我不肏死你,”男喘着粗气掏出在裤中胀痛难耐的阴茎,拉起施文一只手裹住那硬物快速套弄。
那阳具粗壮得可怕,施文一只手竟不能握着它合拢。男人压上施文赤裸的胸脯,施文被孪生兄弟前后夹击,娇小身体挤在二人之间颠簸不断,口中只能吐出变了调的呻吟。胸前的玩弄逐渐变成一场毫无争议的凌虐,本就胀痛的双乳被两双大手捏得变形,白软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拧得滴血般通红。
“受不住了……求你了,放过我……”施文颤声啜泣着推搡男人。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的粗重喘息。身前男人低头对上施文那双含泪的眼睛,粗暴拽住施文头发逼他扬起脸。额头抵上额头,男人火热的舌头侵入施文口腔,在那片湿软中疯狂舔弄,又含住一片唇瓣肆意啃咬。
“唔……!”
滑软小舌被男人大力吮吸,耳边尽是黏腻水声。身后男人搂着施文在他大腿间快速插送,借着溢出双穴的淫水,用狰狞龟头一下下拨弄小小阴蒂。穴中的粗大断烛被顶得不断撞击穴壁,施文双穴痉挛不断,却是连哭声都发不出。
“唔——唔唔唔——!”
施文的可怜阴茎被男人握在手中挤弄,小囊袋哆嗦着想要喷发,却被残忍阻截了宣泄。双腿间又是猛地一顶,身后的男人加快了速度,突然用力抱紧了施文。
伴随一声低吼,滚烫精液在施文双腿间喷发。施文被勒得几乎窒息,感受着男人畅快淋漓将一汩汩浓精泼打在他臀腿间,自己的可怜阴茎却只能苦苦忍耐着饱胀欲望。
囚禁施文的手臂渐渐松懈下来,身前男人将他轻易按倒在地,跨骑在他单薄的胸口上。狰狞男根贴近施文的脸,在被啃咬得通红的唇瓣间摩挲。
“张嘴,”男人嘶声道。
施文呜咽着摇头,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容分说地强行掰开了他的下颚。腥咸巨物直捣口腔深处,顶入柔软的喉管,男人抓着施文的头发狠狠抽插,毫不理会身下美人绝望的挣扎。
施文涕泪横流,只能奋力张大嘴巴,任由男人用这粗暴残忍的方式使用自己。男人的体重挤压着他的胸腔,喉中的肆虐断绝了气息出入。施文眼前逐渐发黑,四肢濒死般一下下无力抽搐,身下的肉茎却不但不见蔫软,还肿胀更甚,双穴也一同抽搐着收缩不断。
“肏,”男人嘶声喘息,在施文口中汹涌喷发。腥咸浓精射入喉咙,施文试图吸入空气,却被呛得干呕。
“咽下去,”男人命令道。
施文奋力吞咽,满面泪水无声淌落。男人拍了拍施文的脸蛋,终于起了身。肺腔重获自由,施文大口吸着气,双眼失神望着屋顶,仿佛一件被玩坏的玩偶。
庄严厅堂中,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大张四肢躺在地上,布满欲痕的身体时不时轻轻战栗,不曾释放的玉茎还痛苦挺立在身前。两个孪生武侍慵懒整理好衣装,餍足地俯视自己的杰作半晌,最终转身悠然离去。
大门闭合前,其中一人扭头低声笑道:“小东西,我们下次再尽兴玩,你可要乖乖等着。”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堂内陷入黑暗。施文在原地呆躺许久,最终艰难翻身蜷缩成一小团,抱着腿颤声抽噎。这一夜的经历早已超乎了他的一切认知,他思绪一片混乱,脑中连完整的念头都拼凑不出。
冰凉的空气冻得他瑟瑟发抖,他疲惫合上眼,没力气再做出任何无用挣扎。黑暗中,时间没了意义,他不顾浑身酸痛,就那么蜷缩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有什么柔软衣物轻轻落在了他身上。施文下意识用它裹住自己,感官很快便重新陷入虚无。
再次睁开眼,晨光已经透着门窗照亮空旷厅堂。门外传来喧哗人声,施文刚刚苏醒的身心慢慢坠入冰窟。
他一切不堪的秘密即将暴露。判决他的一刻终归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