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士堂原来把守大门的至少也有八人,可是如今今非昔比,现在也没必要这么多人了。但人数少了,他们的职责不变,这两位仍旧兢兢业业,毫不含糊。
但之所以出言警告二人,却不是他们看扁了那二人,只是这二人实在有些不起眼,一个长相极为普通身着青衣的年轻人,脸色有些蜡黄,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另外那位中年人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打扮,并且二人穿戴极为朴素,多半是温饱刚刚能解决了的普通人。
青衣人尴尬的对着中年人笑笑,好像等着他来解释,而中年人却立刻板了脸,有些生气的道:竟然小瞧我们二人,贺某读书三十余年,怎么会连夯士堂三个字都不认得?快去通禀你们堂主洪元奎,就说贺天成前来打扰。
听完此话,这位彪形大汉有些犹豫,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堂主并未与此人交往过,可是看此人的口气却好像与堂主十分的熟识,并毫不掩饰的直呼其名,他感觉莫名其妙。
对这位彪形大汉的举动,另位守卫相比要表现的聪明许多,他对着自称贺天成的中年人拱手施礼说道:贺先生,失礼,失礼。请二位稍等片刻,我马上进去通禀。说罢,转身快步走进夯士堂。
时间不久,一位身材魁伟的锦衣老者阔步前来,他身后跟着那名门卫。不用说,此人就是东阳城夯士堂的堂主了。
看到锦衣老者到来,这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见的笑容,他抱拳笑道:洪兄,想见你可不容易啊,还得在此等候!
贺贤弟!快快,请进去一叙,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贺贤弟能来夯士堂,实在是老朽的荣幸啊,里面请……
当这位夯士堂堂主洪元奎看到贺天成身边的青衣人时,稍微一愣,脸上浮现一丝异色。
呵呵,洪大人,玉某是专程前来测试炼体士等级的,侥幸请来贺先生作为引荐。青衣人微微一笑,施礼说道。
玉……玉竹大师,请,请里面再叙。不料,洪元奎却一眼认出了牛二。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牛二,摇摇头说道:十几年了,玉大师还是风采依旧,只是老朽眼拙,差点没认出你来,惭愧啊惭愧。
是么,不想玉竹当年还见过洪大人,实在是……牛二略显不自然。
非也,非也。当年曾为家父看病去过时诊堂,那次还是玉大师为家父瞧得病,玉大师不认识老朽实属正常。不过,大师的医术真是妙手回春,家父服用大师所开的药方没几次就痊愈了。洪元奎微笑道。
喔,原来竟然有这回事……干笑了一下,牛二也不准备问候洪元奎的家父了,想来此事都是十几年前之事,而今洪元奎早已变成年过古稀的老人,估计他父亲已经化为一堆黄土。
夯士堂堂主洪元奎的引领之下,牛二和贺天成步入夯士堂。
虽说牛二在赵国呆的时间不短了,可是因为许多的原因,他此次还是第一次进入夯士堂内。入目便是高大壮观的正殿,在正殿的前面摆放或种植着众多花卉草木。这里的确非同凡响,气派的程度仅次于王宫,就连威武将军府上也相形见拙。虽然今非昔比,多数的建筑物未加以修缮,显得破旧不堪,但当年那气派的模样仍然依稀可见。一朝帝王一朝臣,夯士堂的没落管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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