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婧张口咬住文珊珊的一只耳朵。

疼得她想大声呼救，白婧婧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松开她的耳朵。

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告诉警察，是你自己去闹的，跟我没有关系。”

文珊珊使劲摇头。

“不说？”

白婧婧又一口咬在她那只耳朵上，而且比刚刚更用力，文珊珊觉得耳朵要掉下来了，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白婧婧松开了嘴。

“说不说？不说，这只耳朵就掉下来了，哎呀呀，以后出去缺了一只耳朵，多丑啊……”

文珊珊惊恐地摇头。

白婧婧眼神一眯。

又要咬下去。

文珊珊急忙点头，使劲点头。

白婧婧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呵呵，很乖。”

白婧婧从她身上起来，拍了拍手，轻蔑地哼了一声。

文珊珊捂住被咬的耳朵，躲到角落，惊恐地看着白婧婧。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就是一个疯子。

等警察再问话的时候，文珊珊只能改口说是她自己去闹的，跟白婧婧没有关系。

警察同志狐疑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再看看她们俩被抓花的脸，文珊珊更惨一些，耳朵显然被咬了，血淋淋的。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不用怕，这里是警局。”

文珊珊马上摇头，“没有人威胁我，我之前是为了让文溪不告我，胡说的。”

她真的怕了，白婧婧威胁她，如果不帮她撇清关系，她就弄死她。她说了，如果不帮她撇清关系，她们都坐牢了，很可能被关到一起，她在监狱里就会弄死她。如果关不到一起，出去了，她也一样能弄死她。

她仔细想过了，就算是坐牢，也比被弄死强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她承认是自己干的，跟白婧婧没有关系。

虽然警察半信半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人扣下来。

当场放了白婧婧。

穆燕森那边也很快知道白婧婧被放了出来。

是他小瞧白婧婧这个女人了。

赵熠推门进来。

“穆总，查到张万泉那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是白婧婧，当晚只有那名外卖小哥见过她。跑完当天的单，那名外卖小哥就请假回老家，今天刚回来。他看了白婧婧的照片一眼认出那晚在张万泉门口的人就是她，他把药给了白婧婧。白婧婧应该是在药里面加入了大剂量的催情药，才导致张万泉废了。”

当初，他们查到张万泉是在外卖平台上买的药，就猜到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脚。穆燕森让他拿着白婧婧的照片去问外卖小哥，只是外卖小哥请假回家了。

这才拖了几天。

穆燕森沉了脸色，这个白婧婧是个疯女人。

“你找几个人盯着白婧婧，随时掌握她的行踪。”

赵熠不明白，白婧婧就算是个疯批女人，跟他们也没有关系吧，为啥要大费周章找人盯着她。

穆燕森把赵熠的疑惑看在眼里。

但也没过多解释。

“这个女人不简单，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怕白婧婧对文溪不利。

赵熠没敢多问，马上去办。

这天晚上，林默搂着娇妻正想来场愉快的秘密探索，电话响了。

本来不想接，电话却不死心地一直响。

林惠子替他把手机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