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一点瓜见风飞云似乎怨气很大,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在太正常,特别是像哥几个这种英俊而优秀的男人,若是后宫沒有佳丽三千,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新生一代的王者,西门兄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所有人听了你的故事都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就算水月圣神不答应,众生也得答应,众生不答应,天理也得答应。”
风飞云也懒得跟他解释,道:“你也有后宫佳丽三千。”
中原一点瓜苦涩的道:“沒办法,都是家里老头子逼的,他们说像我这种天资卓绝的人杰,若是不为家族多传几个种,那简直就是家族的巨大损失,什么后宫佳丽三千都是小意思,从十六岁那年起,几乎每晚上都要换一个老婆,现在几百年过去,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个老婆,又有多少个子女了。”
他又语重心长的道:“兄弟,虽然你沒有几个女人,但是我不会瞧不起你,毕竟你是半妖,沒有女人看上你也是正常的事,现在你将水月圣女搞到手这算是将所有损失都找回來了,这才是真本事,加油吧,哥是过來人,有句话还是不得不说,一个人就算修为再强大,几万年之后还是会变成一抔黄土,若是沒有子孙后代,谁记得多年前还有你这么一个人,所以,让圣女殿下怀孕生娃,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都是天资卓绝的英才,后代也肯定很强大。”
风飞云极其汗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他女人太少而表示不会看不起他,怎么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好像做人很失败的样子。
轩辕一一服下金蚕佛丹之后,正在不远处养伤,中原一点瓜和风飞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瞒不过她的耳朵,此刻她的玉颜时红时白,简直就是即将走火入魔的迹象。
“中原兄,不愧是太古世家的传人,见解独树一帜,在下今天算是受教了,但是你那么多老婆,你就不怕她们闹矛盾,或者说联起手來对付你。”风飞云笑道。
本來是前來参加王者论道,但是太古圣妖族的那些家伙久久不來,风飞云和中原一点瓜反倒是论起了女人。
中原一点瓜道:“哈哈,风兄是在开玩笑吗,以我们兄弟这么强大的修为,岂能让一群女人肆意妄为,在家里我就是天,我就是神,她们有谁敢不乖乖听话。”
风飞云算是明白了,自己和他的情况不一样,他的老婆和女人都是家族帮他安排,都是因为利益而结合,真正有感情的恐怕沒有几个,对于修为强大的男人來说,真正看重感情的也沒有几个。
但是风飞云相对來说却对感情看得重一些,不会因为修为强大,就将她们当成一个供自己随意驱使的附庸。
中原一点瓜神秘兮兮的一笑,道:“你若真的想要学习御女之道,那么你还真的应该和西门吹箫请教,他才是真正的能手,这家伙可了不得,太子妃的数量怕是得有五位数,其中有人祖洞天的天之骄女,妖族的公主,境主府的郡主,青楼的妓女,某宗门宗主的夫人,街边的乞丐女,甚至是太古圣佛庙的修佛神尼,都被他一曲箫音勾搭得红杏出墙。”
“这其中有身份尊贵,也有身份卑微,有妖族,有半妖,有妓女,有夫之妇,但是他就能将她们制服得井井有条,真他妈的厉害。”
“还有这回事。”风飞云道。
“他沒有告诉过你,上次他请我去太子府喝酒,当时一位半圣级别的太子妃在旁边斟酒,修为比他还高,但是却对他恭恭敬敬,当时我简直羡慕得直拍大腿,这他妈才是人生啊。”中原一点瓜道。
风飞云自然也和西门吹箫谈论过御女之道,只是当时只是浅谈,并沒有深入研究,若是早知道他如此厉害,还真的多跟他学习学习。
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风飞云现在才真正明白了中原一点瓜说的那句话“若是后宫沒有佳丽三千,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新生一代的王者”。
靠,难怪西门吹箫会将九天烟雨和轩辕一一使劲的往我身上推,感情他是觉得我是半妖,找不到女人,故意帮我撮合好事。
这是对我的同情还是怜悯。
中原一点瓜见到风飞云沉默,心有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风兄,放心吧,人生总会有失意,你在羡慕别**妾成群的时候,说不定别人还在羡慕你能找到几个真心爱你的红颜知己,就像我,女人的数量是你百倍、千倍,但是真正爱我的人怕是也只有那么几十个……好吧,好吧,我不是故意打击你,谁若是瞧不起你,我第一个揍他。”
“唰。”
轩辕一一的伤势已经痊愈,背上的古剑出鞘,剑气席卷整个空间,最后指在了中原一点瓜的心口之上,“滚。”
中原一点瓜浑身一哆嗦,深深的看了风飞云一眼,道:“风兄,千万别学我们,用情得专一啊,好好珍惜圣女殿下……我走,我走……”
中原一点瓜走远,还真被轩辕一一的剑意给吓住。
风飞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也不知西门吹箫会那么胡乱的编写,王者论道会之后,我会公开澄清这件事。”
轩辕一一收起古剑,白衣如雪,黑发如墨,眼眸变得平静如水面,身上有淡淡的仙雾缭绕,使她变得又如一株幽兰般清丽而神圣,柔声道:“不用了,这种事越描越黑。”
中原一点瓜又飞奔回來,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大叫道:“风兄,快去救人。”
“怎么回事。”风飞云的眉头一皱,看到中原一点瓜背上的人正是西门吹箫,伤得不是一般的重,背上有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像是被一只利爪给抓走了拳头那么大一块肉。
西门吹箫的头发凌乱,抬起头來,满脸都是血污,嘴巴都被打烂,脸肿得跟猪头似得,带着哭腔:“荒……兄,一经……要帮卧……卧……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