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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来信(脱衣舞、狐尾 )(1 / 1)

转眼林元兮已在府内待了两个多月。期间老侯爷也派人来问过一次,被魏昭挡了回去。

征远侯素来知道自己这个长子的性子,打定主意的事情旁人是插不上手的。相比他之前一副清心寡欲要出家的样子,如今收个罪臣之女倒也无妨了。

这日魏昭拿着一封书信脚步急促地进了府,看见林元兮后把手里的东西背在了身后。

“兮儿,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林元兮正在院子里刺绣,看见本该出去办公务的魏昭没过多久又回来了,面露差异。

“是什么东西?”

魏昭却故意给她卖关子,不肯即刻告诉她,“你猜猜看。”

林元兮看着逆光而立的少年,他的五官隐没在阴影中,却依旧英俊夺目。周身发着光亮,如同神邸。他对她歪头一笑,林元兮晃了神,征远侯府的小侯爷,确实人间绝色。

魏昭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给你的,打开看看吧。”

林元兮书中被塞入一封信,外面是一个空白的信封,打开它里面还有一层,上面写着“林元兮亲启”。

林元兮看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字迹立刻红了眼眶,这是林柯的字迹!时隔两个月,她不知他在路上如何,在北境有没有吃苦。她时常在心中挂念他,却不知和谁讲。如今这封信如千斤重,她突然有点近乡情怯。

林元兮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展开里面的信:“阿姐,展信安。我达北境已有半月,劳魏小将军照抚,一切安好,犹念姐在京中……”

林柯在信中说他在路上因为魏昭安排的人,并没有被为难。且他的弱病,经过白檀的诊治也开始有了好转。抵达北境后,他开始被分配到了山上去开采矿石。没过几日就被调到了征远侯二子魏瑾的军下,负责抄录账册,倒也轻省。只是十分挂念她,当日匆匆一别不知道长姐有没有被人欺侮,如今又过得怎么样。

林元兮将信反反复复读了几遍,像是终于确定了弟弟一切都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放下书信,起身对魏昭跪拜下去。

魏昭连忙扶起她,“兮儿,你这是做什么?”

“多谢你,阿昭。我弟弟能安全抵达北境,多亏你费心安排,不然他大概率要折在半路。我知道,他能去魏小将军的军下抄录账册,也是你的安排。还有这书信,若没有你,我怕是从此便还和他断了音讯。”

林元兮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

魏昭用衣袖替她拂了拂泪,“傻兮儿,我知道你心中挂念林柯,这些都是举手之劳。”

他知道她看中这个同胞的弟弟,所以他对林柯也是爱屋及乌,只求她的安心。如今看她哭地上气不接下气,虽说知道是感动巨多,但也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在了一起。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变成阿玉了。”

阿玉似乎听懂了魏昭在揶揄它,伸着小爪子挠他的袍角,抗议地“喵呜”了两声。

林元兮终于被逗笑了,将头埋进魏昭的颈间,刚刚哭过的声音尚有一丝沙哑,“阿昭,我可不可以给林柯回信。”

“自然可以,你写好后交给墨竹,他会送到驿站。不出十日,这封信就会送到林柯手上。”

魏昭把人哄好就出府办事去了,他最近命人新开了几间铺子,有一些细节需要他亲自敲定。

林元兮在府内平复了心情,和瑞雪凑在一起叙话。

“世子对小姐的心,奴婢都看看的真真的,是再体贴不过了。连柯少爷的事情都安排地妥当,不叫小姐费心一点。”

“他的心意我自是明白,只是我欠他的太多了,都不知如何回报他。”

“小姐不如,投其所好?小姐细想想,世子爷有什么爱好?”

魏昭的爱好,他的爱好就是肏她!

林元兮目光闪了闪,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她为他献个身也是应当的。

之前在教坊司,教习嬷嬷教了不少。魏昭虽然看了不少春宫图,也拉着她尝试了不少新花样,但是他毕竟不是风月场所的常客,教坊司的有些手段,他却是不知道的。

林元兮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犒劳他。

是夜,魏昭回到府中。看见主屋的灯光不似往常那般明亮,以为是林元兮先睡了。于是放轻了动作,进了屋子。

屋内的几处灯盏上的蜡烛都被熄灭了,独留了床边的几盏,还有地上摆了几只短烛。魏昭不知这是何意,绕过屏风看见林元兮正在桌前独自饮酒。看她面色潮红,显然是已经喝了有一会儿了。

魏昭快步上前,夺了她手中的杯子,“谁让你喝酒的?”

林元兮身姿款款地站了起来,魏昭才注意到她今天的装扮似乎不太寻常。

红色的抹胸被拉的极低,魏昭低头便可见那深深的沟壑。腰上系着一片红纱,可那长度堪堪能遮住屁股,更为要命的是,那红纱极薄,隐约可见臀部饱满的弧度。

魏昭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春梦,刚要后退却被林元兮搂住脖子。她身上披着的红纱随着她的动作自她肩膀滑落,修长地四肢暴露在空气中。

林元兮抬腿勾住他的腿,脚腕上的银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魏昭终于回了神。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兮儿……”

“嘘。”林元兮睁着迷蒙的双眼用食指抵在他的唇间,“阿昭,我还要你帮我个忙呢。”

魏昭看着她白嫩的大腿缠住了自己,还用如此娇媚的语气和自己讲话,恨不得立刻上了她!

“什么忙?”

林元兮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魏昭定睛一看,是个狐尾,那个狐尾根部还坠着几颗玉珠!

魏昭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的,她究竟是从哪里搞到的!

林元兮拿着狐尾往他身上贴,将那尾巴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昭,这尾巴好难弄,你帮兮儿插进去吧。”

说罢将双手撑在圆桌上,双腿微微分开撅起了屁股。红纱再也遮不住这一片春光,小穴和菊花暴露无遗,似乎在向魏昭发出召唤。

他颤抖着双手,把那几颗玉珠依次塞进了菊穴里。

“嗯,哼,啊……”林元兮娇喘出声。

待他帮她把尾巴佩戴好,林元兮站直了身体,引魏昭坐到床上。

她后退几步,示意魏昭不要跟来,“阿昭,兮儿今夜为你舞一曲。”

魏昭没想到还有节目,强忍住身下的冲动,端坐在床上。

林元兮在空中击了几个掌,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身后的尾巴随着她的扭动开始左右摇摆,她一个旋身,红纱飞起,露出雪白的屁股,那狐尾倒似真的长在了她的股间一样。

林元兮双手自头顶转到了自己的身侧,纤细的手指轻微翻动,那红色的兜衣飘落而下,露出了雪白的双乳。那两团因女孩的舞蹈不安分地跳跃着,魏昭觉得眼前的女孩分明就是个妖精!

林元兮还在继续,长腿一踢带着铃声响成一片,腰间的红纱也随之飘落。这时候,女孩的身上除了那条尾巴,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跃步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他的腿上,小手像他的腰间探去。

魏昭忍耐多时的欲望终于被释放了出来,直挺挺地竖在腰间,似乎在证明他的主人在经历一场怎样的诱惑。

林元兮扶着魏昭的肉棒坐了下去,双脚踏在床上开始上下动作。魏昭受不了她的速度,扶着她的腰卖力地顶胯。林元兮被肏地忘情地呻吟。

“啊,啊,阿昭肏的好舒服。”

“嗯,不行了,要到里面去了,啊……”

“阿昭,阿昭,慢一点呀!”

魏昭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只想把眼前的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兮儿,兮儿,”他咬着她的耳垂,“我爱你。”

林元兮被肏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浪潮淹没了,她拼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林元兮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肏晕,又被弄醒。嗓子喊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力地由着身上的男人带她一次又一次地攀到顶峰。

共赴云雨,确是乐事。

自从知道林柯在北境安然无恙之后,林元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觉得自己不能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于是主动向魏昭提出,想在生意上帮他分担一些。

魏昭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府中待久了会闷出病来,况且有美人相随,也方便他随时与她亲近,于是便欣然允了。

两个月下来,林元兮对于生意上的门道已经摸得差不多,尤其是在看账本这方面极具天赋,哪些账册有问题,她只需略翻一翻,便能指出问题所在。

魏昭有时候归家,看见她深夜还在翻账册,心疼不已,他本是想让她打发时光的,要是因此累着了,就本末倒置了。他见的次数多了,意欲不让她插手这些事了,但林元兮却很坚持。说是就当她是一个雇佣来的长工,自己能帮他做一些事情,也好早日抵了自己的赎身钱。

魏昭觉得她可爱,见劝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其实这几万两银子侯府还是支付的起的,他之所以把生意不断扩大,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前方将士实在是过得辛苦,朝中历来在军饷上克扣,圣上防着他魏家,更是不肯给他们充足的军费。他若是不想办法弄些银子,那北境的将士恐怕都要喝西北风。

近来,魏昭名下的一个布庄有一个颜色总是染不好。林元兮听说了这件事,便主动请缨,说自己在林府闲来无聊的时候和瑞雪研究过染布的技艺,催着魏昭带她去看看。

魏昭被磨得无法,吩咐墨竹套好了马车,往布庄赶去。

布庄因为常年要囤放染料,染料刺鼻,因而多建在偏僻山里。谁知马车行到半路,竟然断了一根车辙,眼看车子走不了了。

于是墨竹骑马去布庄上找马车,留二人在原地等候。

魏昭看林子里有一处凉亭,便带着林元兮过去休息。

那凉亭三面被竹林环绕,甚是隐蔽,魏昭心中突然生了邪念。

他凑在林元兮的耳边说了几句,林元兮又羞又气,攥着帕子使劲地锤他。

魏昭把人抱在腿上,“好兮儿,这处偏僻,肯定没有人。况且墨竹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时辰,来一次肯定是够了。”

林元兮摇着头不肯就范,被魏昭掐着下颌吻了上去,魏昭略施技巧她便被吻的五迷三道,前襟什么时候被扒开的都不知道。

魏昭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红豆,继而细细地舔了起来,直到那两个乳头挂满口水翘立在空气中。林元兮被弄得身子后仰,身体不争气地动了情,花穴流出了爱液。

魏昭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一路摸到了她的洞口,感受到了那一抹潮湿,他轻笑道:“兮儿还说不想要呢,这下面都馋的流口水了。”

林元兮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又被他捏在手里挑逗着,很快就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漩涡。

那灵活的舌头又去自己的耳旁骚扰,身下也被两根手指塞满,她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用力收缩小穴,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魏昭一边抽送手指,一边亲吻她的脖子,怀中的女孩好几次都受不了地颤起了身子要高潮。但他却突然把手指抽出来,几次下来,林元兮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挺着胸往魏昭身上靠去,做出了娇媚的神情,“阿昭,求你……”

魏昭等的就是这一刻,“嗯?求我什么?”

“求阿昭插进来。”

“什么插进来,插进哪里?”

“肉棒插进来嘛,插进兮儿的小淫洞里面。”

“我不知兮儿的小淫洞在哪里,兮儿不如自己坐上来。”

林元兮咬牙瞪他,却看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摸样,丝毫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于是解开了他的腰带,撩起裙子坐了下去。

空虚终于被填满,林元兮满足地呻吟出声。又担心树林里有人经过,又慌张地咬住下唇。

魏昭看穿了她的心思却偏不如她的愿,坏心地把她腾空抱起,边走边肏她。

“不行啊,阿昭,这样太刺激了,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叫出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地。”

“不要,啊,不要……”

“怎么不要,看看兮儿有多么淫荡,出门一会儿就要找地方被干,骚穴一刻也离不开肉棒。”

林元兮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咬上了他的肩膀。

“兮儿别光动上面的嘴啊,下面的小嘴儿也咬咬我。”

林元兮被他顶的不住地娇喘,在野外交合的羞耻感让她异常的敏感,哆哆嗦嗦地泄了两次。

魏昭带着她走出凉亭,往一旁的大树走去。林元兮被按在树干上,身后填被魏昭塞得满满的。

魏昭从树上折下一根细嫩的枝条,抽在了她雪白的屁股上。他发觉每抽她一下,她就会用小穴用力地夹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那屁股便红了一片。

林元兮觉得不断有快感从身后传来,又痛又刺激。胸前的两个乳头被粗糙的树干不断地磨着,又红又肿。

“啊,啊,好舒服,嗯……”

“小骚货,是不是喜欢被哥哥打屁股,嗯?”

“喜欢,啊,喜欢被哥哥打……”

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元兮很快就受不住了,尖叫着高潮了起来。

等墨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元兮面色潮红地被魏昭抱在怀里,发髻都松散了,于是很识趣地避开了目光。

待二人上了马车,他在帘外问道:“主子,咱们还去布庄吗?”

“去。”略带笑意的男声从马车内传来,墨竹甩开鞭子,驾车往布庄走去。

林元兮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气鼓鼓地看着魏昭。只是刚刚被疼爱过的人,眼睛里满含春水,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

魏昭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抽走了她手里的簪子,替她挽发。

他食指插在她的发间,替她挽了一个简单的仙螺髻,用簪子固定好。

林元兮用镜子照了照,揶揄道:“不曾想世子还会给女子挽发髻。”

“小时候看父亲给母亲做多了,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

“主子,到了。”马车外传来墨竹的声音。

林元兮对镜补了点唇脂,确定看不出什么异常了,才跟着魏昭下了车。

布庄接到消息说东家要来,几个管事早早地在门口迎接。见门口来了马车,连忙上前行礼。

“世子,林姑娘。”

林元兮跟着魏昭来过几次了,故而众人都认得她。虽然不知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魏昭对这女子的看中,因而对待林元兮从不敢怠慢。

魏昭点点头,示意管事带路,“先带我们去看看布吧。”

众人来到染布的区域,张管事拿着一块印好的红布给二人看。

“世子,姑娘请看,这红布我们需要印上暗纹,可是不知为何,那暗纹的颜色总是不对。我们在白布上试过,颜色没有问题的,但一到了这红布上,就出了岔子。”

林元兮拿着布料端详了一会儿,心中大致有了考量。

“张管事不放试试将暗纹部分先用漂染水刷一遍,再上色印染,也许就成了。”

张管事一拍脑袋,觉得这法子可行,“多谢姑娘指点,小的这就下去派人去按照姑娘的方法去染。”

魏昭带着林元兮到庄子别的地方转了转,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张管事就寻了过来,说是林元兮的方法可行,布已经染好了。

魏昭见事情解决了,就带着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林元兮的心情极好。

“怎么这么开心?”

“我从前在林府的时候,以为自己日后就是找个人家嫁了,一辈子相夫教子,困在宅院中,也就过去了,没想过还有今日这般经历。”

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现在这样,人生才不算白活。”

魏昭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微动,一字一句地跟她承诺:“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没有人能困住你了。”

两人都沉浸在现下的美好中,殊不知世事无常,人生又得几日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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