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旁的牧管家咧嘴笑，他倾佩地看着许沫，头一次有人敢用这么随意的语气和五爷讲话。

这女孩不仅胆子大，还非常有主见魄力，完全不受主子冰冷气场的影响，毫不怯场。

看来，蔺家以后的日子要变得有趣了……

“改邪归正？”男人清冷变调的嗓音透着十足的讥讽，“自称学渣，名符其实。”

许沫脸色微变，握着勺子看他，眉头拧着。

男人微微侧头，黑金色面具在水晶灯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到了她的眼。

“……像你这种问题学生，还够不上改邪归正四个字。”男人丢下一句话，在许沫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起身，尔后离开。

许沫愣了几秒，回神之际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牧管家没有走，还立在原地，她问他：“他的意思是，我这个成语用错了？所以学渣名符其实？”

牧勒嘴角上扬，笑得合不拢嘴，似乎是默认。

“对，我是学渣，成语都不会用，他呢？二十二岁活得像八十岁，成天戴着面具阴森森的……”说到这里，许沫停下，她压低声音问，“管家，蔺五爷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东西，所以见不得人？”

“许小姐……”管家笑了笑，“以后你便会知道。”

许沫蹙眉，就知道问也是白问，他们不会说的，否则蔺五爷也不会如此神秘，惹来外界诸多猜疑。

她继续用餐，吃得快差不多时，餐厅里出现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