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赶紧走出来：“请说。”

许沫看着她，犹豫了一瞬，才开口，“蔺烨……和方菲有什么事？”

“什么？”李妈愣了一下，但随即嘴角的笑消失，似乎有点紧张地看着她。

“前几天我不在，蔺烨犯病了？”

“是。”李妈果断点头，“五爷病过一次，情况挺严重的。”

“所以方菲陪了他一晚？”

“这……”李妈有些迟疑，目光闪烁，“少奶奶，你别多想，方菲小姐就是照顾他，没其他……”

“我又没说他们有什么，你急什么。”许沫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犀利的眸子审视她的表情。

李妈笑了笑垂下眼，不敢正视她的眼。

“你有事瞒我？”许沫嘴角的笑容淡去，心中升腾起一股不详之感，她努力想要忽略，却反而越来越强烈。

“少奶奶，我……”李妈抬眸，眼里有惊慌，对上许沫微微沉下的脸时，又匆匆低头。

这种反应，明显有问题。

“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接受。”她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李妈侧开身，请她进屋。

许沫走入卧室，房间不小。

在蔺家即便是普通佣人都享有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卧室，更何况李妈这样的地位，卧室还是套间。

她们在沙发坐下，李妈给她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