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任何语言，从他的眼神里，许沫看到了答案。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她的声音在颤抖，小脸一片死灰，“她的年龄呢？也是真的？只比我小一个月？”

许印德沉默着，许久才松开她的手，点头，“对，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比你小一个月！”

“亲妹妹？哼……”许沫冷笑，她轻轻摇头，退了一步，满脸嘲讽，“亲妹妹，可笑！太可笑了！你居然在婚内出轨！与其他女人有了孩子！？”

“许沫……”

“别说的这么难听！”许印德要说话，被钟爱媛打断，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拽开许沫，面对她，“你妈妈才是小三！”

“别说了！”许印德怒吼，他瞪着钟爱媛。

“为什么不能说！？”在他面前，钟爱媛向来温柔、小心翼翼，此刻却暴怒，“我忍了她很久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瞧不起我们母女，我知道她怎么想的，觉得她母亲是受害者，我占了她母亲的位置！……可许沫，你才是小三的女儿！……”

她突然住了口，因为许印德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他目光凶狠，表情吓人。

“许印德，就算你不高兴，我还是要说！”钟爱媛眼含泪光，“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过得很开心吗？自从你跟那个女人结婚，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变了，如果不是我怀孕，你肯定不会娶我！是莫颖儿，是她抢走了你，甚至还夺走了你的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爱上她了，所以她死的时候你那样伤心绝望！……”

“你知道我多么痛苦吗？原本我们那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我支持你，支持你去寻找自己的梦想，甚至娶别的女人，我无怨无悔，只希望你事业上能成功！我不怪也不怨，谁让我家境不好，无法给你帮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