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听到消息后没有立刻去医院,她一直恨父亲,他充满怨恨,然而这些怨恨终抵不过生死,顺着他的去世而消逝。
许印德离世,仅仅五十岁,对于向来身体好的他,谁也不曾料到……
葬礼连续办了三天,所有亲戚朋友都到场,在一堆花圈中,许沫看到了莫丞的名字。
这个人正是许沫的外公,那位议员。
但他本人没有出现,只是派人来吊唁。
外公在妈妈死时没来,可能还不能原谅她,许印德的死,一切恩怨似乎也解开了。
都说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是次要的,一点没有错。
葬礼之后几天,正式开庭,经过法官裁定,股份将平均分配,姐妹二人各拥有一半股份。
钟爱媛母女不甘心,但又无能为力,因为蔺氏占了百分之四十,而许沫占了百分之三十,如此一来,许沫自然而然接受了公司。
许馨心高气傲,绝对不会屈居许沫之下,于是卖了手里的股份,离开了许氏企业。
许家豪宅许沫不稀罕,给了她们母女,而许印德账户里的财产按照法律钟爱媛可以拿到一半,另外一半许沫捐给了慈善基金。
自此,豪门遗传的争夺告一段落……
转眼已经是八月中旬,距离婚期不到半个月。
由于许沫父亲去世不足一个月,老夫人迷信,对此事有忌讳,于是将婚礼往后推,改在了十月份。
八月底,南宫煜回来了,近一个月不见,他黑了很多,要不是说必须参加婚礼,酋长还不肯放他回来。
“你还挺适合当非洲女婿的,黑了反而比以前更帅。”一见到他,许沫就忍不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