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童想了一整晚,第二天清晨,她告诉他:“我同意,但你要保证孩子没问题……”
“我保证。”他握住她一侧肩膀,轻轻拍了拍,心底稍稍放松一些。
从这天早上开始,苏梓童变得很积极,努力吃饭、努力保持好心情,并且做适当的运动,保证身体的活力。
然而她的病情不容客观,还在持续恶化,一周后的清晨她吐了很多血,暗红色有点发黑的血迹弄得满洗手台都是,镜子上也溅了很多。
上厕所时,也出了大量的血。
她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楚渔歌一早出去买东西了,诺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苏梓童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和感到孤独,内心的恐惧涌上来,令她周身冰冷。
她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如石雕,浑身僵硬……
楚渔歌进门时,看到她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整张脸无血色,仿佛要昏过去似的。
“不舒服?”男人将手里的袋子放下,急步走到她面前,俯身问。
她不吭声,目光呆滞,突然咳了一声,紧接着嘴里一股热气涌上来。
“噗——”她吐出一口血,刚好喷在男人白色的衬衣上。
血迹在雪白的衬衫上晕染开来,斑斑驳驳,让人触目惊心。
楚渔歌拿了纸巾捂住她的嘴,带她到浴室。